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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喝酒,喝得很醉很醉,喝得什么都不去想。
那夜。
却不知是谁的歌声,在窗外一直一直地响着,唱着凤求凰,诱惑着一颗悲伤的心,早上看那外面,北风依然呼呼,柳尖儿冒绿,却不见有人,原来风也会唱歌,明天的他,就要离开了。
他猎来的狼牙,让我埋在白玉兰树下,他送我的香珠,我甚至不敢戴在手上,情意太重我受不起。
我这一个自私的人啊,我坐着就笑。
“娘娘今日心情甚好。”缘由进来看到我在笑。
“呵呵,笑,并不代表心情好,缘由你去忙二个孩子吧,我坐一会我得起来走走,雪融之天越发的冷寒,你多给孩子穿二件衣服。”气生得似乎是越来越过头了,元宵之后他对玉棠越发的迷恋,一下朝就往玉棠公主那里去,奇怪的是,太后娘娘居然去念经诵佛,不管后宫之事,仔细想想好像从过年的时候开始,她就没有再插手后宫的事了。
元宵之后狼腾送来了很多的狼皮狐皮,他将三品以上的妃子都赏了个遍,也唯独缺了我。
想想我就好笑,唉,说是斗气,还是你不了解我呢?罢,我怎么能要求你来了解我,你是皇上,你的面子和自尊是高高在上的,你可以随意踩着别人的,而别人却不能动你半分。
吵架之后需要冷静,冷静后想想,还真的是可笑,当初怎么就会那么气愤呢?清晨好冷,我不想出去,这些天也没有四处去走动,直到雪融之后已经是三月初了,那日头照着,也不再是冷冷的,缘由说外面的春光可好了,柳儿也绿了,水也吹醒了。
五个多月的肚子越来越是大,缘由说:好了,春眠的时间过了,现在开始不积极地走,生孩子的时候就真的会很难。
我诧异地看她:“缘由,你真的是万能的。”好厉害我无限神往地看着她,缘由却是气定神闲地说:“在宫里,可得什么都知着点。”我转念一想,也好啊,现在可以去接栩了,解救一下他的痛苦生涯,带他去放风筝好了。
带着宝宝出门,她可兴奋了,许久都不曾出玩过啊,腻着我直要:“抱抱。”我偏得走快一些,让她在后面追上来,浮光掠影从枝头上洒下来,春的味道,春的嫩绿像轻烟一样,已经来了。
栩在御学院那边,走过去正好要经过那观月殿的大湖,湖边那枝冒绿迎风而扬,树下那草绿芽初萌,看得心里喜悦,一湖的水啊,千条百伏的折皱。
我看到人影绰绰地在走在观月殿上,有些好奇地问:“缘由,是哪个妃子住进了这里啊?”缘由低下头去抱宝宝走:“娘娘还是不要问了。”我叹息地笑,依然和颜悦色地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了,是她吧,他真的要把玉棠公主当妃子养着吗?”我也迷糊了,也不清楚了,他这样做是为了气我,还是真的有那么在乎玉棠公主,又或者这一直是仿着玉棠公主清幽的气息来打造的宫殿呢?心中那看春景的喜意又消沉了一些下去,带着宝宝走得快了一些去御学院里接栩,初脱下厚厚棉衣的身子让宝宝快乐地伸着手脚,一上御学院的宫廊,马上就跑起来,甜甜腻腻地去寻找和她朝夕相伴的栩:“哥哥,哥哥。”朗朗的书声传来,我在窗口看到御吏大夫在教几个孩子念着书,那可爱的宝宝在门口寻找着她的哥哥,看到了兴奋地过去:“哥,玩,母妃玩”大夫瞪着她看,可是宝宝还是无惧,拉着栩的手说:“哥哥,玩。”栩往背后一看,宝宝也看过去,又欢快地往后面跑:“父皇。”原来他也在这里,淡扫过他的,气定神闲地品着茶,一手支着头在察看着栩他们的学习。
他也在看着我,那俊雅的脸有些消瘦了,深如黑水的眸子,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挑眉看着我,我咳咳:“宝宝,快出来了,别要忧哥哥学习。”可是宝宝玩起来却是不听话的,这一点真不如栩。
