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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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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正好和你在此相聚。”
说完我再深深凝视他,温和问道,“云儿喜(霸…提供下载)欢这地方吗?若哪里不妥,朕马上让人改。”
岳云摇头,“并无不妥。”随即却眼神犀利起来,直白问道,“官家为何对我这么好?”
此刻当然不能表白我的爱慕之心,我马上应对,柔声道,“傻孩子,不对你好,朕该对谁好?朕又没有儿女。”说着主动拉起了岳云的手,笑眯眯捧着。
他似是释然了些,低头道,“谢官家”。
我呵呵笑,又乘机走得跟近,再次拿出老招数,轻轻环住了岳云的肩膀。他略动弹了下,却没更进一步抗拒。
“朕就希望,此地能成为云儿的另外一个家。云儿累了,能够安心休息。闷了,也能和朕说说话开解,好不好?”
他不做声。
“云儿默认啦?朕就当是默认了。”
想来岳云还不习惯被人如此“体贴宠爱”,不过没关系,我就是要更体贴,更宠爱,直到他欲罢不能…………“说到家,云儿,朕想,每隔十日,给你一天休假,好让你回家与父亲妻儿兄弟团聚见面…………别忘了,朕说过想看到云儿膝下再添儿女。”
反复仔细思考过,我觉得这码事上我不能自私或者有什么独占欲,传宗接代本来就理所当然,如果他妻子巩氏是个绝世美人,恐怕才值得我更忧心些呢!
更何况……只有嫡传的子孙多多,保证岳家的势力当家权都在岳云这一支手里,才能避免将来该死的“养子”说!呸!所谓的后人,用先辈的性命冤屈换来爵位官职名声不说,还竟敢…………想到这些,我更是对他异母的弟弟们迁怒,决定,一辈子都不让他们进宫……就是要让天下都知道,岳家所有的荣耀,荣宠,只归于岳飞和我眼前的岳云!
岳云在宫中军营自在来去,既有英雄用武之地,又充分享受皇帝的“疼爱”,暂时我也找不出他还有什么地方不顺心。我甚至怀着极度自信想,岳云回到岳飞所在的家,自然没人像我一样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爱,也不会有人厚着脸皮唠叨该如何如何……哼哼,他会不会有一点点,怅然若失?
幸福而充满谋划期盼的日子就这么慢慢过,有一天岳云休假,秦桧却在那天主动求见,对我道,“官家日前特赐清河郡王人参,并医药恩典,如今郡王身体见好,特遣家中幼子张子正前来谢恩。敢问官家见是不见?”
我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个姿态吧。虽然我确实讨厌张俊,场面上也不要太难看。当即点头道,见,唤他来吧。
秦桧低头代张俊谢恩。那一瞬间,我觉着有些古怪。而这古怪在我见到张子正时,已经成了大吃一惊。
他们莫非以为,皇帝赵构重新宠爱岳家和岳云的俊美脱不了干系……便赶着在处境不太妙的张俊家,选出了这么一个青年?
此人年纪和岳云相仿,面如冠玉,长身玉立。再加上张俊封清河郡王又极其有钱,张子正的装备打扮…………银丝幞头镶美玉,生色销金束腰间,真是好马配好鞍,富二代就扮潘安。
不要小看我,我可不是被美色迷惑的花痴。但三十六计有一计叫将计就计,我便做兴奋颇有兴趣状,问道,“子正排行第几?”
得知他排行第六,我点头笑道,“想不到清河郡王家这位张六郎,也貌若莲花矣。”
张子正款款行礼,问答间颇懂进退,和某人确实有云泥之分。可惜啊,可惜,他是云,你是白莲花下的泥。明明知道“六郎貌若莲花”这话是夸奖武则天男宠张昌宗的,但凡一个男人有骨气有尊严,就该翻脸变色才对!
认了是白莲花,想当诱饵啊?不如涮你们一群人一把!
次日岳云从背嵬军中回来,一眼就留意到,福宁殿多了一个眼生的面孔。我不避讳隐瞒,主动告诉他道,“此人是张俊幼子,朕新封的醴仙观使,呵呵,云儿,你从前也有个头衔醴泉观使呢,认识一下?”
