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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慌乱的穿了衣服走出来,看到楚炎鹤还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楚炎鹤讶然,吃惊的看着向着他跪在地上的女人,“伊伊,她这是干什么?怎么还行三跪九叩大礼了?”
“嗯……大概是看上你了,想把你娶回家吧。”顾伊一本正经的说道,她拿起桌子上只剩了一指宽的红酒倒进玻璃杯里,“或者想把你迷晕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小妖精,我等着你给我下药迷晕了我,把我绑上床。”楚炎鹤捏了顾伊的脸颊一下,最近好像长肉了,捏起来手感都不一样了。
明明是两个人的调情,阿芳却听得心惊胆战,他知道,他们都知道。楚炎鹤知道自己给他下药了,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楚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阿芳想要辩解,却被楚炎鹤打断了。
他抬了下收,两个彪形大汉立即会意,向卧室里走去。
听见卧室里传来惊呼声,楚炎鹤才收回视线,落到跪在地上的阿芳身上。
阿芳只觉得身上有无数的寒刀嗖嗖的扎进身体里,动一下,就会万劫不复。
楚炎鹤阴沉森冷的气场压的阿芳喘不过气来,甚至听到身边有重物撞地的声音,她也没敢侧头去看,只是抓着地面一个劲儿刀锋发抖。
一桶凉水泼了下来,溅湿了阿芳的衣服,客厅的窗户开着,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她只套了见睡衣,湿透的衣服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吸取着身体的温度,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楚炎鹤阴测测的咳了一声,阿芳生生止住颤抖的身体。
被泼醒的男女迷惑的抬头看向男人,丽姐一个激灵,她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阿芳,缩着身子要往后退。
而还赤着上身的男人却是一脸迷茫,“你,你们是谁?”
现在,他体内还躁动着。
昨晚,他从夜店里出来,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人给一棒子打晕了,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其间,有瞬间的清醒,也是在跟阿芳缠绵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男人只靠下半身思考,有肉吃,他也没多想。
“你的恩人。”楚炎鹤冷漠的开口,其中一个彪形大汉适时的把男人的脸掰向一侧。
楚炎鹤看到男人眼眸一缩,示意手下放开男人,声音凉凉的透出来,“还认识吗?”
男人唰的扑上去,把阿芳按到在地,嘴里骂着,手上也不停,“你个臭娘们儿,老子找你找了这么多日子,你给老子藏啊,你藏啊!今儿老子非操死你个骚货!”
阿芳惊恐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面目狰狞的男人,他……竟然是他,她整晚上都跟他一起翻滚吗?
阿芳吓得直打哆嗦,这个男人,正是被她卷了钱走的那个暴发户屠夫,她要是落在他手上,非剥层皮不可。
男人猩红的视线看得阿芳直缩脖子,好像男人下一秒就会把她的脖子给生生掐断似的。
“炎鹤。”顾伊轻轻唤了一声,提醒楚炎鹤要办正事,她可不想长时间呆在满是情欲的房间里,即使开了窗户,她还是能够闻到那股子糜烂的味道。
“拉开!”楚炎鹤沉声命令道。
暴发户男人被大汉从阿芳身上拉开,面目仍旧扭曲着,好像大汉一松手,他就能扑上去把阿芳给结果掉。
楚炎鹤那卷了一本杂志,隔开暴发户男人的手,语气自在的说道:“兄弟别急,等我问完话,她就是你的。”
“你是谁?”暴发户男人看向楚炎鹤,他能够从楚炎鹤身上感受到强大的气场。
“帮你的人。”楚炎鹤向手下点了点头,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架着一个,把阿芳姐妹俩拖在楚炎鹤面前。
楚炎鹤用卷起的杂志挑起阿芳的脸,左右看了看,眼神含着厌恶,“给我下药?”
