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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儿欢快的啾鸣了一声。
沈濛说:“他们的飞鸟是不是都如火儿这般是神鸟?”
“不。”独孤寒一说,“它们只是飘浮岛上一种能载人飞行的禽类而已,就如同大陆之上,并非每匹马都是汗血宝马。”
这时候,火儿又引颈嘹亮的啾鸣一声,如水扩韵,回荡在云山之间。仿佛在为它是一只神鸟而感到自豪。
漂浮岛7
薄雾妙穿绕在花花草草阁楼宫殿之间,阳光透过雾层幻为色彩斑斓的七彩圣光,让岛宫无声的透出一股庄严来。
独孤寒一带着沈濛穿过几个香气缭绕的花园,走向亚拉法师修行的地方。一座宫殿依山而建,白云环绕,真有几分洞天府地之感。
夜明珠高照,殿中光明一片。大理石石柱高高的支撑起殿堂,豁达而空旷。四周静悄一片,说不出肃严。
几个婢女见到孤独个寒一都敬畏的给他行礼,那腰弯下去,额头几乎触地。长长青丝只用了一根发绳在颈间扎成一束,抬起头来,却是一张张美丽无比的脸。
只是那些美丽总透出一股妖冶的白晳。
这里什么都是美的,美的人美的宫殿美的景色,丑陋是被遗弃的。
浩儿正在一走廊上急走,沈濛内心忽然充盈一股几载不见般的激动,唤了一声:“浩儿。”
浩儿见到沈濛,一脸的惊喜,忽然幻影一恍便已站在了沈濛的面前。他将沈濛拥在怀里,兴奋的说:“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沈濛捧起浩儿的脸,微笑着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辛苦你了浩儿。”
浩儿的脸忽然微微的红了一下,嘴角却生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终于见到亚拉法师,并非是沈濛想像中白须飘飘的老耆。一头青丝一样只扎了一个马尾,阳光照耀下,青丝竟隐隐透出一股深蓝色的幽光。
精神十分的矍烁,双眼明亮而有神。
他对着沈濛合掌行了一礼,微笑道:“欢迎来到飘浮岛。”
“法师多礼了。”沈濛还一礼说,“这些日有劳了法师的照顾。”
亚拉法师淡宁一笑,微微侧让开身子,长袖一拂。只见殿中一道金光闪耀,犹如从天直泻而下的天堂之光。
微微粉沫在光柱中飞舞,渐渐凝成一个实物的模样,却是一张挂着白天色帏帐的大床。
床上躺着的不是萧昀泽还是谁?
“泽。”沈濛恍影至床边,半跪在床边,满眼含泪的握起萧昀泽冰冷的双手。
漂浮岛8
他的神情是那样安然,面色略带红润,仿佛不曾死去,只是沉睡。可手腕的脉搏已没有了跳动。
独孤寒一站在沈濛的身后,轻轻说:“这是亚拉法师对他的保护,用幻影大法将实物隐藏。一般人,仅用肉眼是瞧不见的。”
“谢谢你,法师。”沈濛忍回眼中泪,站起身来,对着亚拉法师颔首一笑。
亚拉法师依旧淡宁的合掌微微还礼。
沈濛拉着浩儿说:“走,咱们去给泽熬药,他很快就会醒来了。”
“是的。”浩儿坚定的说,“邺枫再不能嚣张了。”
浩儿已不再唤邺枫为哥哥。他们之间的亲情,早在邺枫对他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完结。
沈濛不放心别人,便亲自动手,将还魂草与水煎药两个时辰。直到淡淡的药香扩散,才将淡绿色的药汁沥了出来。
轻轻的将它们喂进了萧昀泽的嘴里。亚拉法师在一旁闭目轻念咒语,施法让萧昀泽将那些药汁饮下去。
“濛濛你去休息一下,他明日才能醒来。”独孤寒一说。
“我想着守着他醒来。”沈濛执意说。
独孤寒一也没有多劝,便微微一笑说:“我先离开了。”
“谢谢你寒一。”沈濛说,“这一路……”
独孤寒一轻笑一下,转身离开。他的黑发长长的垂到膝盖处,妖美至极。夜明珠下,他的黑发隐隐透出一股深蓝色的幽光。
沈濛紧紧的握住萧昀泽依旧冰冷的手,但双眼里充满了期待,深情的注视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伏在床边睡了过去,浩儿轻轻走过来,将一件长袍披在沈濛的身上。
时刻处于警惕状态的沈濛忽然惊醒过来,见到是浩儿才轻然一笑,仿佛一颗心终于落回原处。
浩儿心疼的说:“姐姐,你太累了,你去休息吧,我来守着泽哥哥。”
泽哥哥哥!沈濛温暖一笑,浩儿终于全心全意接受了萧昀泽。
有浩儿守着萧昀泽,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这一来月,她真的没有好好的合过一次眼,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了。
漂浮岛9
沈濛看向墙角的沙漏,算计着萧昀泽醒来的时间。她还可以睡上两三个时辰。她一定要萧昀泽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
“好,两个时辰之后来外殿叫醒我。”
浩儿点了点头。
沈濛慢慢走向大殿,外殿却是阳光一片,离天黑还早。沈濛忽然困意消失,放眼于殿外那片花海之中。
一个十丈来高的汉白玉雕像伫立在花海之中,仿佛众花供奉着的神祗。只是她看到的是神像的背面,只见认袂飘袂,柳腰秀肩,应该是一个女子的神像。
像受到诱惑一般,沈濛穿过花海接近那让人心生敬畏的神像。
果是一个女子,从雕像的面容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也许是因为要神化她的原故,整张脸看来平和而宁静。
双目,淡宁的注视着远处,如大海一般包容万物,看透生死富贵,一脸的慈宁。
“她是将飘浮岛升上半空的人。”独孤寒一的声音在沈濛的身后响起。
沈濛微微一惊,回过身去,对着独孤寒一微微一笑说:“看得出来,飘浮岛的人民十分爱戴她,所以才树立了这么一座美丽而又高大的雕像。”
独孤寒一望向雕像的目光充满了尊崇,微微点头道:“是的。没有她,飘浮岛的人民还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海底。”
“海底?”沈濛疑问。
独孤寒一笑道:“这是一段漫长的历史。”
他说罢,手指朝着沈濛左边一指说:“你看那里,还有一尊雕像。”
沈濛顺指望去,一尊同样高大的雕像与这尊雕像遥遥相望。不过,却是一位神情严肃,面目俊雅的男子。
“他是?”
