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他喜欢这个梦,宁愿永远沉浸在这个梦里。
清晨,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薄纱般的窗帘洒在床前、地上,照射出点点光斑,随着窗帘的飘动,在床上的人身上闪动着。
大朵的光光点点洒在睡颜上,给那颓唐的俊颜蒙了一层金色,阳光跳跃在羽睫上,用自己的舞蹈唤醒床上沉睡的人儿。
许是被打扰了美梦,床上的人抬手遮挡阳光,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继续睡去。
下一秒,床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伸手在身侧按了按,软的。
楚炎鹤腾地坐起来,无法置信的看着身下的床,他怎么会在家里?
刚才的那个梦……他抹了一下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原来,真的只是个梦。楚炎鹤苦笑,昨晚一时的冲动,没想到,上天还嘉奖他一个美梦。要知道,这几天下来,他已经很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了,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满山烧焦的尸体,他害怕,在那里面,会有顾伊的身影。
草草洗了洗脸,楚炎鹤看着冒出轻轻胡茬的下巴,拿起的剃须刀又放下了,这样,也挺好,是的,他现在甚至连洗脸的力气都没有。每一个生活常态都提醒着他,他现在是一个人,而顾伊,生死未卜。
颓唐的走下楼,他甚至连一口水都懒得喝,换了衣服便准备出门。
手放在们把手上,突然一滞,因为他闻到了饭菜香,令他恶心想吐的饭菜香。没有顾伊的存在,在美味的东西,在他闻起来都是难闻的。
梁向那个兔崽子竟然敢让人进入他和伊伊的家里,他要扣他工钱,扣他年终奖!不,要把他发配到金三角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搞业务去!
楚炎鹤身上夹杂着怒气向厨房走去,敢动他厨房的那个家伙一定死定了!
他把挂在手臂上的西装摔在沙发上,向厨房走去。
“你醒了?”
浑身的气焰倏地被浇灭,楚炎鹤目瞪口呆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本该一拳打在厨房门上的拳头收回来打在自己身上,疼的!
“哎,你怎么了?怎么还打自己呢,看,都打红了。”顾伊板过楚炎鹤的脸,心疼的看着上面的红印子,“你是傻子唔唔……”
是她,是他的伊伊!真实的触感让他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他的伊伊。
捧着她的脸,埋首在她的气息里,深深的吻上去,亲口尝到了她的甘甜,恶劣的咬了下她的粉唇,嫩嫩的,软软的,就是他的伊伊!
被镇压在心底的巨兽冲破枷锁释放出来,辗转缠绵,长舌探入,搅翻了一腔春水。紧密相贴的唇没有一丝缝隙,顾伊还是听到了那一声紧过一声的呼唤,“伊伊!伊伊!伊伊!”
主动凑上去,任由他索求,配合着他的吻,与他纠缠在一起,这是她想念的男人呵。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楚炎鹤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顾伊,抵着她的额气息不稳的喘着,“伊伊,真的是你?”
