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顾伊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眼睛巴巴亮的看着楚炎鹤,二少骂了一句,从来没有这么被打断的。
不甘不愿的撤出正在进攻的部队,冲到浴室了,好半天才出来。
做了点清粥小菜,楚保姆端着盘子上楼,推开门,见顾伊卷着被子巴巴的看着门口,偶尔无意识地舔一下嘴唇,那样子,真是饿极了。
“没想到咱们伊伊还喜欢裸着。”大手伸进被子探了一把,一手的腻滑。
“还不是你!”现在她抬个胳膊都费力,哪有力气穿衣服。
“小人请罪来了,夫人张嘴。”楚炎鹤笑眯眯的夹了一筷子菜送到顾伊嘴边,顾伊张嘴接住,丁香小舌在唇上一舔,差点让二少再次走火。
觉察到楚炎鹤的异样,顾伊伸出胳膊去接楚炎鹤手里的筷子,“你也该饿了,我自己吃就行。”
看着顾伊拿着筷子夹了好几次才架住菜,中间空当儿还掉了许多,楚炎鹤一把夺过来,“张嘴!我不饿,看你吃就行了。”
你确实是胃不饿,别的地方饿了。
顾伊脑中条件反射的闪出这句话,但抗议的胃还是让她吃下了楚炎鹤夹给她的菜。
顾伊揉着红肿的嘴唇,眼神带刀的飞向楚炎鹤,果然意志不坚定的人会受到惩罚。后来,那那叫喂饭,那是跟她抢吃的。
楚二少怎么会是个清心寡欲安分的主儿,尤其是那勾人的小舌一探一探的诱人,受蛊惑般,二少凑上去,抢夺那肖想已久的美食。
被折腾的软成一滩水的顾伊斜靠在床上,略带希望的看着楚炎鹤,“你不去工作吗?”
“媳妇儿,这可是我新婚的第二天,你忍心让我去工作?”楚炎鹤碗筷也不收拾,一个箭步窜上床,钻进被窝里。
“那你也该去达令湾看看参加婚礼的客人们,我们都不在,没人招呼总是不好。”顾伊继续想借口,想把楚炎鹤支出去。
开玩笑,要是楚炎鹤整天都在家里,她估计就尸骨无存了。
“那些景区负责人会去管,再说,好吃好玩的供着他们了,哪里还用我去操心。”楚炎鹤假装没有听到顾伊的驱逐令,向她靠了靠,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示意顾伊,他很饿,他还没吃饱。
顾伊惊蛰般缩回手,挪着身子尽量远离某危险人物。
“好了,不逗你了,睡觉,今晚上在吃你。”楚炎鹤前半句话真的很得顾伊的心,但是后半句,让顾伊一哆嗦,她有种一进狼窝深四海的感觉,难道她这辈子就要在床上度过了?
新婚后三天,两人真的是一次也没有出过门,顾伊更是惨,不,惨烈,根本就没下过床。
清晨,楚炎鹤正在邀赏进行早间用餐,卧室门被轰的踹开!
楚炎鹤条件反射的拽过被子挡住顾伊和自己,怒视着站在门口呆住的入侵者,“给我滚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看到床上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楚绍愣了半晌,直到楚炎鹤怒吼,他才回神儿,脸也呈现不正常的红,呼吸更是急促了许多。
但是小小少是什么人,让他滚他就滚了吗?
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在离顾伊较近的地方坐下,“小叔,享独食呢?”
“楚绍,别等着我发火,有脑子你给我立刻滚!”楚炎鹤眼里着着火,猩红的看着楚绍。妈的,以后要记得锁门!
本来家里就他和顾伊两个人,他自然没有睡觉锁卧室门的习惯,没想到倒是让楚绍钻了空子。
至于大门是怎么开的?小小少要得瑟了,他来过一次,自然不会白来,顺手牵羊,把钥匙也配好了。所以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也正好有机会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
原来,男人跟女人那事儿,是这个样子的,什么感觉?光是看看,就让他全身血液迅速流窜,冲上脑门。全身的毛孔都紧缩起来,把身体里流窜的电流困在里面,电流每过之处,都激起一阵酥麻。
充血和酥麻交织,让从未尝过情味儿的小小少口干舌燥,浑身难受。
楚炎鹤看着侄子苏醒的地方,啐了一口,“你他妈给我滚远点,别脏了我和伊伊的床!”
