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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命啊饶命啊,这件事跟我无关啊,凌大掌柜的饶命!”。
凌艺被刚刚月桂的表现弄得心情很是不好。多了那么一抹失望和伤心。她是真的伤心了,这个时代的小丫头们,为什么都有这么重的好奇心呢。本来以为月桂傻傻的,比较适合当自己身边的人,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怀疑自己对她的感情…。
既然怀疑了,裂痕就出现了,那么,以后的事就难说了…主人实力大了,仆人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若是这丫头以后背对着自己做些什么事情,自己很容易被蒙蔽了的…。
哎。。
凌艺这一声叹息仿佛是要吐出胸腔里所有的郁闷和失望。。
“饶命吗?这种事情还是留个专业人士吧。等官府来人了,你对着官府去说就好了。”。
凌艺想着,这胡二爷是不是脑残啊,每次犯事都能被自己抓住,貌似上次就是他偷偷钻进了自己的醉仙居,现在又派人钻进了新的醉仙居,难道他就不长一点脑子吗?实在是对胡钩子没有什么审问的兴趣,凌艺只是让王达他们看着点别让这家伙弄出什么动静,或者自个杀什么的。。
不过,她实在是太看得起胡钩子了,就他那一丁点的胆量,哪里还敢自杀…早就吓的尿了裤子,惶恐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很快,敲门声响起,火把闪烁,官府的人来了。。
王达跑去开了门,高来福引着灯笼,先是俯身进了来,然后双手一引,凌艺看着来人一愣,随即咧着嘴笑了,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咱们的副城主,李蔚李大人…。
“李大人,怎么您亲自来了,小女子真是惶恐,扰您清梦了。”。
“凌姑娘说笑了,既然是醉仙居出事了,我能不搁在心上吗。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来话长了,李大人还是随我进厨房看看吧。”。
“请。”。
凌艺带着李蔚和衙门的仵作进了厨房。当时就让高来福说了,找个认毒的专家来。所以,李蔚就干脆把仵作给折腾了起来。。
进了厨房,水缸旁边的地面上滚落着一只擀面杖和一柄匕首,还散落着一块牛皮纸,牛皮纸上洒落出了粉红色的药末。。
仵作蹲了下来,拿起那块牛皮纸干净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分辨了一下,然后大惊道:“大人,这竟然是妖猪草花粉!至毒之物啊!若是这么一大包全都散落到这水缸里,喝了这水缸水的人保准死的不能再死!”。
“什么?”。
凌艺已经知道这是毒物,但是没想到是这么毒的东西。而李蔚不知道,听了仵作这么一说,李蔚顿时大怒起来。他实在是不敢想,若是真的被这人下毒成功了,第二天早上凌艺要是喝了这水缸里的水,那么不是直接中毒身亡了吗?。
一威胁到凌艺的生命,李蔚顿时面色涨红,有些发怒了。。
他冷着脸,对着几个衙役说道:“看好这里,跟我出来。”。
凌艺没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李蔚。她面色有些苍白,李蔚还以为是被这半夜的事情吓到了,心里还有些暗暗的心疼。实则,凌艺只是被月桂那轻易间流露出的恐惧伤心了…。
月桂那么怕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怎么对待她?凌艺再强势,她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这等被亲人怀疑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凌艺心里想着事情,脚下也有些轻浮,强撑着对着李蔚笑笑,就跟着他走了出来。。
堂中的胡钩子心里突突直跳,事情没办好不说,还把清风楼的大对头李蔚给引了过来,这次,恐怕胡二爷也没办法保自己了!天哪,他可不要死,他还没有活够那!。
