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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调转马头,又往回走。
楚月对车夫道:“我们好像走错路了,转头。”
车夫自然知道,调转车头又打马跟上去。
长长的巷子,只有马车和马蹄的声音。
慕容澈勒住马,修眉高扬,冷厉地瞪着马车,“阁下先行吧。”
车夫不动,等车内楚月的指示。
楚月从车船探头,露出一张大胡子脸,笑道:“慕容公子,在下林是,是来京城做买卖的生意人。昨日一见,对公子极是倾慕,很想结交。不知道公子可否赏脸,跟在下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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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02
慕容澈冷冷道:“不好意思,在下没有闲工夫。”
楚月笑微微地道:“这么说公子跟女人周旋就有大把时间了。昨天晚上可是一夜未出来呢。怎么说在下也极是仰慕妙月姑娘,被你这么霸占了一夜,在下这颗心,可嫉妒得很。”
慕容澈凝视着那个林是,见他一脸络腮胡,却不让人厌恶,倒是有一股勇猛之气,再仔细看,眉眼竟然都是非 常(书…网)精致美艳的,若是剃了胡子,怕不是绝色男子一名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要猜测一个男人美不美的,他哼了一声,“你若有本事,自己去求见妙月姑娘,没有本事,就给本公子让路。否则后果自负。”
他说后果自负,楚月微微勾着唇角。
“在下有个朋友失踪了,模样跟公子很像,性情也相同,除了你姓慕容,他不姓慕容罢了。请问慕容公子,可有从前所有的记忆?”
慕容澈脸色一寒,目光凛凛地瞪着楚月,“这位兄台也忒多管闲事。我慕容澈今年二十有四,岂会不知道自己经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想羞辱于我,却没有那么容易。”
楚月打量着他的表情,俊美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明明就是慕幽澈,可他为什么表现得没有半点破绽?
听他的语气,倒似乎他有之前的记忆,根本不是失忆之人。
若是如此……楚月心头惶惑,顿时一阵绞痛,如果慕容澈真的只是长得跟慕幽澈一模一样,却不是一个人。
那么她该如何?
慕幽澈又在哪里?
她下意识地攒紧了手指,身体轻轻地颤抖,燕子感觉她的紧张,握住了她的手。
慕容澈眯了眯秀长的凤眼,看着大胡子下面那双水盈盈的眼,智慧聪颖,清澈透亮,是极美的。
断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粗俗不堪,肯定是个外粗内秀的人儿。甚至,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出。
“你不是他们找来捣乱的人?”
他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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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累蒙了。睡觉去。大家晚安。
最难消受美人恩03
楚月诧异,随即了然,他说的肯定是慕容家其他的公子。
毕竟慕容澈作为一个外室生养的儿子,地位和待遇肯定没有慕容家原来的公子好,如今又认祖归宗,那些贵公子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尤其是慕幽澈不但长得俊美无比,而且能力出众,武功卓绝,以后很可能会超过慕容老将军的荣耀。
这样的话,慕容府的嫡子们,风光只怕都被他抢光了。
所以,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
找人暗杀,或者羞辱,或者陷害,肯定会手段层出不穷。
慕容澈,肯定是把她当成那种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竟然莫名的刺疼。
他好像在受人白眼呢,这样优秀的男人,却因为身份被人不容而遭受诸多羞辱。
就算他不是顶着一张与慕幽澈一样的脸,都让楚月有一种同情的感觉。
更何况这简直就好像是慕幽澈在诉说自己失忆之后所遭受的委屈和不公待遇。
她摇摇头,“我不是谁派来的,我是来做生意的。”
慕容澈望着她看了半晌,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便是缘分,你若有时间,明日春风楼见。”
说又看了她一眼,纵马走了。
燕子急切道:“主子,怎么让他走了呢?”
楚月笑道:“他这是答应跟我们交往了,不会食言的。”
他这样的人一诺千金,是不会食言的。
接下来要的是沈逸风的情报,慕幽澈和慕容澈到底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一个人。
他们调转车头,一路回去春风楼的桂华园,公孙嫣正在厅中坐立不安的。
她的丫鬟星儿正在劝她什么。
见林老爷他们回来,公孙嫣立刻上前,福了福,急切道:“我得回去了。”
楚月睇了她一眼,“为何?”
星儿解释道:“我们三小姐送信来了,让我们小姐赶紧回去。夫人要去报恩寺看望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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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04
楚月看向公孙嫣,不是说父母不能见么?
