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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倒头头是道,我挺喜欢听他这么说话的,很实在的感觉。
他又轻叹地说:“我在宫里也有二年了,那些主子我看得多,忍忍就能过去了,再难过的日子,终于过去的,就像这雪啊,它不可能下尽一年四季是不是?”
我用力地点头:“是的啊。”
“想必你还没有吃早膳吧,我这有煎的鸡蛋饼。” 他微笑着拍拍腰间。
我看他从腰间的大袋里又翻了出来,讶异地问他:“你为什么都带这么多东西啊。”
“宫里真大,有时候巡逻肚子饿得紧,就偷偷地听了。”他爽快地说着:“你说这么大的宫,可以没有妃子,怎么能少得了我们这些人呢?没有我们就没有干净而又安稳的后宫,就没有她们舒适的生活。”
我撕着饼吃,轻笑地应着:“是啊,可你也不能这么大胆的说啊。”
他示意地眨眨左眼:“我后宫有人撑着呢。”
我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他拍拍我的肩头:“笑了就好,瞧你笑起来可真好看。你坐着,要是听到有脚步声来了,可记得跑过来跟我换一下,不然又得吃苦了。现在呢,让你看看我的竹扫飞雪舞满天。”
我抓起一把雪,扬得高高的意识到着让它们细碎而飞下,跟他对上一句:“我还落尽银白尽倾城呢。”
他又笑得挤眉弄眼起来,还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叫阿彦。”
“那你叫我阿秋好了。”
风吹乱了发,却暖了心,宫中人侍卫似乎也让苦涩的日子,终有了一些暖意,终是病得厉害,坐着衣服就让雪濡显了,他扫得很快,我寻了进去也没有看到他,走着身子就有些摇摇晃晃的了,天上飞落的银白和地上的银白连成一堵墙,我走上去那墙却将我撞倒在雪地上,我灼热的气息喷在雪上,心急跳得那么快,眼皮睁了睁,终是又合了上去。
第十章:再次怀胎
我知道我不会有事,因为快近中午了,阿彦是要去巡逻的,他会来找我的。
可是当我再在华丽的宫中醒来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每一次昏厥,都得让他知道我有骨气却没有健康。
“醒了。”他轻声地问着。
我微睁开眼皮看着他,他握住我的手,有些温柔而又叹息,一点也不像昨天晚上想掐死我的那副愤怒神情。
男人也是如此多变的,我抽出手心里轻叹,想转个头不看他,他不是要杀我吗?他不是也恨我吗?为什么还要在乎我的死活。
他却连被子包着我一并抱了起来坐在他的怀里,轻淡地对一边站着的公公下令:“让御医进来扎针。”
这一吓,把我有些昏沉的睡意吓了去,挣扎地扭着身体:“我不要扎针。”
“你烫得厉害,用针灸能好得快些。”
“不要。”头摇得用力:“我喝药就好,再苦也不怕。”他双眼含着宠爱的笑意:“原来知秋你怕痛。”
抓住我一只手,他修长的手指揉搓着我五指,坏坏地说:“扎针就是这样,五个指头一针一针扎下去。”
没扎我就能感觉到痛意,缩了缩终是缩不回手,看着他那异样温柔而又轻松的眼神,轻轻地叹息:“皇上你不杀我了吗?”
他神色一变:“你想朕杀你吗?”
“你不是要杀我吗?”
“你跟朕较真儿是不是?你这女人,长脑子也没有,不懂看脸色也就罢了,就非得让朕杀你吗?”他有些来气了。
我便不说话,他给的台阶其实我不想踩着下。
他紧抱着我,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低低地说:“云知秋,朕要拿你怎么办,你才会笑。”
我的笑在他的眼里,重要吗?抱着我的时候,他会想着驯服我,当看着别人的时候,却又不知他心里是作何想了。
偏头离他远一点,头又让他转了回来,脸贴脸,他温柔地握住我的手,十指交缠着他说:“知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怀上了孩子。”
什么,我双眼圆瞪看着他,仿佛他说的话听不懂一样。
“你怀上了孩子。”他轻吻我的脸颊:“以后可别任着性子做事了,你不是一个人了。”
为什么我会怀上孩子,不是,不是宁宫正给我喝药了吗?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怀上了,再次被强占的一夜,珠胎暗结?
这消息震得我久久回不过神来,也不知该是什么滋味,高兴吗?还是……我终是不知道啊,脑子现在乱得七上八下的。
他眼里像是写着一种灼然的得意神采,可是一闪即逝,岂是我这迷糊的人能看得清的:“你怕痛就不用针灸了,好好养着身体也能好起来,这些天,你就住在正华宫吧。”
一会儿公公在外面请示:“皇上,李妃娘娘那边请皇上过去用午膳。”
“好。”他爽快地说着。
将我抱着小心地放在软榻上,拉起软软的被子盖住:“知秋,朕给你出气儿去,岂敢这般伤你还恶人先告状,朕饶不了她。”
室内静静的,荡着一种清淡的香味,我一手轻轻地抚着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一个孩子?
我就要做娘吗?可是,我什么准备也没有。
我不会带孩子,我什么也不会,我能带吗?我会不会像林尚仪那样,还没有生下来,就得担忧着孩子不知要送到谁的手里去?
