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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新竹轻笑出声:“你呢,跟东方烟迹谈得如何?”老实说,她心里还不知道如何面对欢姨,这么多年来,不曾给欢姨报过平安,想必欢姨讨厌死她了。
她话才落,禾目立刻拍桌怒道:“这个东方烟迹更为可恨,他似乎有意刁难迷域国的商人。”
她挑挑眉头:“怎么说?”东方烟迹这个奸商,可不是那种有生意放着不做的人。
“本来这笔生意早已谈妥,但他一听我是来自迷域国的,立马改口,要我先回答对他的问题,才跟谈生意上的事。更让人气愤的是,拿出一把五两称秤,然后让我称量百匹骏马……我想了一天一夜,想不出来办法,最后选择离开东方府……你说,这是不是故意刁难?”
“……”这不是当年,水淼国一个老商人给东方烟迹出的题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提这个问题……他的用意是什么?
汪新竹轻笑出声:“这问题很简单……”她再次把曹植称象的故事说给他听。
禾目听完,双眼大亮,快速起身:“好,事情都弄妥之后,我们京城最大的客栈等……”说完,立刻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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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村庄里的村民们,吃过晚饭之后,都到屋前的坪地上乘凉,众人望着几匹骏马与马车在他们面前缓缓驶过,立刻私语:
“这马车的人,一定是找林大夫的!”
“是啊,经常京城里有大官来找林大夫。”
果然,马车停在小石屋前,车里快速闪出一道白色的人影,急步走往屋前门口。
汪新竹站在门口前,犹豫不决,抬起的手,又放下,然后再抬起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敲门。以欢姨的性子,一定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可是人命关天,骂就骂吧,她咬了咬牙,果断敲门。
“谁呢?”是田香香的声音。
我……这个字一直卡在汪新竹的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门缓缓的被打开,清丽的面容,映入汪新竹的黑瞳,她微愣,眼前的香香变了好多,已经没了以前的艳治。
“你……是想找林大夫吗?”田香香疑惑问道。
汪新竹一愣,很快回过神,她已易容难怪香香没有认出是她。清清喉咙,改用其他声音问道:“是的,林大夫在家吗?”
田香香摇摇头:“林大夫跟鑫大夫都出门了,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汪新竹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提了起来,连忙说道:“我这里一个病人,等着林大夫急救,可知道林大夫回来的确切时间?”怕再耽搁,一切都晚了,这两日,韩睿头疼得更厉害。
田香香再次摇头,快速问道:“是什么病人呢,你赶紧把他抬进屋里,我跟林大夫学医几年,懂点医术,可否让我瞧瞧。”
对啊,她怎么忘了香香是欢姨的徒弟:“你等等……”汪新竹赶紧转身,让车夫他们把韩睿抱出来。
田香香让他们赶紧把病人抬进屋里,放到床上,然后认真替韩睿把脉,翻开他的眼皮,严肃说道:“心脉有些乱!你说说他的症状!”
“他就是一直喊头疼,看了很多大夫都不行。”
田香香轻抚韩睿的头部:“曾经创伤脑部,脑里有淤血,需要扎针才行,我对针灸还不太熟练,我只能弄个药方先让他止疼!”她非常专业说道。
汪新竹点点头,现在只能如此。
没多久,门外传来女子叫声:“香香,是不是有病人啊!”
这是欢姨的声音,汪新竹开始紧张起来,怎么办,她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见欢姨,对了,有纱冠!她慌忙的从袖里拿出薄纱冠带到头上。
“师傅,您回来了,有一个病人需要针炙,你替他瞧瞧吧!我正在煲药。”香香在厨房里喊道。
“好的,我知道了!”林小欢低应一声。
紧接着脚步声匆匆接近房门口,汪新竹倏地回头,从门外进来的女子,依然是这么年轻,头发依然苍白,靠,她吃什么保养这么好?
