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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过同类中的三位领袖与监护人取得联系,如果可以,我会为他提供些情报。这不违反我的原则,我也不是叛徒,我的职责是保护哥哥,这样做就是在保护他。
或许有人注意到我使用了“同类”这个词,难道我不是人类?没错,我不是人类,可能连生命也算不上。我们这个族群有三位领袖——蛇母、深思、雷。
雷有一头黑发,看起来与我同一类型,外表很沉默。其实他与我一样,内心世界丰富多彩,而且比我激烈好几倍。深思的头发像大海般深蓝,据我了解,他冷静而残酷,有点古板,最缺人情味。他下达的命令全是按照最大损害后果来制定。听说深思在新亚特兰蒂斯搞出个“思想过滤”的清洗运动,以最大范围的标准去划分叛徒,造成诸多冤案,这就是他的风格。蛇母是监护人的死忠派,也就是她在我姐姐死后使用着姐姐的身体。那具身体是哥哥的杰作,但听说蛇母居然以自爆这种野蛮方式毁了它,实在惋惜。
这三位在我看来都是能看穿真相的智者,他们同时支持监护人,而反对候补神,一不定期是觉察到某种真相。所以我上他们的船是不会错的。
最后不得不提到一个中国人——不是那位叫明荣夏的,他已经非常引人注意了,不需要我来提及;我说的是另一个,叫占辉的那位。他作为盟友,目前与我们同一阵营。虽然只见过一次,可我却感到害怕。是的,我也能害怕。那个中国人穿唐衣、握念珠,有一股平静表面下的狂暴毁灭气质。蛇母叫我特别留意他,我不明白是什么让她担心;但只要做了,将来哥哥能有活命机会,为什么不做呢?
我只感到一切尚未开始。哥哥正在开会,为要不要对监护人及其支持者使用武力争论不休。他们已经吵了几天,这期间,那个叫明荣夏的成立了新组织,似乎想与“羽蛇”抗衡,尽管目前他的实力很弱小,可我们“羽蛇”却在内斗中消耗,让我想起监护人说过的话,他总说,我们这样的组织敌人对付不了,只能自我毁灭。我坐在会议厅门外实在感到无事可做,写下了这篇无聊的文章。
作者的话:下班回来晚了,只好把外传拿出来更新。滥竽充数吧!!
生死一年
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明荣夏寻思着该为她准备怎样的礼物。其实不管他送什么,姐姐都会喜欢的,姐姐是那么疼爱他,明荣夏知道。不过正因如此,礼物才要更加精心挑选。
街边一间小店的橱窗吸引了他,这是间专卖女孩子喜爱的小饰品的小店。橱窗里展示着一只玻璃球,手掌大,如巫师的水晶球般神秘漂亮,球内有水,一只色泽鲜亮的小鱼在里边游来游去。姐姐最喜爱小动物。
“老板,这个怎么卖?”他指着玻璃球问。
“五十。”店里的人回答。
“这么贵!便宜点!”
“同学,已经是最低价了。你看,做这个东西可不容易。”老板将玻璃球从橱窗里取了出来,“瞧,连个接口都没有!”他将玻璃球翻转,里边的水和鱼也随之摇荡转动。
果真没有接口。那么鱼是怎么放进去的呢?明荣夏越看越觉得神奇。
“这是高科技。五十块一点儿也不贵。”老板劝说着。
“可是我该怎么喂它呢?”明荣夏疑惑地问。没有开口的球体,不能换水,也不喂食,鱼怎么办?
老板开始夸口介绍,“都说了是高科技术,这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营养水,不用换,也不用喂食,鱼可以活一年。它要是没活到一年,你尽管来找我!”
明荣夏将信将疑,不过他真的觉得这东西很有意思。从书包里掏出五十元给了老板。
回到家,姐姐还没放学,他小心地以衣袖将玻璃球擦了个透亮,又找来只小碗当它的架子,再用皮鞋盒罩住。等姐姐回家。
姐姐回来了,母亲准备好丰盛的晚餐和生日蛋糕。吹了蜡烛,明荣夏拿出了礼物,揭开皮鞋盒,灯光下玻璃球闪闪生辉,球里的小鱼游动,鳞片如洒在水中的般闪动着。
明荣夏知道姐姐一定会喜欢。姐姐看见了它,先是一惊。那种神情不似惊喜,更像是震惊,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她捧起了球,仔细注目;她的手很平稳,不忍心引起水面的晃动;然后,她哭了。
“怎么了?怎么了哭了啊?”母亲被这突然的变化惊骇。
姐姐却越哭越伤心,把玻璃球抱入怀中。
明荣夏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这么伤心,她不该伤心的,他真的不明白。他猜想,或许是因为姐姐太喜欢这个玩具了,感动得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