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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臣妾,半点不识规矩说臣妾多管…闲事,这是皇上所处置之事,叫臣妾别管,臣妾气恼攻心,就打了她一巴掌,没有想到她竟然摔了臣妾的茶杯,佯装捡起碎片,便用这碎片伤害本宫,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作主。”这真的是好笑,可是我还是笑不出来。
莫名地让她打,并不是怎么难过,难过却是因为她,值得吗?皇后你这样自伤其身,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宫里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身的容貌,如没有容貌,怎么才能争得皇上的喜爱呢?他淡定俐落的地说:“朕会处理这事,来人啊,快给皇后看看。”在那里一番忙乱,他说会处置我,但是没有具体怎么说,皇后却也没有催促,只是哭着让宫女扶进寝室。
名为审,实则是让公公送我先回到了回首阁,我一个人冷静地思考着,扯不清理还乱,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听到脚步声我回头看,他已经走了进来,却没有板着脸,而是走到我的背后,双手轻捏着我的肩头说:“累吗?”我摇摇头:“不累。”“痛吗?”他轻声地问。
心里有些委屈,他按着我的肩头我就叹气地靠在他的胸前,他一手轻抚上我的脸:“朕让你受委屈了。”鼻子一酸,差点就没有流泪,咬了咬唇说:“我没有惹事。”“朕知道,皇后这是与朕对上了。
倒是你,因为朕对你的宠爱,因为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反倒能轻易就让人利用,朕让你在房里,但是你却不喜欢困着,有时候朕真想把你关起来,这般就可以保你周全。”“皇上,你相信我?”这我有些讶异了。
他却轻笑地抱着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软声地说:“朕不相信你,难道还相信皇后不成,笨笨的知秋,明儿个朕让人林洛水进宫吧,知秋,朕不想让你再受伤害,不管怎么着,你恢复了总是好的,你会好好地保护自已。”他抱着我,让我觉得似乎这事就简单得只是一场惊吓一般。
他一眼就能知道皇后陷害我,其实我也看得出皇后是逼不得已的,有些事情,就没有转弯的地儿了吗?他轻声在我的耳边说:“不是朕不给路先虎机会,飞鸟尽良弓藏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朕给他们路家的很多,有一条底线保护朕的皇朝利益,底线之下朕可以容忍他们,底线之上,朕必杀之,这是维护皇族的权益,任谁也不能越过一分。
朕杀大将,朕何其不痛心疾首,这也是下下之策,路家逼着朕到了这一步,朕不能不狠心,不管她是朕的母后,她是朕的皇后,他是朕的国舅什么,只要威胁到夏家皇朝的,什么就都不是,朕很悲哀,朕是皇上不得不从大计而想。”他说得我心里有些痛意,有些事情也不是他想着怎么办就怎么办的吧,皇上,就要把感情给束缚起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路家一步步到这里的,只是知道现在是沉默的火焰,只待一阵风,皆都能爆发出来。
有些东西一触即发,朝政之事向来女子不过问,他给我略略说一些,我也能理解他几分的无奈。
他执着我的手相握,那样的温度慰暖了我冰凉的手,他是相信我的,这一刻我觉得所有的沉重都不重要了,我要的不是他的江山,不是他的宠爱地位什么的,只是他的相信,足以让我开心起来。
本以为他就算知道我不会做那样的事,他还是会责怪我,呵斥我又出去又惹事什么的,他没有,会这样呵护我。
就让我这样靠一靠,我就觉得没有那么累了。
朝他一笑:“皇上,不用担心啊,一切都会过来的。”“嗯。”他看着我也轻笑:“朕也相信,一切都会过来的,吃一暂长一智吧,朕也总不能把你别在腰间,永远地保护着,那你就越发的长不大了。”“皇后娘娘真可怜。”我哀叹地说着。
他抱紧我,不满地说:“你还有空可怜别人,朕可是怜惜着你,让她打了一巴掌,朕都不舍的碰一下了,就怕你伤着痛着心里记恨着,她倒是打得不客气,知秋,你太偏心了。”“呵呵,我是说真的,我觉得皇后娘娘好可怜。”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哪有心思和他这样那样逗着玩儿啊。
他淡淡地说:“人各有命,她选择的路,她得走下去。”我不知道路先虎知道了会怎么样,我也以为有皇上宠着我就没事儿了,反正他不会真的处置我,真的罚我,但我忘了一样,那就是路遥借着朝廷的力量来反击皇上,逼他退步。
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心也慢慢地安定了下来,听到公公说:“太后娘娘驾到。”唉,还有硬仗要打,这下伤了皇后娘娘,太后一定会怪罪于我了。
下意识地看他一眼,他紧抱我一下:“别想太多,有朕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的,现在进里室里,一切有朕。”这一句真是暖心话,说实的,我现在也只有惹祸的本事,却没有处理的能力,担心地看他一眼,他眨着眼睛轻松地说:“朕是皇上,难道还有什么摆不平的事吗?”那倒也是,如今太后也得让着他七分呢。
笑了笑进去里面,外面也许是风雨交加,但是里面却暖意盈然,不必担心有风雨。
太后一进来便厉声说:“沐秋郡主呢?”隔着的是薄薄的帘子,什么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淡淡地说:“母后可来得真早,朕才从朝凤宫里过来,母后也知道皇后受伤了,宫里的消息,还是这般的快啊!”“皇上,如此大事,哀家岂能不知,岂能不管不闻不问?”太后气怒地说。
