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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听到我的问话,将头偏转,看着自己的右手,道,“离歌,我还有什么事情好瞒着你的呢?若是连你都不信任我,我如何做你夫君?”
夫君这般解释,也算是合理。
只是,为何夫君刚才的神色,差异如此之大呢?
夫君,又有些什么害怕的事呢?
无数的疑问,在心里成形,却找不到答案。
夫君回来,刚用过晚膳,就急忙起书房忙碌了。
看着夫君越来越紧皱的眉头,以及眼底越来越严重的青黑,心里也明白,夫君的铺子里,一定是遇到了一些很难解决的问题,要不然,他决计不会如此。
看着他这般的辛苦,我隐隐有些心疼。
总想为他做点事,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丢能做些什么。
还是影舞提醒道:“夫人若是关心老爷,大可为老爷做点宵夜,送入老爷房中。老爷见夫人如此,一定十分开心。”
影舞的提醒,仿佛一道清泉般,解决了我此刻的难题。
“谢谢你,影舞,这真是了不错的提议。”一边向着影舞道谢,一边怪责自己的愚笨来。
这么好的方法,为何自己就想不到呢?
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娘子。
命厨娘将宵夜准备好,夜已经深了。
提着食盒,走在去书房的路上,想象着夫君此刻见到我的情形。
是惊讶?还是喜悦?又或者是惊喜?
想着夫君对我的深情,我这般关心他,他应该是喜悦的吧。
我在心里对着自己说道,仿佛此刻已经见到他挽起的嘴角,那般好看的弧度。
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书房里依旧亮着的烛光,心里不免有些为夫君心疼。
也已经这般深了,他还没休息,一定很累了。
正想敲门而入,却闻得一阵女声,那女声,却是影舞。
影舞为何会出现在夫君房中?难道夫君同她……
我不敢想象,只得屏住呼吸,偷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得她说:“当家,为何要为夫人做这么多,她值得吗?”
夫君为我做了些什么?
更加迫切的想听下去,全然忘记了,此刻偷听他人的谈话,有些低劣。
闻得夫君沉声道:“影舞,你不觉得,你逾越了?我希望,你能清楚你的本分。”
“当家,你明明知道夫人她根本就不是…… ”影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迫。
我根本不是什么?
影舞的话,被夫君猛然打断:“影舞,莫非你想我遣你回京城不成?”
影舞似乎听见夫君这般说,也有些害怕可,“影舞不敢了,影舞明白,自己刚才,逾越了。”
“影舞,你是个聪明人,你要知道,为何当初,我会让你来扬州。你的责任,是伺候好夫人,如果你要是不小心说了些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吧?”夫君此刻冷厉的口吻,叫我心中一愣,这才是我的夫君么?
我的夫君,不是名温柔的男子么?
为何,在影舞面前,却这般的冷酷?
又或者说,这才是夫君真正的模样?
我究竟,是谁?
他,又真的是我的夫君么?
夫君此刻似乎注意到了我在门外的存在,立刻将书房门打开,却看见那人,是我。
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离歌,你怎么来了?”
我勉强扯起一个笑容,柔声道,“今日看夫君太过操劳,而离歌不能为夫君分忧解老,那也只能为夫君准备这些宵夜了。希望夫君用过宵夜以后,能够好好休息,这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夫君见我并无异色,而且如此关心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离歌,你对我,是越来越关心了。我,很高兴。”
“夫君高兴就好,离歌先回房去了。夫君一会也早点休息吧。”将空挡的食盒放入手中,准备离开。
想必,此刻夫君也是不想我进去书房,看见影舞的存在吧。
夫君没有留我,只是,目送我我的离去。
不敢回头看他,害怕他看出,我先前的不妥。
只是,影舞刚刚想说的话,究竟是什么?
想起了集市之上,钱爱爱将我误认那如歌,如歌与我,究竟是何关系?
不如明日,试探性的问问夫君,看看夫君的放映如何。
一大清早,夫君已经去铺子忙活了。
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何夫君近日来,特别的繁忙?
想找个时间好好同夫君说会话,都找不到时间。
铺子里的事情,果真如此严重吗?
为何就连简单的交谈,也没时间呢?
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夫君那日知道我听到了他与影舞的对话,所以才这般逃避我。
怀疑终究是怀疑,做不的准,只是,近日来,我总会做一种梦。
梦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无止境的黑暗,似乎要将我吞噬一般。
每当这样的场景出现,我的手臂上的圆形伤口,总是刻骨的疼痛,那种疼痛叫我,无法入睡。
我不知道,为何我会有那个伤口。
曾经笑问夫君,手臂之上,为何会有如此伤口?
夫君笑言,这伤口不过是我一时顽皮所致。
当时的我,没有多想,只是,为何我会有如此梦境?
究竟曾经的我,又经历了些什么?
疑问越来越大,对夫君的怀疑也越来越多。
若是直接问夫君这些事,他一定是一语带过,而不会告诉我真相,只是,我能问谁呢?
府里所有的下人,一定都是听从夫君的,我若是问他们,他们一定不会回答。
可是夫君对我的感情,清晰可见,但是,我真的要试探他么?