虽为郡王之子,张子正却机敏地抢先对岳云一施礼,“见过赢官人。”
岳云一愣,还了稽首一礼。但话也不说,径直进殿去了。
一起用膳时,他只闷头吃。
我细心地剥着橙子,家常话自顾自东扯西拉,并说道,朕想着时令水果如今临安还不多,下午命人送了一筐去岳府。
岳云抬手,接过橙,突然问我:“官家也会让此人住在福宁宫偏殿?”
我开始还没反应过他在说谁,等明白了,忙道,“怎可能?有些恩典,云儿一人独有。”
宋宫信仰道教,道观很多,福宁殿有一小间里,供着一个天师,也名曰“观”。我封张子正观使这种没有任何实权的头衔,无非捉弄他们…………自认莲花,就供在神前吧!
可不知怎的,惊觉岳云此刻有些不快,我却暗自欣欣不已。

冤家

我饶有兴趣地把玩着白玉酒船,这是清河郡王日间通过张子正进献的。整块白玉虽无暇温润,却也不是稀世罕见的宝物,张俊家显然顾虑到,送太贵重的玩意恐怕会让皇帝以为他家私藏胜过皇宫而不悦,所以这白玉船,奇巧只在做工…………将酒倒入酒船,满后,船身上所雕的小人,大概是浮力作用,竟然会微微摆手活动。
确实有几分新奇好玩。
张子正见我神色愉悦,含笑道,官家,若是用葡萄酒,此船还会变成淡淡粉色。
我笑道,难为你父亲寻来这物件。说着抬头一看,微微一愣…………方才观赏的功夫,也赐张子正饮了几杯御酒,此时大概是酒意上头,他面颊白里透红,如同抹了一层胭脂。可能汉孝哀帝中意的董贤,也就是这分颜色,张俊家献上这种男色,真是……
我目不转睛看着他,他唇边依旧挂着万年妥当的笑意,我都觉得假如我此刻伸手去解他衣襟,这人脸上表情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就像带了副面具。
表面我却温和道,六郎若是醉了,便歇息去吧。
张子正道,谢官家体恤,臣非不胜酒力之人,只是不知为何臣饮酒之后,便总会面红耳赤,惹人误会。
我站起身,踱到他身边,悠悠看着他梳理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的发髻,束着白玉莲瓣发冠,故意作暧昧状,笑道,从来喝醉的人总不承认自己醉了。莫非六郎今夜要瘫软在福宁殿才算醉吗?
我承认我就是要看看张家到底能“牺牲儿子”到什么地步。果然,张子正朗朗叩首道,“官家若不信,臣恳请官家与臣对弈一局,臣是否醉了,一试便知。”
下棋?虽然还不至于自荐枕席,但这也算投其所好,“侍奉”皇帝赵构吧。再看看殿内的水漏,心思暗动,便笑吟吟地点头应下。
宫人很快奉上棋盘棋子,我与他摆出阵势,自己高坐在榻,棋盘棋盒摆于几案,张子正,则跪于榻下。
一局过后,我暗自佩服…………且不说输赢,整个过程他必须挺直了脊梁跪在坚硬的地上,这滋味够难受,他却丝毫无感般,简直都像是练过跪功。此外,他还小心翼翼将皇帝垂到地上的罗袍下摆,以自己衣袍垫上,以示恭敬…………原版赵构一定爱张俊家爱得不行。
对弈一阵,有宫女进来添香,我因岳云赞过梅花香味,便刻意吩咐燃上以丁香,黑角沉,麝香,郁金等调配而成的“韩魏公浓梅香”。
张子正未几便嗅了出来,盛赞之余,又说试探说家中有另一种寿阳公主梅花香,想献上博我玩赏。
我含笑说好,又道,六郎对焚香雅事知之甚多啊?
他说不敢当,我心里不屑,却依然夸他风雅。就这么一边下棋拖拉,一边暗暗估算岳云回来的时间。
岳云进入内宫福宁殿时,有意无意正赶上莲花张识趣地告退。
两人撞见,仍然是张子正先恭敬施礼,岳云只得勉强又回了一礼,但待张子正走后,岳云却回头,似有些狐疑地看向他背影…………可能也注意到了张子正的色如春晓?
