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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斗?总统先生,有证据吗?”
“事件最初从原油涨价开始。原油提价的同时,有神秘人大肆收购几家在英国上市的原油公司。我们的情报指出,这几家公司的实际控制者就是‘羽蛇’。”
“也就是说,有人收购‘羽蛇’的公司。或者他并不知道那是‘羽蛇’的产业,而且收购是很正常的经济行为。”索齐提出疑问。
“神秘金主敢于收购‘羽蛇’的产业没点实力怎么行?更何况同时对几家公司下手。”总统抿住嘴唇,挡住嘴唇的胡须动了动,“我们追查了神秘资金的来源——它们的源头全来自‘羽蛇’的其它公司。这就奇怪了,‘羽蛇’自己收购自己?显然不可能。唯一解释是他们同部出了问题。在我们犹豫该怎样应对时,影响突然扩大了,全球金融活跃起来,股市是这种影响表现最强烈的地方,你们也看到了。‘羽蛇’起了头,再加上其他投机者介入,全世界都疯了。”
就连“金蜂鸟”这样的偏远村庄也有人吵着要入股市,明荣夏又想到上次来墨西哥城的见闻,相信世界其它地方只会更加疯狂。“你担心的是什么呢?‘羽蛇’如果内斗,不是很好吗?这样一个组织足以威胁全世界。”明荣夏说。
他相信‘羽蛇’可能发生了同战。神无真人曾表示要夺回权力,说不定他正在实施他的夺权计划。
冈萨雷斯总统却是摇头,“不行,‘羽蛇’不能内战。因为它太强大了,所以它必须保持和平,即使消亡,也得漫长而和平地消亡,只有这样才不会威害到世界。假如它突然崩溃,对世界将是灾难性的,这个组织与文明社会纠结太深,它的毁灭相当于文明的毁灭;至于内战,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灾难!过去人们害怕苏联与美国发生战争会毁灭世界,而‘羽蛇’比这两个国家更可怕。一旦他们超越时代的武器被拿出来对付对方,人类会成为陪葬品吗?”
“我从来没想过这些。”明荣夏惭愧地说。“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
“目前他们还只是在经济上教劲,‘羽蛇’里的人也清楚,不能随便使用武力。但仅是这样也够世界受了,现在的经济随时有崩溃危 3ǔ。cōm险,我们的经济学家也没有办法。我只想知道他们究竟出了什么事,弄清根源,才能回避危机;不过‘羽蛇’对普通人是封闭的。”
“总统先生想要我们帮你打听消息?我们不为政府做事的规矩你应当清楚。”索刘的声音有了不安的起伏。藤蔓爬进了窗,开始遮挡屋内的天花板。
总统抬头看了眼头顶,有意识的植物令人生畏。“王子殿下请冷静,我不会强迫你们。”他从衣兜里掏出张照片,放在明荣夏面前。
“是卡尔?”明荣夏惊奇于照片上的人。
“这个人是‘羽蛇’头目之一。他几天前来找过我,不过没的提到有关‘羽蛇’的事,他托我找惠齐罗伯契特利,也就是你。”
“为什么找我?”
“他没告诉我。他说,你可能不想见到他,所以他不会与你直接见面。但他目前仍在墨西哥,你愿意见面了,我可能为你们联系。我认为这是个打探‘羽蛇’情况的机会。”
“我不会见他。”明荣夏将照片还给总统。
“没关系,你可以考虑。你们可以住在这里,这是我的私人别墅。还有你们那位在警局的朋友的事,我会处理的。”总统起身走出了房间。一会后,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总统离开了。
总统的车里坐着位金发的青年男子。
“我会说服他的,再给我些时间。”冈萨雷斯总统对他尊敬地说话。
卡尔的蓝眼睛斜视总统,脸上流露笑意,“最好如此,要不然我们资助你当选总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安东尼奥·冈萨雷斯尴尬地笑出两声,“不会让你们的金钱失望。不过,为什么要见惠齐罗伯契特利?”
