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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传来了轻轻的叹息声:“今天我特意提前下班,在餐厅也定好了位置,我想我们好像很少一起出去吃饭,本来想接你一起吃饭,谁知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一起,还表现得那般的亲热,于是,就头脑发热了,梵歌,我嫉妒,嫉妒得要死!”
梵歌当然知道了。
“以前,我们还没有。。。”温言臻顿了顿:“那个时候,我很想也和别的夫妻一样,晚上一起吃个饭,开车兜风,去公园散步到电影院看电影,带着你去参加聚会,可那时我不敢那样做,就怕你不喜欢,我也想和你一起带着我们的宠物去看兽医,没有想到倒是让别的男人抢先了,这让我生气,梵歌,我错了。”
“梵歌,如果你喜欢那小家伙,我也买一只给你,比他的还要贵一千倍,一万倍。”
说完这些话温言臻再次把空出一只手去抓住梵歌的手,梵歌微微的挣扎,被更紧的抓住梵歌也没有在挣开。
温公子的哀兵政策收到了功效。
“我讨厌你用那么盛气凌人的态度说话。”在梵歌的心里始终有着一个傻气的梦,希望着温言臻一点点的变成真正善良的人,因为善良的人总是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梵歌希望温言臻得到上天很多很多的兼顾。
“好,那我答应你以后不用那么盛气凌人的态度说话。”温公子回答的飞快。
梵歌心里叹气,她就知道温言臻只是在敷衍自己,就像安抚小猫小狗的。
车子开进了车库,温言臻侧过身,想帮梵歌解安全带,梵歌拿开了温言臻的手心里还是有些的赌气。
温言臻也不恼,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耳鬓厮磨着:“梵歌今天特别漂亮,这样漂亮的梵歌让别的男人先看到,让我觉得亏大了。”
呃。。。梵歌今天特别漂亮,温公子突然间丢出来的这句话让梵歌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导致安全带怎么也解不开。
“我来。。”温言臻低下头:“还有,梵歌,穿得这么漂亮的你还站在另外的一个男人身边,我心里不舒服,就像有人在往我心上插刀一样。”
又,又用那种性感得要命的声音说话了,还,还,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手掌一刮,从她的胸部刮过,慢吞吞的停在了安全带的扣上。
这安静的车库还有车厢,属于温言臻独特的气息让梵歌口干舌燥。
温公子解安全带的动作慢得像蜗牛,性感得要命的嗓音还在继续:“梵歌今天穿的裙子很漂亮,以后你要是穿这样漂亮的裙子一定得我先看才行,嗯?”
要命,真要命!干嘛老是夸她漂亮。
“梵歌,听到没有,嗯?”
想推开他,想叱喝他,温言臻,你不要油嘴滑舌的,却变成了:“知。。。知道。。道了。”
事实上,油嘴滑舌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温言臻身上绝对是致命了,他,他还称赞她裙子漂亮了,不止称赞三次,梵歌老早就希望得到那样的赞美了。
“梵歌,我很好奇你这件裙子的拉链在哪里?”温公子简直是吐气如兰了。
