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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起吃午膳的时候,宝宝却因为长牙身体发热有些不安,总是不肯吃东西,我抱着她哄着她拍着她的背,还得吹吹她的脸,看她难受我更加难受,他夹了些菜到我的嘴边。
我一时也没有发现,没敢吃地看着他,他有些别扭:“吃些吧。”一种软软的温馨浮上来,我们就像是平凡夫妻一样,一个带孩子,一个会体贴一些。
张开嘴吃他夹来的菜,叹气地说:“宝宝有点发热呢,我看下午得让御医来瞧瞧,给她吃些药。”他很热衷地喂我吃东西一样,吃了菜又装了汤给我喝,低眼看看我怀里的宝宝,又快速地移开眼神。
我知道我们都在小心翼翼,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事出来破坏现在的宁静。
吃过饭陪着宝宝睡,想着要带二个小家伙去避暑,还真的要收拾很多东西,虽然名为宫女,在正华宫里的人却知道我的身份,远远不是宫女,皇上对我有着极呵护的宠爱。
我只需要看着二个孩子就好了,大多的时候就会抱着在正华宫的长廊里,花园走走。
栩会走路,但是走一会就不行了,宝宝是完全要抱,一人带二个正如他所说,是很累的事。
可是累着,也挺好的,这样就不用去想太多的东西,也不会去想这是谁的孩子,自已要是有孩子,那多好。
真的不想了,什么也不想了。
宝宝睡着还是喜欢抓我的头发,还是喜欢一手握住我的手指,这样她才安心,午后的热气极是大,宫女掌着罗扇轻拂去这份闷热。
我却睡不着,心里有些叹息,宫里张罗着要去避暑,可是西北那边呢?后宫是不允许谈这些政事的,可我还关心着那边的战事,我不知道怎么样了,但我希望不会有什么事的。
心里有些不'炫'舒'书'服'网',看宝宝睡着了悄悄地起来让宫女继续扇着风,一个人走到花园里去坐坐。
看那满树的洁白干净啊,坐在躺椅上香风徐徐,来了热息与烦燥。
我仰头看着花,影影绰绰的细碎白光打在身上有些迷糊。
好想知道他平安的消息,而我一直不敢问,不敢打听,不敢知道。
与消息隔绝的正华宫,伴着我的不是孩子的哭,就是孩子的笑。
明明是最放松最幸福最惬意的时间了,越是这样,越走心头就会越是迷惘。
脖子上还挂着那狼牙,也唯有这么一点让我深刻的记忆了,只敢在夜半无人之时,摸摸那圆润的狼牙,西北的风,吹不进重重的宫里。
我刻意要忘了你,这样你好过,所有的人都好过。
放开躺着居然睡着了,感觉风越来越凉,眨眨眼转眼醒的时候,看到身份边着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子,风正对着我,而他惬意地在翻着书看,颊上已经有些汗流了下来。
我很不希望他做这些事的,真的会压得我很重,我想轻松一些,再轻松一些,无奈,他的宠爱太重,总会压得让我有些痛。
“醒了。”他轻淡地说:“吃些酸梅汤吧,听说消暑。”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又放了一张小桌,我擦擦脸伸了个懒腰朝他甜甜一笑:“睡得真是'炫'舒'书'服'网',那二个小家伙今天没有吵我了。”端起酸梅汤喝,感叹于他的细心,喝了一口又抱怨:“要放些冰才好喝。”那样喝下去,很凉快的。
“你的身体偏寒,不能吃太多冰。”“唉,这么热的天,你知不知道京城外有个卖酸梅汤的,那里的莲子冰糖水可好吃了。”“知道,朕从不去,经过的时候,也不会正眼瞧一眼。”我拉他的手:“呵呵,拽家伙,来给你喝。”他皱皱眉头:“太酸了,朕才不要。”我端起慢慢地喝着,他放下书道:“知秋,西北那边的已经平静了。”我心里觉得有些莫名,他怎么会突然跟我提起这个呢?他却轻轻笑,一手抚着我的脸:“朕要你很开心,很轻松地跟朕到避暑山庄去,去年之事,是一个遗憾的痛。”“这么快就摆平了吗?”我喃喃地问着。
去年之事,今年,不要提了,过去了,伤过了,什么东西很难分得个一清二楚的。
他点点头:“是的,摆平了,朕割地给了狼腾,送上了钱财粮草,那是朕和好的诚意,让夏君棠一并带着去了狼腾。”我不好说什么,他却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不用担心的,他去狼腾是去求好,不是去闹什么事,而且他到了狼腾,也不会受伤。”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滑过了黯淡的神伤。
可我不知道,我以为他看到了我心里的关心。
是的,我怕夏君棠在狼腾吃亏,因为狼霄就是个不好惹的人,身为少主,可是还敢一个人闯到大相,一个人闯到西北来磨练。
他抬头看着绿草,轻得几乎让我都听不到:“他到了狼腾,永远永远都不会受伤的。”我抬头,只闻到了阵阵的花香。
那洁白的花儿,静悄悄地绽放着。
我说:“我并不想知道了,真的,我们早点去避暑山庄吧,我想吃你说的鱼,想去看你说的白雾迷蒙,还想在那里更逍遥一点。”只要他不要这么伤淡那就好了。
西北太遥远了,那里事,总是很久很久才传到京城,如果是我知道前面的事,想必西北那边已经烟消雾散了。
第八十七章:染一手花香
今年的避暑之行,太后还是不去的,太后可要看着她的路遥,怕出什么事儿,同样的,杨妃身怀有孕也没有去。
却是上了折子,说是宫里闷热,请示回杨家别庄里静养身子,他只是看了一眼,也不说什么就批了。
我在一边给他扇着扇子,他忽然说:“知秋,回宫里进,你便到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为什么啊?我很不喜欢杨家的。”一点也不喜欢。
