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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财不是不会武功的人呵!萧平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萧昀泽缓缓的站起身来,惊讶的看着沈濛。她不是不会武功吗?可刚才那个飞身实在太漂亮。
她又救了他一次。萧昀泽的嘴角露出笑容来,柔柔的唤了一声:“沈濛。”仿佛有些不确定。
刚才,沈濛在看台上看到阿财那致命的一腿,眼看着萧昀泽躲不过。她想也没想便飞身而下,直直一腿将其解决掉。
忽然,不想看到萧昀泽被小人侮辱。
赛场静寂之后响起低低的议论声。这个太子妃,居然是如此厉害的角色。
所有的皇族都震惊了。
萧逸玮第一次深深的看着像神一样站在看台上的沈濛,万般光彩。
萧平清首先红了脸,大恼着冲出休息台,指着台上的沈濛大声说:“女子上赛场,违规。”
萧昀泽冷笑一声说:“从来没有赛制说女子不可以上场。”
因为历来参赛的都是皇子,没有哪一个公主可以不羁到与男子比赛。所以也没有女子上过场,规矩里便没有刻意的列举出来。
萧平清一时口哑。沈濛一双露在蒙面巾之外的眼射出冰冷的目光,萧平清冷得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就,就是不算。”他喃喃的强撑着自己虚浮的气势,却在沈濛的逼视中冒出冷汗,跌坐在椅子上。
赶紧喝了一口茶压惊,不敢再看向沈濛的眼睛。
所有的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初露端倪1
萧泓与刘皇后也十分的震惊。敢情梁国郡主还是武功高手?
“你再乱动弹,你的腿可真要瘸了。”沈濛平静的对萧昀泽说,“剩下的比赛,我替你。”
“不。”萧昀泽立刻拒绝。虽然方才很感激沈濛又一次救了他。可是欣喜之后,大男子的自尊一下子涌上来,又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沈濛正色的说:“现在不是你逞能的时候。看看四周,多少人对你不怀好意,对你进行挑衅。他们巴不得你受伤,你要这么头脑简单的上他们的当吗?”
萧昀泽想了想,点点头,对郑沫招招手。他扶着他下了赛场。
接下来的剑术、射术、搏击等等项目,无一例外的沈濛大获全胜。
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她的速度之快,令所有人震惊到瞠目结舌。也深深的震惊了武功高超的萧逸玮。
这是唯一能与萧昀泽媲美的男人。可她也没有手下留情,剑术比赛中,生生的将萧逸玮手中的宝剑用手掌斩成两段。
萧逸玮被沈濛手持残剑逼到死角。但他嘴边却露出轻淡的笑容。沈濛仿佛看到一汪透明的清水。
“你真令我惊喜。”萧逸玮用低到只容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话。
沈濛不作多思,冰冷一笑,潇洒的跳下赛场。
“嫂嫂好厉害,好厉害。”萧洢汐在看台上欢欣鼓舞的鼓掌,一跳一跳像活泼的小兔子。
面罩之下,沈濛微微一笑。
她平静的走到深深看着她的萧昀泽面前,将手中的长剑交到他的手中。
她凑近萧昀泽的耳畔,暖暖的气流像撩人的小恶魔在他耳边戏耍,令他的心一跳一跳。
良久,沈濛终于缓缓的吐出两个字:“保重。”
………………………………
初露端倪1
夜雨偏飞,行人稀少。
京城郊外一小城镇上的吉安客栈,却是灯火辉煌,人影绰绰。
许多进京的商旅都会选择在吉安客栈落脚,所以生意特别的红火。
初露端倪2
一匹小红马蹬蹬的穿破夜的浓色,渐渐在客栈门前的灯火下收住了脚。沈濛取下被细雨淋湿的斗笠,跳下马来。一身白色裤装的男子装扮,透着一股子干练清俊。只是腿上已沾了不少泥点子,显得有些狼狈了。
下雨天忌穿白衣,真不该装什么潇洒。
将小红马交给小二牵去马厩喂草料。身旁几匹白得普通的马上亦跳下来几个年轻的男子。纷纷取下头上斗笠。
领头之人一身天蓝色袍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却是一身清雅,眉清目秀。虽然穿着普通的布衣,却难掩那份浑然天成的高贵气度。
几载的杀手生涯,沈濛早已练就一双厉目。纵然掩饰得巧妙,也难逃她一目洞穿的审视。这群人,非富则贵。
有的人,穿上龙袍也不像天子。相反,有的人,穿上布衣,也难掩气度非凡。
这几人的布衣,只是一种伪装。
但,这与她无关。
沈濛便漫然的淡扫几人一眼,几乎与那着天蓝色袍子的男子一同跨进了客栈里。
男子对着沈濛微微一笑,像是一种谦让。
沈濛对他的友好无所表示,直径走到柜台旁。
店家热情招呼着,点头哈腰:“二位客官,住店还是打间?”
“要一间上房。”
“要两间上房。”
沈濛与男子异口同声说。
音落,俩人不自觉的对望了一眼。男子温润的一笑,让人如缕春风般舒怡。
店家怔了一下,脸上笑容始终热情,但略带歉意的说:“真是抱歉,只有一间上房了。”
大堂吃客几乎满座,笑语晏宴,可见生意火红。
男子一腔略带磁性的低音,仿佛是携着微微湿润的风吹进人耳朵里,让人觉得浑身'炫'舒'书'服'网'。像躺在软软的棉花里。
“既然只有一间上房,就让给这位小兄弟吧。”男子大度的说。
“好好。”店家点头问,“那客官就要两间普房吗?”