林小欢走进屋内,轻扫她一眼,淡淡说道:“病人的亲属?”
汪新竹不敢迟疑,赶紧点点头。
林小欢坐到床边,立刻伸手把脉,锐利的目光却放到汪新竹的身上,她眉头皱起,汪新竹紧张的问道:“如何?”
“你就这么见不得人 ?'…'”林小欢平白无故的冒出一句话。
呃?汪新竹有些心虚的避开她射来的目光,此刻,她确实见不得人。
“我不喜欢有人蒙着脸对着我!”林小欢说道。
这……该死的,欢姨真的很会刁难人,汪新竹缓缓的垂下眼帘,然后摘下纱冠,只听林小欢继续说道:“我不喜欢别人易容后对着我!”
靠这死老太婆,不就是撕开面皮,撕就撕,谁怕谁啊,‘唰’的一声,汪新竹爽快撕下假皮,嘻嘻,还好她聪明,多弄了几层。
“嗯”林小欢语调微微提高,语气里有丝威胁的意味,锐利的目光依然盯着汪新竹不放。
汪新竹硬着头皮,再撕下第二脸皮。
“哼~”林小欢很不高兴的冷哼一声,汪新竹赶紧撕下第三层。
林小欢再也受不住,走到她的面前,大声吼道:“汪新竹,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你就装吧……”
汪新竹一愣:“啊欢姨,你怎么知道是我……”她是怎么认出她的?
“我学医多年,对别人的骨骼有研究!一看你这身子,我就知道是你,就你想骗我……可有听过,姜还是老的辣!”林小欢毫不客气的戳着她的额头:“当年,既然没死,为何不找人来通报一声,你瞧瞧,你躲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我发现,你以为我这个老婆子好欺负啊!”
汪新竹被她戳得头晕,弱弱说道:“欢姨,你一点都不老!”她要是这么好欺负,自己也不用这么担心被她揭穿。
“要不是你急着找医,你是不是打算不来见我这个老太婆了?你可知道当年月没有看好你,多么自责。”林小欢大声吼道。
闻言,汪新立刻露出内疚神情:“欢姨,你就不要戳了,我这是有苦衷的,要不是韩睿昏迷了好几年,我也不会到这个时候出现。”她赶紧拿韩睿做挡箭牌。
林小欢收敛怒气,冷哼一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汪新竹见她不再这么生气,赶紧把这几年所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林小欢目光扫向床上的男子:“又有一个对你如此痴情的人!行了,我必需替他泡酒施针!你快去帮香香的忙忙。”
汪新竹连忙点头,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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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儿放下车窗帘,坐了下来,双手撑起小脸,皱起可爱的眉心,闷闷说道:“夫君,你真的会送我回家吗?”她好怕娘的船队突然离去,到时候她就回不了家,见不到天仁夫君。
云寂灭轻轻一笑,立刻抱她入怀:“放心吧,你夫君一定会安全把你送回家,他要是不送,云哥哥送你!”
没等盛儿回答,墨青从云寂灭怀里,抢抱过盛儿,说道:“会送你回去的!”他简单一句话,立刻让盛儿感到安心。
盛儿笑嘻嘻说道:“到时候我带你见我娘。”
闻言,墨青在心里一笑,他就是等她的这句话。
云寂灭赶紧把俊脸递过来,装成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可爱的盛儿,带上云哥哥吧!我也好想见你娘。”
盛儿轻哼一声:“我娘不是说想见就能见的。”
听到这话,墨青眸子带着淡淡笑意,她娘最好不要见云寂灭。
“哦,听盛儿的口气,你娘的身份一定尊贵?”云寂灭好奇问道。
盛儿从墨青怀里站起,笑着露出骄傲的神情:“当然,我娘……我不想说我娘……”一提到娘,好些日子没见到娘了,不知道娘好不好,她有没有想盛儿。
云寂灭跟墨青对视一眼,云寂灭说道:“那说说你爹吧……”上次听盛儿说,她只能认韩睿为爹爹,也就很有可能韩睿不是她亲爹。
盛儿坐回墨青的怀里,垂下眼帘,嘟嘟嘴说道:“韩睿爹爹已昏迷好几年,半年前才醒的!”
