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公坐了下去,七公主向他嘟嘴,七公大笑道:“臭丫头,我是不是应该换一桌让你小俩……”
“闭嘴啦你。”公主显得有些生气,又显得有些羞涩。
我微笑着看二人斗嘴,良久过后,二人见我模样,亦不好意思起来,干咳几声,七公主道:“你很久没来了。”
“哦”了一声,我道:“你怎么知道我很久没来?”
七公主玉脸一红,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七公大笑道:“自从你离开的那天起,这里所有的客栈酒楼都被我们这位公……”七公主凤目一瞪,七公吓得一吐舌,装出“怕怕”的表情来,继道:“都被她包下了,所以你一到这里,她就知道的。”“哈哈哈哈哈……”
七公主玉脸飞红,垂下头去,突又抬起头来瞪眼道:“就你多嘴,看我回去不拔光你的胡子。”
七公大笑。
“何人在笑?”两位老者拥护着一位双十少年缓缓走了上来,说话的是少年左首的一黄衣老者,少年皱着眉四下扫了一下,目光瞥处,一个老头,两个俊美少年,瞧见七公时,他的眉头皱得归结为紧,瞧见我时,心中一惊,暗忖:“好俊的少年。”当他瞧见七公主时,双眼一闪异光,又扫了我一眼,眼光似剑,杀人的剑,还好,毕竟似剑不是剑,否则我不死寂了,这目光之剑也只是一闪而过,是以别人并未注意到。
七公笑道:“怎么,别人笑,也关你什么事么?”
少年谦谦有礼地拱了拱手,温文尔雅地道:“原本是九指神丐洪七公洪老前辈,下人多嘴粗俗,还请匆怪于他,在下这相有礼了。”话毕,望了那黄衣老者一眼,老者一怔,虽不心甘,也自莫名,莫名少爷怎会惧他,莫名归莫名,但他还是朝洪七公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道了歉。不过说到这,我倒是有些奇怪了,现实中我也知道洪七公是丐帮的帮主,但此刻他穿的这身华衣服倒真令我有些费思难解,不过我的格言很简单:想不通就不想,省得越想越头痛。
洪七公乐了,望着他嘿嘿一笑,又朝那少年道:“年轻一代之江湖,北有天剑,南有魔刀。”微微怔了怔,才又怪模怪样地道:“想必,你就是天剑公子沈无邪吧?”
少年神色间,并未出现得意之色,微微笑了笑,再次拱手道:“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少年话毕,有心无心地扫了七公主一眼,缓缓走了过来,望向洪七公道:“这位是?”
洪七公心中冷笑,正待讽刺两句,但七公主却起身拱手,笑道:“原本是沈公子,久仰久仰,在下黄衣扇。”
第五卷《幻世奇侠》 第一百七十八章:飞刀又见飞刀
PS:最近“忙忙忙”,所以,没什么时间写作,今天一有空闲,所以拼了老命拼出一万二千字出来,还请大家多多见谅才是,呵呵。
沈无邪不是呆子,在江湖中摸爬打滚也有些年头,第一眼,他就看出七公主乃是女扮男装,当下也不说穿。
“原本是黄兄,这位是?”说着,又望了望我。
七公主道:“这位……”神秘地朝我笑了笑,才又道:“这位是人称“一剑断肠销魂客”古寂无,古兄。”
此话一出,别说沈无邪震惊若呆了,就是我也不免有些莫名奇妙了,我在江湖之上,虽然出手也有几次,但这名字也太声张了吧?其实我那里知道,此刻我的声名之高,绝对可以“如日中天”来形容了,据江湖传言,一剑断肠销魂客之名的来源是由于死于此招之下的人在死前绝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在死后还都露出丝难得的微笑,江湖就是如此,一点风吹草动,皆可传闻百里,更何况这奇异绝伦的怪剑式呢!
