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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总是这样的吗?”“真的吗?”我无辜地装可爱。
换来了她娇嗔地一瞪:“你跟我装什么啊,你和皇上之间,也不知是暗里闹着什么,就我所知,你们都没有吵过什么啊。”“是啊,没有吵,可是他不要我了,他现在宠的是李若虹李婉仪,我云知秋啊,早就该抛脑后的人了。”啧啧,小家伙亲上瘾了,小手在我脸上摸着,暖暖的*啊。
“皇上其实是在等着你跟他说,奈何你,一直没有动静,知秋,你别听别人说皇上宠这个宠那个,可是皇上,从来不会让别人在身边过一夜。”我轻叹:“路遥,这其实与我没有关系的。”我不想去管他的身边,谁陪他过夜。
我即想抛开这一切,就什么也不要去管。
“罢,你自已这样想就这样想吧,知秋,我只觉得有些愧疚。”她疲累地躺在床上。
我也不打忧她了:“你先躺会,我带栩玩。”幸好当时缘由让人从观月殿里取来了地毯,而今可以抱着栩坐在地上,让他使劲地爬啊爬的。
他在等我开口吗?我开什么口,我都出不去。
他和我又暗斗什么,他看得出我眼里有着淡淡的黯然,我还是放不开过去和他在一起吧。
真的不想这些了,如果路遥来早一点,我可能也会感叹,会反思,可是林洛水给我一个心动而又心跳的字,他说他能让我和夏君棠在一起。
老实说,抛开和皇上之间的恩怨不说,他对我倒是挺好的,可人总不能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沐贵妃会失宠,同样有一天我也会。
如若是和夏君棠则不然,以前我从不敢想,我只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现在我还是想过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我还想再续那缘份。
和栩在地上打滚,他很高兴地爬到我的身上,再骑上来要我抱抱。
那双漂亮的眼睛,越来越像林尚仪了,他大概也不知道他母妃是怎么死的,而我一直不想多去猜测,在林尚仪临产的时候,是谁送来的汤,当时很伤心地要查,而缘由却好意地劝我,不要查下去。
我无比的愤怒啊,是他吗?我轻声地叫:“楹儿,楹儿。”你娘叫盈盈,等你长大一些,你可要记住你的小名。
路遥还是带着楹儿回去了,她想说什么的,终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不说我也知道,她对我有些愧疚,是太后让我住这里来的,是太后要她生皇子的,而今天的局面,就是我的失宠。
皇后带着楹儿走的时候,缘由并没有把小衣服给楹,我倒是没好开口说。
雪下得真大,差缘由去采梅花了,我在杂物房里寻找着瓶子。
得找个好些的才能衬出梅花的高傲素洁,外面有人在吃:“云知秋。”我听是林洛水的声音,也没有去招呼,而是回话说:“你先坐一会,我在找瓶子呢,很快就好了。”抓着头发想着:“在哪里呢?我明明记得有一个很白的花瓶啊?”想啊想:“呵呵,我记起来了,在这上面。”我踮着脚尖儿去取,可是怎么也够不着,再踮再踮,还差一点点就能够到了。
一只手从我头顶上掠过,直取下那花瓶。
淡淡的青草味,混着风雪的味道在我的鼻尖下转动着,我转过身看着他,真的是他,像是做梦一样啊。
他轻轻地一笑:“拿不到,你可以搬个凳子啊,知秋。”抬头,很自然地揉揉我的发:“乱糟糟的,别眨眼了,是我,是我,夏君棠。”如魅一般的声音,轻幽幽低醇醇地响到心底里去。
眨动着的眸子,带着欣喜,带着泪水,一滴一滴地泪了下来。
他忽然而来,也没有打个招呼,也没有提前说一声,真的是好大的惊吓啊,我反应过来之后,就是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你快些走,缘由很快就回来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了得。
他却还含着笑:“你不能这样啊,我给你取了花瓶,你总得让我喝些茶才走,我想我这身衣服,不会招惹人的。”是的,他身上穿着的是一身会卫的衣服,在宫里行走,那么一扫是不会招惹人注目,但是认真地看,还是会觉得他英挺威武,鹤立鸡群。
“那个……”我再抓抓乱糟糟的头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朝我温和地笑,微低着头那黑亮的眸子看着我:“知秋,你越来越好看了。”我想,我该笑吗?可是我真的还笑了出来。
“夏君棠,你怎么会回来的?”终是问了出来。
他别有所意:“我放心不下一个人,我等着一个理由回来,我回来了,知秋,如果让你很烦忧,我会很快离开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要他马上就走。
“我悄悄回来的,你放心吧。”他低声地说。
我摇摇头:“你真的别小看了皇上,没有什么是悄悄的,他要知道一件事,天下就没有事能瞒得过他。”“可是我想回来,哪怕是八千里风与雪,也挡不住,知秋,你过得好吗?你告诉我,你过得好吗?”他低声地问着我。
我轻叹,然后嫣然一笑:“还不错,真的。
我失宠在这里,其实我得了二个字,你猜猜呢?”“恬静心宁。”他说出四个字。
可是也差不离十了,我想说的是安乐二字。
夏君棠啊,他总是很了解我。
他一回来,怎么办,还在犹豫的心,似乎都有些飞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看到他,我心里有种渴望,我想飞出这个宫里去。
