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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冷少请滚开-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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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男朋友的前妻约我出去闲话家常,我不能怯场啊!”
莫铭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握着手机提高嗓门说:“什么,她来找过你!你现在在哪?”
祁妙报上位置,静静地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等他。其实也就是十分钟左右吧,祁妙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抬头看,莫铭竟是板着一张脸走到他身边。
祁妙看着他皱眉跟个老头子的样子不禁“噗”的笑出声,拍拍身边的位置轻快地说:“坐啊!”
莫铭稍稍的松口气,坐下来直直地望着她:“你相信我吗?”
“嗯,我和你是一国的,不相信你怎么对得住我的青春。”
莫铭感动的一塌糊涂,十分反常的将祁妙轻轻拥入怀中,有你这句话就够用了。
“可我不想你因为我与你的家人为敌。莫铭,我可以等,可以去争取,但我绝不接受先斩后奏。我们的婚姻必须是在双方父母真心的祝福下开始的!”
“呵呵,都想到结婚了!”
祁妙脸皮薄,稍稍被他调侃便红了脸,啐他道:“当然,新郎也可以是别人!”
莫铭一下子叼住她的耳朵,恨恨地说:“你敢!”
“哎哎!注意点,旁边还有好多老人孩子呢!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莫铭低低地笑,复而认真地说:“我家里人的态度不在于你,五年前他们就知道你了,那时他们还是乐见其成的,只是现在情况有些复杂,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等我铺好路你走过来就可以了!”
“好吧,辛苦你了!”
莫铭忽然抬头看看周围忍不住笑说:“还记得我在这里第二次看到你吗?那时你一副苦相,呆呆地坐在花坛边,没想到花坛里喷水,把你淋湿了!”
祁妙不用去记忆库里搜索就能想起来,撅着嘴说:“怎么不记得,简直是太丢人了,虽然不像落汤鸡但有损我淑女形象!”
莫铭呵呵直笑。“淑女!当年有淑女吗?”
“喂,那时人家刚刚失恋好不好,本来就够难过的了,还在帅哥面前丢人,心里凄苦的!”
莫铭笑着的脸立马沉了下来!皱着眉灰常不悦地说:“那现在呢?你还挂念他吗?”
“瞧你,还问我是否相信你呢!你倒反问起我来了!你说呢!”
“别转移话题,我就问你还想不想他?”
“想,当然想,偶尔路过小时候一起念的学校,一起去过的游乐园就会想起他!”
“你……”
若是他们刚刚谈恋爱那会,祁妙必定因为他的质问而发火,然后两个人进入冷战,其中一个主动示好,复合,然后再次猜疑、争吵、冷战、复合,最后大家都疲惫,所以说,他们之间那场分离也是必然的。
“莫铭,他是我的初恋。带给我过幸福、快乐和美好。后来,我们不爱了,然后我遇到了你。”祁妙低下头咬了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喜欢你,不亚于你对我的喜欢。在我们还爱着的时候失去你,我比任何时候都想你!”
莫铭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抬起头左顾右盼,祁妙见状很是疑惑,他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不过几秒后祁妙就明白过来了,她家少爷这是在害羞啊!祁妙忍不住嗤笑一声,然后很大方地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腰身。
祁妙十分甜蜜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这下莫铭更不好意思了,拍拍她的肩膀不耐烦地说:“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不,就是抱一下而已。咦!我好像闻到鸡翅的味道了!”
莫铭笑得无奈。“我真是服了你了!鼻子这么灵!喏,给你!”
“哇,爱死你了!”祁妙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迅速地在脸上亲了一口!
祁妙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吃上好吃的就左右摇晃,还时不时的发出感叹声。莫铭宠溺地看着她,这样美好的女人,错过了多可惜!
“渴吗?”