“李大人饶命啊,李大人,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求求您,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什么都说?好,持笔师爷,把他的供词都给我详细的写出来,一字不落!”。
“是大人!”。
李蔚带的人还真全,凌艺苦笑,欠了欠身,给李蔚让了个座位,有些神情落寞的坐在了她对面。王达也是勤快,连忙倒了两杯茶,放在了二人身边。。
第一百零七章 是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李大人,真是劳烦您了。”。
李蔚笑了笑。摇着头说道:“不烦,凌姑娘的事才重要,并且,这也是我职责之内啊。”。
高来福站在一边不说话,心里想到,职责?谁家半夜来了贼,要堂堂副城主来吗?这副城主还真称职啊。。
凌艺也不揭穿李蔚的殷勤话儿,笑着说道:“还请李大人把这件事能查个清楚,不然,谁能知道下一次被投毒是什么时候啊。哎,小女子势单力薄,承蒙你们的照顾,现在能把酒楼开起已是不易,李大人的帮助,小女子会铭记在心的。”。
李蔚心里一窘,暗道,你还势单力薄的小女子?若是你这样也算得上是小女子,那么谁还能比得上你呢。可以直接越过蓬莱城,让北派青城为之动容甚至掌门亲自来拉拢的,难道是小人物吗。。
而且,又如此。风华绝代。。
两人聊了一会,认毒和现场问供正在逐步的进行。凌艺神色间有些疲惫,而李蔚貌似也有些不舒服,大半夜遇到这种事情谁也不能好过啊。很快,两人荷叶质茶碗里的茶水还没喝光,就有衙役禀报道:“大人,都问出来了。”。
“恩,把供词拿给我。”。
拿过供词,李蔚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递给了凌艺。。
凌艺愣了一下,照说如此重要物件,是不可能让别人旁观的。李蔚笑了下,说道:“凌姑娘,我信得过你。”。
凌艺旋即也就释然了,摊开供词扫了一眼,就面不改色的将那东西还给了李蔚。。
“凌小姐,这么泰然自若?”。
李蔚笑着,把供词收好,就站起了身。。
凌艺笑着点点头,说道:“胡钩子我认识,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啊——————”。
突地,一声尖叫从楼上传了过来,紧接着,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逃跑似地从楼上狂奔下来,一头就钻进了凌艺的怀里,瑟瑟发抖着。紧接着。才看见月桂也追了下来。。
“小公主,小公主您怎么了?”。
月桂焦急的追了下来,一见楼下这阵势,连连行礼,然后告罪般站到一边。。
凌艺见了这情景问道:“怎么了,我的小公主,难道月桂欺负你了?”。
凌艺就郁闷了,冲着史思怡的那神力,不欺负月桂就不错了,难道月桂真的能欺负得了她不成?。
史思怡已经快要睡了,身上的衣服因为沾上了血迹,所以已经被月桂烧了,现在她正穿着凌艺的一些白色睡衣,略微有些窄小。凌艺身材实在过于纤细,所以那个小驴儿似地史思怡还比她要壮实了些。。
抱着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凌艺低头继续问道:“思怡,怎么了?”。
史思怡颤着声说道:“有老鼠…”。
“老鼠?你还怕老鼠?”。
这个丫头还真好笑,凌艺哈哈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公主再顽劣,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啊。这个时候。就听李蔚一声惊讶的喊道:“怎么是你!?”。
“你……呀!”。
史思怡听了声音抬了头来,看着李蔚顿时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张小脸竟然登时红了,立刻成了以前那副刁丫头的模样,两只手掐着腰,大叫道:“哼,姓李的,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手里没鞭子,我哥哥又不在你就欺负我,不就是个轿子嘛,我让我哥哥赔你就是了,干吗还大半夜追到人家里来,小肚鸡肠,铁公鸡,大坏蛋!”。
