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爱的人,就是玉棠公主的影子。
我似乎怕,而我却告诉我自已,不用去害怕什么,皇上他不管心里爱谁,那不是我能够管,能够阻止的事。
他有很多的女人,他今天可以爱我,明天可以爱别人。
那玉棠公主也就住了下来,他也不去看,还是天天往我这里跑,年前的事儿多,他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夏君棠回到京城,我未曾与他有见过一面,我觉得好对不起他,心里好愧疚,都不知他来了我拿什么脸去见他呢?缩着,那就缩在皇上的身边一辈子吗?我其实也就是一个懦弱的人。
我埋掉了狼牙,埋掉了他想守护的一颗心。
我从此得到的似乎是一帆风顺,没灾没难,可是我失去的,大概也是我的傲,我的一些东西了。
人生的计较,很难去衡量得失是否值得,即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好好地走下去。
冬天的花也不少,水仙,迎春摆在房子里。
再过二天就过年了,冬衣的掩盖下倒也是看不出肚子的变化,可是整个人的改变还是有的,他说很喜欢现在的我,抱起来'炫'舒'书'服'网'多了。
难得今天是晴天,而且过二天就要过年了,我让缘由带了些布料还有吃用的,带着宝宝去冷宫里见见李妃。
我便没有去了,他不喜欢我去冷宫。
栩说要去折梅花,拖着我要出去玩雪,难得他这几天得到皇上的允许不学东西了,兴奋得天天要我陪他玩儿。
快过年也染上了那喜气,我给他穿好衣服牵着他的小手出去。
梅林里的梅花开得灼灼其华,白雪压着梅枝格外的清冷高傲,栩像是不怕冷一样,小小的身子抓着那垂下的花枝就一拉,雪籁籁而落他摘下一朵梅花跑过来:“母妃,母妃。”然后放在我的掌心里。
我喜悦地一笑:“栩真是好乖。”还懂得摘下第一朵送给我,真有孝心,我没有白疼他啊。
看着他迈着小步子跑,心里就油然而觉得高兴。
盈盈,你可以放心了,很上很爱他。
可是想着盈盈的眼睛,心里又有些无奈的怜惜,她是不是知道皇上只迷了她的眼,只在她的眼里看到别人的影子呢?
第二章:路遥的心酸
“好聪明的长皇子。”一个艳丽的女子带着一个宫女从一侧出来,手里也捧着几枝梅花,脸上堆满了笑恭敬地说:“云妃娘娘也出来折梅,怪不得昨天晚上梦到鸟儿在枝头上唱歌,原来是长皇子云妃娘娘在这里。”“呵呵。”我淡笑,其实我不知道她是哪一位,只知是在宫里的就好了。
栩又跑去兴奋地摘花朵儿放在我的手心里:“母妃。”“乖,别跑那么快。”她看到又笑盈盈地说:“长皇了真是好有孝心啊,听说皇上现在就让长皇子学着读书认字儿了,云妃娘娘,真是恭喜啊,皇上重视着长皇子,以后长皇子就更有机会成为太子。”“哪里。”我陪着笑,并不想谈这些:“这梅花开得真美啊!”“就是就是,知道云妃娘娘来,岂能开得不好看,长皇子长得可真是可爱,比皇后娘娘所生的妖精,可要好多了。”她有些肆无忌惮地说,假乎想要用这样来博得我的好感一样。
在后宫女人的想法里,女人和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并存好关系的。
如今我一步凳天成为云妃,而且宠冠六宫,皇后虽然生了皇子,却又是带着不详传说的孩子,我最有机会去争宠后位,照着各自人往高处走的心理,我与路遥就该很不水火不相融一样。
我一听她这说,很不高兴地说:“不能这么说话,皇后的孩子,岂是你能议论的。”可是她却还兴致勃勃地说:“云妃你娘娘,你没有看啊,那上唇真的好可怕,我感觉那孩子看我的时候,就连眼睛里也带着邪气横生。”“是吗?”冷冷的声音带着肃杀的味道,在红梅的一头,路遥抱着孩子出现在在那里,身边有几个宫女都捧满了红色的梅花。
