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伊抬眼睨了楚炎鹤一眼,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不睡觉,来当志愿者?
“这个人,你也认识。”楚炎鹤又加了一句。
顾伊还想问什么,突然看见前面路中央站了一个人,忙提醒楚炎鹤。
楚炎鹤一个急刹车,汽车甩出去好几米,打了几个旋儿才停下。
楚炎鹤紧张的查看顾伊的状况,推开车门揪住那个不知死活的人就要挥手打下去。
“楚先生是我,是我……”那人扒着楚炎鹤的手,喘着粗气。
“人呢?”楚炎鹤当然知道是阿芳,不然,还有谁会在这深更半夜的在一条荒无人烟的路上。
“在那儿,在那儿,楚先生,你快去看看姐姐吧,我怕……我怕……”阿芳哽咽着,肩膀微微耸动。可想,一个女人大晚上的在一条偏僻的路上守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有多么的害怕。
楚炎鹤却没空理会阿芳的害怕和楚楚可怜,他向着路边躺在地上的黑影走过去,借着汽车的灯光,看见丽姐躺在地上,眼睛紧紧的闭着,身上的衣服被血染得通红。
“过来,把人搬到车上去。”楚炎鹤试了试丽姐的鼻息,人还活着。
“哎。”阿芳小跑着过去,看到浑身是血的丽姐,手伸出来,又缩回去,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她不是你姐吗?你害怕什么?”一个凉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阿芳吓得一哆嗦,差点坐在地上。
顾伊从后面走出来,蹲下身和楚炎鹤把丽姐抬到车上,“我已经给救护车打过电话了,汽车一上高速,他们就会接应。”
毕竟,有医护人员在场,还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处理。
“谢谢夫人。”阿芳不情愿的坐在汽车后排,和丽姐坐在一起。
“楚先生,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我们姐妹俩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这么晚了把你给找来。我知道姐姐帮过你,我不该拿这个作为要求,而且夫人也已经给过我们姐妹钱了,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阿芳哭诉着。
这是在告诉楚炎鹤,顾伊早就知道丽姐有帮过楚炎鹤,顾伊却拿钱把她们给打发走了。
楚炎鹤看了顾伊一眼,顾伊磊落的回过去,引得楚炎鹤一阵低笑,“小狐狸在跟他斗气呢?”
“钱是我让伊伊给的,我知道丽姐为了能让我母亲在公墓里下葬,去陪了那个老不死的,我也没什么好给你们的,就让伊伊给了你们些做补偿。”是的,孟禾当初能够在家乡下葬,是丽姐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楚炎鹤也是今晚才知道,要不是阿芳打电话的时候,把这个事儿给说出来,他是不会爱心泛滥,大半夜的跑到荒山野岭来救人的。
就像顾伊想的,做好人好事,根本就不符合楚炎鹤的风格。
其实,楚炎鹤和丽姐也只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当时,楚炎鹤还是一个街头混混,而丽姐也住在那片最脏最乱的穷人区,那时候的丽姐什么都做,干零工,接待男人。时间久了,自然混个脸熟。
后来,楚炎鹤的母亲孟禾去世,是街坊邻居凑钱帮着办的,丽姐对楚炎鹤上心,就跟着楚炎鹤回了孟禾的老家。
正好碰上楚炎鹤和村干部争吵,说什么都不让孟禾葬在村子里,说孟禾是村里的耻辱。其实,无非还是想要钱,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楚炎鹤连一个葬礼都给不了母亲,哪里有钱去贿赂村干部?
是丽姐偷偷的跑去找了负责的人,用自己的身体给孟禾换了一个安身之所。
所以,丽姐算是楚炎鹤的恩人。
阿芳一听楚炎鹤这么说,她也不好在多嘴。本来是想挑拨楚炎鹤和顾伊的关系的,没想到楚炎鹤这么护着顾伊。
阿芳不是傻子,她明显感觉出来,在她打电话向楚炎鹤求救的时候,楚炎鹤的不耐烦,可是,当她说出丽姐为他所做的事情的时候,楚炎鹤的声音才稍稍有所缓和。
车子在中途把丽姐换上救护车,楚炎鹤开着车子跟在后面去了医院。
“你不生气?”顾伊看着楚炎鹤,毕竟是自己瞒了他。
“傻瓜,”楚炎鹤摸了摸顾伊的发顶,“我犯得着为一个外人去生你的气吗?”
