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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赌界称我赌神,实在有点可怕!以后得留意一点才行。
十点多我们回房,凯莉娇羞却大方的陪我入浴上床,她已打听过我的习惯,虽然动作生疏,却乐意承担责任。
望着她完美无瑕健硕纤长的身材,如花般娇颜,我问:“还有什么不满意吗?现在修改,还来得及。”
她用尖挺的双峰磨蹭我,微喘着有些怨:“一切都太好了,唯一的不满是你不肯早点要我。我曾暗暗和大家比较,自从按摩过,并不比任何一位差嘛!”
“唉!你不了解我的心吗?我留些时间,给你反悔的机会啊!”
轻咬我手指,白眼相加,忽然问望见赤裸裸、十五岁大的王仙,腰下云气缭绕,似笑非笑的站在床边,大惊失色,一双手不知该遮那里,叱问:“你……怎么进来的……”
王仙嘻嘻笑,一副顽皮无赖的样子,伸出雪白的手要抚摸她,凯莉大惊,往我怀里挤,叫:“你好大胆,快走!”
我拍拍她:“别紧张,你瞧!”
她扭回头,只见王仙忽然化为一缕烟,由我顶门上一闪而入。凯莉眨着眼,伸手摸摸,顶上可没有洞,不由怔住。
王仙的声音由我口中发出:“好老婆,我俩是一体的,你嫁给他也等于嫁给了我,明白吗?”
凯莉脸发白,以为我是妖怪吧?我连忙用自己的声音解释,王仙是我功力、精神所化,是身外化身,好半晌她才平静,擂我撒娇:“你真坏,早点说嘛!刚才差点没被他吓死!你摸摸看,我的心到现在还乱跳呢!”
我不摸,用耳朵去听,用口去品尝新鲜艳红的小樱桃,她迅速忘记恐惧,全心享受爱的刺激,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满足。
两次之后,她搂紧我:“不行了,现在我深深体会到不能独享的原因了。请珊姐来吧!受不了啦!”
不许她偷懒,再一次运作,分她一点元阳,与她一齐松弛掉所有负担,飞上九重天,魂游太虚。王仙引导我俩气相合,浑成一体,在双修中享受至乐。
第二天她神采飞扬,快乐如云雀,艳光四射,再不必用任何化妆品了。
丝丝带头道喜,老妈则亲热的约她上街买首饰,丝丝也一齐去,依例为她买了五克拉钻戒、新装、拨入户头五百万私房钱。老妈则选了只翡翠手镯送她,也花了七十八万。
凯莉惊喜交加,原不愿接受私房钱和如此贵重的礼物。
丝丝微笑:“每个人都有的,你知道吗?将来若生了孩子,还有一亿教育基金呢!”
这话连老妈都吃惊,算算人数,每人生一个也要二十八亿,那来这么多钱。
丝丝解释:“上次在大西洋城,爷两个半小时赢了五十多亿,去年一年,全球股市赢余四百多亿,今年上两季已超过一百五十亿了,想想看,这点还算钱吗?”
老妈一听,又惊又气:“这小子,赚这么多也不说清楚,害老娘还常常替他省呢!走,咱们再去花一点,免得有人说老娘小气。”
她又回首饰店,替凯莉配了整套翡翠,五百八十万,包括发钗、耳环、项炼、戒指,还有一副脚链呢!
同时也替丝丝买一套,全是红宝石的。还说下次再带其他人来选,把店里的经理差点乐死,当场送一张贵宾卡,主动打八折,收了九百二十万。
回到家娘子们争着欣赏,都有些羡慕,老妈一不作二不休,声言下午再去,引起一阵“万岁”声。一下午家中静悄悄,二十六名娘子军,连老带小全走了。
直到晚餐时分才回来,果然是每人一套,共用去八千九百万。
玛丽夸张的报告:“差不多把店里库存全搬光了,好过瘾噢!”
七小福居然也有,是银质小手链、耳坠,都过来显给我瞧,还有声音呢!
若柔说:“爸,我们都是老板送的,店里好大,好漂亮呦!后面的库房,门有这么厚,要两个人才能打得开呢!”