夫君回府时,已经是深夜了。
一从管家那得到消息,我就去厨房端来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宵夜,准备送去书房。
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想必夫君应该还在看账簿,推门而入,惹得夫君抬头看我。
“离歌,你怎么来了?”夫君疲惫的脸色上,多了一丝开心。
“见你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太过辛苦可,所以给你送了宵夜来。”笑意盈盈的将食盒放在桌上,自己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看见我带来的食盒,此刻脸上的笑容加大,“离歌,如今的你,真是越来越关心我了,我很开心。”
“夫君,有人说我和如歌长的很像哦。如歌是谁啊?”似不经意的提起如歌,实则想试探,夫君听到此话时的表情。
夫君听闻此言,动作有所停顿,不过只是一瞬,却有恢复原样,“如歌本是就是你同胞姐姐,两人相貌一致,并不出奇。只是,她已经故去了…… ”
(花园lūbī手打)
第三章 庄启昇的怒气
“夫君,为何每次提及我的家人,你总是说他们已经故去了?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夫君每次提及我的家人,从来不说明他们故去的原因。
他踌躇半响,才说道:“离歌,不是我不愿说与你听。只是怕你听了之后,会难过。”
我摇头:“夫君若是不告诉我,让离歌胡乱猜想,才是让离歌难受。”
他点头道:“好吧,既然你坚持,那么我就告诉你把。其实,你的家人,都死于去年的那场瘟疫之中。”
“瘟疫?”原来我的家人,竟然是死在瘟疫之中么?
他表情沉重:“是的,离歌,你的家人,就是死在那场瘟疫之中。而你那时,刚好已经是我的妻子,身在扬州,才避免了那场瘟疫。”
原来如此,想必夫君不将这事告诉我,想必是怕我担心吧。
“离歌,你是从何人口中得知如歌的存在的?”夫君探过头来,观察着我此刻的脸色。
我心下一阵惊慌,尽量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道,“我不过是偶尔听来罢了,既然夫君解释了,那我也没什么疑问了。除了夫君,离歌如今能够信谁呢?”
幽幽的长叹一声,夫君见我如此,心里的怀疑,似乎也打消了,开始劝慰我道,“离歌,别难过了,你还有我,不是么?”
夫君那句“你还有我”,听我耳里,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
似乎,曾经有人这样同我说过一般。
但是隐约觉得,说这话的人,不是夫君。
那个人,会是谁?
甩甩脑袋,想吧脑袋里的那个声音甩走,但是不管怎么努力,似乎都只是徒劳。
夫君也发现了我此刻的不对劲,脸上出现忧色,“离歌,你怎么了?是不是头有些不舒服?我马上命下人给你请大夫过来。”
他的手扶住我,让我坐下。
我抬起头看他,“夫君,为何刚才你说那句‘你还有我’时,我的耳边,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可是,那个声音,却好像不是你的?”
夫君脸色微微发白:“离歌,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所以才胡思乱想了?”
“可能是吧,最近老是被一个噩梦所扰,晚晚不得安眠。”夫君提起最近没有休息好,我倒是想起了一直困扰我的那个噩梦,或许从夫君口中,可以问出原因。
夫君大为紧张,问道:“是什么梦?”
我摇头:“在梦里,什么也看不清楚,一片漆黑。但是每当做这个噩梦之时,手上的伤口,都会刻骨地疼痛。夫君,你上次说这个伤口是我一时顽皮所致。究竟,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你能够说详细一些么?”
说罢,将袖子向上挽起,露出手上的圆形伤口。
夫君看着我手上的伤口,一阵缄默,久久不开口说话。
难道,这个伤口,不是夫君所说,我一时顽皮所致么?
突然间,对夫君的疑问迅速加大。
似乎夫君以前对我说的,到现在,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究竟,夫君是不是在骗我?
“这个伤口,是我不小心弄上你的。因为你已经失忆了,我害怕告诉你,你会不开心,从今以后,不再理我了。”夫君背对着我,说出这些话。
我手臂上的伤口,是他弄的?
他为何要弄伤我呢?
正想问他,他就已经开口解释了。“是上次我与你一同出游之时,你不小心从马上跌落下来。”
骑马?我会骑马么?
“若是我自己从马上掉落下来,有怎么试夫君的错呢?”托腮,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摇头道:“离歌,你怎么会骑马呢?上次,是我带着你同乘一匹,就是因为我的没注意,你才不小心从马上跌落下来。”
“原来是这样,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骗我呢!”听着夫君的解释,我心里疑问反而没有打消,倒是更加认定了一点,夫君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只是现在,不能点破他,精明如他,一定会发现我的不妥。
不如,此刻先装糊涂,糊弄过去,等待时机,再将这一切疑问弄清楚。
“夫君,整日呆在家里,也快闷死了。不如,找个时间,你陪我去逛次集市或者一起去郊外骑马如何?”或许多去外面走走,能够再次遇到那名唤作钱爱爱的女子,问清楚如歌的身份,那名我的身份,也就不难查明了。
只是,我还能遇到钱爱爱么?
而夫君,又会同意我的提议么?
夫君眉头一皱,道:“离歌,你果真想出去逛逛?”
看夫君的意思,是答应了,我含笑,“是啊,老在府里养身体,人只怕是都快要发霉了。”
他无奈:“好吧,最近铺子里遇上了些难题,所以不能陪你出去了。若是你要出去的话,你一定要让影舞陪着,不然,我不放心。”
为何夫君一定要让影舞陪着我,而不是让其他人陪着呢?
或许是因为对夫君已经有了怀疑,所以不论夫君说什么,我总是会在其中找出点什么不妥来。
垂首低眉,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掩去此刻眼中的异色。
夫君见我这般模样,以为我介意有人跟在身边,立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