祁妙嘴里面还塞着东西,看着莫铭用力地点下头。
莫铭起身回车里取水,不多时,祁妙看见他颀长的身影迈着大步向她走来,尽管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不过这远远好过于变成两条平行的直线!
“给你!”
“要不你也来点?”
“不了,我对它没有你那么热情!”
“那好吧,我自己独享!”
莫铭朝纸袋里瞧瞧,呦呵,他家吃货女友还真不是盖的,这一会就剩下俩了!
这时祁妙的手机响了,莫铭伸长脖子去看,原来是他岳父!
“喂,爸!你说什么?好,我这就过去。”
莫铭看着祁妙脸上没了幸福的光泽,变得十分阴沉,皱着眉毛,深沉的眼神望着手机,连手指都些发抖。莫铭见状不对,赶紧拉过她紧张地问:“祁妙,你怎么了?”
祁妙死死握着手机,眼神也变得越来越阴冷。
“段梦莎,这次我绝不原谅你。”
墓地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给祁翰诚,柏静乔的墓在昨夜被人恶意破坏,由于墓地没有监控器,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这个问题不用猜也知道,柏静乔去世多年,离开人世前是个玲珑剔透的善美人!要是谁能如此对她恨之入骨,那必定是段梦莎了!
莫铭开车载着祁妙先去祁翰诚的工作单位接他,祁妈妈工作忙,父女俩不想让她担心也就没告诉她!
车停在门口,祁妙看见祁翰诚快步从里面走出来,一颗心立刻提了上来。眼里溢满了泪水,面色担忧地望着高大的父亲。
祁翰诚打开车门坐进车里,首先摸摸女儿的头,安慰道:“没事的祁妙,不管变成了什么样我们都能修好,然后变得更好。”
祁妙也不想父亲担心自己,故作坚强地点点头。
“祁妙,伯父,你先别急。凡事都有解决办法。”
车子平稳地疾驰在马路上,因为墓地在山清水秀的郊区,所以还有一段车程,大约行驶了四十分钟才到了目的地。
他们一行三人快步来到山脚下,然后拼命地往上爬。
柏静乔的墓碑已经被砸烂,坟冢的表面也被人刨开,还好坏的只是表面。地面散落着或大或小的石块和泥土,场面十分破败。
柏静乔的墓碑前已经云集了一大批的人,有墓地的工作人员,还有些来扫墓顺便看热闹的人。
人群里有人说:“你说她生前得罪过谁!这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这还用说吗?你看那照片,标准的狐狸精!指不定做了哪个大款的二奶,正室找人干的呗!”
祁妙站在人群之外,气得浑身发抖,忽然爆出一声怒吼:“闭嘴!我妈妈才不是那样的人,是负了她的男人的错。”
那些嚼舌根的人不知道家属已经来了,一个个显得有些讪讪的,却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墓地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说:“对不起祁先生、祁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很意外,实在抱歉,所以修复要用的一切费用都由我们承担。”
俗话说不怕贼抢就怕贼惦记,有人蓄意这么做,当然是防不胜防。中国人一向忌惮这种事,能深更半夜破坏逝者的坟冢,这当然是蓄意而为之。
祁妙蹲下身来,望着地上散乱的石子,神情哀凄,将母亲破碎的照片一块一块收集起来,试着拼凑完整。
莫铭抓住她的手腕,“祁妙,我来,会划破你的手。”
莫铭脱掉外套,将石块一块一块兜进衣服里,祁妙忧伤地看着他然后站起身,对着众人说:“你们也是来拜祭去世的人,除非你们对长眠的没有感情,否则一定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如果你们真的想看热闹的话,我一点都不反对,不过你们各位要等一会,好戏,总是要耐心等才能看到的。”
有些人听到她这么说讪讪地走了,有些人则依然好奇心旺盛地留了下来。
不多时,裴家俊终于上了山。
这这男人显然没了往日的风度翩翩,衣襟上少了一个口子,领口处也不复往日的洁白,头发也有点蓬松,满脸的胡渣,标准的单身男人!