“傻瓜,不是我还有谁?”顾伊仰头吻了一下他有些红的眼睛,这个男人呵,心里肯定激动的要死,却还在她面前极力忍着。
“等等,你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我,你还吻得这么狂热?”顾伊佯装生气的嘟着嘴,瞪着有些呆傻的楚炎鹤。
“呵呵,哈哈,伊伊,真的是你,真的是我媳妇儿!”楚炎鹤一下攫住那微嘟的诱人小嘴儿,一个大力把顾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没等顾伊反应过来,健壮的身子已经压上去了。
迫不及待的去解碍事的衣物,那些纽扣是那么的烦人,楚二少性急的双手一撕,迫不及待的吻上诱人的肌肤,他要占有她,只有与她融为一体,他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
他想要她包容他,与他共赴云雨。
觉察出顾伊的紧张,楚炎鹤吻着她,低声诱哄着,“伊伊,别拒绝我。”
顾伊双手换上他的颈项,主动抬起身子凑上去,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炎鹤,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天知道,顾伊这一句话给楚炎鹤多大的刺激,让楚二少一下子从人化身为狼,饿狼扑食地攻城略地。
差不多一个月的忍饥挨饿终于可以吃饱肚子,任谁也会大开吃戒,对于楚炎鹤来说,这简直就是饕餮大餐。
自然,顾伊就是那可怜的大餐。
这个时候的楚炎鹤是疯狂的,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感官,他吻着,紧抱着,生怕这只不过是恍然一梦。
他甚至不敢看顾伊的脸,他把顾伊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一点点吻着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他熟悉她每一处的敏感点,点燃她,让她在他手下绽放,只为他一个人绽放她的精彩。
整个覆上去,寸寸肌肤相贴的严丝密和,声声低唤响在她耳边,双臂紧紧环绕,把她绑在身前。
脊背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本来还怕的心情也在他克制的温柔下渐渐放松了下来,慢慢接纳他。她能感觉到背后剧烈的心跳,听着他的呼唤,她的心,好疼,好疼。她知道,这些天,他一定担心极了,不然,她不会看到昨晚那一幕。
一想到那一幕,顾伊就觉得心惊胆战。
若不是她听到车鸣声冲了出去,在汽车撞到他之前扑了上去,他现在可能……她不敢想。
她知道他的不安,她知道他今天如此的疯狂是因为他害怕。
“嗯……炎鹤……”顾伊闷哼出声,她疼极了,他一点也不温柔,虽然他极力克制,但是,现在的他如出了闸的猛兽,完全失去理智地在她身上肆虐。他那根本就不是吻,是咬,他用犬牙研磨着她的肌肤,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那只小兽像是要把她榨干整个吞下去,融入他的骨血。
“伊伊,伊伊,伊伊……”声声呼唤,如烙铁,印在她心底,那上面,印满了他的名字——楚炎鹤!
“伊伊……”
“嗯?”
“伊伊……”
“我在。”
“伊伊……”
“傻瓜。”
……
顾伊摸着楚炎鹤有些长的头发,青青的胡茬扎在肌肤上痒痒的,她抱着他,像个母亲抱着孩子一样抱在胸前,怜爱的摸着他的脸。
“伊伊,我睡一会,你不许偷偷溜走。”楚炎鹤闭着眼睛在顾伊胸前蹭了蹭,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睡吧,我不走,你赶我我都不走。”顾伊放柔了声音,虽然身体酸痛的厉害,虽然这个男人刚才一点也不温柔,甚至粗暴,可是,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他。
顾伊低头看着楚炎鹤,见他眼睫不停的颤动,她知道,他一定睡得很不安稳,看着他眼下青青的黑眼圈,他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昨晚在她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她就感觉到睡梦中他的不安,那个不安的源泉,就是她自己吧。
有了心爱的人在身边陪伴,时间便变得短暂迅速,看着他沉睡的面容,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怀里的人动了动,眼睫轻颤,顾伊知道,他要醒过来了。
低头在他眼眸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怀中的人挣开眼。
“我是不是唤醒王子的公主呢?”顾伊笑着看仍旧睡眼惺忪的楚炎鹤,“既然是我唤醒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
“伊伊!”楚炎鹤霍地坐起来,引得顾伊闷哼一声。楚炎鹤面色一哂,肌肤相贴处迅速升温,小炎鹤早已立正敬礼蠢蠢欲动。
一个猛虎扑食,楚炎鹤双手双脚扒在顾伊身上,“伊伊,我没有做梦,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
“啊——!你干什么!”楚炎鹤痛叫一声,捂着被拧的胸口委屈的看着顾伊。
“你看,没有做梦吧?”顾伊一脸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她被他折腾了一上午,又被他当枕头抱着睡了几个小时,醒过来一句好话没有,就整个扑过来,她都怀疑,她现在已经被压得散成零部件了。
“你……你这个妖精!”楚炎鹤说的咬牙启齿,动作也是对顾伊恨之不及的样子,就差没有一口咬下去了。
在看到顾伊身上的青青紫紫后,楚炎鹤眼神闪了闪,有些心虚的看顾伊,“这些……这些都是我弄得?”
