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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的,依靠的都是他一个人,他不是更该称心如意了吗?“朕以为她会过得好好的,朕也决意忘了过去,朕知道那是永远不可能的,她是朕的皇姐,朕决定好好地忘了她,她能带给朕的感觉,你也可以,你像是天边的云,当朕以为更近了,却又抓不着,你可以让朕活在云端之上,快乐得像个孩子,可是你又可以让朕痛得个刻骨铭心,云知秋,谁能将你从我的心里拔得出去。
玉棠奄奄一息地回来,朕也有些心乱,朕不知要怎么样去面对她,她病得很重,朕并不是没有责任的。
因为朕当初的迷恋,朕的母后给她下了毒,她只怕是过不了几年的光景,母后要让她死在狼腾永远都回不来。
她还是回来了,她从不恨朕,朕欠她的很多很多,朕知道你不快乐,朕心里压着天天地压着这些事,累得展不开眉头,知秋,别和朕斗气了,可好。”他脸贴在我的背上,像是在寻求着温暖一样。
他心里如此复杂的感情,也让我叹息,人人也许都有初时的爱恋,总是刻骨铭心地记着,就像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夏君棠对我的好一样。
他对玉棠公主,还多了一些愧疚在身,太后娘娘总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子,做尽狠毒之事,怪不得在年关的时候,太后就关起门来念经诵佛,不再插手宫里的事。
他的重压我也能感受得到,他努力从玉棠给予的迷恋中出来,而我却惊惶地想保护着自已,怕自已只是影子,我不敢付出因为我怕更痛的伤害。
而今他说了出来,只觉得自已心里也舒了一口气。
我擦去脸上的泪水“你放开我。”“不放。”他呢喃:“朕永远不放开你。”又是无赖的孩子了是不是,转回头去用头撞他的头:“夏君蓝,你放开我,我肚子饿了。”他抬头讶异地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一样。
我咬着唇瞪他,他才傻傻地笑了起来:“肚子饿了。”“是,孩子饿了。”“朕给你张罗吃的去。”他放开我,一脸的笑意出去,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真的是肚子饿了?”难不成是我骗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笨了,抓起一个枕头朝他丢了过去,他笑着接住抱在手里就出去叫人准备吃食。
我看着锦被上的鸳鸯戏水,心里轻轻地叹息,我是不是又太心软了,一番话让我决定原谅他,我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可是轻易这样,以后这条路我会走得很难。
但我现在又不想和他冷战,他累,我也很累。
人要学会知足啊,手指牵着那扔在被上的金线,将那玉扳指一点一点地拉过来。
忍不住,还是轻轻地笑了。
你说我能影响你的心情,可否得知,你也能影响我的心情,这就是你所说的刻骨铭心的爱吗?再将玉扳指吊在脖子上,用帕子擦干净脸,他进来说:“眼睛痛吗?”“嗯。”我轻应。
他叫我闭上眼睛,轻轻地给我揉着眼皮,讨好地说:“朕的知秋,是世上最美的解语花。”“我讨大油腔滑调的人。”他轻笑:“真的是解语花,为何啊,朕就折在你的手里了,后宫人人怕让朕生气,你却总是不怕,总是教朕难以舍得下,云知秋,朕好想拆开你的骨头,把朕的名字刻进去。”我应他:“我也很想折了你的宫墙。”“你确定你到墙的那一边,能看到好的风景,而不掉在污水沟里。”我还没有说话他就飞快地在我的唇上轻吻:“就这样,知秋,如果生气如果你不开心,你就咬朕,发泄出来。”“不是每一次,都会这样的。”我轻叹。
