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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为何会这样?”就算一见钟情,一个是这样不奇怪,但第二个也是这样她觉得十分奇怪……她没有出众的才华,也不是倾国绝色女子,她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吸引他们。
“那是因为十年前,我们就已经深深喜欢上你。!”韩睿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低吼道。
什么?十年?靠,他说哪一国的笑话?汪新竹又诧异又好笑的笑出声:“十年?有没有搞错?”她来这里半年时间不到……十年从何说起?
“没搞错,因为……小心……”韩睿话未说话,银光一闪而过,他赶紧压住她的头,利箭呼啸从他们头上而过。
韩睿神情一凛,赶紧驾马往前快奔。汪新竹的视线从他的肩膀穿过,只见好几个黑衣人,站在小山坡上往他们这边举起弓箭。看情形,他们早在这里埋伏已久。
‘咻,咻’几根利箭再次向他们射来,其中一根射向骏马的肚子上,‘吁’骏马前蹄扬起,同时,韩睿抱起汪竹,脚踩马背,飞身而起,骏马顿时往侧翻,滚下滑坡。
韩睿赶紧抽出怀里的扇子,打开扇面,藏在扇子里的长剑,弹啸而出,分肢,递出其中一把给她。
汪新竹接过扇剑:“MD,上次怎么不见你分一把出来?”
“因为这次我回到金鑫国后,找工匠重打造过!现今才能分出两把。”他拉起她躲到小石山后。
山坡上十几名黑衣人,扔下手里的弓箭,抽出长剑,飞跃蹦来。
见状,韩睿拉起她赶紧跑,被拖着跑的汪新竹,紧捂肚子,额上冒着冷汗:“肚子……”
他赶紧停下脚步,见她脸色有异,立刻问道:“怎么了!”
“孩子,我不能让孩子有事。”汪新竹赶紧从怀里抽出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吞入肚里,还好事先有把药带在身上。
“你真的有身孕了?”韩睿惊讶的望着她,虽然事先已知晓,但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她白他一眼:“行了,我们赶紧走!”
他紧紧的拽住她:“我们不能再跑,前边是断崖,我不想再向上次一样……如今才十多人,我能应付过来,你躲我身后!”
她点点头,握扇剑的手,已感觉到湿腻,她此刻紧张,害怕,她不是怕死,而是人没死,孩子没了……
两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的追来的黑衣人,黑衣人露出的双眸,散发出死气,走在前头的红衣头领,特别显眼,手里的利器,泛着寒光。
汪新竹握紧扇剑,她感觉到那红衣头领是冲着她来的,侧头轻睨韩睿,小声说道:“韩睿,那红衣头领,我来对付!”
“嗯,小心,不要硬撑!”说完,韩睿提起扇剑,往他们冲去,那名红衣头领,飞身而起,跃过他的头顶,落在汪新竹的身前。
红衣头领目光低睨汪新竹手中的扇剑,冷哼一声,语气有丝轻视,快整提剑往她刺去。
汪新竹神情一凛,抬起扇剑一挡,‘哐’的一声,两把利剑一起碰撞的声音,她顿时感觉到手指虎口麻疼。
红衣头领目光露出微讶,意料不到汪新竹竟然能当下他这一剑,抬掌往汪新竹的肚子挥去。
汪新竹一惊,赶紧用手护住,抬脚一踢,侧身收剑,剑尖滑向红衣头领的手背。
红衣头领立刻收手,退开一步,发出“嗤”的一声,眸里露出强烈的恨意,直逼她而来。
汪新竹半眯起眸子,那双透着浓浓恨意的眸子,让她感觉到熟悉,不作多想,立刻伸出扇剑,如暴风雨般往红衣头领刺去,密不可破的剑招让红衣头领,狼狈躲闪,最后,跃身而起,扯下身边的一把草,当成暗器,用内力往她掷来,软棉的小草,如锋利的雨针,直逼而来。
她一惊,收剑,‘唰唰’用剑砍掉飞来的小草,这时,不远处发现闷哼声,汪新竹回头一看,只见韩睿的手臂被黑衣人滑了两刀。
那些黑衣人的人数似乎不变,他们身上不停涌出的暗血,依然能挺力不倒,就像一只只不死鸟,怎么也砍不死。她脚下的步子比脑子还转得快,大步奔前,一脚飞踢到正要刺向韩睿的黑衣人身上。
就在这时,身后的红衣头领,挥剑而上,直刺往汪新竹的背部!
