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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已经漫过丝袜向着某处神圣游去,粗壮略带薄茧的手指摸索在上面,麻麻痒痒如过电般,激起一层层小疙瘩。
“可是……”潇潇还是不放心,Ariel姐的脸红的太厉害了,刚才她的手指触碰到一点,那温度太高了,估计是高烧了,Ariel姐也不能为了工作就不顾自己的身体啊,“工作可以以后再做嘛,Ariel姐你看你的脸都快烧熟了,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这个季节温度变换的厉害,你不能大意,万一引起肺炎就不好了。”
楚炎鹤在桌子底下捂着嘴才没有笑出声来,关键时刻,这个小艺人迷糊起来还是挺好的。
他攀着修长诱人的双腿向上,轻如羽翼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光洁的皮肤上。
顾伊不由得颤抖了下,她紧靠着桌子,支起手臂,努力镇定的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潇潇我真的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骚扰还在继续,又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敏感的根部被粗粝摩挲着,顾伊不由得绷紧肌肉,夹紧双腿。
呼吸却越来越不稳,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每个毛孔都紧张到了极点的收缩着,连头发都绷得紧紧的。
“你真的没事吗?”潇潇尤不相信,脸都烧成那个样子了,手腕都是绯红绯红的,怎么会没事,可是见顾伊坚持,她也没办法,“那Ariel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最近流感挺严重的,不舒服千万要去医院看看。”
“嗯……我知道了……”顾伊压下因为细胞的兴奋而不自觉上扬的音调,扯开僵硬的嘴角颔首一笑,看着潇潇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噗--终于松了口气。
顾伊瘫软在椅子上,踢了楚炎鹤两脚,虽然声音绵软轻柔,没有丝毫威胁力,语气却还是咬牙切齿,“你给我出来!”
楚炎鹤听话的攀着顾伊的身子爬出来,捏着顾伊脸上的肉就是不松手,“伊伊,你可是第一个敢把我塞进桌子底的人!”
顾伊抬起无力的手去打楚炎鹤,脸上羞恼难耐,撅着嘴巴恨恨的看着楚炎鹤,“你还说,你还说,你……你刚才都在桌子底下做的什么!”
“嗯?伊伊你不知道吗?”楚炎鹤疑惑的眼睛都是亮亮的,“我在做一次给你看看?”
说这边把顾伊的椅子推离办工作,放到办公室空地处,蹲跪在下面摩挲着丝袜……
“你给我起来!”顾伊缓过劲儿来,从座椅上站起来,逃离楚大尾巴狼的魔爪,这才发现,丝袜都给退到脚踝了。她狠狠的瞪着楚炎鹤,“流氓色狼下流!”
楚炎鹤走过去,捏着她的鼻子,眼神恶狠,“我警告你,下次再把我随便塞,我当场就要了你!”
楚二少憋屈啊,长这么大,竟然还让一女人给塞桌子底了。好吧,人家塞桌子底起码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做全套了,他呢,就摸了摸,亲了亲,吃亏,吃大亏了。
可是他又不舍得打他的傻丫头,只能在嘴上过过瘾。
“谁让你随便进我办公室的。”顾伊反驳,引来楚炎鹤的瞪视。
“长本事了是不是?”楚炎鹤一步步逼近,一如恐吓小红帽的狼外婆,“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你!”