“总统先生,你脑子里的东西逃不过我的读心术。别想打‘羽蛇’的主意,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就将墨西哥从地图上抹去……”卡尔突然咳嗽起来,这个总统竟然在车内抽起了他的老烟斗。
第六节 动荡之序
第二天,蒂蒂特尔获得了保释,他带着妻子玛利亚来到众人面前。玛利亚简直没脸见人,经过这次经历,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其实她也没什么错,只是想赚钱而已,没人责怪她,现在要做的仅是找回首饰,然后回家。
由于总统先生暗中活动,玛利亚从那家公司拿回了她的钱,但并不是现金,而是些股票。玛利亚当初投入的资金真的变成了股票,蒂蒂特尔决定卖掉股票,赎回首饰。
事情进展很顺利,他们一大早去了证券市场。这段时间证券公司挤满了人,来早点是对的,排队交易也得等上好一阵。
让蒂蒂特尔夫妇去排队,明荣夏和索齐、潘克只是陪着出来玩,今天又是满堂红,吵闹得耳朵快受不了了。潘克没看出这有什么有趣的,凭什么钱会自己增值。明荣夏也感到坐着无聊,决定出去透气,可这时,有熟人认出了他。
“你不是那天的小伙子吗?”
明荣夏回头瞧见了一个老太太。
“我们又见面了!”老太太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怎么你一个人?还有位小伙子呢?”
这位老太太是上次允许他与彼德搭车的苏珊夫人,没想到又见面了。
“他有事不能来。我来陪朋友交易。”明荣夏回答。
老太太注意到他身旁的两位朋友。“哦!真英俊啊!难得见面,我请你们喝一杯怎么样?”
“怎么好意思呢?”明荣夏听说要喝酒,有些推辞。
但苏珊夫人是推辞不掉的。她笑呵呵地把三位年轻人推出交易所。
明荣夏以为是喝酒,他是不胜酒力的,但没想到,得到的竟是一人一大杯可乐。“就这个?”他担心不只这样,可乐只是开胃。
“想喝酒?我才不会让你们如意!”老太太恶作剧得逞般地坏笑,“年轻人少喝酒。醉醺醺的,姑娘和妈妈都不会喜欢!”
潘克喝了口,立刻咳嗽起来,对他来说,可乐还不如酒,这种饮料太“烈”了,喉咙感到刺痛。
“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少喝。”索齐说,“看你气色不错,今天赚钱了吧?”
苏珊夫人脸上挂着说不出的喜悦,“就赚了一点点。不过都是我儿子的,我只是借他本金而已。你们买了什么股票?”
“我们没有买。我们今天是来卖掉所有股票。”明荣夏回答。
苏珊夫人感到非常奇怪,“怎么退市了?现在行情很好啊!”
“就像夫人说的那样,赚了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我们不贪心。”索齐开玩笑地说。
明荣夏咬着吸管,他有些忍不住了。这是受“羽蛇”操纵的股市,在不久的将来必有场大动荡。苏珊夫人是个热情的好人,怎么能眼见好人受痛苦呢?“夫人,你也退市吧!趁现在。”他劝说。
“为什么啊?”老太太问。
明荣夏答不出原因。
……
离开墨西哥城,他们回到郊外的别墅,老祭司与纳那华特辛留在这里。与他们汇合后,没其它事就可以回丛林了。
别墅隐藏于树林中,静静地为枝叶遮掩,毫不起眼,与他们离开时没有两样。然而,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潘克,他飞奔过去,跃上二楼窗户,窗棂还烫手,一个急转翻了进去。窗上镶嵌的金属铁花已经不见了,它们与整个铁制窗户一起融化成液态,烧掉窗帘后又被一种神秘力量迅速凝结。
其他人从大门进入。一进门,明荣夏便感到寒气,一楼的陈设没有变化,不过二楼却一片狼籍,有一面墙被整块冰冻住,冰正在融化,水流满地板。屋里到处是利器切割的痕迹,大立柜被拦腰砍成两半,连它背后的墙也不能幸免,被割出条深口。许多割痕集中向一个地方,但它们在一道弧线前突然消失了,那里就像曾经存在过一个保护罩,阻拦了不知明利刃的进攻。
这里曾有场激烈战斗,对手不明,但老祭司和他的孙子都不见了。
“他们不在这儿!”找遍别墅的蒂蒂特尔对其他人说。
“是星战士袭击了他们?”潘克检查那些被损坏的物品,希望有蛛丝马迹,“这些痕迹不是普通刀刃能留下的,很像我以灵力化为武器的攻击方式,也像是空气密集压缩形成的风刃。会不会是上次在日本遇上的家伙?”