独孤寒一没有直接回答沈濛,只轻声问:“濛濛,你说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沈濛不语,等着独孤寒一的答案。
独孤寒一俊目微微望天,轻吁一声说:“莫过于相爱的两个人,永世不能相守在一起。”
沈濛一怔,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忧伤的独孤寒一。
(关于飘浮岛如何升至半空,关于雕像女孩与雕像男子的传奇,将在呓呓下篇穿越大文里向大家展诉,请大家继续观注呓呓的新作。)
最后的孤独1
洁白的纱,素洁的墙,恍若天堂。萧昀泽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正好有一道光束从屋顶的琉璃瓦中穿透而下,清晰而又温柔的照耀在沈濛的身上。
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仿佛睡着了。
濛濛!萧昀泽的内心轻轻的呼唤了一声,内心立刻充满了甜蜜与温暖。可紧接着,他还未来得及展露笑颜,眉心便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他死了,再也见不到他的濛濛了。可她,为什么会呆在他的身边?
难道,她……
不,不可能。萧昀泽惊骇得一蹶而起,力道大得竟将睡梦中的沈濛推到地上。结结实实的屁股着了地。
沈濛咝了一声从地上坐起来,本有些恼怒之色,却忽见立身在她身前的萧昀泽。忽尔一下子蹿起身来,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泪水终于绝堤而出。
“泽,泽,你醒了,你醒了是吗?”
“濛濛?”萧昀泽完全被眼前的状况搞蒙了。如果沈濛与他是一丝魂魄,为何有那样真实的温度。
沈濛流着笑着,宛若梨花坠露,她捧起萧昀泽的脸,深深的,狠狠的朝着他恢复红润的双唇吻了下去。
那熟悉而又令人激荡的感觉顿时漫延全身,萧昀泽正待深情回应沈濛突如其来的热情,却忽然吃疼的叫了一声。
“噢。”嘴唇上,渗出一丝血液。沈濛咬破了他的唇。
“是真的。”沈濛的泪却流得更多了,“你真的回到了我的身边。”
“濛濛。”萧昀泽迟疑的用手去触碰她的脸,“我怎么了,我们这是在哪?”
“泽,我们在漂浮岛上。我用还魂草救回了你。”沈濛温柔的伏在萧昀泽的胸前,“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
你是我整个世界。”
“濛濛,我亦如此。”萧昀泽深情回应,将沈濛紧紧的搂在怀里,心里是无限感概。
谢谢上苍让他重生,谢谢上苍让他还能与她相守。
门外,独孤寒一拖着孤寂的月白色身影消失在回廊一端。
最后的孤独2
短暂的欢喜之后,大家不得不面对邺枫的嚣张。大陆,全已沦为邺枫与他的生化兽人队的游乐场,除了嵘国。
漂浮岛美丽奇特的风景再无心欣赏,各自心事骚挠。
沈濛沉沉的说:“光是邺枫的变异生化兽人队已是难以对付,如今更是多了一支萧逸炜的金尸队。传闻,金尸队凶悍无比,没有什么能阻挡它。
见人撕人,见山破山。它听从复活它之人的命令。我们是不是要首先对付萧逸炜。”
萧昀泽面无笑意,有些暗沉,说:“濛濛你不知道,此时的萧逸炜已今非昔比。他一旦复活了金尸队,其金尸强大的力量也会反供给他自身,所以他一样无人可战胜。”
“万事都有其破点。”亚拉法师不轻不重的声音像往常那般轻然的响起,立刻能定下人心的浮躁。
沈濛与萧昀泽面向亚拉法师,深深鞠了一躬:“亚拉法师。”
亚拉法师面对微笑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强大只是相对,并非绝对。金尸与生化怪兽队固然厉害,但并非无法可破。”
“愿听法师详解。”萧昀泽说。
亚拉法师的身后跟着独孤寒一,此时,他插上话来:“金尸与生化怪兽队只怕一样东西——火。”
沈濛有些不相信似的说:“这么简单?”
亚拉法师轻淡的说:“当然,并非凡火,而是火鸟之王的神火。”
“火鸟之王?”沈濛微微皱眉说,“难道是五百年前的那只火凤凰,火儿的母亲?”
独孤寒一点点头:“正是。”
沈濛失笑,摊摊手说:“难道我们要去五百年以前?”
独孤寒一轻笑了一下说:“法师的话还没说完呢。除了火凤凰,其后代也可以。当然,她的后代只有火儿。
已有五百岁的火儿,刚刚成年,它的火已具有与其母亲一样的神力。”
沈濛笑道:“五百年才成年,看来火儿的成长之路还挺漫长的。仿佛与艾拉神殿的上古神兽一样,五百年孕育,五百年成年。”
“是的,它们都是上古的神兽。历史岁月的悠长,吸尽天地精华,凝神聚气,才能修炼得神力无边。”亚拉法师十分崇敬的说。
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