“不,不是……楚先生你听我说,我不是给你的,我……我是……”
“自己给自己下着玩儿?”顾伊好心的接话。
“是是……我是给我自己下的,不信你们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真的是给我自己下的。”阿芳暗自庆幸自己昨晚的心血来潮。
“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楚炎鹤闲闲的把酒杯里残留的酒液倒在阿芳的胸前,手臂一掼,酒杯砰的摔在地上,溅起的玻璃碎片扎在阿芳裸露的肌肤上,疼的她尖叫一声。楚炎鹤一个眼刀扫过去,阿芳瑟瑟的噤了声。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指使你的!”楚炎鹤挑着阿芳下巴的手一挥,杂志“啪”地一声摔在阿芳脸上。
“没,没有人……没有人指使什么,我真的是自己下着玩儿的。”阿芳伏在地上,喘着粗气,迫于楚炎鹤的压力,却尽量去平复,连说话都说不连贯。
“兄弟,她就是你的了,想怎么玩怎么玩,出了人命,我担着。”楚炎鹤拍拍暴发户男人的肩膀,手下立刻扔在地上一个盒子,暴发户男人打开一看,各式各样的工具,看得他血液上涌,心脉喷张。
暴发户男人挑了一条最粗的鞭子拿在手里挥了两下试了下手感,空气里响起响亮的啪啪声,他狰狞地笑着向阿芳走过去。
楚炎鹤走向另一边,看在被手下按在地上的丽姐,颇为感叹,“我本来想放你一把,看来,你自己倒不想活命了。”
“楚先生我……”
楚炎鹤挥挥手打断她的话,“不用拿你的恩情来压我,你出车祸,我把你送到医院,也算是救了你一命,我们两不相欠,现在是新账。”
楚炎鹤知道阿芳对自己有企图,却没想到连丽姐都敢来掺和一脚。
那边,阿芳被鞭子抽的满地打滚的躲,她看到同样被按在地上的丽姐,眼里闪过阴毒,“楚先生,是她,是我姐指使的,是她要我在你的酒里下药的,她说她为了你出卖了身子,去陪一个老头子,你对她是有感情的,是她指使的!”
“你胡说!”本来还算安静的丽姐听到自己妹妹的诬陷激动起来,她伸着手想要去抓阿芳,却被身后的男人给按住,她面色狠戾的看着阿芳,“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找人撞伤我,制造车祸的假象脸骗楚先生,你为了接近楚先生竟然不顾我的死活,现在,你又把下药的屎盆子扣我头上,阿芳你还有没有良心!”
本来丽姐和阿芳是要从城里回乡下,她们坐的是长途大巴。中间有一站会停下休息一会儿。阿芳说自己要买点东西,就拉着丽姐下了车走远了,没想到,等到两个人回来,大巴车已经开走了。
这里偏僻,一天也就那么一趟车,两姐妹无奈,只好步行着往回赶,希望中途能够遇上好心的车能搭载她们一程。
姐妹俩走累了,坐在路旁翻出包来找吃的,阿芳拿出一瓶水,刚要拧开,手一滑,水就滚到路中间了。丽姐跑到路中间去捡,刚好一辆车冲过来,把她给撞了。
一开始,丽姐也没有疑心,可是在医院里,看到阿芳整天魂不守舍的站在门口,好像在等人,而每次顾伊过来,阿芳的脸色都会由喜悦转为失落。丽姐就知道阿芳在等谁了。
心中也隐隐起了疑惑,阿芳不是不知道回乡的车之只有一趟,那一天,她却拼命拉着她往远处走,买这买那儿的。
而且,她们在路上走了那么久,都没看见一辆车,怎么就在她去捡水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辆车?
