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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随即却有湮灭,她撇撇嘴,在慕幽澈眼里,公主值钱吗?
在他的眼里,女人值钱么?
她淡淡道:“你知道慕幽澈的王妃也是公主吗?”
萧兰哼道:“自然。”
楚月又道:“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又是和亲公主?05
萧兰一怔,没想到有人知道。她曾经缠着哥哥多方打听,想知道慕幽澈的王妃到底如何了,大家都说死了,也有人说在府里,还有人说逃走了。
就算这样乱七八糟的消息,也是秘密打探来的,花了大价钱。
武穆王府不是那么容易打探到消息的。
眼前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难道她是之前王妃的丫头?
萧兰疑惑地看着她,侍卫说是王妃,她自己说不是。
按说这样的事儿,女人都巴不得承认是王妃,怎么会否认?
那就只能说明,王妃死了,这个丫头假扮王妃而已。
也许是慕幽澈让她假扮迷惑神雀国的权宜之计。
如此看来,他还是把正妃的位子留给自己的。
意识到这点,她立刻更加高傲起来,轻蔑地看着楚月,“怎么死的。”
楚月勾了勾春,“王妃怀了身孕,王爷一夜之间性情大变,极尽折磨她,还跟别的女人上床。后来亲自灌下了剧毒,又将她扔去了野狼谷。”
旁边的侍卫要哭了,王妃扭曲事实的本领太强大了。
瞎编的本领太厉害了。
演戏的本事更是……
前无古人啊。
他内牛满面了。
萧兰将信将疑,“不可能。”
楚月笑了笑,“那你就嫁给他试试了。”
王怜儿可是前车之鉴呢,以为自己很重要,就想摆布他,慕幽澈其实能让人摆布的男人?
这位公主虽然刁蛮些,但是倒没有王怜儿那么恶毒,甚至有点傻,撞倒慕幽澈手里,只怕骨头渣都不剩了。
她为萧兰掬一捧同情的泪。
自己离开这里,把王妃之位留给她们来争。
她是不会奉陪的。
突然,她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
如果可行,那就可以离开了。
她笑微微地看着萧兰,看她越看越顺眼。
萧兰高,但是她也不矮呀。
萧兰被她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心里极是不自在,“王爷只不过是利用你!”
她想狠狠打击楚月。
楚月扬眉,“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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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此吧,太累了。休息去。亲们晚安。
若即若离01
深夜,她依然没有入睡,慕幽澈裹着一身寒风入屋,在外间把大氅脱了,更了常服,在炉火边烤了考,身体热乎了,进屋。
看楚月围着雪白的狐裘,正在灯下做婴儿的衣裳。
他目光温软,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柔声道:“怀着孩子,安静点吧。别伤了眼睛。”
楚月温柔浅笑:“做娘的怎么不想自己给孩子做衣服呢。反正睡不着。”
慕幽澈拥着她,只觉得所有的烦闷都消失了,怀里只有她,她给他生一个他们的孩子,这样,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也离不开他了。
楚月做的是一件小肚兜,上面绣着鲤鱼荷花,非 常(书…网)逼真。
慕幽澈握着她的手,摸索着,现在她有了身孕,他极力克制自己,免得对孩子不好。
“不是说了,让你别等我么,早点休息。”他轻轻地吻着她的唇,贪恋她的味道。
他所作的努力都是为了他们的孩子,等他们的孩子能够继承爵位,能够保护西昌国的时候,他就可以功成身退,带着她去游历天下。
去她想去的地方。
楚月倚在他身上,慵懒十足地道:“肩好酸。”
他立刻将她扶起来,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摩着,他虽然手重,但是内力浑厚,让她很是舒服。
她没有问萧兰的事情,原以为他会说的,谁知道他没有开口。
难道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么?
萧兰过来大闹,想必他也该知道的。
既然他不说,她又何必主动提及,弄得好像自己吃醋了一样?
他要和亲,总归她拦不住,也不会为了她放弃的。
况且,她如今又岂会在乎这个?
那种痴心彻骨的疼,一次就够了。
第二次还在同一个坑摔倒,那她就真的傻了,不可救药了。
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在看她,目不转睛的,像是看稀世珍宝一样,生怕她突然消失了。
楚月看着他目光中的贪婪,却以为他在看自己的肚子,想着神雀国公主生下的子嗣。
若即若离02
丫头送上早点,慕幽澈让人仔细准备她的膳食,各种养胎的好药,万金难求的都送过来。
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东西成堆的买回来。
只要有的,别人都是毕生求不到一点的,他都大量地弄来,给楚月用。
好玩的,好吃的,数不清的宝贝,都从各地运来。
慕幽澈在哪里,哪里就是西昌国的中心。
这话一点都不假。
小人高的珊瑚,极品血燕,最好的鹿胎膏……
但凡有的,没有他弄不到的。
看着屋子里堆得满满的价值连城的东西,楚月面色却平静的很。
没有感动,没有留恋,没有贪婪,没有……
只有对自己孩子的怀念,对慕幽澈的憎恨和讥讽。
他以为不说,自己就不知道萧兰的存在吗?
