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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全场每一个人,祁颜不仅倒吸冷气,她甚至直接在厉泽宁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这打哪里冒出来物种,怎么看怎么惹眼?
“不就站着出身好家里有钱,抢了人家角色也好意思在这里说!一个明抢,一个暗潜,没想到祁颜背后的人原来是厉二公子,长得漂亮还不是被人睡的贱人。”白冰这女人压根没了清醒,被厉泽航这么一推,那点演出来的可怜模样一下子消失,什么话也都敢说了。
果然,厉泽宁冷哼出声,表情阴鸷,却偏偏生出股惑人的笑,“明抢暗潜又如何,你信不信我照样有办法让每晚睡你睡到变态的胖子,一周之内从投资名单上消失?白冰,你该荣幸,你是第一个被我打的女人!尤其是你那张让我厌恶的臭嘴!”说着,厉泽宁搂着祁颜一步跨走,一耳光便扇在白冰脸上,速度既快且狠,令人咂舌。
就在这时,化化妆室的门不知怎么被推开,一众记者扛着摄像机如打了鸡血般刷刷冲了进来,将最后的空间给挤满,不留缝隙。嚓嚓嚓齐亮的镁光灯按着没完,焦点便是厉泽宁搂着祁颜的手,以及他打白冰的手。
祁颜扶额,面对随即而来的几千只鸭子的盘问,她很“小鸟依然”地往厉泽宁身边靠了靠,某人也很有爱地更加搂紧了点,如沐春风的相拥,而面对如狼似虎的记者却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清冷。
各种狗血八卦问题最终全有上道的经纪人和助理们一一打发,当事人一句“无可奉告”留下背影潇洒离去。当然白冰是没那个运气的,被记者围攻想诉苦,但又不能真的什么都说。
今天的工作算是玩完了,祁颜坐在厉泽宁的车,系好安全带,还不忘笑着嗔了他一眼,“不怕白冰对媒体胡说?”
“你觉得我会在意那个?”厉泽宁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偷了腥的懒猫,油门一踩,两人双双飞驰而去
、招惹4
当在最快的时间内,各大主流非主流纸媒和网络的头版头条全部是他们的身影,大大的标题无非是“祁颜背后神秘男人浮出水面,厉二少为情动怒”、“戏里戏外两种人生,明争暗斗谁才是真正女王”时,祁颜正在厉泽宁带她来的私人会所来玩斯诺克,专心致志不亦乐乎。
“嘭!”,一杆进洞,动作流利,畅快淋漓,祁颜晃了晃手中的球杆,对厉泽宁笑着说道:“多谢厉二少承让!记得请全场哦~”
楼上楼下围观的一群富二代公子哥发小们齐齐翻了翻白眼,看着不争气还自得其乐的厉泽宁不由摇头丧气,真的是,弱爆了有木有!
自从那年从非洲回来跟着张柔踏进娱乐圈开始,祁颜便在市郊买了个复合式小公寓,环境好,地点也不错,最主要的是和一个人的住宅南辕北辙。她才不想在路上,因为该死的巧合,来一场老熟人的偶遇,闹心。
但现在她总算体会了一把有家归不得的心酸,想来张柔此刻在诅咒她的同时,她那个小屋周围估计也蹲满了各路狗仔,带着隐秘的摄像头,等着她回去逮个正着。厉泽宁以此振振有词,连拐带骗把她领来了他的地盘暂居。
前后打量了一番风景,绿荫草地小桥流水,且还是全市地段最好设施最好的位置,看的祁颜心里又在冒酸泡泡。
“狡兔三窟,请问这里又是你的哪一窟呢?”
“此名颜颜小窟,觉得如何?”厉泽宁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看的祁颜恨不得上去拔了它们。
祁颜鄙视了一眼,身上黏稠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玩的过火总是不好的。在浴室里冲凉了半天,擦干身体的时候才想起没带换洗衣服,就在她想要捶地之时,门外敲门声想起,厉泽宁看似庄重实在忍笑欠揍地说:“睡衣放在外边,你自己出来拿。我不会偷看的,相信我,嗯!”