乱七八糟的想法拢上了心头,孩子的消息二次都让我震惊,总是太过忽然让我不知该喜还是该伤。
我的身份如此的低下,生下孩子不能自已带,是否要承宠在他身边,趁他现在对我还有些恋恋不舍,讨得他欢心,一步一步往上爬?还是也和之前一样,对他置若罔闻。
我不是讨厌孩子,只是觉得又像是将生活又打乱了一样。
埋头在软软的枕间,什么也不去想了,孩子的到来是弥补了之前小产的痛,其实我不是不在乎,我也不知我怀了孩子,等到知道却已经没有能力去保护他了。
他再进来已经是午时之后,还没有进来就问外面的宫女:“奉仪可有吃些什么?”
宫女恭敬地答:“回皇上的话,奉仪说什么也不想吃。”
他轻嗯一下,然后轻步进来,坐要枕上抚着我披散在枕间的发丝,柔和地说:“这样不行的,要吃些东西。有朕在,你什么都不必想得太多,知秋,朕会对你好的,朕喜欢你。”
他笑得很柔,温暖的手撩起我额间的发丝,桃花眼中满是沉稳的内敛。
我轻轻地点点头,也许我该相信他是喜欢我的,我不想以后我的孩子会恨我。
为了孩子,我得退让。
第十一章:我的妥协
静静地吃完粥,宫女又奉上一碗药,我朝他看一眼,他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的书道:“这是安胎药,你身体差,得好好补。”
真是苦涩的味道,我还得捧起喝得干净。
外面的雪,沙沙地落着,身上的难受劲儿已经好多了,他坐得很近,时不时地一手还用手卷起我的发丝扯着,将我扯向他的身边。
“知秋。”他放下书,幽黑的眸子带着愉悦的笑章:“朕喜欢你这样乖顺地在朕的身边。”
靠他的肩上,看着他的侧脸,轻喃地道:“难道我一直在和你作对吗?”
“自然不是。”他笑着揉揉我的发:“只是没有像现在一样,人在心也在,是因为孩子。”
大概是的,所以我也不说话了。
他淡淡地笑,却带着些许的落寞:“真是托了孩子的福了,怎么样也罢,朕会好好宠爱你的。”
“什么是宠爱?”我迷惘地问着。
他大笑,捉起我的手掌心轻吻着,也不许我缩回手:“朕就喜欢你这别样的女人,明知喜欢看云的女人,最难捕捉她的心,不管是因为孩子,还是什么原因,朕的小知秋,朕对你第三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为什么第三眼啊?”我像好奇的孩子问着。
他索性将我拥在他的怀里,亲昵地说:“第一眼吧,心烦,我道哪来的女人,这么没有眼光居然把朕认作林洛水那坑蒙拐骗的自诩医术过人的医师,第二眼吧觉得这女人还真是倔,也不怕丢脸,是什么样的女人啊,你知不知道,男人一旦对女人起了好奇之心,越想了解她呢,那就容易动心,知道不。”
我不知道,喜欢都是这样的吗?可我对夏君棠之间,不是这样的。
现在,还想他干什么呢,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还想他真是好可笑。
他拉起我的手一指一指地轻吻:“朕就是这样,喜欢上你这个小不西了。”
我还又好奇地问:“你的喜欢,有多少呢?”
“女人都是爱吃酸吃醋的,不过朕允许你吃,朕喜欢。”他有些洋洋自得。
我歪头轻笑,我这是吃醋儿来着吗?我只是想问他喜欢是不是可以很多很多的,分成很多份,给很多的女人。
“别不高兴,小东西。”他亲吻着我的脸,有着百般的高兴:“朕会让你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什么是幸福?”我又问。
“就是过得好,吃得好,有人疼,有人宠,人人见到你,都得礼让三分,踩在云尖上过着飞腾的日子。”
我轻叹,那我们所谓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的。
可是这一次,我却没有说出来,孩子会让我所有的想法,都改变,都妥协。
他抚着我的脸:“小东西,你在想什么?”
我轻淡地说:“我在想,踩在云尖上的日子,要是摔下来一定很疼。”
他笑得就越发的得意,捧着我脸,像是亲吻小狗一样,到处乱亲着:“小东西,你真可爱,你要好好爱朕,朕不会让你摔下来的,朕会让你做最高贵的妃子,无人能及得上你。”
我轻抚着肚子:“我要和孩子一起。”他给的什么地位,都不是我在乎的。
他笑:“自然,你这小东西可狠了,朕吃过你的亏。”
此刻的他,很快乐,笑起来很和善,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大男孩,而不是有着君王威严的他。
我看着他笑,心中也有着很多的叹息。
也许一个人直起肩头,仰视着风雪走会很难很艰涩,往后一靠,就是暖暖的怀抱,不会有寒冷,不会走得步步艰难。
这么累,这么苦,这么孤独,也不能证明什么,可一个人还能走下去,孩子啊,每个娘都爱自已的孩子的。
“皇上,李御史求见。”外面张公公轻声的禀告着。
他脸上的笑一僵,有些冷然地说:“不见。”
“皇上,李御史已经求了一天,如今外面风雪甚大,只怕……”
“皇上。”又换了另一个公公的声音:“李妃娘娘……”
后面没有多说,可是他已经不耐烦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还转过头来温和地揉揉我的发:“再睡会,你这大懒猫最喜欢睡觉了,一会和朕一起用晚膳。”
我点点头,看他拢紧了眉尖不悦地出去
第十二章:暖和我的心
等他回来,那张俊杰无比的脸,罩着一些寒霜,当跨进里殿看到我的时候脸又换上了笑:“朕说很快吧,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晚膳相当的精致 )丰)富(网) ,什么滋补的都给我装了一碗,摆在前面排着吃。
我也是来者不拒,现在身体太差了,怀上了孩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