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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待遇,一路上都保持极好,每日都有干净的水烧开了供我洗浴。可惜岳云在勉强受了我的安排一段日子后,自己不喜,还是要在牵着飒露紫出去饮水的时候,一道露天游泳清洁。
于是,每日都是一人一马湿漉漉却精神极好地回营。我虽不阻止他行事,却每每跟着岳云入帐,上床。脱去他的衣物,用自己泡浴后泛着红热的肢体,紧紧搂了岳云贴住。
他的肌肤,清凉湿润得有些冷。赵构的身上则散发着各种淡香,被亲昵抱着,岳云极舒适地阖目微蹭,我更不时俯身吻干他面上身上的水珠儿。
渐渐,他身上发肤也和我一般温暖,甚至灼热。人,也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心猿意马的我再不舍得,也必须松开他了。双方都极力克制地穿好衣服,我又令人送上一碗热羊汤,眼睁睁瞧着岳云喝下去暖肺才罢休,生怕他寒凉冻着了。谁知忽然有一天,岳云一边瞧我,一边喝着喝着,突然一愣,捂住了鼻子。
我瞧见有鲜血自他手指间隙流出,急得跳起来,忙扶着岳云搂靠到高枕上,又伸出袖子给他擦拭,更拧了冷水,用帕子给他敷住。
岳云乌溜溜的眼睛瞧着我举动。在我要唤军医时,他连连摇头,抓着我的手作势不肯。
我吻吻他额头,温和道,“云儿,就让太医给你看看,要有什么也好早早调养。”
岳云面色刷地更红了,急切地就是不肯。又见我在这种事情上无论如何不肯依着他,岳云急了,放下捂住鼻子的帕子,结结巴巴冲我狼狈道,“官家……我……我知是什么事……只需开清热败火的汤药就行了。”
清热败火?
接着,他更难堪,转眼不看我道,“再请官家,这几日莫再与我赤身相贴……我……我……”说至后来,他声音低不可闻。
我这才明白,原来岳云血气方刚,竟是难以忍着了啊!也对也对!我轻轻拍自己一巴掌,懊悔想,怎么忘了这遭?人家从前在军营,眼不见色,操练宣泄精力,所以也禁得住。可我呢?这些天,赤果果地“诱惑”他不说,还怕他寒气侵身,给他吃了一堆热补壮身之物,难怪害得他如此啊!
见岳云一副生怕被诊断出“X求不满,X火焚身”的慌张样,我忙给他换了帕子,无耻检讨道,“都是朕的错,云儿。朕,朕不是不想给你降火,只是咱们在外,比不得福宁殿,万一声音动静…………咳……咳,近来你是知道的……朕舍不得让你咬自己手臂……不如今夜你咬朕,或者咬条帕子算了?”
岳云吭吭哧哧地没说出句囫囵话来,最终红着脸,把浸透了凉水的帕子胡乱在脸上脖子上擦了又擦,可这样也没有消退几分红潮。
等清热败火的汤药端来,他咕咚咕咚几口喝干,蒙头就睡,也不看我了。
始作俑者我,厚脸皮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一边安抚一边苦思对策:给他“降火”吗?一想到随行军士在深夜如果见到“帐篷震”,或是听到动静会是什么表情我就黑线。不行,为了来日的长久之计,定要忍过这些时日。
唉,只能用转移注意力的法子了。悲摧啊!
