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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他们,我也不忍心看到他们眼中的惧怕,我不会走的,我一走,太后就会派人极力的追查,你也跑不了了,走吧,君棠,好好的活下去,如果你不喜欢做将军的生活,你就不要为难自已,人的生命能有多少年啊,要做自已喜欢的,要快乐一些。”他说:“好,我走,如果我不走,你心里越会放不下,知秋,你曾说过下辈子的事,还算吗?”他问得那么低,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点头:“当然算了,下辈子我们会把这一辈子发生过的所有都忘记了,所有的都重新来过,但请你以后多珍重。”我寻了准备好的衣服出来让他换上,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笑了一下转身就大步出去。
泪那瞬间又涌了出来,夏君棠你可要好好的活着啊,也许相见,也要等到下辈子了。
叫陈公公带了他出去,潜伏在外面的御林军已经密扎在阁楼一圈又一圈了。
我独自上了阁楼,推开了窗看着外面的朦白天色。
看不太清楚下面的人,可是我听到了那笛子的声音,那般的悠扬,如初见他之时一样,还是一样的好听啊。
“母妃,要尿尿。”熙醒来擦着眼睛叫。
我笑着去抱他,在他脸上亲一亲:“尿完再睡,熙要答应母妃,以后不能哭,母后就再给熙包饺子吃可好?”昨天晚上他吃得可多了,吃得我看了都怕他消化不了。
他点头,腻在我的怀里,亲昵地磨着我的脸:“母妃,熙儿再也不哭了。”“你这小屁孩说话也算数的话,母妃就高兴了,来,告诉母妃熙爱不爱母妃?”熙软声地说:“爱。”“那爱是什么吗?”“就是……就是不能没有母妃。”我笑:“好了,尿完了,乖乖去睡。”“母妃我想喝水。”再给他倒点水喝,看着他双手抓着杯子,一边喝一边抬眼看我,那眼里带着笑意与依赖之意,心中多感叹啊。
“母妃抱着熙儿睡。”他还要求着。
我抱他到床边与他一起躺下去,没一会他就睡着了。
天,越来越亮了啊,我拉开熙的手,他睡觉的时候最喜欢将手放在我的脸上,就是怕我不见了一样,,起来再将栩微掀开的被子给盖好,将宝宝的小手放入被窝里去,孩子们,我也很爱很爱你们。
在薰香里加了些东西,可以让他们一直睡到傍晚了。
轻轻地掩上门,不让外面的冷意到这里,交待青萝,不能随意让人进来。
外面的宫女看到我出来,轻声地说:“娘娘,杨妃已死。”我点点头,就在那走廊上看着这雪冷朦白的天。
脖子上挂着的玉扳指取了下来,套在我的指头上,那么那么的美啊,晶莹剔透的宝贝。
信物还在,而人却远得让我触手摸不到。
叫宫女给我搬了琴来,坐走廊上轻轻地弹着琴。
陈公公急急地上来:“娘娘,那些灾民收到消息,说皇上和贵妃娘娘在此,都涌过来了。
但是太后娘娘让路家军队先来一步。”“其实都是路家的人,她只是找一个借口罢了。
夏君棠他走远了吗?”陈公公点头:“已经走得远远的了,娘娘,你还是快些……逃吧。”“要逃我早就逃了,今天的这地步,我也料想到了,陈公公你曾是皇上最信任的内侍,我怕杨公公不容于你,你也快些逃走吧,假若时日皇上回来,你还是可以侍奉他左右的。”“奴才不走,奴才生为宫中人,死便是宫中鬼。”“那就且好好听我弹一曲吧。”要来的,终是要来。
战马嘶鸣,溅起了风雪连天。
旗子也在眼皮子之下了。
“太后来了。”陈公公说。
我还是轻弹着曲子,只淡定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不久之后便到了小阁楼的下面,御林军的力量怎么能和那千军万马相比呢?我站了起来,看着楼下的人。
