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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自有道理,韦小侠岂可违命?”
他越是要韦明远下手,韦明远越是下不了手,长叹一声,低头不语。
许狂夫大声道:“韦小侠,以你为人而言,令师既收你为徒,成为‘幽灵谷’唯一传人,自然应该意味相投,何以你们师徒两人,行事大相径庭,迥然不同,许某实是心中难明。”
这几句话,句句如刺,直说进韦明远的心坎之中。以“神钩铁掌”许狂夫为人,本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这是胡子五早已教好了的,他佩佩而谈,流利气壮,听得韦明远发了半晌呆,作声不得。“五湖龙女”萧湄唯恐韦明远性子执锄,因这一番话而生出事来,忙道:“许铁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何挑拨远哥哥师徒感情?”“神钩铁掌”许狂夫讶道:“萧姑娘此言何意?许某人只是照事论事,试想,‘崆峒双剑’,心地窄小,或许尚有取死之由,‘飞鹰山庄’上一干人,难道都非死不可?清心师太,一向与世无争,许某人只以针射灯……”
才讲到此处,韦明远实在忍不住,大声道:“你……你别说了!”
顿了一顿,才道:“阁下所言,只怕是江湖上传盲有误。自从我两年多前,进入‘幽灵谷’后,我师傅从来未离开过‘幽灵谷’半步,‘飞鹰山庄’惨事,如何扯得到我思师的头上?”“神钩铁掌”许狂夫不由得猛地一怔,在他和胡子玉商量好的对话中,绝未防到韦明远会有这样的一句话,许狂夫不由得膛目不知所对。
许狂夫虽然怔住了说不出话来,但是匿身林中的“铁扇赛诸葛”胡子玉,却是一阵狂喜!
因为韦明远意外的对话,证明了他所揣想的,正是事实!“飞鹰山庄”上的血案,是谁造成的,因为“飞鹰山庄”上所有人,尽皆死去,只有袭逸的一个小女儿,未发现尸体,但是以死活难料,听以已成了一个谜。胡子玉虽然肯定是“幽灵”所为。但是总没有事实,可以证明是他所做的。
但是,“丹桂山庄”上,出手伤了“猪家三杰”,并夺走了“拈花玉尹’的人,却是人人皆见,是那个“幽灵”亲自出手而为的!
如果依照韦明远所说,他师傅从来也未曾离开过“幽灵谷”的话,则在“丹桂山庄”自称“天香娘子之夫”的人是谁?
可惜当时人人均被他“天香娘子之夫”一言镇住,否则当时高手如云,只怕那假“幽灵”也不能那样顺利,便将“拈花玉手”抢去!
此事的关键,只在于韦明远的话是真是假。如果韦明远的话是真,则如今的“幽灵”,一定是假的。如果韦明远说的不是真实的话,则情形就还可以斟酌,未能绝对肯定!
可是韦明远即使在严命之下,也不肯伤害清心师太,此时,更不肯加害许狂夫,可知人实在是一个一丝不苟的正人君子,当然也没有对着许狂夫来撒谎之理!
胡子玉一想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趁许狂夫无言以对之际,一跃而出。道:“韦小侠,令师既然一步也未曾离开过‘幽灵谷’现在你身上的‘拈花玉手’,你是从何而来的?”
韦明远见林中候地又窜出一人。定睛一看。正是当却一指点自己进入“幽灵”的“胡老四”。
韦明远本来不知“胡老四”的身份,只知他也是武林中的并人,此时一见他飞身掠出之际,身形快疾汗常,哪像是一个跛脚之人,又见他和“神钩铁掌”许狂夫并肩而立,心个一亮,退:“胡前辈真人不露相,后辈今日,方知,前辈原来便是号称‘铁扇赛诸葛’的胡子,玉胡四侠!”“铁扇赛诸葛”知道韦明远此时身怀“太阳神抓”绝技,武功已在自己之上,但是对自己仍是极为谦恭有礼,心中术禁好生钦佩,苦笑一下,道:“韦小侠英姿勃发,前途无量,我们已成老朽。又何值一提。”
韦明远口又道:“胡四侠,我当年蒙你指点,进入‘幽灵谷’,满怀技成之后,为父报仇,并代你完成二件事,如今只怕一唉!”