“为何~”墨青话未问出口,马车突然停下来,只听赤味在外头说道:“爷,我们到了东方公子府上门口!”
“嗯,今晚我们就在东方府叨扰一晚!”
墨青抱着盛儿走下马车,东方府的总管一见墨青,立刻恭敬的喊道:“鹰王爷!我们老爷知晓鹰王爷必定路过此地,早已让人准备好厢房。”
这时,就在墨青他们的马车后头,一名魁梧男子诧异的望着墨青怀里的娃儿,暗暗嘀咕:“我没有眼花吧?那个不是盛儿吗?盛儿怎么会这?”
第204章 204204!!!!
大厅内,热闹缤纷,东方烟迹精明的目光穿过舞女,落在走进大院的墨青身上,他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大厅。
“鹰王爷,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但是还未确定是不是真的……”东方烟迹开门见山笑着说道。
墨青挑挑眉,沉声问道:“是什么消息?”如今除了找到汪新竹的消息,其他都提不起兴趣。
篮身旁的云寂灭用食指,不停的逗弄墨青怀里的娃儿,墨青怀里的盛儿,忍无可忍,迅速张口用劲狠咬他的手指,然后哼一声:“本宫可不是这么好惹的!”
云寂灭吃痛望着食指上的几个小洞,这娃儿……够狠!
看到这,东方烟迹好笑出声:“关于……”
“爷”东方府的总管突然匆匆跑进来,打断东方烟迹的话:“爷,那个迷域国的那位大商人又来了!”
盛儿全身一僵,在墨青怀里动了动,抬起头说道:“夫君,我困了!”舅舅,一定是舅舅,他怎么会来这?不能让他发现她也在这。
“嗯~”墨青低应一声。
好“夫…夫君?鹰王爷,这娃儿不会是你小妾吧?怎么品味差这么多……”东方惊讶的望着墨青怀里的粉嫩娃儿,这个小妾也太小了吧?
听到小妾两个字,盛儿立刻怒喝道:“胡说八道,以本宫的身份,何需沦为小妾……”
东方烟迹一愣,这娃儿十足威严:“呃…那个,鹰王爷,晚点,我再到厢房找你,我已有八成确定了这个好消息……”这个商人刚走不久,又到了回来,肯定有人暗中帮迷域国的商人解决了他的问题,那会不会是他想像的那个人呢?
墨青点点头,跟着东方府的下人走进后院里。
“赶紧请那商人进大厅入座。”东方烟迹对总管吩咐道,然后转身走回大厅主位上,让身边的下人,再在他的身旁布张椅子,与迷域国商人同坐。
走进大厅,坐在东方烟迹的禾目,挑挑眉头,淡扫底下在坐的所的有商人,他意想不到这次东方烟迹为何会突然转变,对迷域国的商人这么大转变?
东方烟迹笑得非常和善:“不知道禾兄,可有想出办法?”
禾目轻笑出声:“当然,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哦那说说看。”东方烟迹挑挑眉,很有兴趣的问道。
禾目拿起快子,指着桌面上那堆花生米说道:“就好比这碟子是船,而碟子上的花生米就是那群马,然后我把这碟子跟这花生米放入水中,在船舷上齐水面的地方,刻了一条道道……”
东方烟迹听到这,打断他的话,笑问道:“禾兄,现在我好奇的已不是用五两称秤称出百匹马重量的法子,而是告诉你这个方法的人。”
禾目半眯起双眼,望着东方烟迹,看来他真正的目的是想知道说出这个法子的人,扯嘴轻笑:“我说这法子是突然我想到的,不知道东方公子对禾某可好奇?”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