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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说话之间,那金色的圆锥缓缓淡去,但是紧接着又是一个圆锥生成,比刚才那个还要大还要灿烂。小苦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又听到天涯不归路的声音传了过来:“唉!我刚才那样说实在有点不应该,我怎么忘记了中国的那句古话,‘教出了徒弟打死了师傅’,现在,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小苦冷冷说道:“的确,我很难过,不过我难过得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实在想不通,想你这样的家伙怎么还好意思讲‘中国的古话’挂在嘴边!”
天涯不归路沉默了半晌才悠悠地说道:“作为人,总是从一个大的利益追求到一个更大的利益的,好了,莫多说废话了!难道你想等到我力竭之时才攻击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再不动手,我倒不介意让你尝尝太极奥义绝杀的滋味!”
小苦此时却居然把目光从那圆锥上移了开来,他端详着自己手里的宝剑,缓缓地、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昨天我让小红帮我带话给你,想必他带到了吧?”
“哼!”天涯不归路冷哼一声:“对于你的那番痴人痴话,我已经自动过滤了!”
“手下败将永远都是手下败将,剑法的破绽永远都是剑法的破绽。败将可以远遁逃避再次成为败将的可能,破绽也只能缩小掩盖也不能永远消除!很可惜,你不知道这个道理!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小苦猛地抬起头,双目之中射出一道精光,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剑!不是这样用滴!”
一抹剑光轻轻地飘起来,飘进那圆锥之内,没有想象中双剑交击的声音,没有想象中两大绝学碰撞时灿烂的光芒,耳朵灵敏一点的人倒也只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嘶”,那是利剑划破布料时的声音,但是这一声也是极其短暂的,短到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的一声耳鸣。
哐啷!天涯不归路手中的宝剑落在地上,他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柄利剑,眼神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长剑末端那个持剑的男子,对方一脸冷漠,冰冷的目光就犹如是另一把利剑深深刺刺进自己心底最深的地方。
天涯不归路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正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被打断了。小苦赶在他出声之前便说道:“好了,你不是第一个看看剑再看看我然后想要说点什么的人了,省省力气,回去准备下场比赛吧!”
天涯不归路不甘心地化作一道白光回休息室了,小苦看着那渐渐变淡的白光,突然想起什么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倒忘记了,那万绿一点红倒不会和你真打便要输给你,可怜我这个苦命人,明天还要和你老婆死拼一场,唉!!!人,真的不能和人比啊!”说完之后,便在看台上的观众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就选择传送回休息室去了。倒留下那个NPC裁判尴尬地站在擂台中间狠狠骂道:“狗日的,一个个真当自己已经是武林盟主了吗?居然这么不给我面子!”
今天,小苦却是第一个回到客栈的人,他等了半天,紫星半夜他们才回来。刚推开门半夜就嚷嚷起来:“苦哥,苦哥!今天你威风啊!满大街都在说你那场比赛呢!快和我说说,怎么把天涯不归路一剑就秒了的?”说道这里他已经走到小苦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小苦微微一笑:“老规矩,还是先报告一下你们的战况吧!”
半夜咧嘴一笑:“嘿!我那组对手有点弱,现在我已经两战两胜,铁定进前十六了,紫星今天也赢了,赢得比昨天还要轻松,也是两战两胜铁定前十六了,倒是可怜的痒痒……”他说道这里马上及时闭口,因为痒痒正好从门口走了进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到:“怎么了怎么了?我哪里可怜了?我哪里可怜了?你有本事你和他去打啊?”
紫星连忙抿着嘴憋着笑将濒临暴走的痒痒拉到一边好声宽慰起来,而半夜则小心翼翼地告诉小苦,痒痒今天的对手是九平小寒,想不到那小子的寂灭爪居然那么厉害,硬生生靠爪上的内力破开痒痒的剑气,三下五除二就把痒痒差点拆成零件了,难怪痒痒这么火大。
小苦脑子里也泛起痒痒在九平小寒的“魔爪”下“痛苦呻吟”的画面,想不到九平小寒这厮居然厉害到这等地步,嘿!看来这两个家伙铁定以后要成为死对头了呢!
说完这头之后,半夜迫不及待地又问起小苦刚才的问题来,听到半夜发问,就连痒痒也忘记了生气,拉着紫星围了过来,她们也很纳闷,虽然说相信小苦有战胜天涯不归路的能力,但是说如此轻松地一剑败敌,让人实在感觉太玄妙了。
半夜甚至说:“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居然有人议论说你和天涯不归路商量好了打假呢,因为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和昨天反差太大,小弟和你打成平手,结果老大上场一剑就被KO了,啧啧,不要说别人,就连我都有点……”
小苦笑着向半夜虚蹬一脚后说道:“蠢猪,你认为我会是这样的人吗?再说了,即便是我想打假,但是也要天涯不归路那家伙肯配合才行啊!”说到这里他面色转冷:“哼!这个叛徒巴不得我永远呆在新手村,又怎么可能帮我做假?”
关于天涯不归路背叛的事情半夜等人也已经知道,但是听到小苦此时说出来,却除了愤慨之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小苦看着众人黯然的神色,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话归正传,我今天在擂台上和天涯不归路说过一段话,说起来其中有一句对你们也应该很有用处——武功的破绽只能掩盖或者缩小,但是永远不能消除!”
半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唔!你别说,还真是这样,我也发现了,任何武功都有自己的死穴,的确只能依靠在武功上不断地精进来减小它,但是如果想要彻底消除他,那使出来的就不是原来的武功了!”
