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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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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完一切,我看了看江佑容,发现他还眯着眼一脸朦胧地望着我,就对他点了点头:“我回去了。”

“别回去了,很晚了,就在这……”

这种邀请~

“客房空着。”某人撑了撑眼皮,把话给说完,然后继续一脸朦胧地望着我。

我无奈地点头妥协:“好吧。”

某人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双眼一闭,去了。

我就这样留了下来。

因为江佑容家的床实在太舒服,我不小心睡了个懒觉,起来就看到江佑容端着盘子从厨房里出来,一脸的神采奕奕,哪里有半点宿醉的样子?看见我还一脸微笑地打招呼:“早啊,喜喜。”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哦,正好十点三十分。

“怎么没去公司?”我扯着头发走进洗手间,不是说有个什么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会议么?

“伺候喜喜大小姐吃早餐后再去也不迟。”某人笑得一脸温情。

我汗毛倒竖~

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江佑容的话,我到厨房里找吃的时,看到的只有煎锅里液体状的荷包蛋,而传说中要伺候我用早餐的某人早已不知所踪。

倒了杯牛奶四处转悠了一圈,我在阳台上找到了江佑容,我没有走过去,因为他正在打电话,距离有点远,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半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微微仰着脸,朝半空吐着青色的眼圈,烟雾缭绕中,嘴角那一丝浅淡的笑容显得模糊飘渺。

我喝了口冰冷的牛奶,江佑容很少抽烟,也很少露出这种虚无缥缈的笑容,那令他看起来颓废又茫然,而事实上,没有什么事能会令他茫然的。

不过,似乎、好像,电话那头的人让他茫然了。

“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抬脸,对上江佑容的大脸,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我皱了皱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没什么。”

他笑了笑,突然扯住了我的耳朵。

我立刻疼得大叫起来:“啊,你干嘛呢,好痛!”

江佑容笑得很得意:“谁叫你嫌弃我?”

“我哪里嫌弃你了!”我捂着耳朵哇哇乱叫。

“是吗?”他拽着我的耳朵开始转圈。

“我没有、没有嫌弃你,真的,真的,就是不喜欢烟味……”

他终于绕过了我的耳朵,顺手拿过我手里的杯子往前走:“大清早的,女孩子还是少吃冰的东西。”

我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耳朵,就你了解女孩子……

早饭没吃成,江佑容开车送我回了教师公寓,下车前我看了看他平静的面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佑容哥。”

他勾起了嘴角,把那张精致漂亮的大脸凑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干嘛?”

他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你叫我,不是为了要给我个离别吻吗?”

“胡说八道!”我翻了个白眼,利索地下车,虎虎生风地跑了。

等站到公寓的阳台上往下看时,那台熟悉的车早已不知去向。

第二天上班遇上王姐时我很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说她也是我准结婚对象的远方姑姑,说不定以后还得成我的远方姑姑,于是我面带一极为含羞带怯的笑容冲她打招呼:“王姐早。”

谁知她看到我却冷哼了一声:“喜喜,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一头雾水:“啊?”

王姐冷笑:“我就不明白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来三流大学当辅导员是个什么意思?”

“王姐,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什么意思?”王姐继续冷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吗,朱喜喜,我可跟你说了,我家志明那可是好男人,不是被你随便玩弄的,哼!”

对话在王姐的重重冷哼中结束,她拿起水杯冲我翻了个白眼后拂袖而去,我站在原地一时没缓过神来。办公室里另一个同事走上来拉了拉:“不要理她,更年期的老女人脑子都有问题。”

我笑笑,默默走回自己的桌子,同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望着我眨眼:“喜喜,你真的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真看不出来,看你平时也挺朴素的,哦,我想起来了,你家不是有点多名牌衣服和包包吗?当时你还说是高仿的,老实交代,其实那全都是正品吧,难怪我觉得这么这么像真的,你也真是,有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样藏着掖着,难道是怕我会跟你要那些包?可是你那些有钱,给我一两个包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

 4深夜造访

中午我是一个人去的餐厅,心情很郁闷,想想也是,整整一个上午,被同事拖着从衣服讨论到化妆品,从世界闻名的名牌谈到犄角旮旯里某个不为人知的小精品店,其间还伴随着王姐一声比一声响的冷哼,我的脑子还没有炸,实在是值得庆幸。

生活的杯具在于巧合永远在最不巧的时候发生,我端着菜盘子,朝身边的王志明笑了笑:“好巧。”

他也笑笑,依旧腼腆:“朱老师,一起吧。”

相对无言,各自扒各自的饭,我低着头,感觉到对面人的视线停留在我的头顶。

“朱老师,我姑姑如果说了什么,请不要介意,她只是脾气有点不好……”最终,还是王志明先开了口。

我把嘴里的饭咽下去,深呼吸,然后抬脸微笑:“不会,王姐她挺好的,不过我想她是不是有些误会,其实我……”

“我知道,没什么误会,你很好,我……”他垂着眼,憨厚的脸上表情奇怪,他的嘴唇略有些厚,此刻正嗫嚅着。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心里猜测他会说什么,不管他说什么,我都得问问他。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说从何而来。

然而,他说的是:“我知道,没什么误会,你很好,我,我吃好了,再见。“然后端着盘子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我有点发愣,老半天才回过神来,默默拿起对面桌上的一张小纸片,上面,熟悉的蓝黄相间的标志,几个印刷字清晰干净,华江集团总经理,江佑容。

