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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待她慵懒的双眼再度睁开时,她那大张的嘴却再也闭合不了。整个夸张的O张着,直愣愣的看着眼前些微淡漠看着她伸懒腰的沈濛。
一瞬间,阿采的面部表情几度变化,整张脸几乎要因神情变化太快而扭曲变形。
最后,身子筛抖起来,指着沈濛:“太……太……”
沈濛轻咳了一声,尽量让自己显得和颜悦色的走近她。
可阿采还是被吓到,一把收回手护住自己的胸口,急速倒退至墙壁边紧贴着。她真想自己会遁地术,像老鼠一样钻地就不见了。沈濛就会望洞莫及了。
…………………………
浩儿回归2
太子爷不说这位假扮却是真格的太子妃不会再回来了吗?可她怎么又像鬼一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呀。
来无踪去无影,走路从不走大门。明明是女人,却成天穿着男装。妈哎,变态。
阿采惊恐的哀求着:“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沈濛郁闷了一张脸,看来她对她的惧怕是由内至外。她就是笑烂了脸,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仍是会怕她。不如,收起脸上的笑容吧。
她不知道,那笑,在阿采眼中就是恶魔要吃人前的狞笑。
她拍了一下阿采的肩。阿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呜啊呜啊的哭了起来。
“喂……”沈濛很是无奈的翻白眼,最后无力的说,“我只是想你带我去萧昀泽的房间。”
“太子爷?”阿采睁大浸着泪水的双眼,一眸子迷糊。其实,是一个长得挺不错的小女孩,只是太神经质。
“恩。带我去之后,我保证不再找你了。”
“好哦,好哦。”阿采赶紧点头。只要能摆脱这个异常的太子妃,她什么都愿意做。
阿采一咕噜爬起来,就往回廊一头冲。沈濛慢慢的跟上。
可是,阿采忽然停下了脚步,不再走了。
“怎么了。”沈濛皱着眉头问。
阿采缓缓的转过身子,脸白得如同死人妆。她双手成拳慢慢的举到两腮,惊骇的说:“太子……太子一夜未归。”
她真是糊涂了哎,这明明就是萧昀泽休息的庭院,她还要把沈濛往哪儿带呢?
那洞开的房门,可不就是萧昀泽的卧室吗?她刚才去伺候他早起,发现他不在。
一夜未归?沈濛拧了眉头,心忽的往下一沉。
一个大男子一夜未归,好像没什么好事可做。不是寻花问柳,就是杀人放火。
可他瘸着腿呢,杀人放火有些吃力。寻花问柳倒是不妨碍。
沈濛的脸色瞬间就冷沉了下来。
一种陌生的感觉像无形的石头一样压着她的心脏,很难受。
阿采吓得低垂了头,一声不敢吱。
“给我梳头。”沈濛冷冷的说。
浩儿回归3
阿采愣愣的“啊”了一声。眼看着沈濛急步离开。半晌,阿采才回过神来跟上去。
哼,这个太子妃说话不算数。她不说把她带到太子的房间之后,就不再找她了吗?虽然太子不在,但她是把她带到了的呀。
小人,小人!!!
阿采在空中招来一把空气,忽的抡了双臂画了一圈圈。嘴中叽咕:“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
沈濛突然感应般的回过身来,冷视着她说:“你慢吞吞的干什么?”
阿采立刻心虚的用手捂了嘴巴,眼睛骨碌碌直转。一股气撑得两腮胀鼓鼓的。
梳好发髻,简单的插了一只玉簪,几朵珠花,换上一条杏色碎花裙之后,沈濛立刻宛然若仙。斜黛深远,犹若飞燕照水。
阿采看着天姿国色的沈濛愣住了。
如果做鬼这么好看……自己也好想变鬼了。
沈濛对镜照照,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虽然生性冷漠,可是只要是女孩,那颗爱美的心都不会变。
正在这时,虚掩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阳光笼着一个玉树临风的人照了进来。
他的身上带着些微的寒意,像昨夜未干的雨。
萧昀泽发尖滴下一滴水,目光如炬的看向沈濛。脸上又惊又喜,却忘了移步,俩人就这么对视着,像时光轮回,恍如隔世。
阿采左右瞧瞧,不知道这两人像两尊雕塑一样站着不动,大眼瞪小眼的在干什么。她眼珠子贼亮一下,调皮的伸手为剪,在两人中间咔嚓一剪。
“啪。”阿采自愉自乐的配了音。
两人这才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回过神来。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呢。”萧昀泽脸上的惊喜消逝,转而换上一副漫然的神色。好似对沈濛的回归很不在意。
明明内心欢喜,却要面上装着不在意。沈濛把萧昀泽的神情变化瞧在眼里,心里冷笑了一下。装吧,装吧!
