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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倾城一听顿时就眉开眼笑了起来,然后陪着笑脸赶紧道:“那白亦枫你赶紧给我剥皮啊,赶紧的啊,它看起来真的好好吃哦,白亦枫,你快点剥啊,快点……”
“是剥你?还是剥虾皮?”白亦枫眉毛一挑,邪恶地看着黎倾城。
下一秒,黎倾城的脸顿时红成了虾子!
然后,黎倾城自然花拳绣腿去招呼白亦枫:“白亦枫,你这个大色狼!让你贫!让你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老娘的豆腐!哼哼哼!”
“好了好了!人家不敢了还不行吗?呵呵呵,瞧你这凶巴巴的模样,”白亦枫赶紧地举白旗,将剥好了的虾肉,沾了一下酱汁,送进了黎倾城的嘴巴里面,看着黎倾城的嘴巴蠕动着,等到黎倾城咽下去了之后,白亦枫便赶紧地期待地问,“倾城,你觉得这虾子怎么样?味道可还好?”
黎倾城随即点点头,赞不绝口道:“白亦枫,这虾真的是太好吃了!简直比宫中的御厨的手艺都好!白亦枫,尤其是这酱汁还真是不错!我还要!还要!”
白亦枫自骄傲地点点头,道:“那是自然的啊,我可是在水边长大的,自然最为了解鱼虾怎么烹饪才好的,白蘋洲的一干厨子,也莫不是最了解这些子海鲜的烹调方法了,倒是那些子皇宫中的御厨,又有几个是祖祖辈辈都在海中长大的呢?他们自然是不懂得如何烹制海鲜!所以味道又怎么能和白蘋洲的厨子比较呢?!”
“海中?祖祖辈辈?”黎倾城舔了舔手指上面的酱汁,然后随口一问,“白亦枫,你说你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在海中长大的?但是你们家不是在白蘋洲上面吗?怎么就跑到海里面了呢?”
“啊?是我口误!是我一时口误,倾城,我们家自然是在白蘋洲上的,”白亦枫一顿,眼睛也有些不自然,然后便赶紧又拿了一只大虾过来,剥好了皮之后,递给了黎倾城,“倾城,给。”
“嗯!白亦枫太感谢你了!嘿嘿!今天吃的可是太尽兴了!其实我最喜欢吃海鲜的了,嘿嘿嘿。”黎倾城微微一笑,赶紧美滋滋地又开始吃了起来。
白亦枫看了看欢天喜地的黎倾城,然后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倾城,有件事儿,我一直都很疑惑,上一次到底是末儿绑架你出岛的,还是你自己想着逃出去的?”
黎倾城浑身一顿,嘴巴也忘了咀嚼了,一时间心中暗叫不好,还以为白亦枫就不问这档子事儿了呢,但是不想白亦枫却还是问了。
还真是让她一时招架不住。
到底是说实话,还是把罪名推到那死了的末儿的头上呢?
还是说实话吧!
要不然那被冤枉了的末儿,要是哪天晚上那个末儿扮成了贞子,来扒老娘的窗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说了,事到如今,老娘也真的不愿意去欺骗白亦枫。
想到这里,黎倾城的心情顿时平复了很多,顿了顿,黎倾城缓缓地咽下了口中的虾肉,然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白亦枫,道:“白亦枫,那天是我想着要逃出去的,正好那末儿说他知道出路,所以我便带上了末儿。”
顿时,白亦枫额上的青筋暴起,显然是发怒了,但是他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吓到了黎倾城,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女人,为的是一生一世地享受,而不是为了吓唬她。
顿了顿,白亦枫没有发怒,只是沉声问道:“为什么?倾城,你为什么想着离开我?我真是不明白。”
下一秒,黎倾城看着白亦枫,然后一字一句认真地说:“为什么要离开你?白亦枫,因为我不想成为你母亲那样的女人,即便我很爱你,即便我也想着真的成为你的信念,但是白亦枫,我不愿意我爱你的代价是,一辈子为你画地为牢,白亦枫,我的世界真的不止白蘋洲而已。”
“白亦枫,你说我自私也罢,怨我无情也好,但是白亦枫,我真的不能就一辈子呆在白蘋洲上面守着你,过着那种相夫教子的生活,白亦枫,请你原谅我,我不是你母亲那样子的女人,或许在她看来,她和你父亲的爱,便就是这世间最重要的珍宝,所以她愿意这一辈子都是守着你的父亲,但是在我看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白亦枫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求你能明白我。”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白亦枫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遍,原本一脸的愤怒已经渐渐变成了一脸的哀愁,顿了顿,白亦枫道,“倾城,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子,自打第一次,你在‘仙鹤楼’对上了我的上联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寻常的女子,只是到了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你到底哪里不一般,倾城,我真的不知道是应该怨恨你,还是应该钦佩你,但是不管怎么,倾城,我都爱你入骨,而且还是越来越爱。”
【一会儿还有一更O(∩0∩)O哈!】
PS:每日分享:每一段爱情,都会从激情走向平淡。开始时电击般的兴奋和痴情,慢慢变得温和平静,少了冲动,开始觉察心中人的缺点,也会为失去新鲜感而烦躁不安。其实,爱,不过是在繁华落尽后留在身边的那一个。只是,你愿意与谁一起去看那细水长流?