他手指滑到我的额,轻轻地弹着:“你以为你难受的时候,朕不难受,知秋,我们在一起的会到永远永远,而玉棠姐姐,却只能有短暂年华。”我忽尔很喜欢他所说的我们在一起,而她只是玉棠姐姐。
其实他这样软下心来要求好,我还求什么呢?“永远有多远?”我软软地问他。
他想了想说:“遥远得你想吼朕烦你,你牙齿掉光咬不动朕。”我忍不住就轻笑起来,手指轻轻地触着他的脸:“我是叫醋了,我是自私地要你爱的是我,我不要做谁的影子。”很高傲的心就算是进了宫,也未曾改变过。
有些东西可以放下,可以忍受可以屈服,可是有些不可以的。
他细吻纷纷落下:“朕喜欢,不吵架不斗气的,朕更喜欢。”手指顺着金线,慢慢地滑下我的胸前,握住那玉扳指他十分愉悦地轻笑:“再也不要拿下来了。”“皇上,粥已经熬好。”外面的宫女轻声地请示。
他去端了进来,我欲坐起来吃他却压住我的身子:“别动,朕喂你。”吹凉了一口粥,他才送到我的唇边,我张口吞下那鲜甜的粥,看着他又在吹着,轻烟在淡淡地扬起,这一刻的他是那么的好看,犹若那五月的光影偶尔照过了湖水,明媚了那一刻的蠢动。
“明天你还会过来吗?”我轻轻地问他。
我不敢要求他啊,就这样宠我爱我到我老,年华终会逝去,有些这回忆撑着也是暖温的。
他挑起眉儿笑,又像花儿盛开一样的勾引人心:“你要是乖一点,朕就过来。”有没有人说过,女人是花魂,那男人也是花妖,也会一点一点勾引着,让女人沉浮在他的妖颜如水之中,飘浮不开,挣扎不得。
他睡在我的身边很沉,他说那夜他一夜没有睡,他在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要怎么样打破沉默,第二天一早可恶地把我摇醒,双眼亮晶晶地告诉我,孩子在动了。
气得我想踢他,胎动是很正常的可好,尤其是在早上的时辰。
然后他还一本正经地说:“你要多走走,朕可不想你这大懒猫生孩子痛得撕心裂肺的。”我有些委屈:“我有出去走走啊。”说得我像是一天到晚睡在床上一样。
“还不够,起来,你看现在真早是不是,空气也好,你就跟着栩去御学院,让孩子多听书声,以后会很聪明。”我摸摸他的额:“我要不要让人先传御医来给你瞧瞧。”他笑着,双手抱我下床:“真沉啊,好吧,朕想让你跟朕一起去上朝,因为朕怕一回来,你又冷冷淡淡的了。”我轻笑:“才不会,你去上朝吧,我现在睡不着了,带宝宝吃了早膳我就出去走走。”“吃饱点。”他道。
别那么依依不舍,不就是去上个朝吗?送走他梳洗起来天色还是极早,转到宝宝的房里,一进去她就睁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小孩子就是醒得早啊。
“母妃。”她笑逐颜开地爬起来:“抱抱。”“今日母妃带你去玩可好。”“好。”她笑得在床上直跳着。
用过早膳牵着她去太液湖里看荷叶,正是初荷绽花香吐艳的季节,那里的空气才好呢,我以为够早的,还是有人比我更好。
那便是玉棠公主和雪吟,她看到我娇甜地一笑:“云妃娘娘真是好巧啊,你也来看荷,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没有想到你也会喜欢。”是巧吗?看她云鬓微乱,气息还有些喘,她才是急急赶来的吧。
“我喜欢的蓝都喜欢,蓝喜欢的,你也都喜欢。”她轻轻地笑,幽黑的瞳孔中带着惊讶:“云妃娘娘,你真的好喜欢皇上,可是你怎么会和蓝斗气儿呢?”“我们和好了。”我笑笑地看着她。
“和好?”她这一次真的讶然了。
呵呵三更完毕了。
第二十章:二个都不给
难道我和他可以吵架不可以和好吗?总没有什么坎过不去的。