“嗯!不错,但是这个最显而易见的道理却也最容易让人忽略,天涯不归路就是这样,或许他因为武功大进而放松警惕,又或许他因为领悟到太极奥义而心生骄满,不管怎么样,他忘记了太极剑法的那最中心点始终都是剑法的破绽,这个破绽无论他的剑法修炼到多么高超的地步,那也不过只是在减小那一点的范围以及增大点周围的牵扯力罢了!”小苦说道。
而痒痒则马上提出了问题:“牵扯力?是什么东西?”
小苦微微一笑:“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暴风。”刚说完就听到紫星嗤了一声,他马上讪讪一笑道:“嘿,我自然是也没有见过,不过我看过一部专门介绍暴风的科教片,那里面有详细的介绍呢!”
痒痒则不耐烦地打岔道:“我们是来听你讨论天涯不归路的剑法,不是要听什么暴风!”
“你别急啊!我不过是想讲得更生动形象一点罢了嘛!”小苦委屈地说道:“暴风是地球上破坏力最惊人的一种气候形态,但是,无论这团暴风威力有多么巨大,它的最中心也就是所谓的风眼之内,是没有一丝风的!”
痒痒)恍)然(网)大悟:“哦,你的意思是说天涯不归路的剑法和暴风是一样的吗?”
小苦给她一个孺子可教的嘉奖眼神,继续说道:“不错,太极剑法以阴力为主,再猛烈的攻击只要被它的柔劲缠绕,也只能是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到了最后自己的气力反倒要被太极剑借来打到自己身上去,这一点想必半夜你最了解。”半夜点了点头,他所练的太极拳在这一点上的确和太极剑是异曲同工。
“可是,无论他画出来的那圆圈内外有多大的抗力,那圆圈正中却永远都是无力所在,所以只要能攻击到这一点,那太极剑法必破无疑!”小苦说道这里仿佛为了增强语气效果,还轻轻地拍了一下扶手。
不过没人去搭理他的小动作,痒痒点着头说道:“原来如此,太极剑的破绽居然这么简单,可是……”她突然想起一件让她很疑惑的事情来:“为什么你昨天却连那个不如天涯不归路的万绿一点红的剑法都破不了呢?”
小苦叹了口气,说到:“太极剑法晋级到精要甚或奥义之后的变化便是把画出来的圈一个个套起来,也就是依次以一条直线上所有的点为圆点来画圈,圈圈相连,彼此互补,生生不息,而这个变化我也是在昨天同万绿一点红之间的交手里才发现的!”
紫星不解地问道:“所有的圆点都在一条直线上,那不是更好破了吗?一剑刺出就和穿糖葫芦一样!”
小苦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话自然是没错,的确是这个道理,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能有这么容易吗?太极剑法到了奥义阶段,中心那点破绽的确已经被压缩成名至实归的‘点’了,一般人想要刺中已是难事,更不要说连刺上百个点,表面上我们看到我们刺出的一剑是笔直的,但是实际上因为肌肉的抖动、空气的流动等等因素,那剑尖始终不停地在一个范围里微微颤抖的,就好像打枪一样,再厉害的神枪手,他端枪的时候那枪口也始终不停地抖动的。这种轻微的颤抖很容易就就让剑尖偏离那圆点的范围,而只要有丝毫的偏离就会被它剑法中的柔力所缠而导致攻击失败啊!”
这番玄之又玄的言论听得一旁几人骇然失色,痒痒忍不住脱口问道:“那么你又怎么办到的???”
小苦闭上眼睛,嘴角轻轻跳动几下后才缓缓说道:“感觉!运气!”感觉?运气?
半夜几人茫然地对望一眼,均感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便都不再开口,静心等待小苦的解释。
“昨天我和你们说过,练剑,不能光光追求剑法级别的提升,在升级的同时,一定要记住领悟剑意,和真正的高手对决,和同自己实力相差无几的高手对决,往往起决定作用的不是武功的高低,而是剑意的把握。其实,剑意这个东西真的是说不清楚的东西,大家不妨把它理解成‘感觉’,在以前的外置式需要键盘鼠标操作的游戏当中,级别固然重要,操作手法同样更加重要啊!所以,你们也可以把这剑意理解成是这种游戏里的‘微操’。这就是对自己手中武器、对自己的攻击路线最微妙的把握吧!今天同天涯不归路一战,我就是依靠了这种感觉,忘掉肉眼所见,用心眼去感悟,嘿!听起来好像挺玄,不要说你们,就连我想到着一些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怎么敢相信,但是,运气真的很不错,总算是成功了,不过如果让我现在再来那么一剑,估计是有点大大的困难啊!运气可不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小苦用一个自嘲的笑容结束了这段讲述。
沉默,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小苦心中苦笑,不知道等他们知道了真相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他没有打搅他们,只是轻轻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思绪不禁飞到下一场比赛上去了。
下一个对手是小舞蝶,那个妩媚的神秘的女人,小苦对她始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虽然他肯定自己在天涯不归路带着她出现在众人面前之前肯定没有见过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这个女人是位旧识。而且,他可以从小舞蝶的眼神里感觉到许多意味深长的东西,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不同于面对已知的对手,这种潜在的危 3ǔ。cōm险往往更能带给人以深深的恐惧,更不要说这个可能潜在背后的敌人是一个女人,一条美女蛇……
当然,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