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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多。”
小苦笑道:“才子佳人,你们很相配哦。”
简丹呸了他一口,道:“贫嘴,真是搂着美人不知道天多高了。”
小苦一愣,这才发觉如烟姑娘惊怕的已经钻到了他怀里来。
嘴里说话,但简丹和小苦都是一流的顶尖高手,又在江湖上走动多年,心里仍是万分警惕,慢慢的走到了灯火所在。
这是一处农家小院,破旧的茅屋,里面有油灯火光,简丹道:“猴精,还不上。”
小苦低声笑道:“猪妖,干吗催这么急。”说着话,却已走进院中,简丹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上了房顶。小苦走近房门,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老太婆,这么晚了,睡吧。”声音苍老,说着话,只听有瑟瑟的声音,似乎在铺床。
简丹拨开茅草,正想窥看,只听身边景月的声音轻声道:“简姑娘,别看。”简丹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景月也上了房顶,心中一凛,低声道:“没看出来,好轻功!”
景月微微一笑,道:“这点功夫也能入水姑娘法眼?”
只听房里老太婆的声音道:“才什么时辰,急什么,让我把这件衫子补好。”
老头道:“别补了,今天的月色这么美,过来让我瞅瞅你。”
简丹心疑道:“怎么突然说到月色了?”只听老太婆扑哧一笑道:“死老头子,老不正经,小心把腰闪断了。”
老头笑道:“哟,一口一个老,现在嫌我老拉,忘了我年轻那会的精神头。”
老太婆道:“嗨,你还急那,忘不了,你那时候翻了三个墙头跑到我家,我不让你进门你好大的劲,硬把门给挤了开,进来不让人说话就。。。。。。”说到这里突然止住,简丹再不懂这时候也听明白了*網收集整理,只听景月在旁边干咳了一声,她耳根子烧的发烫,咕哝道:“我到后面看看”说着,轻轻的飘到了院后,景月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
小苦在院中大声的咳嗽,里面这才停下,那老头开了房门道:“哟,这么晚了,谁啊?”
小苦道:“我们兄妹四个,错过了宿头,想在您这歇一晚,我和我大哥就在院中即可,只是有两个妹妹,望能行个方便。”
老头道:“成,成,正好我儿子媳妇都到山外去了,多出个炕来,让两丫头睡。”
小苦招手叫如烟过来,简丹正好从院后过来,给小苦示意院后一切正常,小苦笑道:“妹妹,你们就到屋里睡,我和大哥在外面就成了。”说着,给简丹使个眼色。
简丹道:“放心。”和如烟一起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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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夏之交,虽然风里还有一丝凉意,但只是让人舒适,并无冷感。月色迷蒙,山中有不知名的鸟雀轻唱。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芬芳香气,沁人心腹。
小苦和景月盘坐在院中,小苦笑着问道:“没想到唐僧原来也会飞的,你轻功很不错啊。”
景月道:“什么事情能躲过你这猴精的眼睛,我自七岁就开始习武了,我师傅也是一位世外高人,恕我不便透露他老人家的身份,但我对你和简姑娘觉无欺瞒之意。”
小苦道:“如果你想瞒又怎会刚才施展你的轻功,但我看你的身手不在我之下,按说江湖上有你这样一个人物,我不应该不知道。”
景月笑道:“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只是游历山水,山野隐客一个。”
小苦道:“但你对江湖上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不少。”
景月点点头道:“不错,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江湖上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尤其是这几年雪域剑府纷争不断,傲天海阁野心勃勃,还有卧薪尝胆,静待时机的铁血和明教,关于这些我都了解一些,只是我对这些江湖杀戮很是厌烦。”
小苦笑道:“看来你知道的不但不少,而且很详细,不知你对这些有什么看法?”
景月轻笑道:“无非是权力倾轧,满足了少数人的虚荣心罢了。本来雪域剑府各占一方互相都有所顾及,倒显的有几分安静。但我看傲天海阁近来暗中调兵遣将,如我所料不差,不过数月傲天海阁必会联盟雪域反戈一击,一来可瓜分雪域实力,二来可打击剑府,地狱金之志不在当年的官府姜尚和圣剑小寒之下。可惜,一将功成万骨枯,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仇恨和无辜丧生。”
小苦心中一凛,心道这人心思之细微,洞察之准确端的厉害,听他说到后来,小苦微感不悦,说道:“傲天海阁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避免再受战争之苦,难道这也错了。”
景月微微一笑道:“自古以来,凡有霸王之志者无不为自己冠以正义之辞。但成者为王败者寇,又有什么对错是非之分。”
小苦盯着景月看了一阵,叹道:“若是与你这种人为敌,委实有些危 3ǔ。cōm险。”
景月笑道:“即使有这可能,我和你也只能是对手,不是敌人。”
小苦道:“对手和敌人又有什么分别?”
景月道:“对手者,为谋分利而争端;敌人者,不共戴天而仇恨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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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苦正想继续说下去,忽听房内简丹大声道:“什么人!”紧接着如烟的声音大叫道:“蛇!”小苦和景月刚站起来,就听“轰”的一声,一个人从茅屋顶上冲出。
小苦一运内息,便觉得混身无力,猛想起刚才闻到空气中那股芬芳,暗道不好。
冲出来那人一落院中,挥手就是一刀砍向小苦,景月一把将小苦推开,反手出掌,拍向那人。
只听房门砰的打开,简丹从里面跃出,却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尤自叫道:“有毒!”