数刻后,办公室里,顾伊捂着屁股,气鼓鼓的站在远离楚炎鹤的地方,磨牙霍霍,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咯吱咯吱响的惊悚声,那样子楚炎鹤要是再上前一步,顾伊就能扑上去咬死他。
※※
到了周日演出的日子,潇潇还是有些紧张,毕竟都是自己在下面练习的,真正到了台上,不知道会不会有她想要的效果。
顾伊闲着无聊,被拉去给她撑场面打气。
果然如潇潇说的那样,她在上面就是个路人甲,别说一句台词,连个镜头都没有。
杨蔚微的演技还是不错的,把民国时期女学生的清纯干净完全演绎了出来,画面转换,女孩坐在餐厅里,对面坐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是女孩的男朋友。
男孩要去当兵,保卫国家,女孩拉着男孩的手依依惜别。
观众们的注意力都在男女主角身上,看着女孩盈满泪水,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落下来的坚强的样子,不少观众深受感染,剧院坐席上隐隐有抽泣声。
然而,当剧情即将进入高氵朝的时候,剧院里响起轻微的私语声,现实偶尔几个人交头接耳,接着,这种动作像会传染一样,在坐席上急速蔓延开来,一如风吹过的草原,波浪起伏,绵延躁动着。
旁边一位陌生的观众碰了碰顾伊,在她耳边低语,“你看后面那个小姑娘,你说她会摆到第几个盘子才会倒塌?”
顾伊寻着望过去,只见路人甲潇潇正坐在餐厅的角落处,专心致志的垒着骨碟。她先把六个骨碟呈三角状摆在桌子上,然后依次呈三角状往上叠加。她的旁边正好是放骨碟的架子,上面码的整整齐齐的骨碟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亮,愈发把潇潇坐的地方凸现出来。
潇潇好像是完全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大大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垒好的盘子上,手上那只骨碟轻轻的放下,发现坐不稳,又轻轻拿起来,寻找三角支撑的稳固的位置。
随着注意的人的越来越多,潇潇的骨碟垒的也越来越高,呈现出金字塔的形状。
舞台的灯光打在上面,光光点点,普通的盘子也变得晶莹剔透,上面如镶了珍珠玛瑙般,耀得人睁不开眼,却更加激起了观众们的好奇心。
顾伊旁边的观众看这如杂技一般的绝活看得入神,甚至连呼吸都尽可能降低,好似生怕影响了潇潇的表演。
她捂着胸口,嘴巴微张,眼睛定定的盯着不断垒高的盘子,见盘子终于呈现出一个完整的金字塔形状,不由的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小姑娘能垒的这么高。”
然而,她刚放松下来的心,再次被揪紧,高高的悬着。
只见潇潇欣赏着自己完美的杰作,眉心微蹙,好似有点不太满意,纤细的手指在光洁的瓷盘上滑过,状似随意的停留在其中一层,手指捏住骨碟的边缘,轻轻往外拉……
“她……她要干什么?”观众捂着嘴吃惊的看着舞台上表演的女孩,这一抽,整个金字塔骨碟还不得哗啦啦塌陷掉,打碎一地。
顾伊看了一眼小声惊呼出的观众,嘴边逸出笑意,潇潇看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只见潇潇缓缓抽出她选中的那只骨碟,瓷器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也揪紧了观众的眼球。
骨碟留在金字塔部分的边缘越来越少,直到完全抽出。
看着高高站立完好的金字塔骨碟,观众席上齐齐发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正在上演依依惜别,情浓意浓的杨蔚微不解的看了一眼观众席,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鼓掌?但是,疑惑是疑惑,她还是尽职尽责的把戏演好,演完。
最后,话剧圆满落幕,杨蔚微看着台下讨论声不断的观众,脸上染了笑,这是自己第一次接触话剧,没想到这么成功。
第二天,杨蔚微照常拿过报纸,想看看娱乐新闻上对于昨天话剧的报道,没想到,她翻遍了报纸都没有找到。倒是头条占据大半张报纸篇幅的照片是一摞盘子。
杨蔚微起初没注意,但是最后那一眼,她看到了标题,《xx》话剧,演技、杂技大PK。杨蔚微看着上面的报道,所有的文字都是围绕着摆盘子的那个龙套演员,偶尔会提一下她的名字,是因为叙述需要。
她把报纸揉捏成团,恨恨的撕成一条一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才是主演,明明她才是博得眼球的那一个,为什么会是一个不起眼的龙套演员?不就是一摞盘子吗,有她这个人,有她演的戏好看?
