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视线从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挪到他手中的钢笔上,唇瓣微挪,还没来得及吱声,男人沙哑而低沉的嗓音便悠悠的再次飘响罘。
“怎么,舍不得?”
苏念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抬起头望着他。
轮廓分明的面庞上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浓眉微蹙,漆黑而锐利的眸牢牢的注视着她飙。
“你喜欢吗?”
苏念也不知道他又闹什么别扭,虽然他的话音没变,可是总觉得他似乎在生气,而明显的,那火气仿佛也全是因为她。
虽然不明所以,不过望着他手中原本就打算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时间还是有些紧张的开口询问起他来。
迟璟易的眉微微一挑。
没有应下苏念的话,而是淡淡的朝着一旁不识趣的赖向祁瞥去一眼。
“向祁,工作时间溜达什么。”
Todd向来是了解自家老大的,那一眼,自然是心领神会。
赖向祁有些尴尬,不过视线流连在三人间,最后还是无奈的转身离开了。
……
迟璟易的指腹一直触摸着手中的钢笔,动作缓慢,一时间,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沉重的起伏着,连Todd也早早的闪人了。
“你不喜欢吗?”
苏念看着面前一脸淡淡的男人,顿时有些失了底气,看着他沉甸甸的面色,感到一阵发慌。
迟璟易顺势抬起头盯着她的脸颊瞧了许久,漆黑的眸瞳闪烁着光泽,薄唇微动:“打算送给我的?”
“是打算买给你当生日礼物的,不过你在出差,所以一直搁在包里……”苏念出声,脸颊下意识的蹿红,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嗯。”迟璟易轻轻的哼声。
浓眉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有舒张开的意思。
对于刚才看着她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迟璟易到现在任然记忆犹新,想着,便忍不住想要跟他置气。
“如果你不喜欢,那我送别的给你好了。”
苏念抬起头,将他一系列的表情全部纳入眼底,看着他明显兴致缺缺的模样,顿时有些气恼,伸手便与将他手中的钢笔夺回来。
迟璟易的眸光轻轻的扫过她,在她伸手的瞬间,手臂微微一偏,绕了过去。
一双漆黑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眸瞳闪过一丝暖色。
有条不紊的将钢笔收好,这才吱声:“不用了。”
看着她眼底无法遮掩的失落感,他顿了顿,继而再次开口:“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苏念原本还乌云压顶的模样,被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打散。
“晚上下班等我,我可能要晚一些。”
苏念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在公司里上班,也自然了解一些,今天下午有会议,对于他要她等他的话,自然是没有异议的。
————————————
秦晴再次到锡城着实让苏念感到一阵意外。
勒米奇和勒岚已经回到了H市,却没想打秦晴会突然来锡城。
“妈,你怎么了?”
迟璟易驱车带着苏念赶到酒店的时候,便看到一脸倦意的秦晴恍惚的坐在大厅内。
“没事。”秦晴咬了咬头,驱散走脸上的愁容,浅浅的笑了笑,“看到你这样子,想必和小璟相处的还不错,人也跟着红润了不少,你不用担心妈,妈只是想着来看看你。”
苏念垂着头,感受从手背传递而来的温热。
“你现在怀了孕,记得一定不可以乱来,听小璟的话,他这小子虽然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却懂分寸,别老是对他使小性子。”
说着,视线下意识的瞥向了一旁一直专注的护着身边女人的迟璟易,心底微微升起了一丝暖意。
“小璟,你也不用每天带小念来看我,怀孕的人要注意的事情多。”
“嗯。”
迟璟易虽然对待秦晴的态度一直淡淡的,却还是没有驳了她的意。
苏念是他的妻子,他自然是想着法子的护着她。
哪怕秦晴不说,他也会留意。
Todd从酒店外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大厅的几人,面色却并没有缓和,而是凑到了迟璟易的耳根边,说了些什么。
外头许是下起了小雨,Todd的肩头还沾着一些水渍。
Todd说完,便一如往常的站在了迟璟易的身边,迎视上苏念狐疑的目光,下意识呵呵的笑了笑。
苏念说不上来怎么回事,但是总觉得Todd的表现明显透着一丝古怪。
“小念,让Todd先载你回公司。”
迟璟易的眸子缓缓的落到了秦晴的脸颊之上,一双漆黑的眸透着一丝清冷。
————————————
看着苏念消失的背影,迟璟易在沙发上随性的坐下。
修长的双腿交叉,眸子却一直没有从秦晴的脸上挪开。
“我不管你这次来锡城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你别伤害到小念。”
迟璟易对于秦晴突然到访锡城并不是非常的感兴趣,只是,她去跟踪了沈青水,这不得不让他产生警惕。
“不会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秦晴被迟璟易犀利的话语激的一时间有些无措。
“小念她相信你,你是她的母亲,我希望你为她考虑一下。”
迟璟易虽然不懂秦晴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从她苍白的面容上,便已经大致的得到了一些答案。
“我……”秦晴紧紧的扭着手掌,手心早已一片汗渍,她忍不住苦笑着勾了勾唇角,摇了摇头,“我知道,我不会让自己伤害到她的。”
酒店的大厅十分的安静,迟璟易的手指抚摸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面色沉静。
“我希望是这样子。”
说完,便不再多说什么,起身朝外走。
迟璟易其实并不怎么相信秦晴,或者说,对她,他还是免不了的有些心生芥蒂。
他不担心她想要去伤害苏念,但是他却担忧她会无意识的伤害到苏念。
以秦晴总是摇摆不定的心性,他不确定事情会变成何种场面。
……
秦晴望着男人从容离去的步伐,一下子瘫坐在了沙发上。
她也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强烈的心虚。
这件事情原则上不会将苏念牵扯进来,可是……却总又一种不好的预感。
手掌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伸手取出搁在包内的照片。
一叠与苏念相差无几的少女各式各样的照片,比起苏念如此的亭亭玉立,照片中的人明显看上去要显得稚气,大多的照片背景都显示是在校园内。
她一张张的翻看着,眼泪一下子模糊了她的视线。
握着照片的手掌一点点的收紧,指尖透着一丝苍白。
———————————
秦晴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拨通了沈青水的电话。
……
静谧的咖啡厅一角。
秦晴动作优雅的搅拌着手中的咖啡,微微有些失神,直到一阵轻微的推门声,一抹身影从外头走了进来。
沈青水的面庞带着一丝苍白,视线落在秦晴的脸颊上微微的一愣,却快速的挪开。
她的眼眸包含着太多的情绪,以及根本来不及掩盖。
“喝什么?”