丽姐越想越不对劲,后来在与顾伊的谈话中,无意中知道,楚炎鹤已经知道当年是她用自己的身体给楚炎鹤的母亲换了一个安身之所,她才恍然,阿芳主导了这一切,她就是为了利用自己对楚炎鹤的恩情来接近楚炎鹤。
“哼,良心,你敢说你没有动心吗?你没动心,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还跟男人做的那么欢!”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和自己的姐姐共同伺候了一个男人,还是这样一个男人,阿芳就觉得恶心。
她看着男人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因为挥鞭子暴突起来,她怎么就能把这个大块头看成是楚炎鹤呢,两个人的身形完全不同。楚炎鹤属于修长健康型的,没有虬结鼓邦邦的破坏美感的肌肉块。
阿芳拍着自己的头,都怪她昨天自己也喝了下药的酒,不然就不会只凭借身体的支配上错人了。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资格,我为什么不能?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独享我的付出成果?”丽姐眼神猩红的看着阿芳,张开的五指像利爪一样抓向阿芳。
“啊——”阿芳尖叫一声,她只顾着躲丽姐的手,忘了躲暴发户手里的鞭子了,她缩成一团滚到一边,那沙发上的靠垫砸过去,“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把我当枪使,你明知道我要给楚炎鹤下药,你却不吭声,就是等着我把楚炎鹤弄到床上,你吃现成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到时候楚炎鹤要是追究起来,你只要说自己走错了房间,或者说你也被下了药,反正你对楚炎鹤有恩,你认为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顾伊强忍着轻咳了一声,楚炎鹤阴着脸看她。
顾伊捂住嘴,表示自己很无辜,那微微下弯的眼角,还是出卖了她。
“很好笑?”楚炎鹤沉着声音向顾伊逼过去。
“没,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顾伊却咯咯的笑出声来,眼看着楚炎鹤的脸色越来越黑,就是止不住。
而楚炎鹤的手下早把两个女人嘴里塞了东西,按在地上。
“我看你笑得挺开心!”楚炎鹤咬牙切齿,张嘴咬上顾伊花朵般的唇瓣。
笑声全被楚炎鹤吞进嘴巴里。
顾伊的眼角却一直弯弯的成弦月,可以看出,她心情很好。
楚炎鹤松开她,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晚上在收拾你。”
“有两个女人为你这么着迷,你应该高兴啊。”顾伊丝毫不受威胁的调侃楚炎鹤。听着那两个女人,左一个给楚炎鹤下药,右一个吃掉楚炎鹤,好像和楚炎鹤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似的,在看着楚炎鹤越来越阴沉的脸,顾伊就怎么也止不住。
堂堂楚二少就被这么两个女人给分了,吃了,不知道被外人听了去,会是什么反应。
“我的确很高兴,所以,我决定要你一星期下不了床!”楚炎鹤的话几乎这磨着牙缝说出来的,灼烫的呼吸喷洒在顾伊脸颊上,手在她腰间一掐。
楚炎鹤把顾伊抱在腿上,一手蹂躏着她的小手,向暴发户挑了下下巴,“兄弟,你太没用了,打个女人,竟然还让她有机会开口说话。”
被说没用,那简直是太伤自尊了,暴发户男人怒吼一声,扑上去拽住阿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鞭子绑在阿芳手上,使劲勒紧,好像那手腕,是阿芳的脖子一般。
房间里只剩下阿芳的哀叫和踢打声,见打得差不多了,楚炎鹤挥手示意手下制止。
“舒服吗?”楚炎鹤看着满脸青紫的阿芳,她身上的衣服也被男人给撕破了,堪堪遮住重要部位挂在身上。
阿芳一怔,像是被打傻了,好半天才找到声音的发源地,她手脚并用的爬过来,想要去拽楚炎鹤的裤子,被大汉一把按在地上。
她瑟瑟的抬头看着楚炎鹤,“楚先生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楚先生你放……过我吧,我……我说,我说,只要你不把我给这个男人,我都说,是……是一个女人指使我的……”
“停!”楚炎鹤让手下在阿芳嘴里塞了一块不知道是臭袜子还是破抹布的东西,堵住了阿芳的嘴,“我说过,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错过了。”
楚炎鹤转头看向浑身是汗的暴发户男人,为自己挑了这么个好打手自得,打得还真够卖力的,“哥们儿,我听说她骗了你不少钱?”
“臭娘们儿把我全部家当都卷走了!”男人啐了一口,一说起往事,身上的肌肉都在颤动。
“那好办,你让她给你赚回来就是了,虽然她赚不了大价钱,一天接个十几二十几的,也能赚几千块钱。”楚炎鹤凉凉的说道,好像在谈论这盘菜好不好吃。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