楚绍也发现了,有些尴尬的移了移屁股,还真的做远了些。不是听他小叔的话,而是怕顾伊看见笑话他。
他可是还记得小叔说,女人都喜欢经验丰富的男人。
顾伊哪里有机会看到那一幕,她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呢,羞得连喘息声都放轻了,生怕别人知道被子里还有个人似的。
双方僵持不下,楚炎鹤把被子掖紧了,翻身下床,也不管自己还光着,大喇喇的站在楚绍面前,拎小鸡似的拎起来扛在肩上,引起楚绍一阵乱吼。
“嗳嗳,小叔你放我下来。”楚绍头朝下,正对着某地儿,那个诡异啊,激的他满脸黑线。
顾伊扒开一条缝儿,偷偷看过去,猛地蒙上,这么不健康的画面,是会让人乱想的,嗯嗯,叔侄……
“小叔小叔,我自己走,自己走。”为了不被某兄弟盯着,楚绍只能求饶,他趁楚炎鹤力道松懈,一骨碌爬下来,眼睛直视前方,眼珠儿一动不动,生怕再与兄弟见面。
“嘿,大侄子还害羞了。”楚炎鹤拍拍楚绍共有的地方,一脸揶揄。
“咳咳,那个我是来找傻女人的……不不,是找小婶儿问个事儿。”见楚炎鹤脸一沉,楚绍赶紧改称呼。
顾伊听到楚绍是来找自己的,探出半个脑袋,只露出眼睛,“找我的?”那声音,沙哑动人,撩拨着男人的每一处地方。
本就被香艳激的全身胀痛的楚绍一哆嗦,忙别开眼,口齿不清的说了来意,“我……我找兔兔子……”
“找唐果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楚炎鹤怄火,正在关口,生生被打断,他恨不得把楚绍给撕了。就算唐果在他这里,会在他卧室里?这小子就是摆明了找抽的!
“嘁,你以为我愿意来找啊,要不是她几天不回家爷爷担心,我才不操那个心呢。”楚绍不屑的摆手,“你们继续,继续,既然她不在我先走了。”
看着大敞着的门,楚炎鹤一脚踹上,抓抓头发,烦躁的低吼一声,他是要继续还是不继续?瞥了眼躲在被子里装乌龟的某人,上前把她拎出来一阵狂吻,“妖精!连楚绍那兔崽子都反应了!”
“流氓,要不是你不知适可而止,会被他撞到?”看着男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房间里,总是有些别扭,顾伊把衣服扔给他,也不管是前一天晚上换下来的,“穿上,说不定下一刻会进来一个女人!”
这话说的二少爱听,伊伊这是吃醋了呢。
乖乖的把衣服套上,穿完了才发现这是要洗的,又着急忙慌的换下来。
“宝贝儿,我们请个保姆吧。”他可舍不得让他媳妇儿动手打扫家里,有那力气,还不如陪着他运动呢。
再者,有了保姆,今天的事也就不会发生,起码保姆阻拦楚绍的时候,他能听见。
能吗?那时候二少早不知道飘到几重天外了。
“随便你。”顾伊不反对,自小被伺候惯了,这也是理所当然。大不了有兴致了就给楚炎鹤做一顿,露露手。
见顾伊事事依赖他的小模样,情绪又蠢蠢欲动,狠狠的咬了口,在顾伊的瞪视下才放开,“老婆,被打断是很难受的。”
“你没刷牙,有味道!”顾伊捂着自己的嘴,皱着眉看他。
楚炎鹤一愣,伸手呼了口气闻了闻,没有啊,再说,今早也不是第一次亲她了,她怎么现在才发现?难道之前一直忍着?
