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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炎鹤你臭不要脸!”顾伊气急败坏,他就是一头披着衣冠的色狼!
“我有脸,不信你摸摸。”楚炎鹤痞痞的凑上去,拉着顾伊的手摸着引以为傲的俊脸,好看的薄唇吐出令人羞窘的话语,“伊伊,以后我要和宝宝一人吃一边,你不能偏心。”
顾伊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在楚炎鹤的脸上,简直忍无可忍!
两个人在楚老爷子连环夺命般的敲门声中下了楼,出门的时候,顾伊感觉到楚老爷子不善的目光向她刺来,她知道,她的好儿媳印象肯定在楚老爷子心里大打折扣了。她恨不得把脸给藏起来。
刚和楚炎鹤闹腾完,一脸的春色,楚老爷子不想看出来都难。楚炎鹤却不怕死的在顾伊耳边嘀咕,“伊伊,你的小脸就是我的春药,看一眼我就想狠狠要你。”
两个人下楼,见唐果楚绍他们早在各自座位上坐好了,唐果正拿起杯子喝牛奶,看到顾伊的脸,一口喷了出来,口无遮拦的说道:“楚叔叔,你也太不节制了吧?看你把顾姐姐滋润的。”
“唐果!”
“果果!”
两声喝斥同时响起。前一声是顾伊喊得,后一声是楚绍。
唐果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楚绍一眼,“你叫我干什么?”
楚绍咳了一声,“女孩子要矜持,哪有说这种话的。”说完,楚绍懊恼的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他明明是看到楚老爷子也跟着下来了,想提醒唐果注意言行。毕竟,这些玩笑在同龄人之间开开就得了,在老爷子面前还是收敛些。更何况,唐果在楚老爷子心里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
“我又不是你的安婧,为什么要矜持?大叔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唐果眨眨眼,像个要糖果吃的小孩子,一脸期盼的望着梁向。
“我喜欢真实的果果。”梁向摸了摸她的发顶,像个老道的长辈。
顾伊在梁向身边坐下,右手边是楚炎鹤。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梁向,响起昨晚在小花园里听到的谈话,梁向接手了安婧的提议了吗?
其实,不管接受与否,顾伊都不想搀和,追求真爱是每个人的权利,梁向就算是答应了安婧的提议,也无可厚非。
而且,她相信梁向不会做出对不起果果的事。
吃过早饭,顾伊和楚老爷子说了自己要去加拿大看望父亲的事,楚老爷子嘱咐了几句,托她给伊宗堂问好。
本来,两人作为两家唯一的家长,也作为亲家,是应该见见面的,可是因为两人的特殊关系,楚老爷子没有批准不能擅自出国,宗叔又无法进来,也就只好作罢。
顾伊是先跟伊宗堂通了电话,虽然对方极力压制,顾伊还是听到了他声音里的激动。
飞机票在今早订好,下午的飞机,第二天早上到,Irvine在电话里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因为被楚炎鹤磋磨了一早上,顾伊有些累,吃完饭就上床睡觉了。
大约十点钟,被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顾伊睁开眼,见楚炎鹤正坐在旁边翻看文件,“下面怎么了?”
