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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秦钟把所有照片都给我看过了,那明明就是你,而且,你和林骞上的大学也一样,还是同级,你叫我们怎么相信你不是?你再否认也改变不了事实。”
原来那姓秦的叫秦钟,这个名字我没印象,完全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这时候我觉得很丢脸,算起来他还是长辈,接吻的照片算不算艳照?我硬着头皮说:“好吧,我以前是,现在跟他没关系了。”
姓顾的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嫂子则皱着眉毛朝我一瞪,肯定是气那天我骗她。我不再看她,而是看向她爸:“那你们现在站在哪边?”
他却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那天遇到你以后,秦钟后来跟我说,说是利用你就能牵制住林骞,我就让颜彤回去问你。你不承认,我跟秦钟这样说,他不信,你今天上午是见他去了?”
我不回答他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要跟林骞对着干?”
“其实也不是我们要对着干,我已经退休了,本来也不关我的事,你没看林骞都干了些啥?他是大开杀戒啊,以前那些人被他清洗得差不多,都是先杀了再随便扣个屎盆子案子就算了结,王国梁都没像他这样。”
我发现我没看新闻,一点都不了结情况,他大开杀戒,随便给人扣屎盆子,比王国梁还狠,这叫我怎么相信?赵家难道也被他干掉了?可是这些又关我什么事?
我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但是这个时候即便不了解情况我也要维护林骞,语速飞快的说:“那些人身上有几个是干净的?就算是随便扣的屎盆子我看也八九不离十。一整片关系网,他只杀一个行吗?别人会报仇啊?还有,这些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想让我去阻止他?”
“我也不是让你去阻止他,其实真的跟我没关系,是他秦钟非要利用你。”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不惹林骞,林骞也要杀你们吗?”
“这么跟你说吧,还是粮食的问题,赵仲桓以前就按照旧有的制度,救济站由政府来建,粮食也由我们来分发,可是林骞把我们完全抛弃了,一点粮食都武装押运,救济站全是部队的人,所以他们再也捞不到油水,赵仲桓时期捞的还要被林骞秋后算账,当然就不满了,而且说估计明年或者后年就要断粮了,他们说这样没法活了。”
我冷笑一声:“如果要你们来管理,十分之八九就落入你们的私人腰包,老百姓能不能活下去你们肯定不管了,林骞断了你们贪污的路,你们就不满意想要把他拉下来?这个理由怎么这么可笑?”
“你也别把他说得那么清高,他把一面清正廉洁的大旗舞得哗啦响,群众是十分拥戴他啊。他们可不知道,你给你大伯家的这些东西,菜,水果,你们家佣人都吃得比别人好,难道就不是他特供的?你都说跟他没关系了他还这样关照你,他自己人能不比你过得好?”
------题外话------
高烧啊,真痛苦
☆、一八九
“特供?怎么可能特供?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特供的?”
大伯问:“不是特供的你哪来的?”
原来大伯家的人是这样认为的,我这些东西都是靠着林骞的关系特供的,我多大面子啊。我躲这么远都能跟林骞扯上关系,我简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真佩服他们的想象力,特供,也不想想现在哪里还能种得出东西来。
二哥弱弱的说了句:“小雪的东西不是特供的。”
全部人都看着他:“那怎么来的?”
“我自有来处,我朋友有研究用人造光来种菜的,都是用塑料大棚种的,成本太高,产得也不多,但是跟林骞没有任何关系。”
嫂子问:“你说的朋友就是那个张初?”
“不是他,他只是顺路给我送过。至于这个产地在哪,我真的不能说,说了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你们还有其他问题吗?”
只要我的身份一传出去,有多少人想来这里找我或者大伯家的麻烦我想都不敢想,邹师傅和另外十几个保镖怎么顶得住?偏听则暗,我得立即去审那个姓秦的,看他怎么说,我很想知道我与世隔绝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他人没话可说了,或者一肚子话现在说不出来。我让他们自己慢慢消化去,匆匆去了车库,打算把姓秦的弄出来问点事,却发现邹师傅已经把他拉出来了,一脸纳闷的指着他看着我:“这人,你抓回来的?”
“呃,是啊。”
“他抢你东西了?”
“不是,你有没有什么隐蔽点的地方可以问他点事情的?”
“跟我来。”
邹师傅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走了,我跟在后面问:“今天有人来闹事吗?”
“闹事倒是没有,就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在周围晃,被小陈给轰走了。你上哪抓的这个人回来?你把车放那就走了,我听见后备箱里咚咚响,打开一看,居然是个人。”
“你知道不知道华光路92号那地方是干什么的?”
他诧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华光路是单号一边,双号一边,90号是公安局,隔壁92号那里,应该是武警支队的后院。”
我抹了下额头的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捅马蜂窝了,这个人是我从那里抓来的。”
他更诧异:“你不是说你见朋友去吗?”
“就是他咯,逼我去,所以……”
“到了,就在这里。离别人远,他在里面怎么叫唤外面都应该听不到,我就在外面,有需要说一声,审犯人这事我很拿手,也很感兴趣。”
我愣了一下,有些秘密我现在可不想让他知道,于是说:“我自己可以,有需要帮忙会找你的。”
这间屋子是中央厨房后面的一间房子的地下室,我环顾了一下,除了堆了半屋子的煤炭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然后邹师傅找来一张椅子,让我坐着慢慢审。
我撕掉了他头上的胶带,不可避免的顺便扯下了几屡头发:“秦钟,你上面的人是谁?”