她跑过去缠着他要他抱,他抱起猛地亲亲,逗得宝宝开心,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即然他在这看着,栩就别想早溜,我在窗外朝那御史大夫抱歉地笑笑,再转身离开。
宝宝不听话,我也不要宝宝了。
“母妃。”才走几步,宝宝就急急地叫了。
转过头看到宝宝在他的怀里扭着身子要下来:“母妃。”她又急急地叫,他偏得不放,抱得紧紧的:“不想父皇吗?宝宝。”这算是什么啊,失然地笑:“宝宝你在这玩着。”转头走听到哇的一声哭,他还是没有放下,而是板起了脸:“再哭父皇把你丢到冷宫,不许哭。”这打闹还真不能上成课了,栩从椅子滑下跑过去眨巴着眼说:“父皇,宝宝要和母妃玩。”他不放,宝宝怕我走,越哭是越大声。
我叹了口气,感觉有些无力,又走回窗边说:“宝宝不哭,母妃就在这不走。”“母妃坐坐。”栩搬着他的椅子。
真贴心的孩子,我心里欢喜:“栩坐,母妃在这里坐就好了。”这算是什么,挟着孩子不许我走吗?手段还真是不入流。
缘由让人搬椅子来,我在窗外坐了下来,宝宝的抽泣声越来越小,可怜的她,想玩的心情估计是全没有了。
里面又读书声阵阵了,我低头看着小腹,轻轻地抚着孩子,沐在这暖暖的春阳之下,浮生半刻得尽了悠闲轻松。
还有一更,要九点四十分左右吧,还在写。
第八章:你要的爱
我不喜欢有什么话憋着不说,也不喜欢别人那样总是不说,这会儿近中午了,书院里的孩子都回去,由马车送到宫外。
栩没有出来,他在批着栩写的字,宝宝哭累了是认了命,一双眼睛含忧带怨地看着他,心定然在想着原来她的父皇现在那么坏。
这个时辰,孩子得吃东西了,是经不得饿的,而他在看着,叫栩写他看得不满意的字,全部人都得罚一样。
他想说什么,他想干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吗?栩现在哪里能写出什么苍劲有力的龙飞凤舞之字。
我都小睡了一会了,站起来也不看他淡淡地说:“皇上,孩子们饿了,等吃饱了再过来学吧。”他不说话,而是训:“看看你写的是这里什么,你自个能看得清吗?”啪地就将那字贴摔在桌上,栩眼里含着晶莹的光华,可是很坚强地,没有滑下来,我最讨厌拿孩子撒气了,他是怎么着,一边训着栩,一边还强硬地抱着宝宝,那可怜的眼神儿看着我,就是向我求救。
走了进去看那御史大夫,温和地说:“如今日头已高,时辰也不晚,先生可先回去用膳。”御史大夫松了口气,看看皇上没有反对就恭敬地说:“谢云妃娘娘。”一弯身退了出去,然后那匆匆的步子就响起。
我正眼看他,他却低头还在那莫名地发着火。
我也莫名地火了,将栩面前的折子拿起丢在一边,拿着帕子擦他的脸:“栩,不写了,跟母妃回去吃东西。”“母妃。”他抬头看我,泪水汪汪地滚落了下来。
“不哭了。”看他把孩子欺负成什么样了。
害我越哄他还是越难过一般,抱下他:“不哭不哭,咱回去。”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说话,还在假装看着书。
宝宝看栩解脱了,而她还挣扎不得,委屈的泪直流:“母妃。”我走上去,也不管三七二一就扳开他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扳,手指触到他的体温,怎么的意然让心也有些酸涩然。
宝宝看到我在扯他的手,伸手也来扯着,忙乱中是谁想握紧我的手。