良久,沈无邪才朝我拱手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果真如实,古兄之名,如日中天,在下久仰已久,可惜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真令人大开眼界。”
我起身回礼道:“沈兄客气,沈兄之名,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下亦是早已久仰得很呐,今日一见,当浮三大白才是。”
沈无邪“哈哈”大笑,拿起一个坛子拍开封泥,朝我望了望,我会意,也自大笑几声,如法泡制,二人仰首,一人一坛,陈年烈酒,英雄年少,饮之痛呼“好酒”。
“好酒量。”话毕,又走上来几人,为首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书生,背插长剑,身材修长,长得甚为俊美,书生身后是三位青衣老者,目光冷如寒冰,面无表情,此时酒楼客满,小二站在一旁,本想告诉他们,“小店此刻没位了,爷三位别处去吧。”可是,看到三人这付尊容,想说的话还硬是说不出来了,退过一旁,默默然,不言不动,店中本大多都是江湖中人,其中一人轻声道:“天呐,是……是……阴山三魔……”“啊”,一声惨叫,无见血光,那人前胸发黑,一道黑色的掌印分外显眼,他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只可惜,三魔很讨厌他的话,所以,有了前车之鉴,店中的江湖三九流之人,已经跑了个精光,三魔并没有说什么,哼都没哼一声,就找了张离我这桌相近的桌子坐了下去。
书生脸色不变,仿佛与他三人不识,只是笑了笑,自己找了张桌子坐了下去,叫来了酒,端起酒碗朝我这桌抬了抬手,我微微笑了笑,也自饮下一碗,沈无邪朝我笑了笑,道:“不打扰了。”说着又望了九公主一眼,带着二老也找了张桌子坐了下去。
七公主道:“你可认得那书生?”
摇了摇头,我表示不认得。
七公微笑,七公主白了他一眼,继又朝我笑道:“他复姓上官,名剑。”七公主见我安然的表情,继又道:“他的剑法很高。”
我笑道:“跟我有何关系?”
七公主玉脸一红,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七公接口笑道:“某人思春了。”
七公主白了他一眼,满脸羞红,垂下了头去。
突然,只听得楼梯又传来脚步声,只见七公主一一数道:“铁掌震江南燕云龙。”“神枪无敌李亦飞。”“快刀成不归。”“三绝腿毛自江。”“神拳张铁成。”“武当三子。”“少林云法大师。”“青铜四剑。”“华山双龙。”“南海鱼仙。”“神刀公子白晓明。”“昆仑七老。”“恒山四绝。”数着数着,她忽然又不数了,因为来人实在太多,只道了句:“怎的一下子来了这许多江湖一流人物?”
七公也是大惊。
没过多久,又走进来九个人。
七公主惊道:“魔门九大长老,看来,今天这里是宴无好宴,酒无好酒了。”
此时,二楼客已满,一楼无人,就连个小二都没有。
二楼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显得很静,各自饮着酒,吃着菜,数十人的酒楼居然没有一句说话声,当真显得很是诡异,这里除了少数几人外,其它的好像都在等人,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个人一定不简单,一盏荼时光过去,一声马嘶自客栈门口传来,过了一会,一位烂醉如泥的紫衫人摇摇摆摆地走了上来,他很年轻,不到三十,头发披散,有如乞丐,使人望不真切,神态懒散,目中无人,仿佛此间只他一人,左右看了看,见无虚座,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酒气冲天。