他使劲眨了几下眼睛,适应了光线以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问:“我这是在哪里?”
“阎王殿。”
他泄气了:“如果我什么都说,你能让我活着?”
“那得看你表现了。”
“其实,我只是赵伯桓的助手之一……”
“等等,赵伯桓?听名字是赵仲桓的大哥?他是干什么的?”
他愣了一下:“呃,医生。”
我一直没想到赵仲桓还有个哥哥,就是个医生,医生的助手插手来抓我去要挟林骞,这事怎么想都很别扭啊,所以他说的话肯定不能全信。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能给口水喝吗?”
真是屁事多,我打开房门让邹师傅给弄杯水,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让他赶紧交代得了,女人就是心软,一会他准还问你要吃的。”
“给弄杯吧,谁叫咱好心呢?”
邹师傅弄了杯水回来,我喂他喝了他才开始说:“赵伯桓被林骞抓了以后,我跟着赵仲桓逃走了。赵仲桓老想翻盘救他哥哥,无奈林骞的身世太清白,没什么把柄,那帮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又被林骞洗脑了,死心塌地的跟着林骞,大部队的高层全被他们给控制了,我们找不到机会。”
“所以你们想到了利用我?你是专门为了我来这里的?”
“不是专门为你来的,我也是这里出生的,回来不奇'。。org:'怪吧?顾冶曾经是我同事,我来找他给我弄个藏身之处,结果他说他弟弟房子多,就带我去了,然后就遇到你了。”
我强忍着愤怒问:“他啥话都不说就敢收留你?”
“我手上有他的把柄。”
我“啪”的给了他一巴掌:“你想用我来要求林骞些什么?”
他朝我吼:“林骞要杀了我们!我们要的是活下去的机会,如果挣扎一下有活的希望,你是选挣扎还是选死?”
“那顾冶是什么态度?”
“我们有他的把柄,你又是林骞的前女友,他既怕我抖出去想跟我们又怕得罪你和林骞,想选你呢又担心你这个前女友在林骞面前说话没分量,到时候他一样死,再加上你们那一点亲戚关系,他的态度当然就暧昧了。”
“所以你就越过他,直接找到我?你怎么认识我的?”
“林骞的什么我们都知道,怎么会不认识你。那天我本来只是看你长得像,没想到名字也一样,再一联想你的家乡也是这个省的,我就试试看把照片给你,结果你不打自招的来了,我唯一没想到的恐怕就是你也参加那种训练了,连我的保镖都被你放倒。”
我冷静了一下:“你把我的行踪报告给赵仲桓了?”
他估计怕我再给他一个巴掌,戒备的看了我一眼:“我说没有的话你肯定也不信,如果我还没消息,估计他不久会派人来这里或者是亲自来。”
“他有多少人?”
“我算不出有多少,只知道很多都是在林骞刀口底下跑掉的。”
“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他瞟了我一眼:“你不会以为他们都在一起吧?那样可不被林骞一锅端了?藏身地点很多,还经常变,我怎么会知道。”
☆、一九零
他偏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听说好像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赵仲桓也没带他走。”
我暗自嘀咕:“植物人?谁把他弄成植物人了?我走的时候还是好的啊,没看出要变成植物人的倾向啊?”
他听到了,说:“除了林骞还能有谁?”
“那赵伯桓呢?”
“是死是活我们也不知道,反正早就被林骞公布了几十条罪状,照他那么算都该判好几个死刑,可是一直没听到他死的消息,估计是想用他和赵天齐来钓我们,好一网打尽。”
“一个医生,哪来的几十条罪状?”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因为他是赵仲桓的哥哥啊,没有也得有。”
我压下心头的疑惑继续问:“昨天我去的时候,那些拿着枪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除了林子和我的那个保镖,其他都是以前的武警,归局长周力新管。”
我想知道的问的差不多了,猛的接受这么多关于林骞的信息让我腿都有些发软,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那个地下室,秦钟果然在我后面喊要吃的,邹师傅用一种他“果然没说错”的眼神看了看我,走到厨房找了个馒头给他。我丢下一句“给我把他看住了”就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人都还在,看到我进去一下子就安静了。我走到顾冶面前问:“周力新跟你关系如何?”
“以前是我的下属,我们关系还行吧。”
“那你劝他赶紧弃暗投明,否则别我怪下手狠!”
顾冶站起来问我:“你是什么意思?”
我当着大家的面说:“我虽然和林骞没有关系了,但是我不可能站在他的对立面,在座的各位,请你们自己押好大小,是选择赵仲桓还是选择林骞。如果你们选赵仲桓,我出了这大门你们就当不认得我,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们选林骞,就算林骞像你们说的他杀人如麻,我也有信心保全你们!”
大伯不乐意了:“你说这些干嘛啊?我们有说要跟林骞对着干吗?之前亲家呢是不了解情况,否则他还来这里跟我们商量?”
我发现自己是被顾冶说林骞大开杀戒给刺激得有些失去理智了,二哥拉我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放心,我跟他们说过了,再怎么你比那秦钟跟我们亲是吧,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那周力新,他手上有武器,顾叔叔都退休了,也不知道他听我们劝不。”
我托着头想了一下,我现在需要周力新站在我们这边,否则等赵仲桓来了再一连手,大伯家就危险了,就算我走了不住这里,他一样可以拿大伯家来要挟我。如果他不站在我这边,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顾冶想了一会说:“我现在去找他谈谈。”
我对他说:“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