本来想骂人,太奢侈浪费了。但瞧老妈神色有点不大好,像闯了祸的小孩一般,只得称赞,都美得冒泡,值得买,还说可以保值增值,明年一定更贵,老妈才开朗了点。
我过去逗她,问:“老妈,你自己和老爸买了点什么?不给儿子瞧瞧吗?”
老爸瞪眼:“还买?这些钱在台湾,可以盖一幢大楼了,换几块石头,值得吗?”
“大楼能挂在脖子上吗?一分钱一分货,纽约的第凡内世界有名,不是精品,绝不进货,精品在上流社会,是地位财富的象|书|网】征,光说有钱不行,还要会穿戴,有品味,人家才看得起。你瞧昨天凯莉的母亲,胸前那朵钻石花,就值两百万美金,耳环、戒指是一套,也差不多,走到那里都让人眼一亮,特别注意!”
老妈展了笑容:“我说吧!你老爸还不信呢!拚命嘀咕入了黑店,丝丝、凯莉老纽约,能不懂吗?反正儿子钱多花不完,不打扮老婆,戴几件漂亮首饰,未免太小儿科了。”
老爸瞧见我连施眼色,这才不说话,我又怂恿他明天再去,为老妈也买套好的,才算把一场风波化除。
若冰孝顺,自掏腰包替她老爸买了块汉玉牌,叶阿姨则是翡翠玉镯,这时又过来送老爸、老妈各一个锦盒,老爸也是翠玉牌,上面雕龙,老妈是一对翡翠耳坠,一只玉镯,和凯莉的差不多,她说:“这是媳妇们孝敬老爸、老妈的,在店里怕你不肯要,所以偷偷买回来,希望两位老人家喜欢。”
怎能不喜欢呢!媳妇们并未忘记他和妈,有这番心意已令人感动,何况真是好东西,值几十万美金哪!
于是乎一家大欢喜,我也只好跟着乐。
睡觉时,凯莉约了珊珊一组来共枕,她轮最后,在珊珊等睡着之后,偷偷献给我一个九龙柱,用白金链穿着,是整块翡翠所雕,大如拇指粗,长仅寸许,上面蟠有九条龙,眼睛镶有红宝石,闪闪生辉,不仅雕工细致,形状栩栩如生,翡翠碧绿,质地通透,内藏云纹,实属极品,挂在胸前凉丝丝,让人舒爽得很。
我好喜欢,问她那里来的,她说:“很多年前,父亲初发迹时买的,据说是八国联军从中国皇宫里抢来的,当时就值几十万,爸当它幸运符、传家宝,周六中饭在丽池偷偷塞给我,命我有机会转赠给你,一者是感谢你对韩斯的贡献,二者也算嫁妆吧!”
我将龙柱放在她双峰之间,合体双修,发觉果然助长了她的阴气,使两人都获得莫大好处。以后便将它挂在床头,与老婆双修时都一般利用,每一位老婆都因此得到莫大益处。
※※※周一上午,顺利和早川先生签约,废去油轮合同,早川先生又喜又叹着诉苦:“回去动用分公司技师、秘书二十几人和东京连线,花了一天一夜,终于算出底价,你的海上学府,包含一座室内大运动场,五座游泳池,三千个房间,三座图书馆,二十部电梯,四百间教室,一座科学馆,五间大实验室,二架垂直升降的巨型飞机,全套供水滤水设备,空调系统,照明系统,动力系统,实在太复杂太惊人了,七亿美金刚刚够本。王总裁,你实在太会算计了。”
我大笑,知道他当真花过力气,便拍拍他:“咱们没仔细算过,凑巧而已,拜托加工仔细做,如期完成,我不会亏待你的。何况已付清了价款,先头的三亿不算,仅这四亿,也能生不少利息吧!”
早川竖起大拇指,赞我聪明。我收下台约与图册副本告辞。出来之后,凯莉问:“爷,你真的没算过?”
司祺接口:“我都无从算起,太复杂了,要不小哥哥算过。”
“我不知道!只猜想大约是这价钱,所以才汇去四亿,想赚我的钱,确实不太容易。”
司祺唱反调:“也不见得,第凡内不是一下子刮去一亿元吗?”