阴山三魔突然起身,朝外行去,最后一魔下到三截楼梯时,突然转身,一双本为腊黄的手掌此时更见深黄,黄气如丝,丝丝大冒,一掌朝坐在地上的紫衫人拍去,无声无息,疾快如电,七公主心中一惊,她数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但却没有说这人的名字,因为他的发将他的脸全给盖住了去,所以看不出来,此时惊呼出声,本是因为她心善,却不知那人仿佛因他这一呼,好似就知道了自己已有危 3ǔ。cōm险,人影一花,“碰”楼板顿时被那三魔之一化骨魔王“黄奇”拍出一个大洞来,木屑横飞。
一道刀光现,一蓬血雨洒,刀是飞刀,不及半尺长的飞刀,飞刀破体,空中盘旋,又是两道青影闪动,爪影满天,掌劲似轻风,腥臭难闻,无处不至,一人道:“不好,紫血巨毒”众人只觉闻之欲吐,忙闭起鼻息,紫衫人未动,飞刀转了几个圈,在掌劲爪影将至时,又飞了回来,自二魔颈间划过,两条血丝喷出,刀飞回手,随之隐向袖中,众人由始至终都不曾将飞刀瞧得真切,只是看到一道长长的虚淡银芒闪过,在空中闪了几闪便又消失于他袖中,紫衫人懒散地伸了个懒腰,用左手掩口,重重的咳嗽起来,良久,又坐回了地上,二楼中,无一不是好手,但瞬息之间,一刀三人,三人俱都是武林黑道举足轻重的人物,如何又能安然,众人神色皆惊之余,一个声音响起“啪啪……”一位老者左臂夹着把玉琵琶双手拍着巴掌缓步走了上来,走到先前被黄奇拍出的洞边停步不前,口中喃喃道:“唉,人老了,幸好眼睛没花,要不然,这一脚踩下去,很可能就要出人命喽。”
第五卷《幻世奇侠》 第一百七十九章:袈衣神功
七公主神色大惊,轻声道:“琴海魔尊……”话未了,琴海魔尊扫了她一眼,目光淡淡,仿无生气,就像是死人的眼神一样,淡淡的语气,他道:“小娃儿好眼力,想不到老朽二十年未入江湖,竟然还有人认得,了不得,了不得啊。”七公主杂学多奇,由他玉琵琶上便已猜得几分,再由长辈描述的相貌上就已猜得七七八八了,是以才会一口道出。
七公主一语,群英皆震,有些本摆出很有气势架子的江湖朋友此刻听得此人之名,都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那里,最是漠然的,除了我之外,还有地上的那位朋友及那位长相英俊的书生,那书生也不知何时,竟拔出了一柄银光闪闪却无开锋的短剑在手,左手握着短剑,正在修理右手食指的指甲,神色安然,琴海魔尊的到来,他仿如未觉,而我却只是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端了荼杯在手里,即未饮,也未放下。
琴海魔尊望了书生一眼,又望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三魔原先所坐之席坐了下去,看也没有看那紫衫人一眼,极是自然地将玉琵琶放在桌上,自怀中拿出一付玉筷,一个玉杯,径自倒了杯酒,轻轻捏着,饮上了一口,仿佛他只是为了酒而来。
神枪无敌李亦飞一扫心悸之色,站了起来,走到紫衫人身前冷声道:“叶开,我李亦飞来报到了。”“叶开?”七公主听得一怔,望了望我,见我神色间有丝异色闪过,本想问问,却又忍了下去。
但见神枪无敌李亦飞缓缓将背后包袱解下,蹲了下去,又缓缓将包袱打开,一根三尺来长的银枪闪闪发光,李亦飞将隐银枪用右手握住,紧紧地握住,仿佛想将它一下子捏碎似的,站了起来,右手一抖,“呛啷”一声,银枪又多出了两截,加进来大概也有丈来长了。
叶开忽然笑了笑,望着李亦飞道:“你真的认定那件事与我有关?”
神枪无敌李亦飞怒道:“人证物证俱在,且容你抵奈。”
叶开又咳嗽几声,良久,才淡然道:“你不后悔?”
“绝不后悔。”
长长叹息一声,“咳咳”叶开没有再说什么,银枪如龙,人如魂,魂影虚淡,人影飘浮,神枪之名,果不虚传,一道寒光闪过,又是一道白影闪动,“叮”“当啷”两声,银枪断,坠到了地上,李亦飞苍白的脸此时已是通红得如成熟的柿子,因为我就站在他眼前,他那柄寒铁所铸的银枪是他的“名”,人的名,树的影,他名震江湖,竟被一少年斩断银枪,虽然他没有死,但这要传了出去,他,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你是谁?”李亦飞的声音接近腊月天的雪,冷得不似人间所有。
“古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