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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手腕间的痛楚让乔御北忍不住惊呼出声。
赤红的眼眸布满深深的阴霾,看着再次被打开的门,迎上一身冷气的迟璟易。
“出去!”
迟璟易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嗓音低沉的没有一丝温度,黑眸淡漠的落在他的脸上。
“乔先生,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有权让保安将你从这里请出去!”
、107)丫头,你知不知道,有些坏事是绝对不能在床上做的?
一吻成瘾,总裁我已婚!;107)丫头,你知不知道,有些坏事是绝对不能在床上做的?
乔御北的脸色阴沉的难看,眼眸间的怒意被瞬间的挑起。
抿起的薄唇带着一丝的冷冽。
“苏念根本就不可能爱上你!”
乔御北的面色铁青,他并没有抽回手掌,整个身子岿然不动的站在门口,像是为了发泄心底的不悦,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阴霾。
一切都安静的有些沉闷,乔御北的声音冷冽的飘散在每一个角落熨。
迟璟易眯着眼,幽暗的眸子并没有他预料的情绪,而是淡淡的看着他,清冷到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不管她爱不爱我,她已经对你死心了。”
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动,漆黑的眸瞳深邃如迷轿。
乔御北的身子猛然一颤,本就暴躁的心绪被搅得有些混乱。
呼吸无法遏制的粗重了一些,一双眸,阴鸷的盯着面前一身淡漠的男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来反驳。
“乔先生,你别忘了医院还有你的佳人在等你。”
迟璟易清冷的勾了勾唇角,言辞很淡,看着面前的男人颓废的松开手的那一瞬间,他的眸底几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的隐晦,不再理会他的怒火,伸手“砰”的一声,将门个关上了。
乔御北的心随着那闭合的门猛然战粟,阴鸷的眸瞳闪过一丝的痛苦。
本想伸手按下门铃的动作,最后还是停滞在了半空。
人也变的有些僵硬了起来。
竟然开始害怕按下去之后迎视上苏念一脸冰冷的眸瞳。
他伸手浮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碎发,一身疲惫的靠在墙角。
喉结滚动,健硕的身型一点点的滑落。
他的大掌牢牢地抓着自己的碎发,一双黑眸被掩藏在暗影之中。
“该死!”
沉闷的低咒声在静谧的走廊上响起。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理不清自己对苏念究竟是何种态度。
他只知道,他对苏念有着深深的愧疚,可是这份愧疚却因为心底的愤怒而往往被遗忘在脑后。
……
苏念伸手推开卧室的房门,思绪有些恍惚,想起上一次的经历,脸颊便一阵滚烫。
她走进浴室,望着镜中的自己,略显病态的面颊有着可疑的红晕。
被剃光的脑袋被白色的纱布绑了一圈又一圈。
那模样看起来真的很丑。
伸手轻轻的触碰着额头的纱带,视线瞥过自己被勒出一圈的手腕,已经变得有些红肿了。
而手背上亦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淤痕。
她在医院的这几天,一直挂着点滴,本就敏感的皮肤残留的淤痕自然不少,都是扎针时留下的。
“苏念,你看你,真丑!”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苏念忍不住自言自语着。
……
从单身公寓出来,乔御北疯狂的踩下油门,炫黑色的汽车在黑夜中划过一道弧度。
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回荡着苏念刚才的模样。
思绪完全被她所占据,她苍白的面孔,那一身的伤痕,她就像是一只残碎的娃娃,浑身都是伤。
这样子的她,让他忍不住回忆起当初自己见到她的第一眼,那年,他们都还小,而她不过还只是个小女孩。
他忘记了自己曾经对她许诺的事情。
他伸手狠狠的敲击着手中的方向盘,低声咒骂着:
“该死的!你究竟在做什么!”
他毫无思绪的飙着车,直到他猛然踩下油门,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到了苏家。
苏家大宅,他并不陌生,甚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他霍然下车,车门被他“砰”的一声,重重的阖上。
十一月底的夜晚带着深深的寒意,凌冽的风刮过他的脸,像刀片似的,苏家大宅周边的积雪并没有完全的化去,随着风吹拂而过时,总是带着一股强烈的寒意。
乔御北慢慢的走入苏家,熟门熟路的一直走到了后花园。
其实若是真的要说起来,他是先认识的苏念,才认识的苏筝,只是,当初他并没有上前搭话。
八岁的苏念是个公主,她的生日宴上,邀请了不少同龄,而比苏念大了四岁的他自然也在邀请名单之中。
而这里,却是他第一次遇上苏筝的时候。
苏筝只比他要小一岁,当年年仅十三岁的苏筝已经长得极为标志。
她很漂亮,是那种婉柔的美,第一眼,乔御北便被她吸引了。
苏筝向来是高傲的,无论做什么都自信满满,哪怕知道他是乔氏唯一的继承人,她也从来不会因为这个而刻意的追捧他。
他知道,他被她深深的吸引,无力自拔……
再遇到苏念的时候,很感到深深的诧异,曾经如同公主一般的人儿狼狈的像是被遗弃的孤儿。
那时的他,心底像是被什么深深的触动。
像是从胸腔涌出的怜惜让他没有意外的与她接触。
而当她仰起头的那一瞬间,他愕然了,那双眸,很透彻。
……
“乔少爷?”夏嫂的一声轻唤将乔御北拉了回来。
看着来人,乔御北将自己从回忆中拉回,清冷的眸光落在夏嫂的脸上:“您这是?”