这不是同居,祁颜一遍遍告诉自己,她只是被迫来避难的。虽然厉泽宁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无不在歧视着她的掩耳盗铃,虽然她跟他的房间一左一右,只隔了一道墙。
两人在厉泽宁的屋里宅了三十个小时,其中有一半是在较量吵闹甚至都手动脚中度过的。所以张柔赶来看到这样玩物丧志超然无耻的情景后,她恨不得拿刀砍了厉泽宁。
“姐大热天在外边给你收拾烂摊子忙的心力交瘁焦头烂额,你们就是这样败家的!”张柔对厉泽宁一直没好感,她不知道祁颜和厉家以前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和这对兄弟又有何牵扯,反正看着他们谁都没好气,“还有你,”她指着笑嘻嘻躺在沙发上啃西瓜的厉泽宁,说:“麻烦你下次说话前能不能过一下脑袋,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说的,防记者防媒体如防狼,我拜托厉公子以后少和祁颜在一起,她的路本就走的让人无语了,再让你一搅和,她以后还有路吗?”
“没路正好,随时欢迎颜颜对我投怀送抱~”厉泽宁吃得欢快,看着别人闹心闹肺,这西瓜味道真不错。
“你!”
“好了柔柔,你也吃个西瓜消消暑。”祁颜赶紧拉回即将冲上去杀人的张柔,拿了块西瓜时狠狠剜了眼笑得得瑟的厉泽宁,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和预料中的没多大区别,甚至厉泽宁还咂舌表示火势苗头轻了点,他觉得至少也要光明正大传点和祁颜的绯闻来润色下干燥的生活,惹得客厅里的两个女人同时拿抱枕砸向他。
“这次还真多亏关导费了心,命令禁止剧组人员向媒体透露任何不良说辞。否则那么多人在场,谁要是存了心思给你制造点麻烦,到时候有你受的了!”大问题基本上搞定,张柔的要求也来了,她看着祁颜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说:“你怎么就不能给我挣点气呢,我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给你了,就算你不求大红大紫,也不要玩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火啊。”
“是白冰找麻烦的,我根本没做什么。”
“那照片怎么回事?别说是白冰P的,我问了关导,可那只老狐狸就跟个千年蚌一样,什么都不说,笑的还特别碜人。”
“我找他是私事,没什么好说的。”
“祁颜!”张柔爆炸了,还不得她继续,有人比她更耐不住了。
“颜颜,我这么个优质帅哥整天在你身边陪着你,你还有心思记挂那个大胡子?”厉泽宁丢开腿上的枕头,一下子窜到祁颜身边,一脸纠结和委屈,“你说,你快说这不是真的?”
“别闹了,厉泽宁!”谈及一些人和事,祁颜的耐力也不好了,“一会儿我和关导说下,明天回剧组开工。”躲了一时权当放松,祁颜还不至于那么爱逃避。
祁颜上了楼,留下厉泽宁和张柔相视一看,彼此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大制作电影偶尔传点消息娱乐下大众未尝不是好事,这几乎成了近年娱乐圈惯用的手法。但那也得分什么消息,若是太过负面的,比如演员之间失和,各种不堪潜规则之类的,就会适得其反,杀伤力巨大。
祁颜回去后,明显发现整个剧组都安静了许多,各做各事尽职尽责,连平时吃放休息的时候也都各自忙各自的,热络的招呼没了,点头之交成了最多的画面。每个人对她也都亲和有之,距离有之,如果不是拍戏时陆衍在她耳边笑着打趣了几句,她都要认为自己是不是被隔绝了。至于白冰,据说情绪有点不稳,被放假半个月,有关她的戏,暂时往后压,具体不明。
临时助理方芳是张柔给她找的,刚出大学校门的学生,长得很可爱,尤其那个小梨涡,笑起来特有朝气。磨了着些日子,方芳也和祁颜熟了起来,拍完一场战争戏后,祁颜坐在凉棚下休息,她便拿了两瓶水蹦跶了过来,“颜姐,喝水。”
因为剧情需要,几场规模宏大的战争戏安排了这座有名的影视城,湿热的天气着实考验着她的体力。祁颜用干纸巾擦了擦汗,说:“这几天辛苦了,今晚听说会早收工,我们出去逛一逛。”
“啊,不行啊!”方芳很惊讶,连忙说道:“刚副导演他们还在说,今晚会有重要投资商过来,关导已经安排你接人了。”
擦汗的手蓦地一顿,掌心骤然升起的温度,几乎将可怜的纸巾捏碎乃至引爆。重要投资商?关导安排?谁那么大面子,惊动的了关家鹏亲自定人迎接?