“你说呢?”顾伊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从来不知道,禁欲一个月的男人会这么可怕。
“我……对不起……”楚炎鹤像只鸵鸟一样埋首在顾伊身上,顾伊刚想大度的说不要紧,却觉得某处燥热难耐,一睁眼,便看到某男又在煽风点火。
“楚炎鹤!”顾伊忍无可忍。
“媳妇儿,我都饿了一个月了。”楚炎鹤说的楚楚可怜。
男人,就是不能可怜的动物,你要是给他点好脸色,他绝对会得寸进尺,这是顾伊今天总结出来的道理。
经过一番征战,楚二少终于彻底征服了他的领土,餍足的抱着顾伊,怜惜的抚摸着她身上属于他的痕迹,低沉的声音里还夹着尚未散去的情慾,“伊伊,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啊,你倒是厉害,敢往汽车上撞!”顾伊没好气的趴在楚炎鹤身上,这就是头狼,她是被鬼迷了心窍才觉得他可怜,觉得他需要安抚。
她都怀疑自己做完看到的那幕,是自己眼花了。
“我……我是喝多了。”被顾伊揭了出来,楚炎鹤有些心虚,那时候的他还没到醉得一塌糊涂的地步,或者说,他希望自己醉到那个地步,身体就遵从心里表现出了那样的形态。
“你怎么不醉死在酒缸里!”顾伊掐了楚炎鹤敏感一下,引得他闷声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那车离你,离你只有那么点点距离?你知不知道你唔唔……你……”
楚炎鹤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舔舐着如花的唇瓣,“伊伊,我知道,我都知道。”因为,她经历过的,他在这半个月里全都经历过,他每天过的,就是这种失望与希望交织的绝望中。
把顾伊按在自己胸前,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告诉她,他的心,只为她跳动。
楚炎鹤恍然想起一个问题,昨晚,他迷迷糊糊看到顾伊向他走来,然后,他听见急促的刹车声,自己就昏睡了过去,那个人真的是伊伊,那她……
“伊伊,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楚炎鹤把顾伊从怀里捞出来,愣是强迫着赤裸的顾伊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甚至,连最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冲出来把我推了出去?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那你呢?你又有多爱惜自己?你站在马路中间,你想没想过我会有多担心你?”
“伊伊……”
“干嘛!”
“好媳妇儿,不生我的气了。”楚炎鹤把顾伊揽在怀里,吻着她身上的痕迹,如对待稀世珍宝,“痛不痛?”
“要我在你身上要口试试!”顾伊撅着嘴不理他。现在才想起她有没有受伤,他也不想想,她都被他的兽行折腾了这么久了,若是受了伤,不死也是个半残,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想咬哪儿?”楚炎鹤一脸乖相的凑上去,“要不要咬这里?”
“去死!”顾伊一脸嫌恶的甩开手,真是死性不改,他难道就不累,这么快就重整雄风!
“好伊伊,我若是死了,我媳妇儿会伤心的。”楚炎鹤抱着顾伊摇啊摇,把下巴卡在她的肩膀上,舔舐着她圆润的耳珠低声开口:“告诉我,你去哪了?”他决定,以后要在顾伊身上装上追踪器,他可受不了顾伊的再次失去踪迹。
“我从那个黑帮寨子里逃出来,就回国了。”顾伊说得轻描淡写,楚炎鹤知道,过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顾伊从丛林逃出来后,回到她和Irvine落脚的寨子上没有找到人,只能无目的的奔走,因为她怕继续待在寨子里可能会遇到黑老大的手下。
后来想回去找Irvine,但是听说佤邦政府军包围了那里,她也没敢回去,只是想办法在附近留下了记号,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