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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老祖闪躲的动作,眼神里的迷茫,都让东皇钟有一丝受伤。是不是他们发展太快?现在他突然后悔了?
“没事,你别乱猜,我一个人静静!”鸿钧老祖不喜欢看到东皇钟伤神的表情,他想给她解释,可是这种男女情爱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起身离开饭桌,不再管东皇钟,走出屋子,一闪就消失在了峡谷。他需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他和东皇钟的关系,现在的东皇钟根本没认出他来,估计人王那一掌让她失去了记忆,他又要怎么帮她恢复记忆?以后他们该怎么相处?
“相公……”东皇钟追出来,天空依旧碧蓝,青草依旧悠悠,情江还是依旧清澈透底,却没有鸿钧老祖的身影。
东皇钟不知道鸿钧老祖怎么了?招呼都不打一个,说走就走,他们说起来认识才半天,她都不知道他是哪里人 ?'…'有什么样的背景?可是如今他突然玩失踪,她要怎么找他?难道一见钟情只是一时冲动?冲动过后一切恢复原样,他是他,她是她。
东皇钟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可是看着身后她们两人亲手建筑的爱巢,她有那么一点信心,她试着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他,相信他们的那种悸动不会是昙花一现。
☆、封印的记忆,灵肉合一
东皇钟其实并没有走多远,只是飞身去了峡谷上的雪山。雪山寒风呼啸,气温极低,鸿钧老祖坐在雪地上,面色纠结。
上古的时候,他厌烦了孤单,厌烦了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就制造了东皇钟来排解寂寞。它就是他的玩具,带点感情说,是陪他走过无数空寂日子的玩伴。它是有点特别,所有他才会穿到异世来找她,可是他没想过把她当妻子,跟她有了肌肤之亲,更结发成了夫妻。可是这一切又没有人逼迫他,是他自己干的,尽管元神在沉睡,可是肉体也代表着他的心声。想到这里,汗水突然流了出来,这么寒冷的环境下,鸿钧老祖竟然流汗了。
鸿钧老祖对真相有点不能接受,他原来苦苦在压抑心里的情愫,他原来观察人的生活时,也偷偷羡慕过人的那种爱情,他原来对东皇钟一直存在着超乎一般的喜欢。“不会……不会……一定不会……”
嘴上不断否认,可是他内心很清楚,他为什么一个人带着东皇钟去昆仑山,为什么日夜在昆仑山头悟化它,为什么刻意忽略第一次开灵窍的东皇钟,那都是因为他想亲力亲为,好好塑造她,让她成为他修道的伴侣。
原来他对她早有预谋,肉体才会在元神沉睡的时候,毫不顾忌地吃了她,并和她结成夫妻。
鸿钧老祖相通了内心真正的想法以后,心里有一丝释然,起身飞向了峡谷里的茅草屋。
东皇钟从鸿钧老祖突然离开,一直守在家门口等候,就怕他回来,第一时间没有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从天空上飘然而落,东皇钟立马带着笑容迎上前去,甜甜地说:“相公,你回来了!”
“丫头,这个给你!”鸿钧老祖从背后拿出一朵盛开的雪莲花,轻轻地放到东皇钟的手里。
东皇钟看着手里这刚盛开不久的花儿,感动地不已。她认为老祖突然离开,并故意假装冷漠,是为了给他采摘这朵雪莲,让她惊喜才这样的。不过那种不安还是留在了她心头,扑进老祖怀里,娇羞地说:
“有相公在身边,比送我什么花儿都让我惊喜!”
☆、封印的日子,甜蜜的夫妻生活
其实她很想说,他的突然离开,让她很不安,很害怕。最后她选择了不说,两人才认识不久,刚有的情愫没多牢固,要求太多可不是明智的做法。
“傻……”鸿钧老祖打横抱起东皇钟,走进了茅屋。
明媚的大眼眨都不眨一下,直勾勾看着鸿钧老祖,心底深处还是担心,他会突然消失。
鸿钧老祖知道先前的态度多少让她有点不安,为了转移她的想法,故意暧昧地说:“丫头,你在勾引我?”
