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线。老样子,转着轻抛两次皮球,然后对着场边从出一记飞吻,然后出手。。。第一罚,不中。现场球迷乐开了花,我们这边的替补席上也是一片欢腾。我扭头看了一眼老爷子,他摇着头,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继续生气。第二罚,基德出手。。。。。。还是不中!球弹筐而出,KG高高跃起,防守篮板到手。微妙之间,比赛的主动,已经掌握到了我们的手中。
“还有27秒,慢慢组织,耗到最后时刻再出手!”暂停已经叫光了,老爷子只能在场边大喊给我们听了。
第226节易读
时间在一秒钟一秒钟的消耗,最后十秒钟了。“给我球!”我从内线斜着穿出来,从希尔手中要到了球。卡特贴身紧跟,我拿球的同时转身面对他,他的身后,就是篮筐。时间已经不多,我不能再等,开始进攻。先是试图从右侧的突破,但没有百分百恢复能量的身体速度和力量感都不够,无法甩脱卡特。我果断的拉球回收,一个点晃,希望能够骗起卡特腾空,然后我再起跳,空中去找他的犯规。但卡特经验很足,在这种关键时刻,并没有贸然起跳,而是高举双臂,紧紧地贴着已经死球了的我。
没有时间了,我来不及再去想别的,右脚下意识的向前跨一步,这已经是我的最后底线了,不仅左脚没法移动(左脚稍一离地或者右脚再迈一步,都会被判走步违例),这一步跨出来之后,整个身体也就失去了再做其他的补救动作了。卡特似乎也没有想到我会贸然跨步,如此一来,我就等于把自己捆起来送给对手。但就在卡特补上最后一个位置之前,我的眼前出现了那么一瞬的空间,当然,我瞄到了篮筐。我没有做投篮的动作,而是用力将球往篮板上一抛,球出手的同时我的步伐也就重新恢复了自由。不用再担心走步违例了,我这个大胆的动作,让身边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要跳得再快、再高一些。于是把左脚收上来,一个垫步,人腾空而起。碰到篮板的皮球反弹回来,我高高跃起,正好可以接住皮球,但问题是,我起跳的时候离篮板太远,就算空中接到皮球也无法滑翔过去完成那种自抛自扣的打板接力扣篮,只能勉强上篮。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滑在空中,希望能够多接近篮筐一些再抓住球。就在我朝着篮筐飞行的同时,网队内线两名大个,博内和肖恩…威廉姆斯也双双跳起,眼见他们跳起,我目光闪烁中突然心中暗喜:天不绝人!
球高高反弹出来,我跳在空中,网队两名长人也跳在空中,同时争夺这个篮板球。弹速更快让我还是更早的触到了皮球,我没有去勉强尝试自抛自扣,而是在触球的同时眼睛看右侧、右手手腕却极其隐蔽的向左前方一甩,球飞速的改变了运行方向,直接飞回了篮下,在那里接球的是空无一人防守的沃斯库尔。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看着天上飞着的三个争夺篮板球的人都时候,沃斯库尔已经在篮下接到了球,垫一步,轻松的双手扣篮得分,119:118!反超,我们终于在比赛最后时刻反超了对手!
所有人都在庆祝、欢呼,沃斯库尔更是如同野狼一般仰天长啸。倒是真正的狼王没有失去理智,加内特大声的招呼着我们:“防守!注意力集中起来!还有最后3。5秒!防下来,把这个球防下来!”
“哇!赢了!”此时的现场,真正的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甲骨文球馆变成了沸腾的海洋。而赛场上的我,也被兴高采烈的队友们压在身下,尽情的庆祝着胜利,我自己也是开心的笑着。但陡然间,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冰冷稀薄了起来,那种强烈的心悸感又出现了,这次随着而来的是炫目的白光,直跟天花板上的比赛高光灯连为一位,分不清空间时间。一阵强烈的雪白之后,我的意识模糊了。隐隐约约中,我似乎走进了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宽大的睡床在房间的深处。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有些熟悉、却又带给人一种彻骨的寒意。我用力去揉搓自己的眼睛,想让自己看清楚,但却也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一个高大的躺在睡床上,面朝着我;一个削瘦的站在床边,背对着我。
“你违约了!所以,我要你付出代价!”凶狠而冰冷的声音,是从站着的那个人嘴里发出来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别想控制我一辈子!我有办法对付你的。”床上躺着的是一个高大的中年黑人男子,有些秃顶,面貌模糊,但轮廓却很眼熟。
我努力让自己走过去,绕到床的另一边,不知怎的,我迫切的想知道站着的那个是谁,似乎是一个我很熟悉的人。就在我绕过去的一瞬间,那个削瘦的身影突然抬起了头,猛然间射出的凶狠眼光让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死神!尽管他总是变化身材和相貌,但他的感觉却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掉。只是,我之前见过的他,不是市侩、功利就是职业脸,从来没有如此让人恐怖的凶恶神情。
“你违约了!我给你无上的力量,让你所向披靡、让你拥有大量的财富、让你享受数不尽的美女,你却背叛我们的契约!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他狂怒着,对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大吼。但在我看来,他并不只是说给那个人听的。
“我不怕你。我的力量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已经控制了它,你再也取不回去了!现在的,我有足够的力量和你抗衡!”床上的那个男人毫不示弱。
“是吗?那就等着看。”死神突然恢复了冷静,只是面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阴冷刻毒。
刚开始,床上的男人还兀自不服,但没过多久,他开始皱眉,随即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呼吸开始加速,口中嗬嗬作响,面部开始扭曲,出现了一种极其痛苦的表情。死神一直狞笑地看着他,眼见床上男人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四肢开始抽搐、挣扎。渐渐的,床上的男人停止了挣扎,双手摁着自己的胸口,那种极其痛苦的表情始终挂在脸上。