若是丽姐没有到家里来做保姆,楚炎鹤对她的印象说不定还会好一些,可是,她来了,那说明她是有企图的,对于有企图的女人,没有那个男人不反感。
而且,这次的车祸……楚炎鹤眯起眼,这么晚了,又是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发生车祸?不过,丽姐身上的血又不像是假的。
“放心,这种人,要的就是钱。”不是楚炎鹤不尊重她们姐妹俩,而是她们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尤其是那个阿芳。
若说丽姐刚开始帮他,是出于真心,现在,那颗真心已经变质了。
因为,楚炎鹤不再是当初那个和她同等地位的小混混,不再是她能够比肩的,她的心,自然也会发生变化。
出于道义,楚炎鹤抱着顾伊,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等着医生的检查结果。
阿芳坐在对面,不时地抬头看一眼楚炎鹤,楚炎鹤只当是没看见。
倒是顾伊笑着开口:“阿芳有话要说?”
“没,没有……”阿芳低下头搅着衣服,脸色微醺,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
顾伊在楚炎鹤腰间的软肉出拧了一把,抿着嘴看他,把楚炎鹤看得心里毛毛的。
女人之间的感觉是很敏感的,顾伊能够感觉出阿芳看楚炎鹤时,眼里的期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检查出来,丽姐只是胳膊骨折,其他地方有多处擦伤,但是不是什么重伤。
“好了,既然丽姐没什么事,我和伊伊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她。”楚炎鹤并没有给阿芳钱,而是把丽姐的医药费交了。
回到家,顾伊躺在床上,看着楚炎鹤压过来,伸手一挡,“去洗洗,一身的血味儿。”
“洗洗你就让我睡了吗?”楚炎鹤讨价还价,他可没忘了他的生宝宝大任,老爷子那边这几天可催的紧。尤其是闹出来屈铭枫是楚家的孩子,老爷子是越发想要一个自己的孙子。
“好多女人等着你去睡呢,你去找她们去。”顾伊侧脸,避开楚炎鹤的吻,拽着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伊伊你吃醋了?”楚炎鹤咬着她的鼻尖儿,用犬牙细细的磨着。
“才没有,有人替我分担,我高兴还来不及。”顾伊推开楚炎鹤坐起来,“没想到你小的时候,就那么受姐姐型的女人欢迎了。”
“可是我只喜欢我媳妇儿你……”楚炎鹤眸子里染了慾色,声音低哑难耐,翻身把顾伊压倒,“伊伊,先让为夫吃饱了,再开批斗大会。”
丽姐住院的这几天,顾伊会抽空买点补品去看看,楚炎鹤并没有出现过。丽姐总是一副很不好意的样子,顾伊也没说什么,闲聊几句就离开。
一个月过去,丽姐的胳膊基本可以动了,只是不能够拿重的东西,阿芳终于忍耐到极限,给楚炎鹤打了电话。
“我会让我的助理给你们安排住处。”楚炎鹤对着电话声音冷硬的说道。
“楚先生,我知道你很忙,可是我们姐妹俩麻烦了你这么多,我想感谢一下你。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你救了我姐的命,我一定要感谢一下你,不然,我心里会不舒服的,我会一辈子都过意不去,楚先生,请你不要拒绝。”阿芳没给楚炎鹤说话的机会,就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
楚炎鹤看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表,“晚上九点以后我才有空。”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阿芳见楚炎鹤答应,连连点头,发觉楚炎鹤看不见自己的动作,激动的出声,好像这是多大的赏赐一样。
楚炎鹤让梁向给阿芳姐妹俩找了一个普通的出租房,晚上快到十点了,才过去。
阿芳站在楼底下等着,一看见楚炎鹤的车子,就迎了上来,见车子里只有楚炎鹤一个人,阿芳轻轻舒了口气,“楚先生吃过饭了吗?”