水火
我整整齐齐穿着全套素绫里衣,一手擎烛台,一手拉着岳云的手就往内帐床边走,边捧起他手背一吻,道,“咱们在外奔波,营房里实在不适合做那事,就先都忍着吧。俗话说小别胜新婚,等事情办妥转反回宫,朕再与云儿肌肤相亲,干柴烈火。”
岳云瞧着烛火,瞳仁熠熠,低低嗯了声。
我给他轻轻巧巧卸下盔甲,捏着他的肩膀揉弄松乏,大打疼爱牌。又眼瞅着岳云发髻有些蓬松,后颈低垂,细致的肌肤泛着蜜色柔光,实在是秀色可餐却……吃不得。
我转移注意力,又与岳云絮絮叨叨说了些西夏大理吐蕃周边局势,更隐约露出视蒙古草原为心腹大患之意,只盼着收复故土并幽云十六州后,能有个十年经营准备,一边将蒙古各部分而弱化之,一边巩固边防军械,锤炼铁骑抗衡备战…………岳云越听神色便越肃重,更摊开地图,擎烛细看。
我将自己的一袭披风捧起,走近轻轻盖在岳云肩头,又攒住他的十指。
寂静的夜里,听得帐外声声虫鸣,并士兵巡逻的脚步声不时经过,我们在这样的氛围下,执手并肩,共剪烛蕊,轻声细语地指点江山…………他的盔甲铁枪,与我的黄袍革带放在一处,如此种种,真属一对绝世伉俪。
待到夜半三更,两人都有些困意了,岳云便跟着我脱了靴子,和衣上床。
他谨慎地躺在一侧。我扯过被子给他一直盖到下巴团团裹住他,这才又拨了拨他的额发,低沉真挚表白道,“云儿,朕能伴着你入睡,知道你就在朕身边,更与你亲密促膝长谈,朕也觉得心满意足了。云儿,你呢?”
岳云转过身,眼里柔和一片,微笑道,“我也一般喜爱与官家相处。”
我高兴得伸臂,隔着被子搂紧了他,“或许,咱们也应不束与公事,可多做一些情侣间的事,好好肆意恋爱一回呢。”
岳云不解这个词,重复道,“恋……爱?”
我道,“这个就是很多诗词里写的那般。比方说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又如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说着又笑着对岳云眨眨眼,“朕日常私下与你披衣,给你揉揉肩膀,喂你吃些果蔬汤羹啊,还有云儿你去年领着朕去看梅花,十足正是情侣间的约会。哈哈,云儿你挺懂的嘛。”
他哦了声。
突然我起了个试探的心思,便再问岳云,“云儿,除了朕之外,你……你从前可有喜(霸…提供下载)欢过谁吗?”
岳云瞧我一眼,竟道,多了。
我微微扭曲了脸,干笑着又听他一个个数道,“我喜(霸…提供下载)欢祖母、爹爹、娘亲、弟弟、张伯伯、姐姐、甫儿…………”边说边狡黠瞧我,对我脸色变幻颇为得意。
我点点他鼻尖,笑道,小冤家,懂得刺朕了。
岳云但笑不语。在我的箍搂中依旧翻了个身,舒舒坦坦地侧卧蜷起。半响,我听得岳云低低道,“官家,我妻是极好的女子,但我与她成婚之前,从未见过,一切都是听凭爹爹安排。婚后我们也是相敬相亲,只是我……我对她从无对官家这般心思。”
这就是在说,从来只爱我一个了?我欢欣不已,揉着岳云的发髻道,“云儿,你知道朕过去……嗯,有过一些年轻荒唐的岁月,妻妾成群吧。可是朕,朕也从来没对任何人起过对你的这份爱意。有了你,朕的一些毛病统统能改好,只愿与你长长久久地在一处。”
虽然看不到岳云的面色,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表白,但我想,他的心里也一定甜丝丝的。这不,岳云伸出手来,主动与我相握,更十指相交,紧紧扣在他胸前。这样的夜晚,虽无火热交缠,却也温情似水,回味隽永。
大军渡江,进入淮西路后,山地逐渐增多。我们行军也爱驻扎在谷口,饮水则为山间泉水潭水。
岳云素来爱飒露紫,只给它喝极清洁的水。而我不放心山野间潭水的深度,生怕岳云下去畅游时发生意外,便每日都跟着他。
两侧山林间,树木茂密。有时我遣开随从去警戒,只与岳云并肩在水源滩溪旁,枕着手臂躺一躺,眯缝了眼听水声哗哗,林中百鸟争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一日军队照例驻扎后,我与岳云带了十余骑一同在附近饮马,太阳还未落山,灿烂的余晖将人马都镀上了金色,马儿们松了缰绳,悠闲地一边甩着尾巴,一边饮水。人面对此情此景,一扫赶路的疲惫,心旷神怡起来。
岳云仍如常调遣各人在不同方向巡查警戒,自己与我半步不离。我含笑,瞧着岳云卸了甲,又在我身边鞠起一捧清水,痛痛快快地对脸上直淋,末了畅快地伸手横脸一擦…………水珠儿晶莹,挂在他眉毛眼睫上剔透泛光,唇色红润,张口微咂。更有水灌入了他的颈脖,黏着发丝紧贴喉结…………天哪,要喷鼻血的就是我了。
我赶紧也学岳云的举动,蹲下身捧起冰凉的潭水就往自己面上拍。一个寒栗后总算静下心,又从袖子里掏出丝帕擦了擦,转头再瞧岳云,就见他笑眯眯地瞧着我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我咳嗽一声,压低了语调悄悄道,“若是只有咱们两人就好了,朕要与你在野地里干开亲昵一轮。”
他低低斥道,异想天开!
