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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怜兮兮的童养媳都拿命来和他赌博了,应该让她尝点胜利的滋味,应该让她威风一回。
洛梵歌,这个名字多美丽啊,所以不能早早的离开!
洛梵歌,是一名叫温嘉籇小朋友的妈妈,温嘉籇小朋友多小啊,她肯定是万般的不舍!
洛梵歌,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应该有最为饱满的幸福生活和她匹配!
四百米,温言臻松开洛梵歌的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调转车头,闭上眼睛,想象这里是赛车场,想象一下后面千军万马,可你就是非拿到第一。
闭上眼睛,让方向盘达到极致的转动起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湖的和弯道之间有防护栏,他要做到的是把车头撞到那方防护栏上,她身上有安全带,车子撞到防护栏的时候,安全气囊会自动打开。
没有刹车系统加上车子正在下滑,再加上三百六十度的调转,这看起来更像是一场不能完成的人物。
“当你的实力战胜不了你的对手时,你就用意念用感觉战胜他。”格斗教练总是对着他即将站在格斗赛场上的弟子说。
是的,是的!温言臻紧紧的闭上眼睛,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就像是在弯道上甩开一个讨厌鬼一样简单。
温言臻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跟着感觉,他知道有些时候感觉会帮你大忙的,车子在急速的运转中倾斜,漂移,头被狠狠的摔向车窗玻璃上,带来了脑子的一阵阵的麻痹,温言臻手死死的控制住方向盘,牙齿咬住舌头来提醒着自己,梵歌还在车里面。
温言臻,要用他的能力和意念让梵小猪,在往后的五十年里拥有着展开翅膀在蓝天下自由翱翔的机会!
他妈的!温言臻也一不小心矫情了一回。
“嘭”的一声,车子结结实实的撞到某处地方,温言臻心里在欢呼着,感觉真的是好东西,它真的可以帮助到你。
紧接着,再一声“嘭”的,安全气囊自动打开,一阵铺天盖地的朝着脑袋拍过来,突如其来的冲力让温言臻脑子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一个已经七天七夜没有睡觉的人,就想眯一下,就眯一下,他太困了。
不行,温言臻,你现在不能打瞌睡,车上还坐着梵歌呢!
缓缓的温言臻去看梵歌,坐在副驾驶的她维持着刚刚的那个座姿,脸往他这边侧着,闭着眼睛头搁在打开的安全气囊上,那模样就像一个在教室里打瞌睡的学生,温言臻伸手去摸她的安全带。
还好,还好,安全带还好好的系在她身上,只要安全带没有问题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应该是被安全气囊打开的冲击力打昏了吧?
温言臻还是不放心,手吃力的去拍她的脸,还没有等那句“梵歌”说出口,一阵浓浓的汽油味紧随着车辆最后的一次挣扎,扑面而来。
现在的情况可以用再为糟糕不过来形容,温言臻知道,再过几分钟,如果不从这里离开的话,他们就会被变成被烧焦的雕像,到时,梵小猪就真真正正的变成了烤乳猪。
让温言臻头疼的是,他们身上的安全带被自作聪明的洛梵歌扣死了,更为要命的是,他脑子里的瞌睡虫正在成千成万倍的增长,它们铺天盖地的在发着同样一个声音。
“温言臻,你太累了,你需要休息!”
温言臻告诉着自己,冷静,冷静,你已经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接下来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
现在你就只剩下把洛梵歌弄出这里,避免她变成难看的烤乳猪!