就是这样的男人,伤透了母亲的心,掏空了她的爱情,幸运的是,她给自己留下了尊严。
蒋安易睁大已经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重复着方才祁妙所做的事情。
“简直是没有人性,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蒋安易喃喃自语。
莫铭握住祁妙冰凉的手,用肢体语言告诉她要冷静。
祁妙看着蒋安易背后发皱的的西装,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忧伤而苍老,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浓密的发间已经夹杂白发。祁妙不禁想,他与母亲热恋时,是否也许下过白头偕老的诺言,如今,伊人已去,他们唯一的孩子却对他恨之入骨。他已不再是年少时那个年轻气盛、野心勃勃的小伙子了,一个开始早生白发的中年人,面对自己年轻时曾犯下的错,想必内心一定非常痛苦吧。可是祁妙并不同情他,一点都不。他不值得,也不配。
“蒋安易,你应该也猜到了吧,这些都是您的老婆大人做的!瞧瞧,胆子还真够大的,也不怕遭报应,建议你赶紧回家给她请个仙啊什么的,要不然又要作怪了!”
祁妙神态自若,仿佛是讲一段笑谈,而她自己也是看热闹的人而已。
“对不起,静乔,祁妙,对不起。”
蒋安易仍旧跪在地上,手里捧着石块,眼泪不自觉地流淌下来。
这时,一把尖锐地女声插了进来。
“呦,这么心疼!哈,可惜,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她活了过来也不会要你的,蒋安易,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要蒋安易肯来,一定少不了段梦莎。
“段梦莎,我是畜生,我是瞎了眼的畜生当年才会抛弃她跟了你。我后悔,悔得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但自从我找到她以后,我就再也没想过让时光倒流重回她身边,因为我太脏,配不上她,但是段梦莎,和你生活在一起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我不能和一个没有人性的人生活在一起,你自杀也好,装疯也罢,如果离不成婚也无所谓,我是不回再回那个家的。”
段梦莎脸上狰狞的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愤恨。
“二位请滚回你们来的地方谈家事,不要打扰我母亲。”
段梦莎突然仰天尖尖地笑。
她像恐怖片里的女鬼般,眼神阴郁,脸色惨白,兴奋道:
“打扰你母亲休息!打扰人的一直都是她。她当年放弃了蒋安易就应该走得干干净净,为什么还像狐媚一样阴魂不散那?又不要脸的未婚先孕生下了你。她死了以后蒋安易就更加想念她,你母亲这招用的好,用的妙,我争都争不得。”
一旁看热闹的人总算听出了点门道,大概就是小三被扶正,可这男人又忘不了石碑上的女人。于是小三争风吃醋、无理取闹,现在居然来毁人家的墓。众人纷纷对蒋安易表现出不屑和些许的同情,而对段梦莎,则是在心里狠毒地咒骂。
“段小姐,难怪你小学都毕不了业。分明是你思维逻辑有问题,我母亲自你们苟合之后就一个人离开,她哪里打扰到你们了!你用钱和身体困住一个男人却得不到他的心,你征服不了他,现在又来怪那个你结婚起就没见过的女人,真是蠢到家了!”
段梦莎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祁妙说的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可是她恨,恨柏静乔在蒋安易心里根深蒂固不肯出来,恨她用死亡的方式永远的留在蒋安易的心里不可动摇,恨她生下了祁妙而自己却失去了生育能力,然后,她最恨的还是蒋安易,这个她费尽心机、千辛万苦才抢夺来的丈夫,却不曾给过她半点温暖。他的银行密码是柏静乔的生日,他钱包里永远存着一张柏静乔的照片,他在夜里会呢喃着柏静乔的名字,这一切的一切都将她逼到了崩溃边缘。
“段梦莎,就算是死,我也不想以你丈夫的身份去世。我做错的事没有弥补的机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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