“我是铁公鸡大坏蛋?喂,你个臭丫头,告诉你,我是来办案的,办正经事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懂什么!?”。
“喂!姓李的,本公主要揍你!!!”。
小丫头腾的站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这下不仅追上了李蔚的个头,还高出了他一头,穿着一身白色睡衣,像只小斗鸡似地,抻着脖子两只手掐着腰,大声的冲李蔚喊了起来。。
得。凌艺一拍额头,暗道史思怡这个惹祸精。。
“思怡,下来!”。
现在也许只有凌艺能管得住她了,凌艺冷下了脸,说道。。
“凌姐姐,他欺负我…”。
“月桂,把她弄回房间去。”凌艺怎么能相信这小丫头满嘴跑的火车,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现在正在办案,哪里有那闲工夫陪她玩。。
“是小姐。”。
月桂来到她身边,不得不软语劝了劝,那丫头这才撅着嘴气鼓鼓的走了。。
李蔚两只眼睛都要冒了火,一张俊脸气的发紫,呼吸了好几次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李大人,这怎么回事啊。”。
凌艺一旁看的好笑,暗道这丫头难道和李蔚有什么过节不可?。
“别提了,凌姑娘,我昨日从你这里离开,我的轿子就那么正常往前走,这丫头拦着我的路出言不逊不说,偏说我挡了她的道,还一鞭子抽飞了我的轿子顶,我一气之下把她关进了衙门。随后就被小王爷领走了。”。
“……一鞭子就抽飞了你的轿子顶?”。
凌艺听到这些有些震撼,这丫头难道这么厉害。能够一鞭子抽飞轿子顶…那得多大的力量啊!。
“不仅如此,还抽伤了我两个衙役,简直就是可恶至极!凌姑娘,这刁蛮丫头怎么在你这里,你没有怎么样吧。”。
凌艺苦笑,说道:“这丫头抽碎了我一个桌子,还赶跑了我一屋子的人,就连我也不小心中招了。”。
凌艺无奈的举起了一直放在袖子里的受伤的左手,现在上面还缠着几层白纱布,看起来很是严重。但是,她又不敢把那个鞭子抽伤的地方治疗回去。毕竟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她的手肿成了小馒头,难道一夜之间就好了?那也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就这么一直忍着疼呢。。
“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李蔚心里突然猛地一跳,看着凌艺那手顿时剑眉紧蹙,怒声道:“那丫头忒不像话。”。
“好了,李大人,快点忙酒楼的事吧,弄好了,大家也好去休息,深夜叨扰,凌艺自责不已,还请各位原谅了。”。
后面这句话是凌艺对衙役们说的了。以凌艺之姿为之行礼,这些衙役们顿时一个个傻笑起来,连道不客气。。
“走,去清风楼!”。
李蔚心里压抑着一股怒火,满面阴云。那胡钩子被绑成了粽子,由一人在前面牵着,而李蔚刚才被那鬼丫头挑起的怒火全都撒到了胡钩子身上,气的上前去接连猛踹了他屁股几脚,疼的胡钩子龇牙咧嘴的,这才和凌艺慢慢从后面跟了上去。。
胡二爷躺在床上,身边的刀瑶已经睡的死死的了,一声一声的镇山呼噜弄得他睡意全无。他不由得想起了丽春园的那几个软绵绵的姑娘来。。
所以他无奈的一边数着刀瑶的呼噜,一边想着,胡钩子已经去了一晚上了,到底成功了没有,他怎么也不回来告诉一声。。
心里惦念着,胡二爷就悄悄的下了地,披上件衣服趿拉着鞋子,来到了门边,点了一个烛台就慢慢的向楼下走去。。
走到楼下,胡钩子的床铺上还是空荡荡的,他还没回来?。
“这个蠢货,办件事这么困难。”。
正当他暗自骂着,就听敲门声响了起来。。
而胡钩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二爷。我,我回来了……”。
胡钩子此刻浑身犹若筛糠一样抖着,而他的下巴处抵着一把雪白锃亮的匕首,正是他之前刺伤了小公主的那柄。门外的衙役整装待发,所有的火把都熄灭了,没有丝毫声息,犹若一只只暗中的猫儿,等待着猎物出门。。
“胡钩子吗,你个傻蛋,办件事这么困难。”。
胡二爷骂骂咧咧的上前去开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