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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素的后背蓦地就是一阵啪啪作响,但是樊素却死死地咬着牙——
她不要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示弱!
这个男人想让自己开口求饶?!
没门儿!
或许是被樊素给彻底激怒了,又或许是那一时刻,墨擎天真的化作了一只猛兽,下一秒,墨擎天猛地撕扯着樊素的凤冠霞帔,原本那华美无双的凤冠,也那么轻易地被墨擎天给损毁了!
是的!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损毁这个女人!
他要得到她!
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得到!
他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做自己的床奴!
即便她心里面没有自己,到那时她却也只能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
樊素顷刻之间,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撕得粉碎,樊素便就那样子的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大理石的地面上,并不忙着遮拦,因为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害羞。
是的。
现在她不是什么二八少女,也不是什么闺中的大家闺秀了,她只不过是一泄欲个工具。
所以作为一个工具,她又何必觉得害羞?
樊素的反应更加激怒了墨擎天,蓦地墨擎天死死地掐住了樊素的腰,然后毫无预警地就一下子冲了进去!
樊素蓦地浑身一僵,双手猛地就紧握成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真的好疼!
钻心的疼!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那两种疼交织在一起,让樊素竟然想到了死!
感觉到下体蓦地就是一股温热,樊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迟枫,我再也不是你爱的那个纯洁的樊素了。
从现在起,我就是一个泄欲工具。
看着那个女人下面流出了的汩汩鲜血,墨擎天的眼睛都被染红了——
这个女人是自己!
她只属于自己!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上已经烙下了自己的印记!
而且这种印记注定会跟随她一生一世!
他的疯狂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了疯狂地攻城略地。
……
不知道墨擎天在自己的体中释放了几次,因为樊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所以等到樊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自己不是躺在那冰冷坚硬的大理石的地面是,而是柔软的床上。
樊素有那么一刻的发愣,这是什么地方?
樊素眯着眼睛着那床帐上面的龙凤呈祥的图案,樊素的脸上,缓缓地扯出了一个极其苦涩的笑。
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啊!
呵呵呵呵!
她怎么就忘了,今天可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啊!
但是自己的身边躺着的却不是迟枫。
樊素侧过头,微微地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墨擎天,眼睛里面都是仇恨,都是愤怒。
她真的很想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是的,她确实也是这么做了。
樊素轻轻地拿起那把用来剪烛焰的剪刀,蓦地就对准了墨擎天的脖颈,现在只要她这么狠狠地一刺下去,这个男人必定就是一命呜呼……
但是她却下不了手。
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害了整个西沙。
父母自幼便就教导她,让她要做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所以她不断断不能辜负了父母的一片苦心孤诣,而她更加做不到,让西沙大乱。
但是她却也不能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吗?!
她的爱情。
她的迟枫。
她所有对美好的向往。
……
难道全都要因为这个男人的冷血霸道,而全然葬送?!
不!
不能!
绝对不能!
她不要从此以后就真的成了一个任他摆布的床奴!
她要活下去!
而且还是要有尊严、要幸福地活下去!
下一秒,樊素缓缓地放下了那把剪刀,然后下床,走到那被墨擎天损毁的凤冠前面,捡起了一颗珍珠。
还好,这颗珍珠没事儿。
樊素缓缓地刮下了那珍珠的表层,然后那里面竟然是一颗白色的药丸!
樊素用手将那药丸个碾碎了,然后冷冷地走向了墨擎天,然后将那些子的粉末都吹到了墨擎天的鼻息里面。这是樊素偷偷带进来的迷、药,原本她是想若是那墨擎天想强要自己的话,便就迷倒了他,但是现在,这药,竟然成了她逃出这个阿鼻地狱的一把钥匙!
樊素赶紧地找出一件衣服来给自己换上,然后顾不得浑身的酸痛难忍,偷偷地跳出了窗户。
……
等到墨擎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因为是皇后和皇上的洞房花烛,所以自然没有人赶去打搅的,所以等到墨擎天发现樊素失踪的时候,樊素和迟枫已经乘船离开了西沙国,开始了他们的逃亡生涯。
而从那一刻起,也开启了墨擎天寻找樊素的生涯。
谁想一找就是二十四年。
而找到的不是樊素,而是他和樊素的孩子的——白亦枫。
白亦枫。
一听这个名字,便就知道,那个女人有多么的恨自己,又有多么的爱那个男人。
她给儿子取名叫做枫,但是却让他姓白。
呵呵。
真的很讽刺啊。
墨擎天看着就站在对面跟自己怒目相向、刺眼咧嘴的白亦枫,蓦地就笑了:“皇儿,你和她真的很像。”
白亦枫一怔,不知道墨擎天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白亦枫却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有着一颗世间最冷血无情的心,即便是他爱那个女人入骨,但是他的确也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儿。
墨擎天看着白亦枫,两个人都是良久不语。
他们是父子啊。
但是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绝对不像是父子,而是仇人。
半晌,墨擎天忽然微微一笑,然后讥诮地道:“皇儿,这天底下,大概也就只有咱们这一对不共戴天的父子吧?”
白亦枫不答,却问道:“墨擎天,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入骨吗?”
墨擎天勾了勾嘴唇,然后道:“不外乎是因为二十四年前,朕下令诛杀樊氏九族。”
“不错,就单单因为这一点,便就足够我恨你一生一世的了,但是墨擎天,我最恨你的却不是这个!”白亦枫咬牙切齿地道,眼中都是浓浓的杀气,道,“墨擎天,是你当年在我的母亲,身上下了药,对不对?!让她这一生,只能给你生儿育女对不对?!墨擎天,我最恨的是这一点!”