“为。。。为什么要好奇?”梵歌又开始缺氧了。
“因为。。你猜呢,梵歌。”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没有,顾哥哥可是有备而来滴~~咳。。现在送给温公子的只是开胃菜O(∩_∩)O
、人妻(30)
如果问温言臻二十八岁里最为遗憾的事情是什么;那么就是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温柔的对待她了;从前的这些的那些的温柔都不够真诚。
从来就没有真诚的赞美过她;在最为适当的场合说出那些的话。
“今天;梵歌真漂亮。”
“今天,梵歌穿的裙子真好看。”
“今晚;你戴着我给你买的钻石和我一起参加舞会;我要让你成为舞会的女王。”
今天,他的梵歌是真的很漂亮,古香古色的内堂里,她站在那里;古典束腰乳白色的洋装,半边的头发用发夹固定着;半边的头发垂在了胸前,发丝又亮有黑,娟秀,让人百看不厌。
那般漂亮的她站在那里,站在另外的男人身边,这让她那漂亮的裙子看着刺眼极了,漂亮得让他想要毁掉它。
那是因为不是他第一个看到了。
终于,找到了裙子的拉链了,在左侧,拉链头是小小的椭圆,温言臻唇擦过了梵歌的鬓角,鬓角往下,停留了下来。
“梵歌,我找到拉链了。”
“找。。。找到了你。。你想干嘛?”梵歌继续缺氧的状态。
“你猜?”温言臻的手指在梵歌的腰间刮着。
“那。。那个。。。温言臻,那个。。安全带还。。还没有解开。”随着温言臻的动作,梵歌浑身的毛孔开始孔雀开屏般的,展开,蠢蠢欲动。
“哦。。对了!”温公子好像才想起来的样子,解开了安全带:“我可没有特殊的癖好。”
“什么癖好?”好像到了这个时候,梵歌总是表现出了白痴样子,温公子的气场太强了,他的气息一压过来,梵歌就思考不了,就只剩下了顺着他的话了。
“听说,有些男人在车上的时候,喜欢把女人固定在安全带上做,梵歌,我可没有那种癖好。”温言臻舌头一卷,吮住了梵歌的耳垂。
不由自主的梵歌的脚趾头卷缩了起来,身体刚刚一扭动,“撕”的一声,拉链被拉开了。
接下来的情况是梵歌也无法控制不了的,半推半就之下,裙子已经离开她的身体,车厢里交杂着一男一女气喘吁吁的对话。
“温。。”拼命的吸气,纠正:“阿臻。。这里不行。”
“谁说不行,这里再好不过,不会有人进来,也不敢有人进来的!”
“阿姨。。。已经正在等我们晚餐的。。”
“之前我已经打电话说晚上我们会在外面吃的。”
胸衣被摘下,温言臻的手掌印了上来,覆盖上了那团柔软,握住,辗转,停留在顶端上,久久不愿离去,拇指和食指间细小握笔所留下来小茧在柔嫩的顶端上刮着,一下下的让你随时随地会发疯。
抓住了最后的清明,梵歌和温公子谈起了条件。
“阿臻,你要和顾子键道歉。”
“唔。。。”唇正在她锁骨的人含糊不清的。
他的手指深谙其道,表现得宛如最狡猾的猎人,引诱,制造陷阱。
又。。。又来了,又来了!温言臻所制造出来的那波情潮让身体里的那些小东西又开始躁动了,它们擅自从脑中出走,它们汇聚着,争先恐后的往着某一处所在,欢腾着,叫嚣着,指导着你的感官蠢蠢欲动着。
迎接他,容纳他!
听从了身体的欲望,梵歌回抱了他,手指顺着他的肩膀往下,做出了许久以前她和金秀园偷偷去看的成人|电影里妖娆的女郎的动作。
往下,还可以再往下一点,手指尖停留在了他的腹股沟上,感觉到他身体每一寸肌肉在自己的指尖下发生着变化,那是令人无比骄傲的变化,勾起了嘴角,手滑挑开他的腰带,滑了进去。
悄悄的握住!