不管怎么说,楚二少脸色很不好,因为他被自己女人给嫌弃了。
顾伊看着火急火燎的跑进浴室刷牙的某人,捂着嘴偷笑,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缠到什么时候呢。
----
楚绍从楚炎鹤家里出来,浑身不对劲,心里好像有几百只小爪子挠似的,难受的厉害,眼前总是闪过那光滑瓷白的肌肤,起伏的峰峦,绯红的小模样。
“给我找个女人,对,女人!快!”楚绍对着电话吼,你他妈才找男人。
握着电话的公子哥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理解了楚绍话的意思,“喂,哥几个,小小少要女人?小小少让我给他找女人!”
“什么?程子,你听错了吧,找男人还差不多。”
“就是,这么多年来,我就没见过他碰女人,他连女人是用来干嘛的都不知道吧?”
哥几个尤不相信,平常他们玩儿,也不是不叫女人,不过,小小少做的地方,两米方圆,绝对不许出现雌性生物,现在说他要找女人,谁信?
他们这个圈子,本来就乱,什么玩法都有,最流行的就是轮盘,可是,无论场面怎么艳糜,楚绍从来都是远远的自己一个人喝酒,连看都不看一眼。
就连最胆小的金鑫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女人了,从小萝莉,到风情妇人,各种风情,唯独楚绍对女人是油盐不进。
等楚绍赶过来,一群人还没想出来是怎么回事。
“女人呢?”楚绍环顾一圈,一屋子的雄性生物,哪有什么女人?偏偏他还绷得浑身疼。
“哟,我说小小少,今天这是吃哪门子药了,怎么想起找女人来了?”一人揶揄道,还不忘低头扫了一眼某处,这一看不要紧,“嘿嘿,难怪呢,程子,赶紧的,把你相好的叫过来给小小少解解渴。”
“滚你妈的,爷要雏儿。”楚绍一脚踹过去,坐在沙发上呼呼喘气,“赶紧的,麻利点都!”
“也是,咱小小少的第一次可不能让程子的女人占了便宜,得,哥哥给你找个,保证你有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第三次。”男人吹了声口哨,想某处点了点头。
“少废话,再啰嗦爷让你一辈子当女人!”楚绍啐了口,就知道他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会来取笑他。可他现在要紧的不是面子,是火,他要放火!
经常在这儿玩的,自然都是座上宾,一句话,便进来五六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妖娆的,清纯的,性感的,呆萌的,要什么有什么。
“小小少,保证都是新鲜的,你先挑,哥哥都让着你,剩下的是哥哥们的。”程子在女人身上快速的扫了几眼,三围,技术什么的,早了然于心。别看那清纯的纯的跟水似的,要真上了,那绝对媚得像狐狸精。
那呆萌的,嗯,光那双大大的凝滞的双眼,就有一种吃嫩芽儿的感觉,是的,嫩芽儿,比嫩草还嫩呢。
楚绍就不懂了,他随手招了一个过来,剩下的,就被那群狼瞬间给瓜分了。
女人向往常一样顺势坐在楚绍腿上,楚绍条件反射的一让,捂着嘴推开女人就直奔包厢里的洗手间。
女人吓得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客人这么大反应。来之前领班还警告她们,攀上这些人,就等于飞上了枝头做了凤凰,将来什么都不用愁了,还会在这里被男人跟大白菜似的挑?
几个公子哥儿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们不知道楚绍的病,而楚绍从未在他们面前接触过女人,自然也就没有看过他这种反应。
“你们玩儿,我去看看。”金鑫站起来,拍了拍刚才楚绍选中的女人,示意没事,然后向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金鑫一进去,便看到楚绍吐得昏天黑地,恨不得连胆汁儿都吐出来,那样子,看着比生孩子还痛苦。
“小小少?”金鑫试探着过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你这是怎么了?看把人家姑娘给吓得。”
楚绍缓了缓,翻身坐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不行,还是不行,现在都软了,还是强大起精神摆了摆手,“没事,大概是吃坏肚子了,那女人身上味儿又浓。”心里却嘀咕,傻女人身上可不是这味儿,是香的。就算是唐果那兔子也比这女人好闻。
还有她往哪儿坐呢?她手往哪儿放呢?真是恶心死了。
金鑫见楚绍没什么事儿,便扶着他出去,“要不要再给你换个人?”
楚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