江佑容平生两大爱,一是搞女人,一是搞我的男人,此搞非彼搞,本质不同,怎么说?被他搞过的女人再也不想离开他,被他搞过的男人再也不想看见我,呵,性质一样恶劣。

我可以理解他的第一个爱好,发育过度,精虫上脑,可他的第二个爱好~

我小学三年级时,第一次收到男生的表白,那个比我矮了半个头的小男生红着一张脸塞给我一封情书外加一盒当时十分流行的清嘴薄荷糖。

结果,“清嘴“被没收,情书被拿去当草稿纸,那个小男生少了一颗牙齿……

一粒沙中看世界,我二十五年的感情生活可想而知,江佑容很喜欢对我身边的男人进行评价,比如:“喜喜,他长得实在太丑”,再如“喜喜,这种人渣你也要”,或者“喜喜,我怀疑他那方面不行”,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在我印象里,他对我的男朋友最高的一句评价是:“喜喜,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也许,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好最优秀的男人是他江佑容吧。没错,他是很好,长得好,不是人渣,那方面是个中高手,可是,他是我哥不是吗?

因为这件事情,我抑郁了很久,不抑郁都不行,男人跑了,房子飞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和江佑容由此开始冷战,从小到大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虽然没有老是黏在一起,但从来不会断了联系,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我是江佑容三十年来除了他妈之外一直呆在他身边的女人。可这一次,我整整半个月没有主动联系他,他在头几天打过两个电话给我,我都没接,他也就沉寂了下去。对此我的解释是他心里有鬼,没那个脸来面对我。然而后来事实证明,集团最近接了个大案子,江佑容忙得脚丫子朝天,开会、考察、出差,连女人都没时间泡,更别提我了。

我的抑郁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在萧瑟的大风里熊熊燃烧,越烧越旺,烧到最后连自己都没了脾气,每天除了上班就坐在公寓凌乱的床上,感叹岁月催人老,好男人实在太少。

十二月初,在我悲哀地发现朱喜喜即将成为江佑容时代里的过去式并为此百感交集时,美珍出现了。那是一个风雨交加、地面湿滑的晚上,美珍一手提着包,一手抓着伞,脸色青黑地站在我家门口,我望着她卷发上的雨珠子,觉得很是惶恐。

“快进来,怎么头发都湿了?“

“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她捧着水哆嗦了好几下,才从大包里拿住个纸袋子放到茶几上,没好气道:“喜喜小姐,你认为我风雨交加地跑过来能有什么事?这是江总出差时给你带的,全球新品,还没有推向市场,吩咐我连夜给你送过来的。”她热地加重了连夜二字。

我往纸袋里瞄了瞄,好像是护肤品一类的东西,根据江佑容的理论,他送我衣服是因为我自己买的衣服太土,他送我首饰是因为看不惯我戴二十块一副的塑料耳环,那他送我护肤品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美珍本来正在喝水,看见我的动作后被抢了一下,捂着唇线饱满的小嘴就开始咳嗽。我吓了一跳,连忙递纸巾给她:“你没事儿吧?”二十五的女人摸摸自己有没有皱纹也是很正常的嘛,美珍好像也太大惊小怪了……

她一面咳嗽一面摆手,断断续续地开口:“没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哦,”我站起来,把茶几上的纸袋塞回她的包里,“我送你出去。”

她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眨了眨眼睛:“送你的,美珍。”

“我不需要。”

我看了看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你帮我还给佑容哥吧。”

美珍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我走了,你不用送了,外面冷得很,你要是感冒了,倒霉的还是我。”

我很尴尬。

……

半个小时后,门再次被敲响,我不情不愿地爬下床,开门,然后石化。

江佑容站在外面,顶一个毛爷爷式的发型,还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看到我,他嘴角一弯,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非常淡定地脱下大衣,顺便甩了一地水花:“可爱的小姐,愿意收留我这个可怜的卖火柴的小男孩吗?”

小男孩……我抖了一下,然后坚决地摇头:“不愿意。”

“喜喜,你真残忍。”他微笑。

“没办法,”我摸着鼻子,“你这个样子,会弄脏我家地板的。”

他望着我,然后点点头,将大衣往地上一扔,利索地解开皮带扣,踢掉鞋子,甩掉裤子,然后弯腰,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微笑:“请问,喜喜小姐,这样可以了吗?”

“喜喜,给我冲杯咖啡好吗?”

“咖啡在茶几下的盒子里,热水壶在厨房,你自己冲吧。”

“只有速溶的,我要现磨的。”某人还在挑剔。

我拿着塑料桶走出家门,把地上那些价值五位数现在重量也有十几斤的衣物装进桶,不耐烦地喊回去:“只有这一种,爱喝不喝。”

后面没了声音。

我走回去的时候,江佑容已经缩在那仅容一人的沙发上,披着我的小飞侠睡衣,捧着杯热水,眯着眼笑,像极了一条大尾巴狼。

江佑容二十五岁接手集团事务,据美珍等一干他身边的人描述,江佑容相对于其他身居高位的青年才俊,脾气是温和的,待人是亲切的,但不代表他对待敌人会像春天一样温暖,也不代表他做事不雷厉风行,更不代表他会一边秀着腿毛,一边傻笑。

美珍说,江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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