温言臻趴在她的肩上,喘息着,大口大口的,他的肺活量仿佛来到了最为活跃的时刻,梵歌的身体承受着,他每一次喘气所带出来的惊涛骇浪般的震动。
没有来得及摘掉领带,没有来得及剥掉他的衬衫,他就恶狠狠的进入了她,开始大力的冲撞了起来。
外面的夜幕被拉黑,车库就只剩下了幽幽的一盏灯火,自动电子门紧紧的闭着,这里是地下室,唯一和外界联系的就是高高悬挂在两边的方形通风窗口了,温言臻目光紧紧的盯着左边的通风口,让自己一次次的到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心里的某一些的情潮像怒江里翻滚的潮,那个男人即使是穿着廉价球鞋,廉价牛仔裤也看起来那般的顺眼,那个男人穿成那样还敢站在他的梵歌身边,大言不惭的叫着她的名字,梵歌。
而他的梵歌傻乎乎的,这点让温言臻愤怒,好像一切有回到了那个时期。
“我有别的男人了。”酒红色的头发挽着,钻石耳钉光芒反射在她的眸低,恰到好处的口红涂在菱型的唇上,很冷漠的说着。
我有别的男人了,温言臻闭上了眼睛,狠狠的,死命的一顶,她因为他努曼行为低低的,哀哀的,发出类似于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的呜呜的声音。
她的紧致让温言臻疯狂,那种疯狂反馈出来了另外的讯息,总统套房,玫瑰花,燃尽的烛光,残余在精美酒杯的红酒,凌乱的床单,卫生间的被用过的避孕套。
温言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再狠狠的把自己往她最深处一送,迎接他的是那种灭顶之灾般的包裹,让他可以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这里,紧紧的包容着他的这里,是不是也曾经容纳过另外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曾经在她的身体孜孜不倦的索要过。
身下人频频求饶着,阿臻,阿臻,疼,疼。。。
更为大力的抽动着,是的,就是要她疼,疼就会记住,不断的记住,直到热热的液。体洒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温言臻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梵歌以为身体已经来到了最为的局限,可下一秒钟的进入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去包容,海绵吸水一般的去包容,指甲紧紧的陷入了他的皮肤表层上,以为是因为身体被弄疼了在报复,其实,好像又不是。
他的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慌张又不由自主的去欢迎,明明,他粗鲁的很,却又是的那般的喜欢着的那种粗鲁。
嘴里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控诉却又像是另外一种更深层次的爱的语言。
阿臻,阿臻,疼,疼。。。。。
断断续续的,欢喜的,不能自己,声不成声,语不成语。
就这样在这种要命的情潮的驱使下,承受着他不同以往的欢|爱,承受着他一次次亡命般的冲刺。
她嘴里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外面的天色是不是已经晚了她不知道,车子震动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车椅能不能承受着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她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在在她身下死去她不知道,直到。。
直到灼热的液。体落在了她身体最深处,相容了,她才知道了!
梵歌知道那灼热的液。体代表的是什么?梵歌慌张了,那是一种连同灵魂都在痉挛的慌张,记忆的坚冰开始松软。
女孩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哭泣着,最初只是在安静的房间里,最后,尖锐的警笛声响起,女孩的慌张的回头。
铺天盖地的潮水汇聚而来,像是要把她掩埋。
“出去,出去,出去!”梵歌缩着身体,推着温言臻,那个趴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男人。
“温言臻,出去,出去!你怎么能。。。”声音尖锐凄楚。
死死趴在她身上的人仿佛从某场的魔障中醒来,刚刚还硬邦邦的身体瞬间柔软了,也并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只是很小心很小心抱住了她,亲吻着她的头发,从发顶,到太阳穴,到鬓角,停在了耳畔,呢喃着。
“嘘!梵歌,嘘!梵歌,不要害怕,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安全期,梵歌一呆,是的,是的,是有一种安全期的说法,所有,所有就不会。。
心里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梵歌垂下了眼睛不敢去看温言臻,声音不自然的:“阿。。阿臻,你刚刚,刚刚弄疼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梵歌,对不起。”他道着歉,不住的亲吻她的头发,不住的呵她说着对不起,不住的说下次会注意,声音也不自然。
两个人心照不宣,掩着耳盗着铃,类似躲在角落里舔着各自伤口的兽,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提出离开这个车库。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倦在车椅上,温言臻没有从梵歌的身体退出来,梵歌也没有让温言臻从她的身体退出去。
直到他在她的身体里迎来了第二次苏醒。
第二次他很温柔,温柔得宛如披在海面上亲吻浪花的曼妙月光,第二次他也没有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