夏嫂拧了拧眉头。
苏家现在并没有人,都在医院,整个空荡荡的苏宅只有夏嫂一个人看守着。
“没什么,我帮小筝拿些东西。”乔御北转身步入屋子,熟练的脱下皮鞋穿上了一双棉质的灰色拖鞋。
夏嫂的眉一直没有松开,看着乔御北的背影,心底忍不住不快。
那言语中的亲昵她不是听不出来。
曾经尚还避讳一些,如今似乎根本不再掩饰。
苏念是夏嫂一直呵护着长大的,可是却因为乔御北这样一个男人毁了一生。
当夏嫂知道乔御北和大小姐勾搭上的时候,她那心都跟着绞疼起来。
她为苏念不值。
……
乔御北脚步缓慢的跨上楼梯。
伸手欲推开苏筝房门的时候,突然微微的一顿,视线本能的瞥看着不远处苏念的房间。
他经常的出入苏筝的房间,不过那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
而苏念的房间,他却极少进去。
自从两人确定未婚夫妻的关系之后,便更是不愿与她更靠近。
乔御北的脚步在房门口停驻了很久,最后并没有进去,而是转身轻轻的推开了苏念的房间。
与苏筝的房间不同,里面的陈设有些简单,与曾经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差别。房间内挂着苏念二十岁那年拍的照片,一双透彻的眼眸明媚的像是海水一般,让人不禁沉迷。
他恍惚的站在,直到手机铃声将他惊醒。
“喂?”乔御北的声音有些清冷,甚至带着一丝浮躁。
“御……”
手机的另一端,听着从耳际传出的清冷,苏筝的心忍不住微颤,声音带着一丝的委屈。
乔御北垂下眼眸,快步的出了房间,再次回到苏筝的卧房。
“嗯,怎么了?”
“我想你了。”
苏筝咬着红唇,听着耳际转变的异常温柔的嗓音,让她忍不住将刚才的那丝冰冷误以为是错觉。
“我帮你拿些换洗的衣服。”
乔御北熟练的找到了苏筝放换洗衣物的地方,动作利索的装好。
“御,你……是不是去找小念了?”苏筝有些胆怯的开口,声音有些轻,却足够让人听清楚。
“算了,御,是我欠了小念的,我现在没有资格让她为了救我牺牲自己的健康,我知道你心疼我,爱着我,哪怕就这么真的离开了,我也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苏筝说话的声音很缓慢,也很轻,甚至像是微弱的快没有了生命迹象。
乔御北沉默着,没有接下苏筝的话,清冷的身型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一直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则领着一只袋子。
“御,你还在吗?”
苏筝不确定的出声。
乔御北的脑海忍不住闪过苏念的模样,心底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他寻思了很久,最后出声:“嗯,我在,我以后不会再找她……”
他的声音带着对她一贯的温柔,低沉而暗哑:“我带你出国,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御……”坐在病床上的苏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他以为他并不会妥协的,怎么会?心底忍不住泛起一丝不甘,她的美眸,阴冷一闪而过,却不得不压下心底的愤恨,出声:“御,我有些困了,想先睡一会。”
苏念没有给乔御北开口的机会,便怪了电话。
乔御北握着手中的手机,听着从耳际传来的忙音,眉梢微微蹙起,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缝隙。
……
苏念睡的很沉,倦意让她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便忍不住睡了过去。
被褥中到处都弥漫着迟璟易的味道,那浓烈的阳刚之气,不断的在鼻息间缭绕,让苏念睡的很安心。
迟璟易是抱着苏念睡觉的,本想躲避的苏念却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妥协。
……
宽裕的单身公寓一片漆黑,卧房内只剩下床头柜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晕打在女人沉睡中的半张侧脸上,将她的肌肤照的有些透明。
迟璟易就那样侧着身子,盯着她睡着的模样看了很久。
一阵手机的震动悠悠的响起。
迟璟易轻轻的搁在怀中的人儿,伸手撩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苏妞,你脑子究竟装了什么东西,苏筝那女人要肾,你就傻傻的真给她啊,你非要气死我不成!”
还没有等他先开口,另一端便响起了安卉的大嗓门,那言语中自然不难听出她的怒气有多旺盛。
“苏筝她那是活该!你凑什么热闹,你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她如果真那么容易死,她就不是苏筝了,也就你还傻不拉几的相信她得了绝症,我可不信!”
“你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吧,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少一个肾很容易短命的啊!”
“妞儿,喂?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吱个声啊!”
“她现在在睡觉。”迟璟易从床上起身,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袍出了卧房,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电。话的另一端瞬间一片死寂,过了许久,才传来安卉不确定的声音。
“迟……迟大哥?”安卉猛然吸了一口的冷气,顿时有些结巴了,“怎么是您啊?这不是小念的手机吗?”
安卉甚至还不确定的反复看了即便手机号码,直到确定自己真没看花眼。
“嗯。”迟璟易淡淡的应了一声。
安卉的脸色变了又变,比翻书的速度还要快上一些。
“迟大哥,您和苏妞不会真的那个了吧?”
手机另一端的安卉忍不住红着脸出声,她虽然性子火爆了一些,嗓门大了一些,可是对于那事儿却真心的是个门外汉。
不过一想到,苏妞儿极有可能已经被迟璟易按在床上那个啥了,她的脸就一阵发烫。
就短短的一秒,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嗯?”迟璟易的眸微微的眯起,深邃如谭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轻启的薄唇好看的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咳咳……”安卉头一回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一下子脸上的滚烫便红到了脖子。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刚欲开口。
手机的另一端便传来“嘟嘟嘟……”的一阵忙音。
安卉的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