此刻的她,一脸含着冰雪地看着那妃子:“本宫说过,谁敢在本宫背后说三道四,本宫定不会轻饶,来人,掌嘴,打得她不能说话为止。”好几个宫女上前,把那女人按在雪地上,啪啪地就打了起来。
那女人发出凄怆的痛叫声,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路遥,她冷若冰霜地看着那女人道:“本宫不发威,都是当本宫没有牙的猫了。”“皇后。”我轻声地叫。
现在的路遥,冷冰冰的就像是一个陌生的人一样。
那打得让栩都害怕了,跑到我的背后脸埋在我的背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害怕:“母妃。”“不怕不怕。”我轻拍着他的身子不让他看这些事:“母妃在这。”当着孩子的面做这些事,一点也不好,可是路遥似乎真的很生气,真到打得女人没有声音了才让人停手,点点的殷红溅落在白雪之上,好是触目惊心,那女人身边的宫女,早就吓得跪在地上浑身籁籁发抖。
路遥看了她一眼又说:“主子做错,做下人的,也得该罚。”“哇。”宫女哭了出来,拼命地磕头:“皇后娘娘请恕罪,请饶了奴婢。”“皇后,别这样,孩子会吓到的。”我声音大了一些,她看过来,我朝她摇摇头,叫她不要再打了,她还抱着孩子,而栩也在这里,要是惊吓到了反而不好。
路遥方才傲然地说:“且饶了她,贵嬷嬷,把这贱人的名字本宫记下,本宫非得教会她什么叫做规矩不可。”“是,皇后娘娘。”我知道路遥很生气,那女人也是罪有应得,可是我却不知要说什么。
她忽尔朝着我一笑:“知秋,怎的看到你了来了,栩可真快长大。”这变化让我有些吃不消,不过还是笑着拉出了栩轻声地说:“栩,快叫母后。”栩有些怯怯地看着,良久之后我催促他,他才叫:“母后。”“果然是聪明啊!”她叹气地说:“怪不得深得皇上的喜欢,虽然他也不只过是一个低下的宫女所出而已。”路遥这样说话我就不乐意了,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这样说的,可是这些时候说的话,却是夹枪带棍一样。
她又想起什么一样,淡淡地一笑:“倒是忘了知秋你的身份了,我无意于说你的。”“没事!”我扯起笑,嘴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
不过路遥说这些话,真的让我觉得很不'炫'舒'书'服'网'。
“知秋以后没有什么事,少跟这样的人来往。”她冷睨地看着地上昏迷的女人:“罪有应该,本宫说过在宫里,谁都不说本宫孩子什么。
学不乖本宫就怎么教着你学得更乖一些。”我不喜欢她现在说的话,带着咄咄逼人的气息和威仪。
栩似乎有些怕她了,拉着我的手就要走,也正好她怀里的娃娃儿哭,路遥就没有耐心了:“不哭,母后马上就带你回去。
你哭什么,你就是哭,你父皇也不会来看你一眼的。”孩子哭得她心烦了,她索性就有一些情绪发泄了出来。
我拉着栩回去,我不知道这些无意中的话,会让路遥记在心里。
栩的确是聪明的,聪明却带给了她很大的威胁。
不管她的孩子是怎以一回事,路遥总是想为自已的儿子做更多,包括要做太子,只是如今在后宫,却是受尽众人的嘲笑。
明里不敢说,暗里说的又何其多。
我拉着栩回宫,皇上还没有来,我便陪栩睡了许久。
我知道路遥变了,我也变了,我们还是以为是好姐妹,却不知所有的一切都在悄悄地变了。
我知道这样的事,路遥也不好受,路遥她有着固执和高傲的性子,一如当年的李妃,不许人同情,不许人说三道四。