于是,她亦淡淡一笑说:“我不回来,还不知道太子爷的夜生活如此丰))(网)(题)(供)(下)(载)富多彩。”
浩儿回归4
萧昀泽怔了一下,很快明白沈濛已经知道他昨夜不在。
他懒懒的笑了一下,眉头一挑,极尽潇洒的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话虽如此,可太子还是当心别生在花丛中,死在草笼笼。”沈濛讽刺的说。
“什么,什么草笼笼?”萧昀泽一脸迷惑。
沈濛才懒得跟他解释,笑一下说:“想必太子爷一夜辛苦,需要好好休息养足体力。特别是瘸着腿的情况下,还要去安慰红粉的心,太子可真怜香惜玉。”
萧昀泽依然嘴角生笑,却也不解释。眼睑有着淡淡的青淤,神情有些困顿:“女人是水做的,自然要好好呵护。”
沈濛只是看着他,敢情这话不是贾宝玉的名言,是出自萧太子之口。
萧昀泽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尔后说:“你回来就好。”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又补充一句说,“你穿女装很漂亮。”
沈濛静静的笑。
“太子妃本就很漂亮哦。”一直在房间里旁听的阿采立刻附和一句,并狠狠的点了点头。有萧昀泽在,她就不那么惧怕沈濛了。
萧昀泽对阿采微微一笑,说:“今后你就叫她沈姑娘。告诉过你的,她只是假扮的太子妃,现在不用再假扮了。等下,我会写一纸休书交给父皇,便再没有什么太子妃了。”
沈濛怔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要休掉太子妃?”
她好心好意回来做他的妃,拯救他,他却要休她了!!!
萧昀泽面色一冷说:“我萧昀泽不会娶一个几日不归家的女人。”
阿采听着,瞪大了眼睛,鼓着腮帮欲言又止。
她实在不明白嘛,太子妃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要被休?明明是真太子妃,又要让她假扮太子妃。这两人到底在演什么戏嘛。
沈濛听后,冷然的一笑,尔后漫不经心的对萧昀泽伸出手,慢慢说:“好啊,太子把休书拿来吧。”
萧昀泽神情一变,满面的疑惑。目光深深的看着沈濛,有些凌厉,像要刺进沈濛的心里。
沈濛静笑如花。
浩儿回归5
这时候,阿采悄悄的躲到萧昀泽身后,找到一安全之处后,踮起脚尖在萧昀泽耳边低咕一句:“太子,她是真的太子妃啦。”
萧昀泽闪电般的转身揪住阿采的胳膊,几乎要将她提了起来,阿采哇哇大叫:“痛,痛,痛。”
“你刚才说什么?”萧昀泽低沉的问,那神情有些吓人。
沈妙妙的容貌只有阿采一人瞧见过。她刚才的这句话,着实令萧昀泽震惊。
沈濛没有温度的目光直直照在阿采身上。阿采两面受惊,只能闭口将头摇得像拔浪鼓一样。言多必失呀。
“我就是与你拜堂的女人。”沈濛静静的说。
萧昀泽面无表情的松开了阿采,阿采触地之后,一溜烟跑出房间,比兔子还快。
他缓缓的看向沈濛,沈濛微仰了头平静的与他对视着。
“沈妙妙?”萧昀泽目光复杂的看着沈濛。并无惊喜。
“我更喜欢叫沈濛。”沈濛一语双关。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事情太复杂,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她回来的本意也不是要解释这件事情,她只是想帮他。
萧昀泽却冷冷的笑了一下,脸上有微微的怒意,沉沉的说:“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却一直在我身边演戏……很好玩是吗?沈大郡主。”
面对萧昀泽的冰冷,沈濛不愠不怒的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我离开太子府之后,就没想过要再与你有接触。”
萧昀泽听着,没来由的更深了一层怒意,不禁提高了声音说:“可你偏偏选择登上了我的画舫,与我扮演了一对逃命鸳鸯。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
沈濛拼命的冷静自己,告诉自己萧昀泽发怒是情有可原的,原谅他,原谅他。
沈濛顿了一下,平缓着说:“我上船之后才知道是你。”
这件事情上,她稍稍理亏,暂时不与萧昀泽的恶劣态度计较。只要他别得寸进尺就好。
萧昀泽却冷冷的笑,满腔被人捉弄之后的愤怒。
浩儿回归6
昨夜,他思之不宁,寝之不安,只是不想沈濛离开。半夜,带了郑沫一起飞驰在夜色里,去到通往京城的小镇上寻人。
看到吉安客栈一片血腥,他害怕她出事。描述了沈濛的容貌之后,果然有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待知道她安全离开之后,一颗心才落回了原处。
接着马不停蹄的回府,就听到下人说阿采带了一个白衣少年去太子妃的房间。他直觉上就觉得是沈濛回来了。果然,真的是她。
对视时的惊喜,无词可描述。如惊涛拍岸。
可是,她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带着讽刺的惊喜。
她竟是他真的太子妃,却一直假扮她自己,陪他演戏。
原来,只是一场捉弄。
她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玩他像玩一只老鼠。
天生高贵的萧昀泽,脸上红白交错,心里涌上一股寒意。
他一心想留下的人,却是看他笑话的人。
寒了,冷了。萧昀泽再也不看沈濛一眼,转身打开门,迎着晨间明媚的阳光走出房间。
心上,却一片阴暗。
回到房间,萧昀泽一拳捶在案桌上。桌上茶杯震了几震。
萧昀泽沉着脸坐下。
一个他认为可以生死与共的女人,竟然如此对待他。
很好,很好。他不愿娶,她不愿嫁。一拍两散,痛快。
“来人。”萧昀泽忽然大喊。
家奴应声进来:“太子爷有何吩咐。”
“拿笔墨纸砚过来。”
“是。”
萧昀泽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他却突然啊得一声大叫,跳了起来。
原来茶壶里是刚泡的龙井,沸水啊,怎么不将这位太子爷烫得跳脚。
胃都快被烫熟了。
萧昀泽捂着疼痛的胸口,恼怒的将茶杯重重的一摔,立成碎片。连一杯茶也欺负他。
稍候,家奴拿来笔墨纸砚,将纸平平整整的铺在案桌上。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