当韩睿发现,那剑已剑入汪新竹的背部,大惊叫道:“新竹!”
汪新竹紧揪眉心,扇剑直插地上,手撑剑柄上,身子顿起,一脚扫向红衣头领的脸上,红衣头领一惊,拔出剑,连忙往后退,很奇怪,剑尖并无血迹。
韩睿劈开身边的黑衣人,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没事!”MD,还好,她穿了防弹衣,子弹都打不过,何况是剑。
汪新竹并未松懈,赶紧拔出地上的扇剑,尖端直冲红衣头领的脸颊而去,迅速又快又狠,红衣头领,来不急躲避,‘唰’的一声。
红色脸罩脱落,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汪新竹的面前,吃惊:“是你!”
红衣头领趁她失神,一剑滑向她的双腿,蹬步而起,一脚狠踢到她的肩上。
汪新竹顿时失去重心,身子踉跄,滚下斜坡,她吃痛回神,赶紧护住肚子。
韩睿见状,双目害怕而大睁:“新竹!”身子飞奔而上,搂住她的身子,紧滚而下,草坡异常斜滑,两人的身子越滚越快。
站在坡上的红衣头领,勾唇笑望着跌下去的两道人影,直至消失在崖端。
第191章 三年半!!!!
两军相隔上千尺,远远眺望,静寂无声,大风吹过,黄沙因大风卷起,众人脸上顿时沾着些许黄沙土。
“将军,这……”卫天疑惑望着对面的大军,并未见到他们的首领太子,这样到底是何情况?
傀墨青紧皱眉头,心里暗暗闪过疑惑,深知两军不可能交战,但韩睿在搞何花样?如今不见人影,只看到白式站在前头,却不喊话,似乎有意在拖延时间。
这时,身后传来马蹄声,卫天回头一看,连忙说道:“将军,是蓝贤!”
墨青低应一声,心里隐约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厣蓝贤奔到墨青的身边,先望望四周,然后有丝迟疑问道:“将军……那个……王妃可有来到这?”
什么?王妃?汪新竹已来到这?
墨青望着他揪起眉头,卫天悄悄的拉起蓝贤的衣袖,小声说道:“蓝贤,你忘了,将军不让我们提到王妃,你怎么能……”
“把话说清楚!”墨青沉声喝道。
蓝贤紧抿薄唇,看来王妃并未来这,那为何一路上并未见到人影?
“将军,昨晚替我们送夜食而来的小兵,是王妃易容装扮!还有一位,京城外的小村庄林大夫的夫君,跟她一起同来从军。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假谣言,骑马冲出军营,我一路跟来,至今没见到人影!”
昨晚上的火头兵,果然是她……不见人影……难道是韩睿……
“撤兵!”墨青大声喊道,调转马头,直奔回营的方向,马蹄‘轰轰’作响,黄尘滚起,阴沉的目光直视前方,淡瞥路边的分叉路口。
“吁……”他停下马,指着前方的路口冷声问道:“蓝贤,你可有到那条大路瞧过?”
“没有!”他之前一路奔往战场。
“骑兵都跟本王来,其余回军营等候。”墨青驾马转向叉路口,紧抿薄唇,暗咒:这女人已有身孕,为何不能安份的待在小村庄里。
黄泥路上,一名中年男子,拿起利箭,递到鼻沿下,皱眉低咕:“竟然涂了这么厉害的毒!”
远处的蓝贤,见到那名男子,立刻说道:“将军,那个就是鑫月!”
众人的马,都停在鑫月的面前,墨青翻下马,盯着他手里的毒箭,立刻拽住他的手臂问道:“新竹呢?”此刻他的心已焦急不安。
鑫月摇摇头,伸手指向路边斜坡下,吐着白沫的马匹:“那是她之前骑的马!还有这毒箭,我想她应该糟人暗算!”