这些观众也是,接受采访的观众关心的都是那个盘子是怎么摆的,根本就没有人提一句有关剧情的话。
杨蔚微拿过报纸架子上的报纸,一张一张的撕,这样也不能发泄她心里的怒火,她才是主演,她才是主角!
发泄完了,杨蔚微推开门走出去,她想透透气,这么多天的努力,她报了那么大的希望,竟然被一摞盘子给打败了,搁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舒服。
她进茶水间倒了一杯咖啡,加了很多糖,想把心里的苦涩压下去。转出茶水间的时候,外面本来围成一圈的人,看到她,打了声招呼便四散开,好像怕她似的。
杨蔚微没有理会,穿着屈铭枫特意给她买的棉布平底鞋在走廊里缓缓漫步,经过女卫生间的时候,她看到有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她好像从她们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杨蔚微本来没在意,她是大明星,有人崇拜她,这很常见,然而,在她即将走过去的时候,一个刺耳的词进入她的耳膜--裸模。
上前走的脚步一滞,脑中恍了一下,有刹那的空白,随即便是破涛汹涌而来。
“你们在讨论什么?”杨蔚微走过去,蓦地开口,把背后讨论小八卦的女人们吓了一跳。
“杨……小姐……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说你昨天的演出真精彩。”一位女同事忙开口掩饰,可惜,她不提昨天的演出还好,一提,那边是对杨蔚微的侮辱。
杨蔚微抢过她藏在背后的东西,上面的字眼儿刺痛着她的神经。
顾伊正和潇潇讨论着接下来的工作,办公室的门被冷不防的推开,杨蔚微把手中的报纸拍在顾伊桌子上,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憎恨,语气里带着怨怼的质问:“顾伊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说道最后,是满腹的委屈,眼泪啪啪打在桌子上的报纸上,很快晕开一圈圈湿濡的痕迹。
“你在说什么?”顾伊被杨蔚微突如其来的质问弄的摸不着头脑,是因为昨天演出的事儿?不能吧,只不过是潇潇抢了她的风头,她就这个样子,再者,关自己什么事?
“我说什么?”杨蔚微不可置信的看着顾伊,满是鄙夷和不信任,“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辜的问我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装作丝毫不知情的样子?顾伊,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你怎么能这样啊?”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顾伊看着杨蔚微梨花带雨的脸上的难过,拿起报纸,报纸上到底说了什么,让杨蔚微像只疯狗一样咬到自己这里来?
顾伊看着上面的文字,枯燥无意义的文字自动的在脑中翻译成语句,衍生出情绪,厌恶,气愤,暴躁。
呵,原来屈铭枫和杨蔚微早就认识,比自己想象的要早得多得多。
顾伊看着报纸上的文字叙述,很清楚,很明白,甚至连学校专业都叙述的一丝不差,显然,这件事不是造谣,看看杨蔚微的表现就知道了。
屈铭枫考入大学时学的是油画专业,后来才改学的金融。
现在,杨蔚微被媒体扒出,曾经为学生时代的屈铭枫做过人体模特,这位一直走清新脱俗路线的杨大明星,自然会愤怒异常,羞愤难当。
报道上甚至连屈铭枫当时租下的画室地点都写了,后面的文中,字里行间透露着暧昧。是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美娇人儿,体柔腻滑,郎难自持。发生点什么都不足为奇。
说不定现在去找找,还能在某处床底,老鼠洞里找到个一张半点儿的美人裸身图呢。顾伊讥诮的想。
看着顾伊眼眸里流转的光亮,杨蔚微更认定了是顾伊向报社写的匿名信,曝光了她昔日的丑闻。
杨蔚微抓着顾伊的手,指甲用力生生要掐进她的肉里去,顾伊挥手推开她,没想到杨蔚微没有站稳,向后倒去,幸亏后面跟来看热闹的同事及时扶住了她。
杨蔚微被扶着站好,紧咬着唇瓣隐忍着哭声,面对着顾伊,抛出声声质问:“顾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你这样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