死神满意笑了,眼睛有意无意的扫向我的方向。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涌了上来,我想跑,却跑不动;想喊,却喊不出声音。死神却只是看看,然后就转过身去,向门口走去。我的视线又开始模糊起来,只隐隐听到死神如同电锯般刺耳的笑声:“哈哈哈,这就是违约的代价!没有人可以违反签下的契约。。。。。。”
一阵强烈的白光闪过,我的眼睛被晃得生疼。“醒了,他醒了!”队友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茫然的环顾四周,发现我正躺在甲骨文球馆的场边地板上。球迷们庆祝比赛胜利的彩带,还在漫天飞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227节易读
“呼!”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有些可怖,但我终究没有大叫出来,逐渐清醒的意识告诉我:刚才只不过是又一个噩梦,现在的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最近几天,睡眠质量总是不好,自从那天在球场里莫名其妙的灵魂出窍之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噩梦吵醒,而且一旦醒来,梦里的记忆全部烟消云散,让我根本抓不住任何线索。
桌子旁边的闹钟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让我本已经放松的神经瞬时有紧了起来。待明白过来不过是闹钟之后,我自失的一笑,顺手摁下停止键。9点整,是该起床了。餐厅的桌子上摆着做好的早餐:一碗小米粥、一小碟黄瓜咸菜、三个香菇鸡肉馅的包子。一看就知道是老妈的手艺,吃了近一年的麦片、面包、烤香肠之后,能够在一个比赛之前的上午,吃到纯正的家乡食物,这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老爸和老妈都不在家,来美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也在渐渐熟悉着新环境、适应着新身份。清早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出去跑步,回来之后就是给我准备早餐。上午两人通常会做一做家务、出去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到了下午,老爸会去和他新认识的美国朋友去钓鱼。而老妈则会去上她的业余钢琴班,从小就喜欢音乐的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架属于自己的钢琴,但多少年来她所挣到的钱,都毫无保留的用在我和这个家身上,至于她自己的梦想,却始终没有再提起过。以前我们的生活不算宽裕,要凭空拿出一万多就为了她自己的爱好买一钢琴,这种事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舍得做的。但现在,我终于有能力回报父母在我身上的付出了,钢琴?小意思而已。看着客厅里面漆黑闪亮的钢琴,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包围着我。但在这种满足感之下,我仍有些许的遗憾,心底里轻轻一叹:这一切,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完美。我知道,为了来美国照顾我的生活,父母放弃了很多。他们不得不了自己过了大半辈子的生活说再见,不再有熟悉的环境和亲朋好友,原有的习惯会完全打乱,到处都是看不明白的字母和听不懂的语言,可以说,由于我的缘故,年过五十的父母不得不重新学习如何生活。我所能给他们的,不过是一些简单的美可以搞定的东西,而他们为了我,却又一次的付出了所有。况且,我的生命。。。。。。我摇摇头,索性不去想这种沉重的话题,多赚点钱、多赢的一些掌声,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让他们更开心一些吧。
他们俩不在家,应该是去超市采购去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一饮而尽之后坐下来开始享用早餐。老爸如今的车技已经是越来越好,出门通常也都是他在充当司机的角色,上午的外出采购、下午接送老妈学琴,都是他的任务。他嫌我的Q7太大,不好掌握,于是就另买了一辆OPEL的两厢车。其实我早就提出过再买一辆车给老妈,让她学会了之后自己开车,这样做起事情来会更加的方便。但老妈一口回绝,说是她这么大年纪了,学开车实在是太辛苦。我没有再去勉强,但心里却很清楚,勤俭了一辈子的老妈,是不会接受一家三口开三辆车、这种在美国人看起来极其普通而在她看来却太过奢侈的生活的。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微笑起来,都说人上了年纪就开始变回孩子气了,老妈也是这样,每次带她出去吃东西或者给她买衣服什么的,我都要把实际价钱瞒着她,这样她才会高兴的接受。我很想跟她说:“傻妈妈,你儿子现在有的是钱,咱买得起。”但我却一直没有说过,因为我知道她的回答肯定是:“钱再多那是你挣的,敞开花总有花干净的时候。我们不要你的钱,帮你攥钱还差不多。你要为将来打算,该花钱的时候花钱,不该花钱的时候就没必要浪费。”不知不觉中,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散去,桌子上的早餐就已经全部下肚了。小米和白面的香味仍在口中回味,远比干巴巴的面包好吃多了。
收拾好餐桌之后,一头钻进浴室。痛快的冲了澡,然后镜子前面出现了一张早已敛去笑容的面孔。我仔细的刮着胡子,一直都不喜欢电动剃须刀,那种手动把泡沫连同胡须一起刮干净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这是属于男人的特权,就像是出征前的战士们所特有的仪式一般。下巴上洁白的泡沫正在被一下下的清理干净,洁净的面庞平静、肃杀,略微扬起的唇角有反射着着孤傲的邪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