我呵呵干笑附和,又环顾四周一圈,道,“咱们散散步吧。你瞧这潭水,上面有瀑布呢。看看是从哪里流下的。”
岳云对此倒无异议。我们就顺着山势往上走了一层。那瀑布流水声越来越大,水瀑碎玉般飞溅在岩石上,白花花如同一汪极好的屏障…………我瞧着突然起了个念头,这瀑布后若有个山洞,不就正是光天化日下又私密的小空间吗?水声哗哗,能压过一切动静,就算被人远远看见赤身裸体也能解释为“跳水游泳”吧?
想着我眼睛发亮,当即用心寻觅。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就被我瞧得,有两块凸出的大山岩之间,有水帘倾泻,掩体天然。我当即就往里面一钻。
岳云疾步跟上,口里道,“官家,此地已未有…………”
我知道他本想说此地已经未有哨兵巡视,不够安全。但…………我一进去,就火速地直剥自己衣衫,岳云瞧见了,张口结舌,半截话硬生生卡住了。
我嘻嘻笑道,“云儿,朕此刻就和你缠绵败火,好不好?”说话间已经把自己给脱得赤果果。
岳云倒抽一口凉气,我疾步上前,开始快速解他的衣衫,他一边横手推攮我,一边咬牙切齿般骂道,“你这荒淫之君!”
我不管,直接使出绝招武器,赤身就一股脑紧紧搂住了岳云,脸颊紧贴他脖颈锁骨,喃喃吐着热气道,“这么多天了,朕想,你也想啊。”
他的衣衫有些湿,紧贴着肌肤。我手指沿着他脊线,一节一节施力爱抚,岳云身体一阵战栗紧绷,话也骂不全了。
我肆无忌惮地,对着他的脖颈,锁骨处肆意深吻。一个个吻,仿佛都点起了一簇簇狂热的火苗,烧得岳云神智渐混乱,听凭原始感觉对身体的操控。
他的白苎麻里衣,被三下五除二剥下。他的蓝布亵裤,最终也滑落脚踝。我们紧紧拥抱着,横倒在一块布满了湿漉漉润滑青苔的岩石上。
岳云与我,双手交叠,身痕嵌入绿色柔软的植物中。我们肆意的亲吻,狂热地宣泄…………耳边水声如雷鸣,他张开口似乎在呻吟在喘息在叫嚷,我却是听不见。因为所有的感官被调动到愉悦极致,令人只恨不能就这样纠缠着结合着,在三生石上都刻下永不分离的誓言。
百合
这一次可谓是畅快淋漓无比尽兴。完事后我依旧不舍地拥吻着岳云,更撑着胳膊支起身体,居高临下瞧着他赤红面庞,一双眸子因情动极致而湿色浓重,唇色更是鲜艳欲滴…………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一亲。
岳云喘息好半天才均。转头大睁着眼,瞅着一地狼籍衣衫。他立时挡臂推开我,一个翻身就坐起抬手去拾衣裤。
我摸摸唇回味余韵,又见岳云穿好裤子,肩上搭了袍子就直冲到瀑布下站着,任凭流水飞泻从头淋下,好半天才走出来,湿淋淋一抹脸瞪着我。
我不怕,还厚着脸皮走上前又想吻他,岳云忍无可忍道,“官家收敛些吧,时辰不早了,再不回营,唯恐亲兵们寻来!”
我嬉笑着唯唯诺诺道,在理!在理!朕就和云儿双双对对把营还…………这才如他一般,借着瀑布水略清洗了一番身体,穿着湿淋淋的衣物,互相扶持着往回走。
外表看上去有些狼狈,但心里却是极畅快喜悦,走了不远,就见到一对亲兵正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