杨公公宏亮大声地说:“奴才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京城军情告急,太后带军前来守护皇上。”“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皇上了。”我声音不大,震得众人都讶异。
太后的马车分出了一条道,直接进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说的:“妖妃,自从皇上立了她为妃,天下便怒乱矣,皇上请杀妃。”一人叫便很多人都跟着叫了起来,一时之间那声音不绝于耳。
请求杀妃,呵呵,死我何足惜矣。
“请贵妃娘娘把皇上交出来。”太后到了楼下,冷然地叫着。
“太后娘娘,这里没有什么皇上,太后娘娘若是不信,便请上来搜查,昨天晚上便是臣妾自已出宫的,皇上的消失,臣妾不知原委。”太后带着些许的人进来了,也上了阁楼。
公公报:“太后娘娘,这里只有龙袍,却不见皇上踪影,还发现了杨妃娘娘的尸体。”太后凌厉的眼睛像是刀子一样地看着我:“如此妖妃,竟然私下毒杀杨妃,哀家岂能容你。
说,皇上呢?”我摇摇头:“臣妾不知道。”不能说,不能说,太后会马上派人去接回皇上的。
只要我一死的消息传出去,林洛水自会带着皇上离开。
“啪。”重重的一声响,我脸颊火一样地痛疼着。
太后冷厉地再说:“真的皇上在哪里?夏君棠哪里去了?”“太后娘娘,夏君棠已经走了,走哪里我没有问他,皇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啪。”再重重的一下,打在我另一边的脸颊上,痛得我有些发麻。
一手摸摸脸颊,摸到了湿热的东西出来,太后的甲套里还带着些许的皮屑。
“别以为哀家不敢杀你,你这个妖妃,要是没有你,哀家的皇儿也不会背叛哀家,也不会对付路家,今日里哀家岂会饶你。”“知秋不求太后饶命,只求太后能放过三个孩子,栩,宝宝熙都是皇上的血脉,太后娘娘也是一个娘,但求太后娘娘能看着皇上的份上,饶过他们。”她笑了,然后说:“杨公公,抱熙儿过来。”“不要。”我大声地叫着。
我想要去抓住杨公公,二个公公狠狠地将我一推在栏杆前。
我对着太后跪了下去:“太后娘娘,不要啊,熙儿也是你的皇孙啊。”“哀家只是想知道皇上在哪里。”“可是太后娘娘若是找以了皇上,再一杯沉醉,皇上要几年之后才会醒来,太后娘娘,这个天下是姓夏,不是姓路的啊。”她冷冷地说:“云知秋,那你就看着你的儿子死在你的面前吧,哀家从妃子一步一步走到了皇后,太后,哀家可深知如果不狠心,等着的下场,就是死。
哀家不止只有熙一个皇子,还有栩,还有栩啊。”她低低地笑着,笑得让我心里流着血,又痛又冷。
熙抱了出来,还在杨公公的手里熟睡着。
他睡得很熟,很香,安祥的脸容一遇上这外面的冷意,下意识地缩了缩。
我哭着求太后:“太后娘娘,熙儿是皇上的孩子啊。”二个公公按住我,不许我动,我用力地挣扎,总是徒然无力。
“哀家说过,哀家不差这么一个。”她一手抓起了熙,带着甲套的手指在熙白嫩的脸上轻划着:“长得可真像皇上啊,可惜了。”“不要,不要啊。”我大声地哭叫。
熙和皇上,在我的心里都很重要。
太后现在才四十多,她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她不会只让皇上睡三年的。
人的野心一旦大了,谋朝篡位,又是多顺理成章之事。
可是我的熙儿,我怎么能舍得。
心很痛很痛,眼前的一切,似乎变成了黑白之色,就连耳边那些吼着要杀妃的声音,也变得很遥远。
我摇头,泪珠纷落,尚在熟睡中的熙不知道他现在面对的是什么?太后欲杀,我心如刀割,怎生的难以选择。
她不在乎这些,而我很在乎。