“恩。”男子点点头。
沈濛也不推让,领了钥匙,对男子微微点了一下头,不冷不热的说:“谢了。”
“不客气。”男子脸上始终带着可亲的微笑。像糥糥的甜酒。
让人'炫'舒'书'服'网'到心坎里去。
初露端倪3
沈濛上楼,将小包袱放在房间里之后下楼到大堂用晚膳。
择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对面却坐着刚才的蓝衣男子以及他的同伴。
男子含笑般的目光微微扫过沈濛的面庞。像极具内涵的绅士。让人不自觉的为他的礼貌而倾倒。
可沈濛只是轻轻的扬了扬嘴角淡淡的回应了一下,便招呼过店小二点菜。不过陌路相逢,不必刻意亲近。
店小二热情的小跑过来,像背书般的诵出一大堆客栈的特色佳肴名目。
沈濛说:“一壶清酒,一盘卤牛肉,一碟花生米,一盘青菜。”
店小二一一记下之后,又问:“客官,您面生,是第一次来咱们吉安客栈住店吧?”
沈濛扬了带着冷意的眸子看向店小二,没有说话。
店小二被冷了一下,但脸上热情不减的说:“客官,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给你介绍一下本店的镇店之菜,叫花鸡。我保证客官吃过之后回味无穷。下次,说不定还会专程过来吃呢。”
立刻有食客附和说:“他们的叫花鸡真不错,色泽金黄油亮,但肉又酥香不腻,滋味异常鲜美,不错不错。”
沈濛便淡笑说:“来一只吧。”
“好咧,客官稍等,美酒先给您呈上来。”店小二见生意做成,很是高兴。
正准备离去,却被蓝衣男子的一同伴叫住,声音略显粗犷:“小二,既然这么好吃,给咱也来一只吧。”
店小二脸上堆着笑,却抱歉的说:“哎哟,真不巧,客官,只有一只鸡了,已被这位客官点了。咱这叫花鸡,每天是限量供应的。客官不妨品尝一下本店其它特色佳肴,也定然不会让客官枉来一趟。”
店小二说罢,又要开始背书。
“算了吧。”蓝衣男子赶紧摇了摇手,微笑着说。
“等等,把我这只让给他们吧。”沈濛忽然说。
反正只有一只,给谁都一样。店小二说:“这个,你们商量吧。”
“刚才兄台让了我上房,现在我就让兄台一只鸡。”沈濛淡淡一笑说。
初露端倪4
也算礼尚往来,互不相欠了。她沈濛从不愿欠别人的情,哪怕只是顺水人情也不愿相欠。
“好,谢了。”男子也不客谦,点头以示感谢。
继尔,各饮各酒,各吃各菜,再不交谈。
廊檐下的灯笼照亮一小方角落。雨像断断续续的银丝在昏黄的灯光里飞舞。
白日里,她还是赛场上英姿飒爽的太子妃。此时,却已身居小镇客栈,成为一个不起眼的江湖客。
萧昀泽没有理由再留下她。她亦没有理由再留下。
飘雨的夜,人心没来由的觉得孤寂。
四周食客们的低低窃语,更显沈濛一人的孤单。
清酒不烈,却让心思沉浮的沈濛略带了醉意回到房间里。
第一次没有目标。异度时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以往,只习惯了杀人,噬血而生。如今,一心向善,却发现,自己再没有其它事情可做。
难道,又要让她做回杀手,才能讨得温饱?
头有些微的晕,夜已深沉,沈濛不想再继续庸人自扰。用清水洗去一脸尘埃之后,准备入睡。
正伸手放下帐子,却忽然眉心一拧,神情变得冰冷可怕。微微一侧身,一把匕首带着微微寒意从沈濛耳边呼啸而过,咚的一声钉在床柱上。
沈濛迅速扫过那被匕首穿破的窗户纸,一个飞身便冲破窗户追了出去。
夜风微凉,细雨仍在空中飞舞。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沈濛立身在客栈后的庭院里,四周静得出奇,甚至能听清客房里有人均匀的鼾声。
沈濛跃起上一棵大树,左右瞧看一番,不见异样。心上大惑。
她初来乍到,理应说没有敌人,怎么会有人掷以她飞刀?
不过,好像不是要取她性命。沈濛从树上纵身跃到窗台上,翻进房间里。
匕首之下插着一张纸条。沈濛将匕首从床柱上取了下来。
“为什么要离开太子府,不呆在他的身旁?别忘了你的任务。”
初露端倪5
沈濛吸了一口气,将纸条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纸条上的那个他,显然指的是萧昀泽。
而自己呢?什么时候有任务了?她可是这个时空的陌生来客。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张纸条,本是射给沈妙妙的。她究竟怀揣了什么样的神秘任务嫁给萧昀泽?
这是一个阴谋吗?沈妙妙是这个阴谋里安插在萧昀泽身旁的棋子吗?可沈妙妙,为何在婚嫁前临阵脱逃?
她让她做替身嫁进太子府,是沈妙妙故意为之还是巧合?
沈妙妙单纯的脸上,难道有一颗她也没能看穿的阴暗的心?
沈濛忽然心绪难平。本可将纸条化为灰烬,置之不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沈妙妙,什么狗屁任务与她无关。
可是,他们要对付的是萧昀泽。那个与他同生共死过的男人。她的心,忽然很不安宁。
射纸条给她的人,会是安排一系列陷阱意取萧昀泽性命的人吗?
如果是,为何在她与萧昀泽成功逃生之后,没有只字片语。倒是她离开太子府之后,却来质问与她?
她竟然被一个黑暗里瞧不见摸不着的神秘人给监控着?
沈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