反正我就想这么地被他宠着!(4000+)
“倾城,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子,自打第一次,你在‘仙鹤楼’对上了我的上联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绝对不是寻常的女子,只是到了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你到底哪里不一般,倾城,我真的不知道是应该怨恨你,还是应该钦佩你,但是不管怎么,倾城,我都爱你入骨,而且还是越来越爱。”
黎倾城却哑然失笑:“白亦枫,你真的不用说的这么严肃,其实我心里有数的,我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尤其是在你的面前,白亦枫,说实话,我实在不适合做……你的妻子,因为我最讨厌被束缚,我做不到在一个地方永久地停留,哪怕那里有我深爱的男人。”
“所以白亦枫,虽然我爱你,但是如果你要想方设法束缚住我的话,那么我宁可不爱,这样的爱实在是太沉重了,就好像是一只最喜欢展翅翱翔的鸟儿一样,现在你却非要生生地折下它的翅膀,让它一生一世都再也回不到天空,再也不能那么自由自在地翱翔,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曾经自己最爱的蓝天白云,白亦枫,你难道不觉得那样真的是太残忍了吗?白亦枫,难道你真的能够那么狠心吗?”
“白亦枫,我知道你心中最喜欢的是你父母的那种,朝夕相伴、日日相对一生白头的爱情,我知道你很渴望,所以我知道你要的那种生活,那种幸福,是我所给不了的,所以,我不能让你变得不幸,所以白亦枫,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自己,我都一定要逃走。”
说到这里,黎倾城顿了顿,然后微微一笑,道:“当然了,那一次确实是我的错,因为害怕你强留我,害怕你发怒给我禁足什么的,所以我根本不敢和你说这些子的,而是偷偷摸摸地脚底抹油,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幼稚了,太不负责任了,白亦枫,其实这些时日一来,我真的很自责,即便当时你听不进去,我也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若是真的那样的话,你也不会受伤这么深了,都怪我啊。遴”
“倾城,你说的没错,我最渴望的就是我的父母的那种一生静好的那种幸福,没遇到你之前,我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渴望,但是在遇到你,在爱上你之后,倾城,我才那么的渴望,我渴望你能和我那样朝夕相伴,就像我的父母那样地恩爱情深、一生相伴,但是倾城,如果没有你,我又哪来的幸福呢?”白亦枫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抓住了黎倾城的手,也顾不上那手上的水渍,白亦枫激动地说,“倾城,我的幸福,我的欢乐,我的爱情,我的全全部部都来自于你,如果若是没有了你,那么我就毫无幸福可言了,所以倾城,我不能失去你,所以倾城,这一次,我不得不妥协。”
“倾城,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一辈子都呆在白蘋洲,那么我可以像你承诺,我不会逼着你一直呆在白蘋洲,只要你觉得烦了,腻了,我就会带你四处游山玩水,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你说好不好?倾城,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不管怎么样,什么我都愿意。”
⊙﹏⊙b汗梆!
白亦枫,你真的是太爽快了!
所以连和皇甫尧、皇甫舜、陈天麟、释无尘一起分享我,你都愿意?
白亦枫,你……也真滴愿意???
这个时候,黎倾城虽然很想问这个问题,但是到底还是咽了回去,她现在正值花儿一样的年龄,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黎倾城的心现在自然是雀跃不已的,但是眼神却忽然一暗,然后垂着头,又道:“白亦枫,那一次与我一次逃离的还有洛儿,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白亦枫一顿,随即道:“那一天,洛儿也不见踪影,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和你们一起出逃的,所以倾城,你的意思是说洛儿的确是和你们一起逃离的?”
“是的,那一天出逃的一共三人,洛儿、末儿,还有我,”黎倾城点头道,眼神有些微微的迷离,似乎是陷入了回忆,“那天下午,你一直在忙着准备婚礼的一干事情,便就让洛儿陪着我在白蘋洲上四处逛逛,偏偏我们就在路上遇到了末儿,已经被你用来试药的末儿,那个末儿的模样真的好吓人啊,吓得我浑身哆嗦,更是吓得洛儿眼泪都掉了下来,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还能想起来那个末儿的模样,真的是记忆犹新啊。”
白亦枫的眼神随即一暗,他其实已经能够猜到了黎倾城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果然,黎倾城接下来的话,字字句句都让白亦枫心如刀绞。
“洛儿说,他还有一个月就到十五岁了,然后他就要被用来做药人,然后他就会变得和末儿一样,那么眉清目秀的洛儿,那个说起话来还会脸红害羞的洛儿,那个明明就还是个孩子的洛儿,竟然要变成那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末儿,白亦枫,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疼吗?我疼得都喘不开气了。”
“白亦枫,洛儿还是个孩子啊,他甚至还来不及去爱一个人,还来不及去想象一下自己未来妻子、孩子的模样,他就要被你一手变成另外的一个末儿了,白亦枫,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我爱的男人、我的枕边人,怎么能够这么狠?白亦枫,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辣手无情的一面,你真的是吓到我了,吓得我不得不逃。”
“白亦枫,我为你感到羞愧,所以我必须要做点什么,要不然的话,只怕我的心会一辈子内疚的,然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的。”
“我们和末儿相约好了,那天晚上午夜凌晨的时候,趁着守卫交接、班的时候,逃跑,所以,那天晚上我把你给灌得烂醉如泥,然后我便从窗户逃跑,去了事先约好的地方,我们三人便一道上了竹筏,然后悄悄地离开了白蘋洲。”
“白亦枫,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傻啊,我以为只要这样子,就能够救出洛儿,同时也能够摆脱白蘋洲带给我的种种压迫感,但是不想,那天夜晚,却成了我这一生最糟糕的一个晚上。”
“白亦枫,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风浪,那么可怕的闪电,我也从来没有那么地恐惧过,那么的黑暗,那么地没有方向,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害怕恐惧,根本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就只能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