微笑地看着玉棠:“是啊,昨天我咬了他二口,我们就和好了,我们倒是让玉棠公主担心了。”是真的当他是皇弟吗?那之间隐隐约约的迷惑与依赖再腻着,她岂会只把他当成一个皇弟,我的眼睛应该没有被当年的烈日晒坏。
皇上这些天想谁好我的心思,想来她也是知道的。
我就不明白,她要什么?皇上可是她的亲弟弟。
“蓝从来不会委屈自已做不想做的事。”她隐匿地说。
难不成就是我去求着他的了,不过我们之间的事,似乎没有必要和玉棠公主说得清清楚楚的,只是一笑而过拉着宝宝再往一个地方走,她竟也是跟随而来的。
宫女给宝宝折下一朵荷花,她拿着闻闻摸摸,然后拉我的衣服:“母妃,给。”“宝宝最乖了,回头让父皇给宝宝赏个鸡脚吃可好?”“好。”她拍手笑:“宝宝要吃很多很多。”玉棠公主像是有些感叹一样:“这是李妃的女儿吧?”“是的。”捏捏她的脸:“宝宝叫公主姑姑好。”她竟然摇头,然后一本经地说:“坏人,让母妃难过。”我惊讶:“宝宝,谁教你说这些话的?”竟然一个不小心让谁教坏宝宝了。
宝宝说:“哥哥说的。”栩,不,他才不会,定又是谁教导他的,这些也不重要,我抬头看着玉棠公主,她却是不介意地笑笑:“凤儿的女儿,一转眼也就这么大了,我真的很羡慕你们,可以过自已的生活,可以生自已的孩子,知秋,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没有拒绝,她又接着说:“听说你刚开始让凤儿害得没几乎不能生孩子,现在还能怀上,着实是老天之眷顾。
女人最幸运的事,就是做一个母亲,那是最幸福最伟大的事情。
你难得可贵的是,凤儿那样对你,你还是对她的女儿宠爱抚养,小时候我们都是相熟的,她性子又急又狠,蓝也吃了李家不少的亏,总之也算是长大,能拔掉李家这根刺了,知秋可也功不可没。”“玉棠公主你慢慢赏荷,我带宝宝先到御学院去了。”“别走,我想你聊天,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她倒是很直接地说着。
转头笑着看我,那光洁如玉的脸庞泛着柔和的光彩,微微一笑是倾国倾城,绝对看不出来只有不久的生命。
但是说喜欢我,因为我长得像她,就真的好笑了,人会因为这些而产生喜欢的吗?“知秋,你认识蓝多久,为什么会进宫呢?”她像个好奇的孩子,什么都要问个清楚。
“我可以不回答这些吗?”我淡淡地问她。
为什么要进宫当然是有原因的,张喜宝想要做妃子,她把自已看得很高,可是皇上却不是真的喜欢美人的,我和他在一起,也有着很多很多的原因,无法一一去问个清楚。
“呵呵,看得出你不喜欢我,可是我想好好和你相处,因为蓝喜欢你。”“谢谢玉堂姐姐。”她的脸有些苍白,低喃:“玉棠姐姐。”“是啊,是皇上的姐姐,自然也是本妃的姐姐,玉棠姐姐难得回来,想要去那里玩,本妃自然相陪。”“知秋。”她笑得有些勉强,终是转了话题:“狼宵似乎很喜欢你?”我正色说:“喜欢这二字的定义很广,狼宵少主过来说,此次前来,是接玉棠公主再回到狼腾。”她一听身子都抖了抖,可是什么也没有说,有些虚弱地看着雪吟了,雪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公主,我们到沐贵妃娘娘那里走走吧,公主身体好了一些,倒也可以去见见沐贵妃子。”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才离开,似乎有很多话没有说完一样。
直到走远我还有些莫名,忍不住问缘由:“玉棠公主和沐贵妃娘娘是什么关系啊?”“娘娘,沐贵妃娘娘也算是玉棠公主的表妹,早些年的时候,贵阀之家路,沐二家各有秀女送入宫中,与意太妃娘娘齐*后宫,奈何沐太妃娘娘福薄缘浅。”她浅浅地说到这里就没有说。
我拉着她的手往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