讲到此处,一阵叹息,欲语又止!
胡子玉正色道:“韦小使,如今有一件极大的大事。关系着整个武林的命运,已经落在你的身上,你自己可知道?”
韦明远一怔,见胡子玉讲得严重,也正色道:“晚辈不知,要请胡四侠指教。”
胡子玉道:“你先说,那‘拈花玉手’,令师是从何处得来的,你可知道?”
韦明远道:“这……我倒不知道,但‘拈花玉手’,既是‘天香娘子’遗物,在我师傅手中出现,想也不是什么奇事。”“铁扇赛请葛”胡子玉道:“韦小侠,我说的话,你信不信件
韦明远极为诚恳地道:“胡四侠在武林中,侠名远播,晚辈焉有不信胡四快所说之理?”
胡子玉道:“好!”顿了一顿,又道:“令师现在何处?”
韦明远道:“我们芜湖分手,他吩咐我遍寻黄山诸峰,寻找一种黄色异果,但却没有说他去何处!”
胡子五知道那“幽灵”不可能在此突然出现,便道:“说来话长,韦小侠、萧女侠,我们坐下再详细说上一说如何?”
萧湄此际,也已看出事情有异,匣点头答应。四人一齐来到林子之中,找了一块平整的大青石.坐了下来,韦明远道:“胡四侠请说!”
胡子玉叹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还得从两年多前,‘三绝先生’公冶拙召开‘丹接飘香赏月大会’一事说起。”“五湖龙女”萧湄“啊”地一声,道:“和那次大会,又有什么关系?我哥哥也曾参加过那次大会,只是他不肯和我说会中情形!”
胡子玉道:“本来与会之人,皆曾受过极是严重的警告,不论说出会中情形,或是听到会中所发主清形的人,皆难免一死!”
胡子玉一面说,一面注视着韦明远面部的变化。
只见韦明远秀眉略轩,道:“竟然有这等事?不知发出警告之人是谁?”
胡子玉双目精芒四射,直视韦明远道:“韦小侠,就是令师,不然与会之人,连我胡老四在内,岂有一个随便受人恐吓之人在内?”
韦明远一怔,随即笑道:“胡四侠说笑了,两年之前的八月中秋,我师傅正在‘幽灵谷’中,对月浩叹,我记得清清楚楚!”
胡子玉道:“韦小侠,事情结症,便在此处。两年前的‘月佳飘香赏月大会’上,确然出现了一个自称为‘天香娘子之夫’的人,将‘三绝先生’公冶拙的“拈花玉手”抢走,并还以绝顶内功,将芜湖的‘褚家三杰”,震成重伤,从容而去!”
接着,便将会上的情形,向韦明远和萧湄两人详细讲了一遍。
两人听胡子玉讲完,诧异得张大了嘴,合不拢来!好半晌,韦明远才道:“胡四侠,如此说来,难道……难道……”
他一连讲了两个“难道”,也无法将那一句话讲完,因为事情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胡子玉见韦明远已被自己说动,心中一喜,道:“韦小侠,令师昔年号称‘天龙’,为人如天神下凡,光风弄月,一言既出,言重如山。当年他人‘幽灵谷’之际。公然声称“有传人,便追随‘天香娘子’于九泉之下,绝无到时再偷生之理,其中曲折经过,除韦小侠外,无人能知,尚祈韦小使三思!”
韦明远耸然动容,道:“我师傅与我约在一月之后,在黄山始信峰上相见,到时,我一定要将这件事弄个明白!”
韦明远讲这两句话时,正气凛然,但“五湖龙女”萧湄却秀目斜视,显见她心中并不同意。
胡子玉和许狂夫两人,站了起来,道:“韦小侠。若是有人假扮令师,其人武功之高,亦必惊世骇俗,书小侠一切小心!祝你顺利报得父仇,并忽忘我当年所付的三封密柬!”