墨擎天的眉毛一扬,沉声道:“不错,朕当年确实在樊素的身上下了那么一种药,他是朕的女人,所以,她就只能为朕生儿育女!即便她爱那个男人爱的入骨!但是朕却不许她和任何人留有孩子!她只能是朕孩儿的娘亲!”
下一秒,白亦枫痛苦地道:“墨擎天!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下的那一种药!就是因为那一种药!母亲这一生受到了多大的煎熬!你知道吗?她日日都看着我——看着和你如出一辙的我,她心里多么煎熬,多么难过你知道吗?!”
“但是该死的,她就是再也不能怀孕了!就是没有办法生孩子了!她是那么爱父亲,但是却永远地都不能为父亲生儿育女,就只能日日面对着你这个恶魔的骨肉!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墨擎天,你到底知不知道?!”
“墨擎天!你真的狠!真的是太狠了!”
是的。
墨擎天真的太狠了。
那一次,樊素和迟枫,好不容易逃到了白蘋洲之后,不久之后,樊素便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樊素和迟枫都以为,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所以两个人都是欢呼雀跃,日日都期待着这个小生命的降临。
怀胎十月,虽然辛苦,但是樊素心中却都是甜蜜。
但是等到孩子降生的那一刻,樊素的一颗心彻底地就凉了。
那个孩子,真的很漂亮,即便只是一个刚刚呱呱落地的孩子,但是却眉眼如画,让人挪不开眼——
那张脸,简直就和那个恶魔如出一辙!
“啊!”
樊素当时就尖叫着晕厥了过去。
后来樊素醒来的时候,她冷冷地看着就躺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孩子,然后对着迟枫道:“迟枫,你把这个孽种,扔进白蘋江里,赶紧扔了!”
但是迟枫却一把抱住了那个孩子,沉声道:“樊素,这是咱们的孩子,不管你心里面怎么想,但是这个孩子都是无辜的,而现在,樊素,你既然已经生下了他,那么便就注定咱们和他有缘,樊素,咱们不能这么残忍,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啊,他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也都不知道啊!”
“可是……可是!”樊素的眼中都是泪水,她歇斯底里地哭着,“迟枫,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好不容易才开始我们的新生活!为什么老天却要跟我们开这样的一个玩笑?!迟枫!老天为什么要怎么残忍?!为什么?!”
迟枫搂着樊素,柔声安慰道:“樊素,没事儿的,咱们已经逃出来了,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现在咱们确实开始了新生活,就在刚才咱们还迎来了新生命,咱们的儿子健健康康,所以樊素,你看,老天多么地眷顾我们啊!”
“迟枫,你这个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真是傻!”
“樊素,别这样,以后咱们还可以生更多的孩子。”
樊素在迟枫地怀里面嚎啕大哭的了一整天,然后从第二天开始,樊素和迟枫便就成了世间最寻常的一对父母。
他们给孩子取名叫做白亦枫。
他们希望他们的孩子,与从前再无任何牵连。
他们疼爱他们的儿子,甚至也很宠溺,每一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儿,还有晚上临睡觉前的最后一件事儿,都是亲亲他们的宝贝。
只是一晃多年过去,樊素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其实迟枫并不在意,但是樊素却十分心急。
直到那一年,偶然得知了西沙国的变故,樊素这才彻底地不再去想孩子的事儿了,那一次,她病倒了,而且,一病就是整整一年。
而这一年,迟枫一直小心翼翼地陪伴在樊素的病榻前,自然也日日地为樊素诊治,就在那个时候,迟枫发现了樊素一直没有身孕的原因。原来墨擎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樊素身上下了一种药物。
那种药物控制着樊素的生殖系统,从而达到樊素只可以和墨擎天生儿育女的目的。
而且那种药,无解。
迟枫一夜之间就愁白了头,虽然他一直视白亦枫为己出,但是到底他和樊素再也没有可能生儿育女了,不能不是终身大憾。
但是迟枫却是断断不敢告诉樊素的。
直到后来樊素去世了,迟枫这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白亦枫,然后迟枫便也就随着樊素而去了。
所以这些年来,白亦枫真的又是羞愧,又是愤恨。
羞愧自己竟然是那墨擎天的孩子,愤恨那墨擎天的种种恶性。
到了今时今日,和墨擎天这样地对立而战的时候,白亦枫恨得真是一刀就杀了他!
但是他不能。
因为此时此刻,倾城还躺在那船舱里。
还等着这个恶魔去救治。
墨擎天看着白亦枫咬牙切齿的脸,蓦地一笑:“不错,自打第一次朕在那茶馆里面遇见了樊素,朕就知道这个女人会是朕这一生一世的皇后,所以那一次,当朕给她递给她茶杯的时候,便就已经悄悄在那杯子里面下了药。”
“她既然是朕认定了的女人,那么朕这么做有什么错?!”
白亦枫咬牙切齿地道:“墨擎天,你知不知道,就是你亲手毁了你最爱的那个女人!”
墨擎天蓦地仰头长啸,然后蓦地也咬牙切齿地道:“你口口声声地说是朕毁了那个女人的一生!那么,又是谁毁了朕的这一生?!”
“是樊素!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朕这一生何尝不是毁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