快过年的前二天,杨家的人送来了芝麻酥,这礼物想必是削尖脑袋而想到的,送别的我在宫里根本就不稀罕,唯独这芝麻酥是我在宫外最喜欢吃的,验过没有什么毒之后,放任二个孩子抓着咬,那牙齿咬得咯咯响,看得我心颤颤,真怕那二口新牙就给咬坏了。
缘由说:“娘娘,想来杨家是受皇上所用了。”“大概吧!”他心里根本就还想再用杨家为他做事。
宫里陆续着送来好多东西,来者不拒都由缘由处理着,再一番的回送。
看到路遥送来的金步摇和一大盘的硕大的珍珠我年地哑然失笑,这是怎么着呢,路遥这么大气送一大盘珍珠过来给我干啥,我早不就知道路家是贵阀之家吗?我想了想也知道她要什么了,没带孩子没带厚衣服,冒着那雪气到朝凤宫里,交待缘由若是皇上过来了,便都告诉他。
给小孩子送上自已做的鞋子,路遥扯出一抹苦笑:“知秋,如今过年人人都欣喜,只怕唯有我了。”“不会的,路遥。”真不知要怎么安慰她。
我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也能隐约地明白了,朝我有些感激地一笑,令宫女抱来了孩子。
我看了,并没有想像中的可怕,孩子睁着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诡异,也没有什么不同,唯就是那唇上有着伤疤一样。
我抱起习惯性地轻轻拍,再抖抖孩子,温和地朝他笑,他竟然也咧开唇在笑:“宝宝,我是你姨,长大些可要记得哦,等宝宝长大一些,姨给宝宝弹琴,还给宝宝做小鞋子。”或许是带过二个孩子的也有经验,宝宝在我的怀里总是乐着笑。
路遥竟然抱着我的肩,那一滴一滴灼热的泪就濡湿我的衣服。
“宝宝,你看你母后,这么大了还像孩子,宝宝我们不要学她哦。”“知秋。”她酸酸地叫:“知秋知秋知秋云知秋。”我转过头看着她:“看看你,做娘的人了,怎么还哭得一脸都是泪。”“人人都害怕我的孩子就连太后姑姑也……可是你怎么不怕呢?知秋,我的好妹妹,只有你会喜欢我的孩子。”我轻轻地一笑:“孩子都是世上最美好的,人人都会喜欢的。”“嗯。”她用力地点头一笑,擦净脸上的泪:“我不仅要让那些害怕他的人看着,他不仅会成长起来,他还会成为大相朝最聪明才学的人。”关于这些我倒是没有去想过,栩是聪明,但是我也是任由他学就学,不学就撒娇。
在暖室等着,许久许久都没有什么动静传进来,路遥的眼里有些失望,我还抱着宝宝在房里转圈圈哄他开心。
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和路遥这样,不管别人爱不爱,我都要好好地爱他的。
“太后娘娘驾到。”清亮的声音响起。
我有些蓦然,然后看着路遥。
路遥的神色冷静了起来,拉着我说:“莫怕,有我在呢。”婉转一笑:“没什么吧,我没有做错字,太后也不会拿我怎么着。”太后进来了,讶然地看着我和路遥迎驾,神色大不满,冷冷地看我二眼坐到首位上去道:“云妃身怀有孕,莫要到处转走,以免生出什么事。”“是。”我轻应着。
她凌利的眼还看着我,眉头一挑:“莫非要哀家送云妃娘娘?”路遥抬起眉头:“太后姑姑,是我留她在这里的,我和她还有些话儿想聊。”“倒是你路遥,一天到晚老想着跟一些不入流的人聊,瞧瞧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来。”路遥的神色越发的冷了:“太后娘娘。”“此事哀家已经有打算,这个孩子不能留在宫中,别以为你在宫里杀一个打几个就能平息风声不传到哀家的耳边,哀家差人把这孩子送到宫外去,你还年轻,好好养着身体再为皇上生一个皇子。”路遥抬起头,十分的固执:“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