东皇钟连忙翘起嘴,“相公乱说,人家只是单纯欣赏你,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呀!”
“别叫相公了,叫大爷吧!我喜欢你叫我这个!”鸿钧老祖的元神吃肉体的醋了,虽然都是他本人,可是他才不要和那个只会下半身思考的肉体叫法一样。
“为什么要改称呼呢?”东皇钟不解。
鸿钧老祖低头轻声说:“这是情趣,傻丫头!”
“哦……”传承记忆里有情趣这个词,可是却没有告诉她何谓情趣,不懂就没抗议的权利,她打算接受这个新称呼。
“叫一声来听听!”勾起东皇钟的下巴,鸿钧老祖期待地笑着要求。
痞子般的笑容,似个坏调调的男人,让东皇钟很难为情,可是嘴上自有意识,娇嗲地唤了一声:“大爷……”
这声大爷太有青楼里姑娘叫恩客的诱惑力了,鸿钧老祖立马就为此热血沸腾。话说元神主宰的神智,还没尝过东皇钟的味道,也不管还是午后,直接抱着娇躯进了内室。
天地之间最让人想入非非、激情澎湃的声音一会就从茅草屋飘了出来。
那天以后,鸿钧老祖和东皇钟一直生活在峡谷里,隔着神仙眷侣般甜蜜的日子:
每日晨曦,清江在阳光下的照射下,映照出金子般的流丽,东皇钟穿上五彩的霓裳,踏上璀璨的水面,似一朵含露盛开的花朵,又似一只美丽的凤凰,翩然而舞,朝日而歌。而鸿钧老祖白衣裹身,玉冠束发,手执兰笛,凝望着心爱的她,玉指弹跳,为伊人吹来清风相伴,芬芳缭绕。
☆、封印的日子,甜蜜的夫妻生活
每日入夜,皎洁的月光笼罩着清江,碧水倒映一弯星辉,似朦胧面纱背后隐约的倾城秀色。银白的清江似白绫,东皇钟玉足临水捞明月,兰花玉指向空掬星辰,明眸流传,嫣红轻启,天籁撩开夜如水。而鸿钧老祖临空驻足,眸光汇集,笛声和鸣,只为江上月光仙子而倾心。
鸿钧老祖和东皇钟在清江畔过了差不多半年神仙眷侣般甜蜜的日子,准确地说是五个月零七天七时七分七秒,像往常一样,东皇钟迎着晨曦踏歌舞,鸿钧老祖脚踏朝露吹兰笛。他的眼里只有她,也只看她,当鸿钧老祖发现有一束光罩在东皇钟身上,还在惊叹上天给她披的流离纱,而东皇钟却似烟幕迷蒙了眼,慢慢在光晕里变得模糊,最后消失。等鸿钧老子轻揉眼睛,再次凝望清江,江水依旧金光流离,倒影湛蓝的天,天上鱼鳞般的五彩云朵,绵延巍峨的雪山,东雪山顶上圆圆的旭日,就是没有窈窕曼舞的佳人。
鸿钧老祖大声地呼喊:“丫头……我的丫头……”,回音在峡谷里萦绕,却没有人给他答案。
狼牙眼微眯,看着高耸入云端的雪山顶,脑子在高速地运转。丫头怎么会突然消失?这里如此隐蔽,再说以他的法力,哪个生灵可以躲过他的追踪,在他眼皮底下把丫头掳走?