如果他知道自己没有孩子,不对,如果他看着自己杀死他的孩子,他会什么感想?
希望破灭的绝望,愤怒,憎恨,要杀了她?
楚月冷冷一笑。
如今她不是倾国倾城的公主,她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她只是一个伤心要复仇的女人。
她是个魔鬼。
前方吃紧,慕幽澈很累。可不管多累,多疲惫,每天他都会策马驱驰,赶回来陪她。
要么看她的睡颜,要么看她清晨睁开眼,只要能看到她,就好。
心里暖暖的,满满的。
他甚至希望,她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这样一来,她会忘记楚恒,忘记所有的不快,忘记所有的欲望,慢慢地被他感动。心里只有他一个。
那样未尝不好。
这日一早,楚月醒来对上他的眼,他竟然穿了一件素色的袍子,让他有一种脱俗的味道。
他来得太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风霜之色重,却很干净,温暖的,透着股淡淡的香气,似乎刚洗过。
他怕自己的灰尘脏了她,每次来见,都会洗得干干净净。
他眼睛亮亮的,满满的眷恋。
楚月心头一热,忍不住问道:“那位萧兰公主你打算怎么安置?”
若即若离03
慕幽澈俯身将她抱起来,顺势坐在床上,“你见过她了?没事儿,既然她那么想做武穆王妃,就让她去做侧妃好了。侧妃的名头也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武穆王府也有的是院子给她住。”
楚月讥诮地笑了笑,“在你的心里,只有权势么?”
“还有你。”他亲了亲她,“还有我们的宝宝。”
他有些无法克制,太过想念她的味道,却又只能隐忍,几乎无法控制。
他狂乱地吻着她,从脸颊到唇到颈,然后褪下了她的衣衫,露出白腻的肩头,丰盈的胸脯。
他眸光骤然一沉,目色都染上了一层欲望。
他压抑得吐息,“月儿……”
楚月强自压着心中的感觉,不回应。
他滚烫地吻落在她的胸口,挑起了她的欲~望。
他肿胀的某处难以纾解,难过的低吼了一声。
楚月动了动,“王爷如果需要,可以去找侍妾们伺候。”
反正他女人那么多,自然不必在乎这个。
他咬着她的唇,“坏女人,你在身边,做什么要找别的女人。”
他用力地吸吮她的身体,将她的肌肤挑逗成粉色。
压抑的欲望不可抑制,却又不想伤害她,他握着她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滑,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底,“……月儿。”
她想拒绝,却被他掌控着,顺着他丝缎一样的肌肤滑下去,摸到了紧绷的欲望。
她知道他那里的能量有多巨大,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一下子握紧了。
他咬着她的耳珠,低笑道:“小坏蛋。”
楚月笑了笑,“王爷,你自己不是有手么。”
他按着她的小手上下耸动,粗喘着气:“可我只想要你。”
让她的气息包裹着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绝望。
强大的男人,内心有时候那么软弱,需要的是他最爱的人的抚慰。
可惜,如今他得不到了。
楚月的心里有着比他更深的折磨和苦痛。
如同溺水的人沉沉浮浮靠不到岸边。
以为抓住的救命的浮标,却是一根稻草。
若即若离04
腊月底,黑曜国又小规模发动了一次进攻,慕幽澈亲自上阵,打了他们一个稀里哗啦。
双方停战,在边境大雪苍茫中过年,
整个山阴城从没这么热闹过,他们奉若神明的武穆王在这里,与他们同甘共苦,怎不让他们激动?
慕幽澈白天去城门上鼓励士气,做了一番慰问演讲,夜里回小院跟楚月守岁。
大红的蜡烛在香案上跳跃着火光,香案上摆着三牲贡品。
楚月穿了一件海棠红的袄儿,下面是桃红色的裙子,衣服边缘都绣着精美的纹饰,上衣边缘是石榴多子多福,裙子的压脚上是折枝海棠花,甚是娇艳美丽。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道:“夫人这番,让我想起了拜堂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对她还没有感觉,只是觉得她很美,那美中有一股狠戾。
如今,却没了。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
楚月偎依在他怀里,娇笑道:“你请了萧兰公主来,怎的就让她独自呆着吗?”
慕幽澈道:“原本是黑曜国密使前来,本应该去京师的。但是我需要与他们商量事宜,她不好安顿,便住进来了。密使让她不要表露公主身份的,她却迫不及待地一见面就公开了。听密使说她是自己偷着跟出来的,怎么赶都赶不回去。我们只需要招待她这段时间,到时候密使自然会带她走的。”
楚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王爷,萧兰公主对你一片痴心,不如趁着节日,成其好事不是更好么。”
他顺势板起她的下颌,深深地凝视她,“月儿,你什么意思?”
到现在她还不信他,还在试探他?
她来这些日子,他何曾碰过别的女人?
楚月淡淡一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萧兰公主挺可怜的。追求爱情没有错,只是没有打听好人家的心思,贸然来了只能自取其辱。她那么可怜,我们还是去看看她吧。”
慕幽澈眸光一沉,试探道:“月儿,你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