“不是你要请我吃饭吗?难道是我会错意了?那我看我还是吃过饭在过来吧。”除了面对顾伊,这是楚炎鹤第一次开玩笑,阿芳有些受宠若惊。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先生,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别介意,我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就等你大驾光临呢。”
楚炎鹤跟在阿芳后面上了楼,小区不大,就是普通打工者能租得起的房子,一个月几千块钱。看来梁向领会了他的意思,办的正和他的心意。
楚炎鹤不缺钱,也不疼钱,但是,这钱也不能跟撒纸似的乱花,尤其还是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本来阿芳就心思不纯,要是再给她找个豪华别墅或者五星级酒店住着,这个女人更要动歪歪脑筋了,所以,对于她们的安排,楚炎鹤是一切从简。
推门进去,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楚炎鹤眼眸暗了暗,却什么都没说。
“楚先生坐。”阿芳有些紧张,她桌子中央的蜡烛点上,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一盏小小的撒发着紫色光芒的台灯,再加上橘色的蜡烛,生出一股暧昧之感。
“丽姐呢?”楚炎鹤接过筷子,看着阿芳把自己面前的高脚杯倒满酒。
“姐姐今天太累,先睡了,要不我把姐姐叫起来?”阿芳说着,已经要往丽姐的房间走了。
“不用了,就我们两个人吃吧。”楚炎鹤率先拿起筷子,在阿芳期盼的目光下,没有对菜做任何评价。
阿芳也不气馁,她拿起自己的筷子给楚炎鹤夹菜,被楚炎鹤挡了一下,“我不吃别人夹的菜。”
阿芳尴尬的收回手,没话找话,“呵呵,我忘了你们是有讲究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平时吃饭是怎样的,就学了电视上搞了搞,这红酒也不贵,楚先生您可别嫌弃哦。”
阿芳拿起酒杯,向楚炎鹤敬酒,楚炎鹤垂着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在抬眼,已经换上了往日的面无表情,“我也做过穷人,世上本来就没有穷人富人之分。”
阿芳看着楚炎鹤仰头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心中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她又接着敬了几杯酒,楚炎鹤都喝了下去。
当她敬第五杯酒的时候,楚炎鹤噗通一声,趴在桌子上。
“楚先生?楚先生?”阿芳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轻轻摇了摇楚炎鹤,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上楚炎鹤后颈上的肌肤,那里是撒发着男性诱人的气息。
在触碰到那梦寐以求的人时,阿芳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在颤抖,一想到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阿芳觉得自己都要飘起来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把楚炎鹤拖到自己的床上,猴急的脱了他的鞋子外衣,手指爱恋的摸在楚炎鹤敞开的领口处,那紧绷富有弹性的肌肤,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活了起来。
她低头,想在那杯红酒滋润过的薄唇上印上一个吻,却又在差一点就要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这是她的神,她不能就这样亵渎了。
阿芳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洗的发白的衣服,她厌恶的脱下来,就是这些衣服,遮住了她年轻美好的身体,挡住了她奔向富贵的道路。
阿芳按着自己的左胸口处,那里,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她把自己丰满的身体压在楚炎鹤身上,用自己的颖果儿去触碰那个英俊的男人,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她也能够感觉到那饱胀有力的肌肉,灼烫着她的敏感。
她拿起楚炎鹤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着,那种感觉,激的她一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就那样软绵绵的靠在男人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儿都贴在上面。
浅尝辄止,只会中毒更深,阿芳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感受那年轻有力的触感,她伸手去解楚炎鹤的衣扣,手指时不时的划过那弹性十足的肌肤。
喘息声越来越重,阿芳在情慾迷蒙中拉回一丝理智,她给楚炎鹤下的是春药,怎么他倒头就睡了,难道是药量下的太大了?
也许是还没发挥药效吧,她记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