“谁知道老爷子又折腾什么。”楚炎鹤眼睛没从文件上离开,不在意的说道。
“唔,你说爸是不是喜欢孙子?”顾伊开口问道。越是豪门大家,越是重男轻女。何况楚家一直子嗣不旺,顾伊想,万一自己生了个女孩儿,楚老爷子会不会不高兴。
“管他干什么,是咱们的宝宝,又不是他的。”楚炎鹤放下文件,把顾伊搂在怀里。
“那你呢?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顾伊随口问道。
“像伊伊一样诱人的女孩儿。”楚炎鹤眯着眼开口,“到时候让咱家女儿把帅小伙都勾回来做上门女婿,孝敬咱俩。”
“没正经,孩子还没出生呢,就教坏她。”顾伊捶了他胸膛一下,惹来楚炎鹤轻笑。
楼下的动静越来越大,顾伊坐不住,打算下床看看。
一推开门,好家伙,一箱一箱的玩具,婴儿衣服,婴儿床堆到楼道里。楚老爷子正指挥着工人往顾伊和楚炎鹤卧室旁边的房间里搬。
见顾伊出来,楚老爷子邀功般开口,“顾丫头看看还少了什么,我让人再去买。”
“爸,上一次你不是买过了吗?”顾伊指的上一次是指假怀孕那一次。
“那是旧的,怎么能给我孙子用。”楚老爷子豪气万丈的一挥手,“我孙子用的就应该是最新的最好的。”
“可是还不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呢。”听到老爷子张口一个孙子,闭口一个孙子很不舒服,顾伊委婉的提醒道。
老爷子也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忙补救,“男孩儿女孩儿我都买了,都能用,都能用。”
“伊伊,别管他,让他忙去。”楚炎鹤把顾伊拉回来,老爷子是瞎忙,也不想想,到时候孩子出生了跟着谁,他这又是装潢婴儿房间,又是弄玩具房的,用得着吗?他是不会把这些本该父亲做的事,假手以他人的。
“爸,您别忙了,等孩子出生再说。”顾伊被楚炎鹤拉进去之前叮嘱了一句。
下午一点十分,顾伊和楚炎鹤由司机送到机场。
在飞机上,顾伊坐在靠窗的位子阖眸假寐,楚炎鹤坐在她身侧,手里拿着文件正在看。
航空小姐走过来,热情的询问,“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半阖着眼的顾伊微微侧头,她怎么不知道飞机上服务这么热情了?
楚炎鹤百忙中从文件上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笑得跟花儿似的空乘小姐,薄唇微勾,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一杯热牛奶。”然后在漂亮空姐惊讶的目光下继续埋头看文件。
“有问题吗?”几分钟过去,见空姐仍旧站在身边,楚炎鹤开口问道。
“没,没有。”空姐摇头,转身走了。
顾伊在一边捂着嘴偷笑,这空姐肯定没想明白一个大男人怎么要了一杯热牛奶。随即她低头打量着自己,难道自己存在感这么弱,那个空姐都没看到楚炎鹤身边还坐了一位漂亮的女士?
一会儿工夫,漂亮空姐端了一杯热牛奶过来,语气温柔的说道:“先生,您的热牛奶,您还有其他需要吗?”
热情的过火,顾伊对她的评价。
楚炎鹤把热牛奶放在小桌子上,继续看文件,顾伊自觉的拿过热牛奶喝了一口,点头对空姐微笑,“没有其他需要了,谢谢。”
空姐脸色一僵,醒悟过来,慌忙转身离开。
顾伊把牛奶放下,戴上眼罩,闷闷的说道:“看你到那儿都招蜂引蝶。”
“嗯?”楚炎鹤放下文件,一本正经的问道,“什么招蜂引蝶?”
“装!还装!”顾伊掀开眼罩,侧头看着他,“啧啧,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正经的样子。”
“那你喜欢我正经的样子,还是不正经的样子?”楚炎鹤转身环抱着她,舔干净她唇上残留的奶渍,引得顾伊娇嗔,“公共场合呢。”
“公共场合也没规定不能亲媳妇儿。”楚炎鹤无赖的说道。
顾伊听到前座乘客的笑声,脸轰的烧起来,推拒着楚炎鹤,“我困了,我要睡觉。”她刚才一定是鬼上身了,才去揶揄他,不是早知道说不赢死不要脸的楚炎鹤吗。
“唔,你睡你的,我睡你。”楚炎鹤压低了声音在顾伊底边低喃,气息如舌舔舐着她的耳廓,色情的情话撩拨着顾伊的神经。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顾伊紧闭嘴巴,决定采取沉默政策,据不接话。楚炎鹤磋磨了她一会儿,便一手揽着她的腰,松开另一只手去翻看文件。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的人腰酸背痛,在飞机即将到达加拿大时,楚炎鹤好好先生的给顾伊揉着腰,顺便吃豆腐。
由于时区问题,到达渥太华,正好是晚上,来接机的人是Irvine。
老远就看到Irvine站在那里张望着,他还夸张的做了一个寻人的牌子,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猪头,下面写着楚炎鹤三个字。
顾伊回头去看楚炎鹤,只见他额头青筋毕现,她甚至听到了骨头‘咯崩咯崩’的脆响声。
楚炎鹤走上前,Irvine张开双臂,准备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却没想到楚炎鹤虎拳生威,一拳打在他身上,把他打了个踉跄。
身边一人及时扶住了Irvine,关切的询问他怎么样。
顾伊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扶着Irvine的高挑身影,“周周?”