那人被景月一掌击来逼退一步,月光下看见了景月的脸忽然“咦”了一声道:“你。。。。。。”正好如烟从屋里跑出,那人抓住如烟飞身而起。景月叫道:“那里走!”跳起来抓住那人的足踝,用了一拉,左手抓住如烟往外一扯。
那人手起刀落,想要逼景月收手。没料想景月右手松开他足踝,运掌成刀,劈向对方腰部。左手竟似任由那人去砍。
那人眼看刀要砍上,忽然刀势顿住,左手反掌已经松开了如烟,正拍在景月的掌上,借势而起,隐入山林之中。
简丹和小苦对望一眼,劫后重生,心里都同时在想:“好险!”
四 信任的危机
这一战,三个身怀武功的人全部受伤,简丹和小苦不得不用尽全身内力逼住毒气,景月和那人对了一掌后连着吐了几次血显然也受了极重的内伤,只剩下个一点功夫也没有的如烟。
那对老夫妇当时也中毒,他们不比这几个人身怀武功,当时就一起去了地府。
简丹和小苦躺在两张炕上,景月还勉强可以动弹,硬撑着去帮如烟做饭。等他出去,简丹压低了声音道:“小苦,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小苦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都中毒,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尤其是景月居然还可以出手。”
简丹摇头道:“他也中毒,只是因为内力深厚所以抗住,不然和佩刀对的那一掌他根本不会受伤!”
小苦道:“那人就是佩刀?”
简丹晒道:“天下用刀用毒都这么精通的还能有谁?我觉得如烟最有可疑,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看见木仗骷髅的时候,若是一般女孩定然已经失声高叫,甚至昏晕过去,而她只不过看起来有点害怕而已。”
“还有,昨天佩刀为什么不杀她却要掳她走,我怀疑根本是怕她被我们发觉,既然计划已经失败,干脆当时就带走。”
小苦想了想忽然急道:“不好,如果他们两人是合谋,在我们饭中下毒,不是更糟。”说着,强自爬了起来,撑着墙道:“我去看看。”
绕房到后院,有一间小屋就是厨房。小苦咬住牙慢慢的摸到厨房窗下,刚刚接近就听里面景月在说话。
景月道:“既然我们走到一路,就是兄弟,这个时候怎能离开!”
小苦心道:“看来如烟想走,她为什么想要走呢?”
只听如烟道:“恩公有难,我自然不愿离开,可我真的害怕,万一那天那简丹杀了恩公,怎会放过我们?”
小苦听的大惑不解,不知道怎么会说到简丹身上,只听如烟继续道:“昨天晚上发现那个坏人的时候她根本没有中毒,那人跳出去她也没追,她以为那两个老人都死了,我又装做昏迷,其实。。。哼~”
景月冷声道:“可是你为什么没有中毒,还有为什么要装做昏迷?”
如烟叫道:“景大哥你不是怀疑我吧!我没有中毒是因为这个爪子啊!”
说到这里小苦才想起来,那枯容爪一直还在如烟背的行李中,那行李晚上就枕在她头上,这枯容爪本来就有辟百毒驱蛇虫之功效,甚至传说可以起死回生,如千年灵芝一般,故名枯容爪。
只听如烟继续道:“其实当时我看见那蛇,真的是吓晕过去,我也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看见那木仗骷髅都也罢了,可我自小就最怕蛇,但是我刚碰到行李中放的这爪头上一凉,就又醒了,正好看见简丹装做中毒的样子摔出去。
小苦心道:“当时看起来简丹跳出来前确实是站着,跳出来才横摔在地。”
只听厨房内景月道:“可他们是一起的,怎么会。。。。。。‘
如烟道:“江湖里什么事情没可能,路上他们说话虽然不明但也可能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同在一个组织而已。我看他们的关系从前并没有很大交情,我估计是因为什么任务才一起出来。”
小苦心里更惊,心道:“这次出来真是见识了,这景月见识超人,这小姑娘也这么眼尖,说起来若不是简丹剑法超群所以用她来引莫刀,从前和她确实也没什么交情。难不成她真是从雪域甚至剑府来的卧底,如果真的如此,这么多年她也够能忍耐!”
只听如烟道:“景大哥,你和那个人是不是认识的?”
她这么一问,小苦也想起来,当时佩刀看见景月的脸“咦”了一声,好象看见了熟人一般,后来那一刀几乎砍下景月的胳膊,却也终于没有下手。
只听景月道:“不认识,也许他认识我,但我确实不认得他。”
小苦只觉得心里一阵混乱,饶他让地狱金夸做聪明机智,这时候也分不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往后几天,四个人再上路便都各怀心事,默默不语,简丹受伤也只好上马。这日吃过午饭,景月让如烟去牵着简丹的,自己牵着小苦的马。
景月似乎故意走的很慢,和如烟两人拉开些距离,这才轻声说:“那天我和如烟在厨房说话,你都听见了?”
小苦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景月微微一笑道:“我的伤比你轻的多,你大伤在身呼吸浊沉,我怎么能发觉不到?”
小苦默然,心道这人真是深不可测,只听景月道:“你不可轻信如烟的话,以我看简姑娘绝对不可能是坏人。”
小苦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又和她不是很熟。”
景月的表情很是奇怪,脸上似乎还微微一红,说道:“我感觉她不是。”
小苦更是不解,道:“感觉?如果江湖上的事情都靠感觉,我死不知道多少次了。唉!我看你还真是没有江湖经验。”
景月微怒道:“那好,我没有经验,你自己就去相信那如烟好了,兄弟,别让女人迷惑了!”
小苦心里暗笑道:“明明你让女人迷惑了,居然还来说我!”
景月过了一阵道:“其实我也不完全是靠感觉,那个如烟是有武功的,难道你没看出来?”
小苦惊讶的道:“有武功?这我真是没看出来!”
景月冷哼道:“一个小姑娘,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