我大笑揉她:“千金难买美人笑,能让众位娘子这么高兴,不值得吗?何况这些饰物王仙看过,都是真品,比市价低三成,若是一套套送去拍卖场,还有得赚呢!”
司祺哎啊叫,咬我的手:“老实点嘛!衣裳都让你揉皱了,我现在是有身分的人,不可以这么轻薄,知道吗?”
凯莉奇怪问:“什么身分?”
“准妈妈啊!这都不懂。”
凯莉和我大笑。回到韩斯,我叫凯莉安排在德州住处,同时邀她父母一同去。凯莉回办公室,我则邀亚瑟进来,谈下面二十层出租之事。
亚瑟自然不反对,便去安排,我又叫他替我留下十九、二十两层楼,一层租给丝丝的建筑设计公司,一层则交司祺,设立“飞凤国际控股投资公司分公司”,打算招聘人手,为她分劳。她快做妈妈了,许多事应该分出去,每天看看结果就行,不必亲力亲为了。
第二天上午,留下阿菊、玛丽、心怡、慧珍几个孕妇,帮司祺理事,其他人一同去德州,爱咪虽也怀了孕,但因是正驾驶,也得同行。
老韩斯夫妻与凯莉初次登临飞凤号,都觉得新奇又豪华。他们也有私人飞机,但无此布置与气派。
由纽约直飞德州,需要三个多小时,王仙在前面代替爱咪。
升空之后,凯莉拉了丝丝去后舱大卧房,过一会又来叫我,三个人睡在床上,还老实得了吗?反正也没别的活,及时行乐,尝一尝高空颠鸾倒凤的滋味也不错嘛!
※※※凯莉老家在达拉斯郊外,距离五十多公里。一片一望无际大平原,处处是巨型怪兽般的钻油机,粗如水桶般油管,笔直而交错纵横,直通炼油厂,真让人为之震动。
我们乘坐二十部豪华汽车直驱她家,在一片浓荫巨树间,有座古堡式庄院。
巨柱合抱,高台明窗,二楼的卧房亦有二十四间。
老韩斯在路上说过,这是他发迹之地,也是最早的一个家,当年全家住一起,热闹得很,后来才陆续搬开,而他也不耐寂寞搬到城里,搬到纽约去了。
不过老房子有佣人打扫看守,保养得很好,来之前已打了电话,又调来二十个佣人与厨师,保证能让我一家人宾至如归。
林园中有几户佣人住宅,还有马厩,有专任驯马师,培养训练用来比赛的名种。每一匹身价最少几万,若得个大赛冠军,还可能高到百万元呢!
才安排好,几个小的就嚷着要看马、骑马,这还得了?孩子的妈百方解说,他们太小还不能骑,最后妥协可以看,可以坐坐小马车,要骑嘛!再过五、六年吧!
王仙也好玩,和大家一样,换上运动装同去马厩,他看中一匹神骏的小马,说要试骑。
驯马师是个九尺白人,粗壮块头大,是王仙的两倍,看在主人面子上,耐着性子解释:“匹还未驯服,性子很坏,不仅踢人,还会咬人。除了喂牠的马夫,谁都不能接近……”
王仙那理这一套,一溜烟进去,已跳上马背,那马回头望望,希幸幸叫着龇牙,王仙笑一笑,牠便乖了。
王仙叫开栅,驯马师不动,马夫也不动,我上去把铁闩打开,他只拉着一根绳子,根本无缰无鞍便驱马出来。
若柔在她妈怀里叫:“小哥哥,我也要!”
王仙说:“来吧!”
柔柔果然把若柔递上,王仙一手捉住她的臂,像捉小鸡般,按在身前。
不知情的都吃惊,只我一家静定得很,其他小人也要,王仙说:“大家轮流,谁吵没份。”
小家伙全闭上嘴,眼看他双脚一夹,小骏驹放蹄奔出去,王仙还“啊胡”
呢!是学西部骑士吧!
老韩斯望望我。我说:“没关系啦!借我一匹,我去追他。”
马夫惊奇的拉出另一匹,已然鞍毡齐备了。
接缰在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