“有这种可能。但星战士攻击我们没有道理,他们已经得到太阳石,只要我们不妨碍他们。如果是他们干的,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索齐开始打电话。
“是冲我来的!”明荣夏表情痛苦地咬住嘴唇,“为了给米勒报仇。他们早晚会找上我。”
“也未必。女神对你仍有情谊,她不会允许手下乱来。也可能是羽战士,你在日本不是与他们恶交了吗?”索齐等着电话接通。
他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总统先生,冈萨雷斯总统正在准备一个接见,接到索齐的电话,立刻取消接见会,赶到了他的别墅。
总统震惊于室内的景象。“或许不是月亮女神的手下。”他略经思考,“可能是他来过。”
“谁?”明荣夏当然希望不是姐姐。
“卡尔·埃赫卡。”总统han住烟斗。
“他在这儿?”
“就在昨天我还见过他。他说过,他想见你;我也向他承诺过,会说服你。他怎么就等不及了?”
“总统先生怎么会与‘羽蛇’有瓜葛?”索齐疑问。
冈萨雷斯总统发出声冷笑,“他们为我的竞选捐过款。”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你们失踪的同伴可能在他那儿。据我所知,这个卡尔·埃赫卡至今还没有谁能战胜,我对他的基因组成很有兴趣,我们人类还没有得到过羽战士的资料。”
“他在哪儿?”明荣夏问。
老祭司与纳那华特辛现在极可能落入卡尔手中。他从行囊中抽出黑色的神刀伊斯特利,可能已到了用它作战的时刻。
第七节 暗算
冈萨雷斯总统提供了卡尔·埃赫卡在墨西哥城的住址,明荣夏和鹰战士们来到这家饭店。总统在他们抵达途中已经做出安排,军方的秘密部队潜入饭店四周的大厦,将饭店团团包围,但为了不打草惊蛇,饭店里的顾客和工作人员没有疏散,他们甚至对即将发生的事毫不知情,这些人仿佛已经决定在必要时刻牺牲掉了。
电梯一直向上。神选战士间相互有感应,明荣夏猜想到卡尔可能知道他们到了,因为潘克他们说,他们已经感觉到卡尔的存在——无比强烈的能量,准备着战斗。
电梯的门一打开,索齐扔出一把种子,藤蔓植物从种子里生成,爬满饭店走廊的四壁。它们向前延伸,无数触角生长向一扇房门,挤向门缝,想要进去,但它们的企图无一例外地带来了枯萎,只要伸入那扇门,进入的部分就会发黄、萎缩。
那扇门被潘克的弓弦弹出的气流击爆了。飞溅的木块旋转着弹向正对大门坐着的那个人,那人只是一挥手,它们立刻改变方向,砸向两侧墙壁,壁上的画框被击碎,一些木块甚至插入墙体。
三名鹰战士冲入房中,摆出战斗姿势。坐着的人依然坐着。
“我不是为了打架才留在这里等你们。我要见明荣夏。”卡尔大声说。
明荣夏从三人背后走出,他注视了卡尔一阵,然后说:“纳那华特辛和老爷爷在你这儿?”
“他们在卧室。我没弄伤他们。”卡尔瞥了眼卧室大门。
蒂蒂特尔冲向房门。
“别动!”卡尔一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