Irvine咧咧嘴,对周周摆摆手表示没事,随后对楚炎鹤挥了挥拳头,“在淑女面前,我先放过你。”
“你可以不放过我。”楚炎鹤欠扁的回了一句,随即扬了扬下巴,“车呢,我家伊伊累了。”
Irvine鄙夷的看了楚炎鹤一眼,想起新学的一个词,用中文说道:“老婆奴!”
“谢谢。”楚炎鹤敬谢不敏。
四个人上了车,顾伊的目光在Irvine和周周之间穿梭,随即恍然大悟,“Irvine,这是你给我的惊喜?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们的心一直在一起。”Irvine打了个口哨,伸手揽住周周,一脸的宠溺,“还有一个惊喜,Ariel,我要当爸爸了。”
“到处说,不怕人家笑话。”周周在一旁羞涩的嗔怪,没错,就是羞涩,顾伊觉得,她一定是除了Irvine之外第一个在女王脸上看到羞涩表情的人。
“有什么可笑话的,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要当爸爸了。”Irvine给了周周一个热辣的吻,车子七拐八扭,吓得顾伊大喊停车。
Irvine放开周周专注开车,顾伊拍着胸口回神,看来她家楚炎鹤还踏实正经多了,起码楚炎鹤不会边开车边吻她。
“嘁,小子你得意什么,不就是老婆怀孕了吗。”楚炎鹤就是看不惯Irvine一脸得意的样子。
“用中国话来说,你这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Irvine不客气的顶回去。
楚炎鹤把顾伊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秀发,双手覆在她的小腹前,“有什么好酸的,我又不是没有。”
“哧——!”
Irvine踩错了踏板,一个刹车,汽车猛地停下。楚炎鹤护在顾伊身前,大骂,“你特么激动什么,是老子有孩子又不是你!”
“失误失误。”Irvine也赶忙去检查周周的情况,确定车上的人都没事后才上路,“Ariel也有宝宝了吗?义父一定高兴坏了。”
周周听说顾伊也怀了孕,回头跟顾伊聊天。两个准妈妈你来我往之间,已经在孩子之间定下了娃娃亲,这让在场的男士对自己的交涉能力表示汗颜。
“你的宝宝比我家宝宝大一个月呢。”顾伊吃惊的说道,没想到Irvine动作够迅猛的。
“正好,我家生个男孩儿,你生一个女孩儿。”周周向来冷清的脸上挂了母姓的光辉,柔和了她有些僵硬的脸部线条。
“我们家只招上门女婿。”楚炎鹤还记着这茬呢。
“说不准到时候你家女儿哭着吵着要嫁进我们家呢。”Irvine不甘示弱的插嘴道。
顾伊和周周适时的保持沉默,听着两个成熟的大男人为了没影儿的事儿争吵个不休。
原来,Irvine心里一直想着周周,只是他用任务吧这份朦胧的爱给压制了下去。在被驱逐出中国之前,顾伊的一句话让他正视了自己的心。
回到加拿大后,Irvine回想着他和周周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充满算计,却是他最快乐的时光。只是,他算计了她的家业,让她无家可归,成为周家的罪人,她一定很恨他。
一直到顾伊出事,Irvine跟随宗叔回国,无意间在街道上遇见到处找工作的周周,看到往日高傲如女王的周周被一家家酒店退出来,他感觉到心中一痛,这些,都是他造成的,是他毁了以前的周周,是他让她卑微如尘般求着别人给她一份工作。
整整一晚,Irvine就那样开着车慢慢跟着周周,看着她一次次鼓起勇气,一次次被否决。从小锦衣玉食的周周会的东西不多,只能靠琴艺赚点微薄的饭钱。
Irvine驱车跟着她转了大半个城市,他发现,她连一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