宁愿穷着,宁愿饿着也不想靠杨家一点点。
他停下笔,那幽深的眼神看着我,软软地说:“就算是为了朕,再讨厌也去小住一段时间,朕还会接你回来的,那时朕不要你是宫女,你明白吗?”我想我明白,他的不放心,他不仅仅要我只侍候他。
“知秋,在后宫,你必须有个强势的后台。”他很温柔地看着我:“你答应过朕,要永远陪着朕的。”“好吧。”住就住,他这样说我真的不好拒绝。
他温和地一笑,揽过我的身子扣在他的身前:“知秋你感觉到没有,今年的知了叫起来也是十分美妙的事,朕想弹一曲给你听。”“你?”我挑高眉头。
“是,别以为朕不会弹,大相国一直以琴为贵,在宫中长大之人,没有一人不会弹,朕也打小就什么都学起。”他来了兴致,还真的让人搬来了琴台,调了调音真有那么几分气势,轻轻一弹,声音清悦而又纯净,果然是高手啊。
他弹的琴,和我弹的不一样,他的有力,声声气势恢宏大气,而我的大多是宛转幽怜。
看他弹琴就像是画一样,人如一幅俊美的画,优雅而又高贵,我捧着脸看着他,这是人中的龙凤啊,云知秋,你真的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甚至有些小心地想要宠爱你,你要感到满足了,你要好好的感恩,你不要想别的,就呆在他的身边,照顾侍候他一辈子。
太多想法的女人,总是比没有想法的女人要来得累的。
他弹完一曲,我鼓掌:“真好听。”的确是好听,我知道他可能会一些,但是他从来没有展露过。
“以后你若是想弹琴,朕倒是可以与你配,一柔一劲,方能相补。”他接过茶浅浅地喝了一口。
我轻叹:“我不想再弹琴,一弹起来心里就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我敲碗好了,敲破了你就给我买。”他点点我的额:“古有撕衣裂声惹美人笑,今还有为伊买碗得相思吗?”总是有意无意地透着一些疑问,他就是这么不信任人。
“你听到了没有,孩子在哭了,我去看看,对了,大抵什么时候到避暑山庄。”我也寻个空抱宝宝去给李妃看看。
“后天,不过朕有言在先,你得听着,到了避暑山庄自有人带着孩子,你好好的陪着朕,朕想好好地休息一下,轻松一下,有些事有些东西,朕想也务必要理清一下了。”“好吧。”总也不能让他们太黏着我,要学会独立成长才是的。
要理清一些东西,那挺好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淡定地面对结果。
放手,他是不可能的了,呵呵,我也有了这个认知,不去想了,心淡了也就不会有希望,那就不会有失望,当然多了几分从容的淡定。
下午他去皇后那里陪着,我抱了宝宝去找李妃,她看到宝宝又白又胖了,心里可高兴着,抱着就直亲。
宝宝的欢快地呼站,手在空中乱挥,李妃的视线落在宝宝的手腕上,有些惊讶:“知秋你?”“你的东西,当然是给宝宝的。”我怎么能要呢。
她有些感动,不舍地握着宝宝的手:“知秋,如果有一天,这手镯你还是留着。”有一天什么?她没有说,她双眼已经盈着痛了。
她也不相信我可以保护得了她的女儿,可是宝宝好小啊,现在就要非议她的生死,真的是很不公平的。
“皇上现在虽然对宝宝不太亲近,可有一天,他也许会封她为公主的。”她笑笑,并没有接话,握住宝宝的手说:“叫娘,来,叫娘啊。”我跟她说了避暑之行,她拍着宝宝的手笑:“宝宝太好了,可以出去,那里可美了,宝宝去看看真好。”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些慎重地问我:“知秋,你去年是不是也打算去避暑山庄的。”我点头:“是的。”本来是已经定好的,还有他说的小阁,还有很多很多的事,却终是没有成行。
她神色有些凛然:“知秋,去年你去之前,为什么会到冷宫里来看我,是谁特地不经意在你的面前提去的,你得小心些了,知秋。”我一寒心,不会吧,我想了想,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就是张喜宝了。
“说者故无意,听者却听了进去,若不然,你怎么会到冷宫呢?而我却是那般的高傲,还是谁也瞧不起,这人,可真不是一般人啊?知秋,你可得多长一个心眼,小心着。”我长长地一叹,唉,张喜宝,她那年想去避暑山庄,顺带无意在我面说那些话,可是,她又为什么会知道呢?可否是沐贵妃告诉她的,那可真不太妙,避暑之行,有她,还有沐贵妃同行,我最讨厌最不想见到的沐贵妃,但是我不能再在她的面前,由着她将我玩得团团转。
可是我一直不明白皇上和她之间,真的谈不上什么恩爱,她很肆意地谈夏君棠的事,皇上似乎也没有多管她。
抱了宝宝回去,我还是在拧眉苦思着。
不过却是觉得有一点不得不防的是,张喜宝并非表面上来的那么的善意。
我又不是死脑筋的人,我不会去把人想得那么坏,但是一经点友,我也就知道了为什么,李妃自然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会突然去看她,唉,不管怎么样,谁谁谁存着那个心又如何,皇上终归还是有心宠爱于我的,缘份,究竟要结得多深啊。
我是不是应该放开更多的东西,把心里所有的杂念都抛开,看看是不是他还能感动于我,是不是心里还会为他而起伏着。
我不在道所谓的爱是怎么样的,说实在的,忘记一个人,太难太难了,但是现实的情况,却是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我算是矫情吗?我迷糊地问,如果真的有的选择,我真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