韦明远也站了起来,道:“后辈省得!”
胡子玉一拉许狂夫,道:“咱们走吧!”两人飞身下了青石,便自离去!
林中只剩下韦明远和萧湄两人,两人惧都心事重重,半晌不语,萧循才道:“远哥哥,你当真相信这姓胡的话?”
韦明远剑眉紧蹙,道:“不可不信,但又不可全信!”
萧湄急道:“远哥哥,我说全不可信!”
韦明远道:“他说得活龙活现,而且师傅不准我伤害‘雪海双凶’,行径怪诞怎说全不可信?”
萧湄道:“远哥哥,你秉性耿直。哪知人心险恶?这姓胡的在江湖上虽然略具侠名,但他号称‘赛请葛’,却也是个鬼计多端之人!”
韦明远道:“就算他鬼计多端,我胸怀坦然,他也算不到我的头上!”
萧湄道:“远哥哥,你不知道。当年为了‘拈花玉手’,武林中多少人出力争夺?如今那件武林异宝,落入了你的手中,你又是‘幽灵’的唯一传人,什么人不想算计你?苦你和姬前辈翻脸,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焉可听他瞎说?”
韦明远听萧湄讲得有理,道:“湄妹亏你提醒我,但……但是……”
萧湄心中,只怕生出事故来,其实,她对胡子玉所说的,也有七分相信。但是她知道若是韦明远听信了胡子玉的话,势必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弄得不好的话,韦明远可能和她永别!
所以她才要竭力说服韦明远,如今眼看韦明远已相信自己所说,忽然又生变封,急道:“但是什么?”
韦明远道:“但是胡四快当年指点我如何进入‘幽灵谷’,却是一片好意!”
萧湄“哼”一声,道:“此一时,彼一时,安知他如今动的是什么脑筋?”
韦明远道:“如今争辩也没有用,且等一个月后,在始信峰顶,与师傅见面之后,再见机行事不迟!”
萧湄见他仍未死心,心中又想又恨,暗付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要自己日曰进以说词,不怕他不听自己的话!
是以暂时也不再提起,两人就在青石上并头而卧,只等明日一早,便寻遍黄山诸峰,去找那艳黄色的异果,以待一个月后夏命。
如今且搁下韦明远和萧湄两人,次日在黄山之中又有极奇的奇遇一事不提。却说胡子玉和许狂夫两人,当夜直驰出了黄山,列了青阳镇上,才停了下来。
许狂夫竖起拇指,道:“四哥,小弟当真是眼了你了,因为你这一番话,只怕一个月后,黄山始信峰上便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
但是胡子玉却是面有忧色,道:“贤弟,只怕事情未必如你我所料!”
许狂夫奇道:“何以见得?”
胡子玉道:“你刚才难道未曾注意,‘五湖龙女’萧湄脸色大是异样,我们走后,她必然劝韦明远不要信我们之言!”
胡子玉料事如神,此时他离韦明远和萧湄两人,已有三十余里,可是萧湄的言行,却被他料中,丝毫不差!
许狂夫急道:“四哥,那我们如何是好?”
胡子玉像是胸有成竹,道:“我们不妨双管齐下,一个月后,我们势必到黄山始信峰顶,观看情形,要到长白山去时间不够,但是到五台山明镜崖七宝寺一行,时间却还绰绰有余!”
许狂夫道:“四哥说得是,咱们这就动身!”
胡子玉道:“事不宜尺,但我们宁可夜晚多赶点路,酬司却不可露出仓皇之色,以引起武林中人的注意!”的人计议停当,立即向北而去。
路上行了七八天,并无什么意外发生,已然来到了河北境内,再向西去,便是山西境界,那五台山在山西五台乡境,已然只有两三天的路程。
两人仍然是趁夜菠路,又走了一夜,第二天,算计路程,天明时分,便可赶到明镜崖前。
这一晚,两人更是各展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