我缩回手看着他:“你想怎么样呢?皇上。”他不说话,那手指还把宝宝给抱紧了,宝宝在这里,我就走不了,我不想看到她哭得凄厉,明明他就是扣着宝宝不许我走,我开口了,他却又不说话,深深地吸一口气:“缘由,你在这里陪着宝宝,我带栩先去吃东西。”宝宝哭着叫,身子扭着:“母妃。”他说话了,却是对着栩说的:“父皇说过,没写完不许你走。”够了,一手去挡着他的书:“有什么事,有什么话,你可以对着我说,现在放下孩子,让他们去吃东西,缘由,带孩子下去。”我真的生气了,他不该这样的。
他却比我还固执着,也不放开宝宝,是想让我求他吗?还真的是好笑。
缘由站着不知如何是好,我咬着唇退后一步一手托着肚子呻吟一声:“好痛啊。”瞬间乱了,宫女上来了,他也放下宝宝了,我一手拉过宝宝,仰着脸看他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板上,是要斗气,不是要装吗?怎么不装到底了。
胜利地牵着宝宝和栩往外走,才到门口他就冷然地说:“站住。”栩一惊仰着脸看我,我放开他们的手:“跟缘由姑姑回去吃饭,要吃得饱饱的,不许挑吃。”宝宝简直就是用跑的走,栩则是担心地回头看我。
我转头看着他是不是要比沉默,那我就不说话了。
站着有些累,我坐了下来轻轻地捶着脚,栩的本子后面,画着三个人,一个大二个小,大的还有圆滚滚的肚子,小宝宝则是没有穿鞋,而且是下雨天吧,我和栩一把伞,宝宝在淋雨,哑然失笑,原来栩也会这样来抗议宝宝霸占我的爱。
其实栩现在的字还不错,写得也有些样儿了,他要求的那是神人,别拿到这里来显眼。
我轻叹,难道这样沉默着,二人的关系就会改善吗?把骄傲与自尊先放一放吧,合上本子托着脸轻声地说:“我就三岁的时想,我娘还说我那时候老是尿床,而且走路老摔倒,总是哭鼻子,总是黏人。”他看着窗外,也重重地一叹息:“朕不是针对栩。”终于说了吧,可是心里没有兴奋:“我知道你是针对我,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皇上的话一言九鼎,是圣旨,我定当努力去做好的。”他转回头,眼里有些火意,也有些默哀:“知秋,朕与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以后,会长长久久的这样,朕不喜欢。”“想来是我个人喜欢来着了。”我失笑。
“朕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这样很累,你只想着我要怎么爱你,你玩倦了这个游戏吗?”还真是快啊,孩子都没有出生。
他摇头:“这不是游戏,朕是真的。”“真的爱我,真的吵架,真的生气,我没有什么,我早就知道你的爱,不会永远长久的,我也没有去希望过,所以现在,以后,我也不会怎么去失望。”他明白了吗?他眼里怎么有些惊恐:“别说了。”“是真的。”我心酸,从脖子里拉出那玉扳指:“这个你随时可以要回去,你不必告诉你自已,你爱我,你不必勉强自已的。”“朕不是勉强。”他不悦了:“你想要怎么样,云知秋,别再挑惹朕的怒火了。”双眼在跳动着,他的眼里写着极不耐烦。
我低头一笑,撑着桌子站起来:“我不跟你吵架,这样对孩子不好。”我想要怎样?为何成了这句。
我转身出去,他没有再拦我,走到门口他吼出一句:“在后宫中你倒是看看,有哪个女人会像你这样,朕的容忍是有一个限度的。”于是我回头朝他温和地笑:“皇上想要臣妾怎么样?”他哑然却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一样:“和从前一样。”“好。”我笑。
他出来我跟在他的身后,那守在远处的公公都上来,看着他一脸的不悦小心翼翼地问:“皇上是否回正华宫,还是观月殿。”他狠狠地瞪了那公公一眼,大步地往前走,他去赏花吧,可是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