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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很轻易的推开了出口的门,一阵光华将我围在其中,十分钟时间过去,我已出现在京都江湖门外,一位中年道士迎了上来,露出欣慰笑意,道:“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笑了笑,点点头,道:“是啊,想必这外界的变化定是大得惊人了?”
嗯了一声,“是啊,很大,现在我就将你的所有属性还与你,但你记得,三个时辰之后一定要回来哦。”
我忍不住心中道他哆嗦,不过想想他也是为我好,微微一笑,道:“多谢道长提示。”
老道并没有再说什么,随手一挥,我身上装备的属性全然恢复如初,寒离已消失在他的挥手之间,我手中多了把三等神器逆神,看了看身上属性,还有一万金币,点了点头,道了声告辞便已离去。
摸了摸侠隐面具,长长舒了口气,这是口不甘的气,那个人是谁?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挂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此时聊天频道已被我关掉,别人即看不出我,我也同样看不出别人,不过心头的确有些烦乱,三个时辰,也微觉太短了点,从何入手呢?我不觉犹豫起来,走到传送门时,微微笑了笑,传送到了落日村,落日村药店……
“少侠,你要买药?”声音悦耳动听已极,一看,原本是个女子,漂亮的女子。
微微笑了笑,道:“花小痴在吗?”
那女子惊奇的望了我一眼,怔了怔,道:“你是师兄的朋友?”
师兄?看来那怪医又收了个女弟子了。“嗯。”继又点了点头。
“师兄他不在,已经出去一个月了。”女子又摆了请坐的个手势。
摇了摇头,我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有时间我再来……”说罢,便欲离去。
“请留步,你可是忆束残魂?”
心中一惊,转过头去,呆呆的望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怎么知道?”
女子吓得一个激灵,但很快就恢复原本神色,笑了笑,道:“我师兄说他在幻世中只有一个朋友,我在这里两个月了,也就只看见有一个人来找他,那就是你,所以我猜你可能是他指的那个朋友。”
“原来如此,我就是。”
“太好了,你等等。”说完,那女子便往内堂跑去,待她出来之时,她手上已多了个精致的小盒子,还有一封信,伸手递到我面前,道:“这是师兄临走前跟我讲的,如果你来找他,叫我把这两样东西给你,说是对你很重要。”
微微笑了笑,道了声“谢谢”,便又与之告辞而去。
打开信封,内容:
“老大,好&书&网久不见,,其实写这封信时,我便有种感觉,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一声不响的消失在幻世中,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还会再出现,而且,我感觉你的离去应该跟残心教有关,为此,我故混进了残心教总坛,现任残心教医神一职,自由职业,除了教主一人之外,其它的我可一率同等级论之,残心教中出了些奇怪之事,特别是教主,现在这个教主实在是太过神秘,开始三五天出现一次,这两月居然只出现过两次,而内部的忠将门也极不稳定,暂时,残心教的事我也不大了解,就只说到这了,一有新的消息我会想法子与你联系的,还有,你手上的是“凡花仙草加以数十味珍贵药材炼制而成的天之露解药,这是师傅用命换回来的,你服下便可无忧了,小痴就写到这了,望大哥多保重。”
花小痴。
心中一惊,怪医用命换回来的解药?想到此,心中一痛,怔怔的站在那,良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手中信件撒碎扔进了护城河中,仰头望着蓝天白云,丝丝苦恼挥之不尽,一个月前?也就是说,小痴现在还应该是在残心教了,心念及此,又生出一丝希望……
残心教总坛,三丈高的石墙,五丈宽的护城河,直入云霄的“寒月巨剑”如此雄伟巨大的建筑此刻给予我的感觉只有两个字“阴森”,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但我感觉看见的不再是人,而是一俱俱活生生的尸体,脑中浮现的是一团团飞过的鬼火,使劲的甩了甩头,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当下赶紧收慑心神,一切又已恢复正常,微微笑了笑,举入朝城中行去……
“你是何人?”城门出伸出两只巨手来。
望了望他两,天地通玄开启,心中暗暗一惊,想不到守城的居然会是玩家,笑了笑,我道:“我想进去看看。”
左首之人不屑地哼道:“你以为这里是菜市场是你想来就来的吗?”
微微一怔,怎的如此蛮横,阿南是怎么搞的,不过我不想学浪费时间,伸手入怀,掏出锭足有十两重的黄金递了上去,道:“我只是想进去看看,这点酒钱还请二位笑纳。”
右首之人露出一付贪色,伸手就待去接,不过左首之人却一掌拍了过去,喝道:“李四,你不想活了?”
那个被叫李四的大汉听得心中一惊,立马换成一副冷冰冰之色,腰杆站得笔直,横眉怒目般的道:“臭小子,爷差点被你害死,别哆嗦了,快走吧你。”
二人的反常之举令我心中一惊,知道走正大门是不成了,于是我转过身去不再理二人,传送到了红尘村,然后再由红尘进月魔谷,再走残心教后门,明显,此处也有守卫在,而且比前面的还多了几个,心中又是一惊,今日为何如此严守?一想到此,我就更是非进不可了,试着跳了跳自己能跳起的高度,又看了看那护城墙,当下不再多言,悄悄的游过中部无人护守的护城河,此处并非他们大意,而是能飞过三丈城墙的人暂时还没有出现,抬起头,又看看高达三丈的城墙,心中估计一下,以我九阴真经第九重的功力似乎也不一定能飞跃过去……
第三卷:《 江 湖 》 第九十五章:泽月何人兮?