想必又是公孙雪耍什么花招。
果然公孙嫣急得脸色都变了,“三妹妹说母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像有所怀疑,让我即刻返回。”
楚月安慰道:“不怕,我自然会安排的。”
她叫来三水,让他去备车马,去报恩寺走一趟。
第二日,她早早地便在春风楼等,结果慕容澈却没来。
她很失望,很生气,表面却仍旧淡淡地。
燕子想哄她开心,“主子,可能慕容公子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毕竟刚回到家中,没有那么自由。”
楚月哼了一声,来找妙月倒是有时间呢。
一直等到日头偏心,也没见到他的影子,反而等来了宫里的绣衣使者。
使者递上密信,请她回宫一趟。
信上只写了几个字,是楚恒的亲笔信:月儿,许久不见,为兄甚为挂念,请回宫一叙。
楚月叹了口气,算算日子,她从宫里出来很久了,是该回去看看了,顺便有几个问题要解决。
而且一些大事也要解决。
比如南凉王和大公主。
楚月让人收拾新囊,驱车回宫,还是留下两个仆人让他们在春风楼等着,看看慕容澈会不会来找她。
实际她也知道她扮作大胡子,慕容澈自然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可她那颗纠缠多年的心一时间无法接受他的冷落。
尤其是海誓山盟之后没过多久,突然神秘的转了性子,怎么都让她没法接受。
宫里一切如常,只是细处见真章,如今安全问题查得很严,据说有几次行刺事件。
只是楚恒不让人告诉她。
楚月来到紫宸宫,楚恒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看她进来,抬了抬眼,又垂下头继续下棋,“回来了。”
楚月上前行礼,楚恒并没有阻拦,从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她行礼的,现在一切都淡淡的,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兄妹关系一样,淡然而疏离。
最难消受美人恩05
楚月上前行礼,楚恒没有阻拦,从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她行礼的,现在一切都淡淡的,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兄妹关系一样。
“过来陪我下棋。”
楚恒招了招手。
楚月在他对面坐下,看他脸色苍白,有些憔悴,薄唇淡淡的没有什么血色。
不禁关切道:“二哥,我听宫人说发生了几次刺杀,没有大碍吧。”
楚恒笑了笑,淡淡道:“没什么,跟你用的对策差不多,趁机把宫内的势力清洗了一番,如今基本都是我们自己的人。不会再有危险了。”
楚月心里隐约觉得不安,总觉得万一有人算准了皇帝会进行宫内势力清洗,然后趁机发动刺杀行动,又趁着清洗的时候把自己的势力渗透进来。
那岂不是要麻烦。
她想说,但是楚恒却似乎不想深谈,一切都淡淡的,有点疏离,冷漠。
楚月心下叹气,也是她自己疏远二哥的,怪不得二哥要对她冷淡。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她关切道:“遇到那么大的事儿,二哥怎么不告诉我。”
楚恒起眼看着她,定定地,凝视,唇角勾了勾,“若是我让你回来,你会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趁机要挟你回来?你又该觉得我阴险狡猾,处处限制你。讨你厌弃……还不如……”
他说不下去,心口绞痛,按着胸咳嗽了一阵。
楚月忙上前帮他顺着脊背,着急道:“二哥,你病了?”
楚恒笑了笑,却似乎讥讽,“没事儿,反正也死不了。”
楚月呼吸一滞,胸口闷闷地难受,“二哥,你,你何必。”
楚恒挑了挑眉梢,垂下眼,“听说你去了春风楼,看慕容家新来的小子了?怎么,好看么?”
楚月咬了咬唇,“二哥没见过么?”
楚恒冷哼,“不过是将军府一个私生子,难道朕要上赶着去赏赐不成?”
楚月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生气,既然没看过,那就是不知道慕容澈跟慕幽澈很像,干嘛生气?
最难消受美人恩05
楚月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生气,既然没看过,那就是不知道慕容澈跟慕幽澈很像,干嘛生气?
她也不想藏着掖着,直接道:“没什么好看的,只是长得跟慕幽澈一模一样。”
楚恒正在落子的手顿时僵住,扭头看向她,“真的?”
他眸光透彻,没有一点做作的样子,楚月觉得他不像撒谎,便点了点头,“是的。二哥,慕幽澈不见了。我……”她犹豫了一下,望定楚恒,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二哥,你知道么?”
楚恒缓缓地将棋子落下,淡淡道:“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会信么?”
她来问他,就是认定他把慕幽澈关了起来,否则何必问。来问,就是怀着希望,断定他知道,如果他不告诉她,她就会失落失望。
不是么?
因为消瘦,他的侧面线条越发鲜明,气质凝然。
楚月很不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感觉,每次都是这样,她想跟他好好谈谈的时候,他总是用一种负气的、赌气的方式来回复她,将她顶回来,不承认不否认,让她更加难受。
她是想好好干跟他谈谈的,但是一牵扯慕幽澈的问题,他总是逃避逃避,置气,不肯给与正面的答复。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觉得很憋屈。
如果不是觉得亏欠了他的,占据了他所爱人的身体,她是不会这样陪尽小心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说句话,他总是顶回来,带着刺,不肯好好说一句话。
千般的委屈,她都忍了回去。
她可以对慕幽澈狠,跟慕幽澈发脾气,却不能跟别的男人发。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问题。
“二哥,我只要实话。慕幽澈如今已经失去一切,而且身中奇毒,不再是你的威胁。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楚恒猛地抬眼,阴森地盯着她,“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忘掉他,我可以让他安然离开,难道不好么?”
这个意思,就是说慕幽澈在他手里么?
最难消受美人恩06
这个意思,就是说慕幽澈在他手里么?
楚月心口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