“你说是不说,哀家没有什么耐性,哀家可也不是吃素的。”她指尖在熙儿的脖子上动着。
“住手。”冷厉的一声。
一个身着淡蓝色衣服的男子骑马而来,那声音清响有力,让燥动的千军万马都停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后面,那狼烟滚滚,马蹄声如雷般响,再看到是黑压压的人头。
太后都有些颤抖了,我也甚至不敢去认,那是他吗?是夏君棠还是他呢?我都不敢肯定,我怕换来的是失望。
“皇上,皇上。”被逼在角落里的陈公公喜出望外地大声叫着。
沐公候坐在马上跟随而来,厉声说:“皇上在此,谁敢作乱,还不跪下。”众人一骇,看着那马背上的蓝衣人,那以生俱来的君威让他们竟然都跪了下去三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浪一浪的声音,是真的,是他。
我张开嘴巴无声地大哭着,所有的疲累和痛疼,都一并哭了出来,泪珠迷糊了我的视线,只看到他骑着马往这里跑过来。
听到他上楼梯的声音,气势强得让我也颤抖了起来。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母后,你是在干什么?”他厉声地问着,瞪着太后心中的熙儿。
我仿若梦醒,那按着我的公公也让皇上吓得放开了我,然后脚软地跪在地上,我扑过去就去抢太后手中的熙,紧紧地抱着。
太后似乎不相信是他,认真地看着。
他淡淡地一笑:“母后,朕不该出现的是吗?母后,朕不得不说,朕真没有料到你会如此的狠,什么亲情,什么血缘,抵不过你心中想要的权势,但是母后,你输了。”最后几个字,让太后踉跄地退了一步,一手扶着好栏杆有些摇摇欲坠。
他走近我的身边,温暖的手细细地给我擦着泪。
那么的暖的,是他啊,就是他。
才抹掉泪,可又一下子泪又盈满了我的眼眶,他什么也不说就把我抱入怀里,抱得紧紧的让我知道他心跳得是如此的快。
快得是那么的痛,这个怀抱,可以给我挡风挡雨了。
下面的乱,沐公候和各位将军在平息着,这么多人肯定是不会杀的。
“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母后你是想垂帘听政呢,还是直接取代夏家江山。
如今朕还能尊你一声母后,可是朕对这二个字,是如何的又爱又恨。”太后嘴巴抽搐着:“皇儿,蓝儿,是灾民涌入了京城的事。”“太后还想骗朕吗?那些是岂是灾民,杨尚书和路家一起,把朕派下去的军粮都挡了吞了,所谓的灾民,都是年轻力壮,都是手拿武器的人吗?母后,你是当朕是傻子,还是认为朕没有本事来处理这事呢?三军的兵权,李家,沐家的兵权,都不在朕的手中吗?”太后嘴皮子动了动,不再说话。
夏君蓝又冷冷地说:“你倒是这般对北方的雪灾难民,你就不怕遭天遣吗?母后,利欲薰心到头来是什么样的下场,朕想你比朕还清楚,一杯沉醉,朝中兵权,朕看来,母后真不配再做这个天下的太后,你何德何能,你都做了些什么事?”“皇儿……”“当你要杀熙的时候,你有当过朕是你的皇儿吗?所谓虎毒不食子,你倒是凶狠得连虎也不如了。”我呜呜地哭着,只要抱着他,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外面很静很静,一场风波,终是那样平息了去,几十万的大军围镇着,只处理了主事者,也多是路家的将领,以及将杨府的人都囚禁了起来。
路家的,还有杨尚书,私吞皇粮策划造反,当诛九族之事,但是人数过于多,夏君蓝只杀了这些相关的人,杨家除了下人,就连所有的,都得遣到边疆充军。
“怎么还哭呢?知秋,不哭了,是朕不好,是朕丢下你一个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