温言臻想到车子的储物柜里有一把瑞士军刀,那是许君耀在圣诞节期间放在这里的,拿到那把瑞士军刀他首先要做到的是往自己的大腿内侧插一刀,把那些讨厌的瞌睡虫给统统赶跑,它们让他碍手碍脚的。
温言臻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眼皮听从瞌睡虫的指使,终于,一点点的,他手触到了储物柜了。
起初,只是很小很小的“嗤嗤”的声音,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大,大得让梵歌极力的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温言臻大特写的脸,他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正不断的掉落,汽车安全气囊被割破,垂头丧气的挂在那里。
第二时间,梵歌弄清楚吵醒她的那些声音来自温言臻,温言臻手里拿着刀正在割绑住自己的安全带。
第三时间,梵歌知道温言臻的额头为什么会不断的有汗水冒出,车厢里弥漫着浓浓的汽油味告诉梵歌,也许,也许下一秒会。。。
瞧她干的蠢事,最初,她还为即将干出这样的蠢事无比的得意洋洋。
“阿臻。。”梵歌艰难的开口,想让他先走,想让他赶紧离开,想让他以后好好的照顾小籇,让他自由快乐。
梵歌还想和他说对不起,她为自己的笨脑袋想出这样的法子汗颜,她想让他不要嘲笑她,想。。。
“阿臻!”梵歌再叫一次这个名字,她觉得这个时候不叫的话也许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再叫了。
“闭嘴!如果你想说那些婆婆妈妈的话就给我闭嘴!你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会影响到我!”温言臻发狠的割着安全带,该死的,这安全带要不要这么难搞啊!
“嗯!”梵歌乖乖的闭上嘴巴。
汽油味越发的浓烈起来,质地极好的安全带让温言臻额头上的汗水更加的来势汹汹,一拨刚刚坠落,另外一拨又生下来,梵歌还发现温言臻的大腿内侧有大块的血迹,大块的血迹在淡色的裤子不断的扩展着,像大朵盛开的太阳花。
终于,温言臻把安全带割断,抬头一看,见到洛梵歌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就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大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温言臻拍了拍洛梵歌的脸,她毫无反应,温言臻啼笑皆非,现在,这个女人终于知道害怕了!
心里苦笑,弯腰,把她从车椅上抱起。
浓烈的汽油味和着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抱起,感觉到他正艰难的挪动着身体,车子在激烈的震动着,每一次移动都惊心动魄的。
梵歌想下来,被更紧的抱着,他和她说:“不要乱动。”
梵歌又不敢乱动了,乖乖的把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梵歌,不要害怕,我会把你带出这里的。”
梵歌点头,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
爆炸声响起,梵歌透过温言臻的肩膀看着铺天盖地的红色火光,艳丽的火焰如飞天的长龙,把处于狼狗时间的苍穹渲染得无比的妖娆。
温言臻的身体整个压在她的身上,他把自己变成一张叫做保护的网,那张网无边无际的罩住她。
几秒钟之前,他说。
“梵小猪,你说对了,我怕死,这说明我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你。”
“所以,你可以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是不是要配台词:噗哈哈哈~~终于把他们拆散了!
、梵歌,又名人妻(10)
梵歌是在医院醒来的,醒来后见到床位和自己隔着半米;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的温言臻时;梵歌有个错觉,仿佛回到十几岁时给温言臻输血的时候。
耳朵嗡嗡的叫着,还残留着车辆爆炸发出的巨大声响;这次;她没有把一切忘掉;她知道在车辆发生爆炸之前的那一个瞬间,温言臻把她扑倒在地上;用他的身体挡住她,巨大的火舌就从他们的上方扑过。
温公子还对着她说。
“梵小猪;你说对了;我怕死,这说明我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你。”
“所以,你可以离开我!”
嗯,是那样的吧,应该是那样的吧?梵歌这样告诉自己。
头往左侧,去看温言臻,他闭着眼睛,左腿上缠着纱布,头上也有,怎么看都有点好笑,此时此刻温公子毫无形象可言。
温言臻的秘书在一边看着书,见到她醒来轻手轻脚的来到她面前,压着嗓音问梵歌要不要水。
梵歌摇头继续看着温言臻,现在想起来梵歌觉得后怕,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去做那样的事情。
温言臻的秘书告诉梵歌,在被送到医院来温言臻是清醒的,他坚持着和她同一个病房,说是他的妻子不喜欢医院,一醒来心情肯定会很不好,他在她身边会好些,她还告诉梵歌,温言臻交代着这件事情不能传到他父母亲那里,言翘一发起狠来谁都拿她没有办法,这样一来她要带走小籇就更难了。
小籇,对了,小籇!梵歌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给温言臻设置的那道选择题,梵歌看着温言臻的侧脸,发呆!