待进来,盯着案上的一对酒杯,目光再转到那艘巧夺天工的玉船,以及,我正在亲自收拾的围棋,岳云眯了眯眼,纵然暖香扑面,他依旧脸色不是很好地给我行礼。
内殿宫人,待给岳云卸甲后,才由我挥退。岳云又看着他们鱼贯而出,自己不发一言地走到檀木衣架前,将袍子一挂,挽起袖子梳洗。
我摆出亲近微笑,指着玉船道,这是清河郡王献给朕的,不是寻常玩物,方才,张观使演示了给朕观赏,云儿想看吗?”
岳云冷声道,不必。
我看他自顾自绞着帕子洗脸,殿内只听得哗哗水声…………貌似举动声响气力都与平时不一样。
想一想,继续面露无害无辜笑容,厚脸皮道,“见他送这礼物,朕突然想起,云儿还没送过朕东西呢。”
岳云头也不抬,硬邦邦竟道,“我是贫苦农家子弟出身,不懂鉴赏珍玩。只怕送的东西粗陋,入不了官家的眼!”
…………瞧他心里这气。
我却笑了,走到岳云身后,拍拍他肩膀甜言蜜语道,“云儿在朕心中最贵重,无论送什么,朕都笑纳。”
他偏头不语。此时眉目湿漉漉,烛光下几乎都能看清脸上的微微绒,更有一滴滴水珠儿顺着他好看的脸部轮廓缓缓滚下,喉结耸动,衣领上沿都湿了…………横眉冷对也真够性感!
压抑下口干舌燥,我赶紧转头,也束起起袖子,伸手进金盆捞起丝帕,使劲拧干了水,递给他擦脸。
他抹了一把,终于开口,“敢问,官家方才与张观使如何消遣?”
当着一大群宫女内监我能干什么呀。我好笑道,“也就是玩赏一番玉船,下了几盘棋。朕心里一直盼着云儿快些回来好打发他走。”
边说边窥一窥岳云,我补充道,“云儿放心,朕不是会沉溺奇巧珍玩的人…………其实张俊他们家现在如此,是在讨好朕。你知道这次对金人布防,朕重用吴璘刘琦,又召回韩世忠,更是让你复职,唯独不理他们家…………他们够懂得看脸色。”
闻言岳云却缓缓停了擦脸动作,皱眉道,官家虽然令我执掌背嵬军,却怎么还不复我爹爹的元帅一职?既然战事就在眼前,我爹断没有继续在家的道理。
岳云真是个脾气直来直去不大会说话的孩子。我在心里暗想,也难怪,有一个要“还他河山”的老爹岳飞,自然也就有不懂忌讳的岳云,说得活像我欠了他岳家军权似的,这两父子,怎么可能在原版赵构手里活下去?唉……
对上岳云咄咄目光,我伸手将他额上一抹湿发拨开,笑道,“怎么,云儿打仗,非要靠爹爹挂帅不可吗?”
“朕要你爹多多休养一段日子。”
岳云脸色更加难看,冷冷将我的手拨开。
…………这回真是很大的怒气。
我也不怕,悠悠道,“因为,朕就想让云儿独立统领岳家精兵。子承父业,怎样?”
“诶…………别瞪我,朕可不是要离间你们父子。你记得朕说过收复汴京要等待时机?那个时机绝不会是此次交锋。但几年以后却未尝不可能…………那时候才需要你父亲出山……你父亲就好比是朕的制胜王牌,当然要留到最关键的时候。”
“而云儿你,朕期盼能在最好的时机到来时,成长为,和你父亲岳飞一样的军人,一样的将帅,而不是他的麾下前锋。云儿明白不明白朕的用心呢?”
我说得犀利真挚,连带赞誉他爹,竟让岳云听愣了,抿着唇不知所答。
我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爱极,又悠悠逗他说:“要不,你学一学张子正,明日也送个什么礼物给朕,让朕见了心花怒放,头昏目眩之际,也不盘算来日了,就将兵权立即还给你爹?”
果然他又恼了,再一把拨开我的手,道,“军国大事,官家怎能如此玩笑轻佻?”
我呵呵笑,第三次不怕死地握他手,再捏一捏,“云儿你也知道这属玩笑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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