答案不言而喻。
除了白冰的戏被押后,身为男配厉泽宁的戏也无端延后了。这还是陆衍告诉她的,至于缘由,没人知道。这位少爷牌子太大,又顶着厉氏的名号,没人敢打听。
收工后祁颜便回了酒店冲了个澡,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手机在手中滑了半天,终于播出了那个被迫记住在脑海里难以消弭的号码。
“颜颜,想我了?”嘟的一声响之后,电话便被接起,就跟时刻准备着一样,那端传来极为自恋的欢快声,“我在夏威夷度假,明天就回去。”
度假?!他们顶着大太阳拼死拼活水深火热,他竟然还好兴致去享受太平洋海风?
祁颜真想拿脚踹他,她终于明白为何关家鹏一次次因为他而暴脾气了,果然他天生就有让人时刻抓狂的本事。从小就是这样,一直未被超越。
“厉泽宁,不管你现在在哪个销金窟里享受,都最好给我速度飞回来。否则,”祁颜闭上眼睛,猛吸一口气,狠挖一个大坑,“你那抢来的男配角色,不知道厉泽航有没有兴趣了?”
“噗!”手机里传来某人喷水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是厉泽宁暴跳的大吼,“我厉大爷的东西,谁敢抢!”
祁颜将手机离耳边远了点,当厉泽宁最后那句“颜颜,等着你的黑马骑士脚踏七彩祥云来见你吧!”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个荒唐的决定。
厉泽航的到来,虽说低调的可以,但被通知和人堆在一起,以及那郑重的迎接阵仗,也算是高调的可以,对得住堂堂厉氏总裁的身份了。欢迎宴安排在影视城内最高档的酒店内,古色古香的建筑风味,堪比贵族式流水宴会,让祁颜不由从人群里轻易拎出那道身影。
英俊颀长,儒雅魅力。
“听说他可是我们真正的最大投资商,不上去打个招呼?”陆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背后,单手抄在裤袋里,挑眉一问。
“你和厉泽宁很熟?没听说过他还有位影帝朋友?”对这两人的关系,不止是祁颜,自打剧组开始之初,他们当着众人面前相视一笑后“深情”一拥时,险些没让广大腐女们流鼻血,直到现在资深腐女界还在广播着二人旷世绝恋的传说。
陆衍摸着下巴,笑得一脸陶醉,望了眼人群中众星拱月的焦点,慢悠悠才吐了句,“我和阿宁在英国是同学。”
祁颜咬牙,暗自吐槽,同学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管关家鹏是何意,但一切的一切,在厉泽航去看,他自来的冷清和高傲,与所有人保持着亲和的距离;他的冷漠和微笑,从开始到后来,祁颜没见他对自己的另外关注。
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心中那隐隐的失落。祁颜独自晃着杯中的酒,喝了数口后,只有等待它的结束。
真是可笑,她想她终究不该来的。期待和抗拒,似乎永远喜欢矛盾生存。
不知谁吆喝了句“大家一起敬厉先生”后,全场所有人齐齐站起,祁颜虽离的很远,但是却和他是痛一桌,并且是该死的四十五度角面对面。慢了半拍的她,在其他人都已起来后,显得格外突兀。
“还不快点,发什么呆。”陆衍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笑着提醒了她一下。
厉泽航含笑举杯,逡巡众人后,那双如墨玉般深邃的黑墨落在了祁颜脸上,清晰坚定,他说:“祈小姐不愿意?”
一句话,便可以让所有人的焦点轻易另加在祁颜身上,厉泽航似乎永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