秦晴垂下眼眸,在沈青水坐下的同时,开了口。
“不用,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青水的表情很淡,她的眸子落在秦晴身上,流露的更多的是审视。
她打心底厌恶秦晴,这是不争的事实。
秦晴和沈青水原本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而沈青水比秦晴要大上两届,可以说是秦晴的师姐,曾经建立过友情,不过却亦很快的破裂。
“说说看,你有什么目的?”
沈青水也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开了口。
秦晴搅拌着咖啡的动作微微停顿,抬起头看着面前一脸冰冷的沈青水,幽冷的眸光并没有什么温度。
这么多年了,她依然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沈青水的恨意,那么深。
她和她,再加上乔耿云,三个人,说起来,或许早已变成了孽缘。
他们三个人嫁的嫁,娶的娶,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交集。
但,这只是看上去没有交集而已。
“你究竟想做什么?”
秦晴盯着她清冷的面庞,心底忍不住开始滴血。
“你想报复我,大可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我女儿!”
沈青水听着她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又不免因为她的话而发笑,眸光闪过一丝伶俐,看着她的脸,想起了往日的一切,便像是被人死死的扣住了颈项,无法呼吸。
“秦晴,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你这是活该!是老天要报复你!”
沈青水轻轻的勾起唇角,笑的令人发寒。
她们两个,曾经是朋友,最终却变成了敌人,她恨她,也恨自己,而就是这种情感让她一直撑到了现在。
二十多年了,秦晴最终还是笑了笑。
“请你把女儿还给我。”
沈青水冷笑的看着面前一脸优雅的女人,霍然站起身,拿起秦晴面前的咖啡就往她的身上泼了过去。
秦晴没有动,身上被泼的咖啡还带着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灼伤了她的肌肤。
“我只求你把我的女人还给我!”
沈青水的眼睑颤抖了一下,唇瓣微挪,好半天才冷笑着吭声:“她是我女儿,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来和我争。”
秦晴没吭声,手掌却忍不住收紧。
“她是我女儿,是你带走了她……”
她的气息微微带着颤抖,忍不住红了眼眶,原本以为那种钻心的痛楚不会再经历一次,可是,这一会却又那么清晰的感受着。
沈青水再次坐下,冷漠的看着变得一身狼狈,却依然仿若高高在上的女人。
心底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苦涩感。
像是惊涛骇浪一般,将她吞没。
她的面色很平静,对于今天秦晴的态度早有预料,她了解秦晴,因为她们曾是朋友,如今亦是敌人。
“她是你女儿?”
沈青水嘲讽的盯着面前的秦晴,嗤笑:“那你觉得她还会将你当成妈妈看待吗?我可以告诉你,在她的心里,她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是我养育了她,将她拉扯长大,哪怕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原谅你,你信吗?”
“……”
秦晴像是被勒住了喉结,一时间无法呼吸,她的话就像是针一般的扎在她的心头。
她说的是事实,这个事实根本无法让她接手。
“你当年千方百计,原来就是为了今天吗?”
秦晴抬起头,原本透彻的眸瞳此刻染上了一起水汽。
“是又怎么样?秦晴,你还是输给了我……”沈青水笑了笑,以此来宣泄心底的不甘,如果说这是阴谋,的确,她从二十年前就开始策划了。
、婚不可测(六)
总裁,我已婚!;婚不可测(六)
临近旁晚的咖啡厅,人并不多。
沈青水染着笑意的唇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她的眸光落在秦晴苍白的脸颊之上。
“二十年前,你女儿就已经死了,她不是你女儿。”
她的眸光冰冷的落在秦晴的脸上。
犀利中透着一丝冷冽的味道盥。
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她说的漫不经心,眸光却看着秦晴的脸一点点的转变的苍白。
秦晴透彻的眸瞳闪过一丝的挣扎,唇瓣泛白:“……那是你干的是不是。”
咖啡厅内很安静泷。
沈青水没吭声,她盯着面前让自己嫉妒了一辈子的女人。
“你有证据吗?”
“……我不会把女儿让给你的。”秦晴的眼眶绯红,眼底染上了一丝痛苦。
沈青水厌恶这样子的她,就是这张脸,梨花带泪,却耀眼无比的脸,夺走了她的一切。
“我相信,哪怕她知道真像,她也不会认你的。”
对于秦晴的话,沈青水不以为然,这二十多年来,她太了解赵茜了,她养了她,对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