突然记起初来异世碰到的那个神帝,摸出衣袖里的令牌,那温热的气息,让他有了一丝了然。
原来神帝给的那块令牌,其实也可以用来做传输之用,令牌的主人给它加了封印,只要念动口诀,想要传输十万八千里以外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鸿钧老祖设了结界隐蔽起茅草屋,他不希望他们不在期间,有其他生灵踏足或者破坏了他们的家,才飞身离开了峡谷,直奔神帝的居所。
东皇钟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被人捆住了手脚,关在一个仅有出气口的铁屋子里。她记得像往常一样,在清江上面跳舞,一束光照射下来,她怎么就在这里了呢?试着用法力挣开手脚上的绳子,却发现这绳子相当的结实,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封印的记忆,娘子不见了
东皇钟放弃继续浪费法力,她开始思考,是什么人要抓她?她一直呆在峡谷里,从来没与外人接触过,不可能和他们有什么过节?唯一可以解释她现在被掳的理由,绝对是因为慕容御风。可能是他以前得罪了什么人,如今抓她来要挟。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打断了东皇钟的思绪。
铁门被打开,一个头戴金冠,身着一身锦绣龙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他看见东皇钟手脚被捆,转身就给身后最近的那个人一巴掌,大声责问道:“朕叫你们请姑娘来,怎么办事的?竟然给这么娇美的人套上绳索!”
那个被打的人,有点莫名其妙,却知道他什么话也不能说,如果他还想呆在神帝身边,拿优厚的俸禄。
东皇钟打量着来人,人模狗样的,可惜一看就是站在高处,擅于玩弄权术的东西。
神帝挥手帮东皇钟解了绳索,脸上堆满笑容,很歉疚地说:“对不起,下人办事不力,让姑娘受委屈了。请姑娘移驾,这地方怎配如此绝色的人居住呢?”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东皇钟根本不买账,直接看门见山的问。
神帝笑容依旧温和,“朕的祭师说在在两座雪山的峡谷里,隐藏着一个歌舞造诣全天下最高的能人,朕求才如渴,就直接用传送牌把你请来似月帝都,没想到还是如此绝色的妙龄佳人。”
东皇钟才不相信神帝嘴里的话,虽然她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不过跟他出去总比关在这里逃走的机会大。俏脸马上换了一种表情,“原来如此,刚才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错怪了神帝,请您见谅。能得到神帝的赏识,是小妇人的荣幸!”
“小妇人 ?'…'你成亲了?”神帝随口问道。
东皇钟可被吓得不轻,这个人模狗样的神帝,问她成亲没有做什么,不会是对她……
“朕问你呢?”
“回神帝,是成亲了,慕容御风是小妇人的夫君!”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夫君是他,朕和他还有一过一面之缘,这天下还真小!”神帝带头走出了铁屋子。
☆、封印的记忆,娘子被神帝抓走
听神帝这么一说,东皇钟多少放心了一点,他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也跟着走了出去,天真地说:“既然是熟人,我就不担心您是坏人了!”
他们穿过长长的过道,过道两边全是刚刚那样的铁屋子,不过铁门都是紧紧关上的,看不到里面的情景,痛苦的呻吟和求救声从两边不时传出来。
神帝表情有点怪异,嘴上状似很八卦给她拉家常:“你夫君可不是我们异世的人,听说是来这里寻找宝贝的,他找到宝贝了吗?”
“什么宝贝?我没听说过?”东皇钟有点明白,敢情这个人模狗样的神帝,觊觎她老公的宝贝了。这么回答不是她假装不知道,保护那个宝贝,那是她从来没听慕容御风给她说过。
“他没跟你说?也对,好像他当初说寻得宝贝就会离开,可能担心给你了说了此事,让你为难。”神帝太三八了。
他们边说边走,已经穿过过道,踩着阶梯向上走去。
东皇钟心里有一个疙瘩了,慕容御风都没给她说过,不会是打算找到宝贝就悄悄地离开吧,她真想冲回去好好问问他。不过在外人面前,她才不要被人看笑话,贤惠地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真有福气!”
他们已经走完了阶梯,出口外空气清新,原来他们一直在地下行走,估计那些铁屋子,是神帝建筑的地下监狱。
“是我更幸运才是,竟然遇到了他!”东皇钟傻乎乎地说。
神帝看着东皇钟那花痴样子,心里有几分鄙视,慕容御风那个风神俊秀的男人,眼光竟然如此不好,找了一个没脑子的花瓶。不过这样也好,很方便控制她。“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