第七十二章:秘密被惊
“知秋。”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在西北我不想找到你,可是皇上终是找到了人我,我还想告诉你,在西北,我差点就下了一个决定,我想牵着你的手,一直不放,我们给皇上说清楚。”我心一震,原来他当时也有这样的想法。
我当时也在想,只是在一念之间,我不敢拿他来赌。
“这一次回来,知秋,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次呢?”深吸了一口气,双眼锁着我:“我想和你在一起,知秋,我想带你飞出这个宫,我想带你去西北。”心里的翅膀,在飞啊飞,带着飘浮的我,落不下脚了。
他终于说了出来,那么的直接,那么的坦然。
我听到自已的心跳,快得要跳出来了。
“知秋,你敢吗?”他轻轻地问了一句:“你也可以当成我在说笑话。”久久听不到我的回答,他那黑眸中,滑过了一丝丝的失望和叹息。
我没有说话,可是,我的头竟然轻轻地点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啊,我的心,让一些情给牵扯了下去,哪怕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有他牵着我的手,我也敢跳下去的。
我知道,一旦他回来,我的心就会彻底地乱了。
我怕见他,可是我又想要见到他,这二天,就是一直这心思在烦忧着我。
而今,他给了我选择,我们不再暗暗地叹息了。
我想,我愿意赌他可以给我更多的幸福,我愿意和他一起牵着手要面对很多的苦难,我不怕苦,我最怕最怕就是一个人的寂寞。
皇上是不能爱的人,而我,却想找个人来爱,不至于心中空荡得一无所有,我这一辈子,已经不能生孩子了,而我的亲人,已经一个个地离开了我。
皇上是没有心的人,那种短暂的爱,烟花般的美丽。
有人告诉我过,烟花很美,可是烟花很寂寞,绚丽过后,漫长的日日夜夜,要怎么去过呢?等,我等了一天又一天,我的时间,一刻又一刻过得那么的慢。
他笑了,温和如四月的阳光,浅浅的照在我的身上,照出一身暖意融啧,照出一个人间美妙的春天。
他伸过手,又牵住了我的手。
那种温暖啊,多么的熟悉,和梦里想着的连在一起,和西北那次的牵手,系在一起,原来我日思夜想,原来我魂牵梦萦的就是那次遗憾的放手。
我转过头看着他,傻傻地说:“你捏捏我的脸。”他还真捏,微微的痛意让我脑子越发的清楚,他笑颜带着轻柔:“知秋,是真的,我不想再放开你的手了,以前的我,总是少了一分勇气,而今在西北,让风霜洗涤过的我,在西北染上了一些豪气,自已要的,自已喜欢的,总要勇敢一些才行。
你离开西北之后,我就变得坐立不安,我想,他会会不会对你还如往昔,我想起你双手的鲜血在轿子里等着人救,我总是做恶梦,我不想再想,不想再后悔,于是我不停地写信,问林洛水关于你的事,知秋,其实我知道你搬到桃心居,你心中应是还有我的。”他还是那么的聪明啊,轻易就能猜透我的心。
“我回来,因为林洛水怜惜你与我,他说,他可以帮我们。” “我也愿赌这么一次。”我抑起头看着他。
我想我那时的双眼,一定是和以前一样,带着我的自信,带着我的坚执。
他手指滑过我的脸,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知秋,你快点啊。”林洛水在外面叫了。
夏君棠就有些警慎地说:“有人来了。”细细一听,果然沙沙声越来越大:“是缘由回来了,快到里屋去。”拉了他的手往里屋跑,然后关上了门,看到林洛水也合上了窗,楼梯里传来一些脚步声,还有缘由边走边叫:“娘娘,梅花都开了,可漂亮来着,红色的可能要迟一些,不过白色的倒也是好看的。”我开门探头出去:“缘由姑姑,外面好冷啊,谢谢你去折了梅花,林御医过来看我了,你先去熬些粥,我今儿个想吃粥。”我装作很平常的语气说,缘由也没有怀疑我,因为一向林洛水一来,我和他总是聊很久的,缘由姑姑也是自做自的事,她知道我在宫里,就这么一个朋友了,以前的杨彦,也没有在宫里做侍卫了。
“好,娘娘,那缘由先去了,有什么事就大声使唤一声。”我扯起笑容:“好啦好啦,缘由姑姑,我不会使唤你的,你知道嘛,有人一来,总要使唤一下他才行。”奴役他会让心情变得很好的。
缘由也捂着嘴笑:“娘娘你真是,缘由下去熬粥了,门窗关着别冻着了。”“嗯。”我点头,然后合上门。
靠在门上心直跳着,看着他们好笑的眼神我冷哼一声:“骗人也是很难的一件事。”谁叫我没有骗人的习惯呢?夏君棠取来一张毯子,放在椅子上朝我招手:“知秋,来,你坐这。”“对我可不见得这么细心。”林洛水挑起眉儿:“还做兄弟这么多年。”“你别笑知秋了,知秋的身子骨不好,受凉不得。”他还是淡然地说。
我过去坐下,软软暖暖的好是'炫'舒'书'服'网'啊。
“好,我们说些正经的吧,我即开口说了能帮,必然就能帮到。”林洛水也不废话,直接转入正题。
我觉得心跳得厉害,谈到这些又怕又担心。
夏君棠轻轻地按着我的肩:“别担心,你且听他说。”林洛水压低了声音道:“如今你不受宠,一个人独居在这里,如果别人要害你,也是轻而易主的事,我给你一些东西吃,年底之时,最是忙碌的时候,你出事想来也只能是草草处理而已,等你出了宫里,我给你吃还魂草,直接到西北。”“就这么简单?”我轻声地问他。
“就这样简单。”诈死,这法子,能行得通吗?“总不能停着让你十天半个月不出殡。”他轻声地说:“就算是皇上突然发现你已经没有心跳了,再不甘愿那又如何,太后对你可不只颇有微词可言,定不会让你停着十天半月的,且只有这个暗渡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