杜万宝讲了老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和空气说话,人家的眼里就只有她的男人,其实,这两个人演得是哪出杜万宝看得是糊里糊涂的,因为有过前车之鉴所有人都认定这个一启意外事故,连当事人的坚称这是意外。
可杜万宝从波士的话中看出前后矛盾来,什么不要传到言翘那里,什么带走小籇话这些明明充斥着某些预兆,不好的预兆。
几天后,杜万宝的猜测猜测被证实。
杜万宝离开后医生进来,很不巧,这位医生就是许君耀,一直不喜欢自己的许君耀,他狠狠的盯了梵歌一眼,眼里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他用无比痛快的声音告诉梵歌,温言臻腿上的伤是他自己刺上去的,就为了让他可以全程保持注意力把她带出车子,他还告诉梵歌要不是温言臻在俄罗斯的训练营受过训练,他们肯定会烧焦,他还告诉梵歌温言臻那一刀刺得够狠,未来的半个月是需要在轮椅度过的。
许君耀在对他们两个例行检查后离开。
“阿臻,你快点醒过来吧,我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和你说。”病房很安静,梵歌听到自己对温言臻说,声音轻轻的。
这个时刻,她很想很想他。
梵歌是在车祸次日上午九点多钟的时间醒来的,温言臻是在晚上九点时分醒来,第一时间他醒来就转过头来看她,也许是因为转头时扭动脖子,痛得他只裂牙。
温言臻有白又整齐的牙齿,即使是呲牙咧嘴的模样那张脸还是好看得要命,只是罩在他头上的网状纱布。。。
梵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那纱布应该是许君耀故意给他弄上去的,那即使是在上班的时候也把发胶涂满发顶的许君耀医生,一定很眼红她家的阿臻比他还要还要英俊千倍万倍。
梵歌一笑,温言臻也跟着笑,罩在他头上的那玩意儿让他笑起来傻傻的,和人人叫着的“温公子”不是很像。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对望着,渐渐的梵歌收起笑容,温言臻也收起了笑容。
一会。
梵歌开口:“隔壁床上的那位病患,你可清楚你的姓氏,你的年龄,你的出生地,你的婚姻状况?”
温言臻答:“回隔壁喜欢八卦的大姐,我叫温言臻,今年二十八岁,出生在香港,婚姻状况是已婚,我的妻子可爱美丽聪明勇敢善良,很遗憾我现在无法给你一眼罗列出来,因为要细细说来我想得说到明天,因为她的优点十个箩筐也装不完!”
梵歌皱眉,很忧愁的叹气。
“怎么了?”
“阿臻,你的回答一点都不好玩,许君耀告诉你的脑子撞到车玻璃有脑震荡的嫌疑,我还以为你要变成我以前那样呢。”
“你觉得我变成你以前那样会很好玩吗?”
“当然!”
梵歌闭上眼睛,心里很安静,周围有着杜万宝放在病房里的迷迭香香气,迷迭香代表这美好的回忆,回忆把她带入了许久以前的那个校园学堂,戴着老花眼镜的先生,在闲暇的时光里给他的学生讲故事。
梵歌感觉到自己好像变回了从前学堂那个听着故事着迷的女孩,整齐的刘海盖在额头前,及肩的头发又直又亮,垂到肩膀后面。
梵歌说:“阿臻,你还不知道吧?这天底下的女孩子们都会把每一段情缘认为是天注定,她们相信那些,她们喜欢那些。”
“我听过一段故事,失去记忆的男人,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