“你们明知她有孕在身,为何还让她如此任性!”墨青大声吼道,倏地推开他,立刻冲向斜坡,卫天与蓝贤见他失去冷静,赶紧拦住他:“将军,你先冷静,让我们下去找人。”他们不明白,将军既然如此紧张、在意王妃,那为何还要赶她出府……
对,他要冷静,现在未找到尸体,一定没事,一定没事的,坡下的马匹,肚内一直涌出黑血,看到这,让他如何冷静,墨青低吼一声:“你们滚开!”他用内力震开他们,连滚带滑的,跌落马匹旁,马鞍上图案的确是他的军营标志,心慌四处张望,并无其他异样,抬头,对着坡上的吼道:“都给本王去找!活要见人,死……”说到这个字,他的声音开始颤抖。
上千骑兵赶紧下马分头寻找,黄泥大路两旁都是斜坡,杂草丛生,野草约有人的腰部之高。
不一会,有人喊道:“将军,这里有打斗痕迹。”
墨青一听,赶紧冲到将兵身边,看到血迹,心顿时缩紧,还有地面泥土上,曾被利剑插入,剑痕十分眼熟,他十分肯定,这是韩睿的扇剑所刻印,倏地起身,沉声喊道:“蓝贤,卫天!”他相信,韩睿一定跟她在一起。
“将军!”卫天,蓝贤两人站在他的身后。
“卫天,你赶紧回军营,多派人来寻找,蓝贤,你换下军甲,悄悄潜入鑫军,找到太子或是太子身边的侍卫白式,问清楚情况。”
闻言,蓝贤与卫天,面面相觑:“将军,这……”潜入敌军找太子?人家还会给他活着回来吗?
同年十二月,两国派出大量的将兵,一同寻找韩睿与汪新竹的下落。十二月底,鑫军带着太子失踪这个沉重的消息回到金鑫国。
一月初,炎焱国皇帝下旨让墨青班师回朝,仅留下百余人继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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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日,知了喳喳作响,大院小池里的鱼儿,蹦跳而起,跃出水面,窗户下,绝尘女子躺在床榻上,把碟上的青瓜片,慢慢敷在脸上,清凉顿时来袭。
院门外,走进一位魁梧的男子,脚步停在房门前,坚毅有形俊脸露出一丝不自在:“咳!”
榻上的女子轻睨一眼,为了防止脸上的青瓜片掉下来,红唇轻轻嚅动:“如何!”
男子低叹一声:“不容易呢,终于求到了!那个老太婆,可真是相当难缠!”他走进屋内,掏出小瓶子放到桌面。
女子轻笑出声:“禾目,辛苦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疾快的脚步声,有些混乱,白影窜入屋内,扒在女子身上磨蹭:“娘,盛儿欺负我!”
床榻上的女子,顿时整张脸抽搐起来,脸上的青瓜片跌落在地。
“卟哧”禾目大笑出声:“他怎么还是改不了啊!”
女子坐起身,本想大怒,但看到委屈的俊美脸孔,那颗心顿时软化下来,拍拍他的肩,无奈说道:“嗯,不过,醒来就好!”她纤细的食指,滑过俊美男子额上的疤痕,摊开他的手掌心,丑陋的疤痕让人看了揪疼,拿起禾目带回来的药瓶,小心替他涂摸。
三年半过去,时间过得真快!那日从山崖掉下来,要不是有韩睿护着,她早已去见阎王,也因此,他足足昏迷三年时间。
回想起当日,心有余悸,他抱着她滚下滑波,大手一直替她护着肚子,摔下去的瞬间,强扭转身子,让她身子朝上,他垫被,还好崖下是一条大河,两人掉下去的瞬间,她听到撞击声,然后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被禾目他们救起,而韩睿已奄奄一息。
“娘,你在想什么?”韩睿露出关心的神色。
汪新竹拉回思绪,紧紧的搂着他,亲亲他的额头:“还好你没事,不然……”她会内疚一辈子。
“我打听到他的消息,你要听吗?”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