“母后且听儿朕说,沐秋在皇宫,实则有不得已的理由,沐公候将沐郡主送进宫,是因为她头曾经受过伤,一有人刺激她,就会让她失了理智,做些什么事出来都不知,朕已经下令让林洛水来治好她的病,母妃不必担心,不会再有下次。”“皇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处置胆大妄为的沐秋吗?”听得出来太后极其的不满以及愤怒。
皇上轻叹地说:“母后,这便是这样的意思,难道母后要朕去计较什么吗?沐公候在西北出兵助朕平外敌铲内敌,就唯有这个请求,让朕治他的沐秋郡主,朕岂能不做到呢?”太后越发的不高兴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是冷沉:“皇上,那皇后的伤是白受了吗?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脸,这一划花了,岂能这样就算了。”他甚是不耐烦地说:“皇后要怎么样,母后我们倒也不必转圈圈说话,朕不管做什么都心里有数,谁做什么,朕也知道,有些事儿,母后别逼朕,不然伤心的会是母后,朕不想做一个不孝的皇上。”太后在急喘着气:“疯了,蓝儿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跟哀家,跟你的母后这般说话?”“朕没有疯,母后,朕很明白自已在做什么,母后却是不明白,母后到现在还不明白路家和夏家并不能并肩而行的。”他越说越是冰冷,太后还也冷厉地说:“总之,哀家是不会容忍宫里有伤害皇后的人,皇上性情大变,但是为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值得你且先去权衡。”“朕想得很想清,母后你也不必不依不饶,你所向就和皇后亲,皇后做的事,太后一定会清楚,朕就是负天下悠悠之口也得护住沐秋。
朕不会让一些话再重现,杀谁护谁这些事儿,朕心里清楚着,不说出来不代表朕就一无所知。”三更哦,呵呵。
第七十七章:恢复记忆
我听着他如此的护我,心中一暖,有些东西从心里流窜出来,弥漫得让心都软软的。
太后终归是拿皇上的执着没有办法,只是长叹二声就带人离开。
皇上进来却是没有很沉重,也不说太后的事,还依旧轻松自如地陪着我吃饭,说话,聊天,半点不露出什么心思让我知道了。
而我却也知道如今站在风头浪尖,更是小心翼翼地哪里也不去,就乖乖地呆着,不想让皇上现赤我的事操心了。
是林洛水进宫后告诉我的,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才知道皇上的压力有多重了。
他问起我伤害皇后这事,又让我觉得沉重无力,我便说:“你相信吗?都说是我伤害了皇后娘娘,我想我没有那个必要。”我也找不出理由我为什么要伤害她。
他冷冷地一哼,挑起了好看的眉毛:“朕自是不信的,可是宫里宫外,那么多的人议论纷纷,要皇上遣你出宫,皇上总是得作出一些判决出来以服天下民心,说得多了,皇上若再对路家有会么不利之事,那么皇上也失民心失众意。”我一听心里有些反复了,我从来没有想那么多啊。
不过林洛水又安慰我:“别担心,如果这些事皇上处理不好,他也不配为皇上了,是不是?”“是吧。”我淡涩地笑。
他给我把脉:“身体状况并不如我想像中的好,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今天我便给你动针吧!”“说实在的,我有点怕。”他点起了薰香,淡淡地味道从香炉里出来:“应该没有什么事的,或许你不能恢复呢,总是得试试吧,在皇上下朝之前比较好,他在让我甚是坚张。”也是,他在我也觉得紧张。
薰香能慢慢地迷人心智,也不知道他叫了我几声,应着就着就觉得有些迷糊了,到了最后看到他取出锦囊中的长针,神色不若他之前的轻松。
针刺到了我的头部,我有感觉,但是却没有痛楚。
我手指紧紧地想抓着什么,奈何五指空空,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闭上眼睛,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命,是不是能恢复过去的记忆,还是我永远会这样,脑中的积血是无论如何要清出来的,林洛水说久之会压迫到脑子,是很危险的。
淡淡的香中,似有谁朝我走来,我看着那朦胧的样子,是夏君棠和夏君蓝吗?可是二个人我居然分不清楚了。
沉沉地睡了去,像是很久很久没有睡过了一样。
等醒来已经是落日融金,万倾黄色的光芒照入,有些刺眼。
一张放大的俊脸焦急地出现在我的眼中,我看了他良久,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就泊泊而出,我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谁。
他软声地叫我:“知秋。”“皇上,先让她体息一会,她才醒来一定很累的,记不记得起来,一切都是天意,勉强不了。”那张俊雅的脸没有再探上前来看,我闭上眼睛,努力地想着我是谁,往事就像一幕一幕地在脑子里展开,我小时候,我摔倒,我流血,我哭,我坚强我笑,还有我娘的样子,都记起来了,原来那就是我的过去,似乎我寻了它们千万次一样,终于我也知道我小时候是那样的,那独木楼,那带着风的小窗,放着花的木瓶了,甚至我喜欢坐的门坎,我都记得。
我娘会唤我知秋,她会看着我笑,眼神却还如初那样透过我看另一个人的存在,然后再稍长一些,娘越来越老,而我心头的那些刺痛,细细地收藏了起来,我只要她笑,只要她好就别无所想了,我在天韵之外学琴,我的师兄,还有那幽幽的琴声,那琴谱,都回来了,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接下来的,便是遇上了他,他戏弄我,嘲笑我,还有夏君棠,我与一起弹琴,指间还带着快意,却又转到了沐贵妃那张悲伤的脸。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下意识地我知道接下来的就会是无尽的悲伤,我不想再想下去,而意识却让我不得不想下去。
那夜漆黑的地方,奇异的香,酥软的我让皇上抱了去放在床榻上,他解开我的衣服,他摸上我的脸,他亲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