心下想到便做,立时,我将九阴真气提至九重,心中默念轻身决,一式飞鸟升天直冲而起,待飞至两丈五左右之时,真气一泄,又自掉了下来,叹了口气,摸了摸腰中的逆神,灵感一现,当下又将真气提至顶点,飞身两丈左右,逆神“苍啷”一声刺入壁间,没想到城墙如此尖硬,只不过刺进一丁点,但这微微一阻之力,对我来讲,已经足够了,接着又是一个鸽子翻身,轻飘飘的落入城中,四目流转,见没人看见,当下轻似黎猫般的向总坛方向窜去,一队队由玩家与NPC组合而成的卫队来回穿插着,只急得我满头是汗,看看时间,还有两个时辰,怎的如此森严,到底出了何事呢?定了定神,不再多想,等卫队走后,一个箭步继续前行,此地对于我来讲已是轻车熟径了,倒也省去不少麻烦。
四海阁,残心教迎宾之处的楼顶……
“泽月,做得不错,此次江湖之行可有收获?”声音竟然是律香川的,我心中一惊,但他口中的泽月又是何人呢?江湖?泽月在江湖?看来,此人极不简单,当下收慑心神继续听着,那个叫泽月的人沙哑着声音道:“有刺客……”
律香川心中一惊,穿窗而出,直往屋顶飞来,我心中暗道一声那个叫泽月的家伙实在厉害,一转身,疾速朝后院飞去,律香川飞上屋顶,看了看先前我所立身之处,瓦片微松,又四周望了望,因有月光,虽不至漆黑一片,但昏暗中那有半个人影,知道追寻亦是无功之事,当下飞身而下,叫来个护卫队长,令他带人前去搜寻,又转向四海阁,面对那个叫泽月的人道:“人不见了。”
原来,这个泽月竟和我一样,带了付银色面具,一身白衣胜雪,使人看不出他的真实面目,除了黑发之外,看上去就像是一俱白色幽灵,着实恐怖,只见他冷冷的道:“残心教护卫如此森严,又怎的会有刺客?莫非……”
“莫非本教出了个内奸?”律香川接口道。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泽月淡淡的语气又道:“也有一个可能……”
嗯了一声,律香川会意点头,不再言语。
“好了,要交待的事我也交待得差不多了,残心教方面就有劳你多费心了。”说罢,泽月挥袖起身。
再次点了点头,律香川道:“江湖中,你要尽快拿下一个据点,到时我好带人一起进入。”
泽月并没有再回答他,因为他的人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其实我并没有离此多远,见那泽月在黑暗中闪了几闪,人便消失,心中震惊此人不但内力高强,而且一身轻功身法亦是了得,当下也一个闪身,消失在黑幕中,在后院中有着一座阁楼,楼牌名为“花医阁”,心中一个灵动,莫非是小痴的住所?当下偷偷摸了过去,飞身上了屋顶,里边有灯,有灯应有人,良久,见没动静,便拔开一片瓦来,入眼处正有一人坐在书房看着书,虽看不清面孔,但我心里确定,是小痴无疑,于是飞了下去,在窗户口轻轻敲了敲……
“谁?”正是花小痴的声音。
微微一笑,我轻声念道:
手持新手拉圾剑,
仰头长叹我最穷。
敢问天下谁最帅……
里边的人听到这里,抢声道:“是魂哥?真……真的是你么?”当下打开窗户,探出头来,不是小痴是谁。
小痴一见是我,眼中尽显激动之色。
微微摆摆手,我示意此处并非谈话之处,小痴会意,退了开去,我便飞身而入,关好窗户。
“魂哥,你怎么来了?”一脸激动的他让我心下感动不已,但表面我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小痴,幸苦你了!”
“魂哥说那里话了,我可真想你啊。”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并未再说什么,我走过去将小痴抱住,拍打着他的背,“好兄弟。”
小痴也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我才推开他道:“我时间不多,还有个把时辰就得返回江湖了。”
“什么?江湖?魂哥你说你已经进入江湖了?”望着小痴惊讶的表情,足可在他嘴上放下一个鸡蛋了。微微点了点头,我并未开口。
良久,小痴才意识到我只有一个时辰的话,急道:“魂哥,我已经查出一丝线索了。”
“哦?”我激动的抓着他的手道:“什么线索?”
小痴吃痛,望了望我的手,一付理解的神色,我会意,放开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痴微微一笑,继又轻声道:“残心教有位极是重要的人物也进入了江湖,叫“泽月”但他一身白衣,又带了个白色面具,所以我认不出此人是谁,平常说话也是经过刻意掩饰的,不过上个月的月圆之夜我偷听到他与右使《律香川》谈话时说到,他在江湖中已是小有名气,叫什么……哦,“雪衣剑客”,魂哥你可从这方面入手,我想,你想要知道的事他可能便是关键,他们后面的话我未听得清楚,但隐隐听到一个古幻雪三个字,也不知道古幻雪是何许人也,好像泽月进入江湖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这个人。”
听得小痴的话,我心中自是震惊无比,泽月,我,他是为我而进入江湖,此事看来是越来越复杂了,突然,想到一事,道:“阿南呢?阿南那里去了?”
小痴呆了一呆,明显他不知道我所指何人,在教中别人只叫阿南为教主,知道他真实姓名的也是极为有限。
见他若此,我又解释道:“阿南就是现任教主。”
一拍头,仿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小痴道:“教主很反常,最近几个月一月才回残心教一次,也都是月圆之夜,此次更不见人影,莫非……”
小痴所指的莫非,我当然懂得,但又很难令我接受,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讲下去,长长叹气一声,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多保重。”话未了,人已消失。
离别最是难消受,又何必多待一身愁,小痴怔怔的望着窗口,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