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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你确定?”司机皱眉。
“确定,去吧。”许南欢点头肯定。
恐惧,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比任何实质的武器杀伤力都大,因为它能从内心,从人的灵魂最深处的打击一个人,它无孔不入,无坚持不摧。初次与陆年奇的再遇,许南欢心底是带着恐惧的,后来在陆园,虽然她占尽了语言上的上锋,但她却也知道,自己从心底里还是恐怖他,而之后陆年奇约她见面,她拒绝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在害怕。
她一直在故作坚强,故作不在意,其实不过是回避,不正视心底的恐惧而已。现在,她依旧恐惧与陆年奇的单独见面,但是,她不想再回避。
汇江大厦,a市的著名地标建著,高耸入云,在市内的任何一处地方,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它。
许南欢站在大楼下抬头仰望,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后,迈步进楼。
“您好,请问来访哪个部门,什么人员。”一楼保安登录处的女文员坐在大理石的办公台后面头也不抬地发问。
“我找你们的陆总。”
“请问有预约吗?”听到是找陆年奇的,女文员抬起头来开始打量许南欢。
“没有。”
女文员停止了打量,脸上露出些鄙夷神色,说:“总裁很忙,除非与总裁办那边有预约,其他的一律不见。”
许南欢微笑,说:“麻烦你打个电话上去,就说有位姓许的小姐来访。”
“没有预约,都不能……”文员有些不耐烦了,刚想要说话,许南欢拿出了一张陆约安的名片放到前台上,微笑说:“只是一通电话,我建议你还是打上去。”
文员皱眉,看了一眼陆约安的名片,又看了看许南欢,脸上尽是狐疑,但知道陆约安是陆年奇的儿子,面前的人拿着老板独子的名片来,她也不敢再怠慢太多,拿起电话拔了内线上去转告许南欢的话。
几分钟后,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下楼,走到许南欢面前客气地点了下头,说:“陆总请您上去。”
陆年奇的办公室在汇江大厦七十三楼,宽大而华丽,仅供专用的休息室就有两个,原装意式咖啡机,仿高尔夫练球地,按摩休息全套装备应有尽有。
乘总裁专用电梯到达办公室内,陆年奇正翘着腿坐在沙发里,握着一只高尔夫球杆把玩。
“总裁,人带到了。”
“嗯,你出去吧。”陆年奇挥挥手,那个男人就出了门去。
“坐吧。”陆年奇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位置。
许欢走过去过,在陆年奇年示意的旁边位置坐下,笑说:“陆伯伯好呀。”
“好,托你们姓许的福,我肯定能活得长长久久。”陆年奇皮笑肉不笑地反讽。
“早些时候陆伯伯想约我,不巧医院事忙,现下特意来拜访陆伯伯。”
“是吗?真难得世侄女了,费心周旋抓住约安,把他吃定之余还能记得我。”陆年奇冷眼看许南欢。
“陆伯伯,我与约安已经办了手续,我们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在这点你应该知道。”
“那又怎么样,我不承认,你就别想和陆家沾上半点关系。”15174024
许南欢微笑,说:“陆伯伯这话我就不懂了,您可是约安的父亲,我与约安结了婚,说过去我也要叫你一声……爸。”
陆年奇再没心再与许南欢演表面戏,冷脸一哼,说:“别,我可受不起。我从没承认过你是陆家的媳妇。”
许南欢并不意外,只微微一笑,从包里取出一份请帖放到陆年奇的面前,说:“陆伯伯,这是我与约安定好的举行的婚礼日子,我想约安大概是不想直接与你接触来告诉你的,我就亲自送来了。”
陆年奇瞥了一眼红色的请帖,然后别开眼睛,起身走到桌边,拉开抽屉,抽出一份支票单丢到许南欢面前,说:“你不过就是为了钱,填个数字,然后拿着钱离开约安。”
许南欢垂下眼睫,看了看那支票单,伸手捡起来看了看,然后弯唇微笑,放到桌上推回到陆年奇面前,说:“陆伯伯,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与约安在一起是真心,只是因为我高兴,他也喜欢我。”
“得了吧,你当年也没多对约安有真心,怎么隔了五年倒谈起真心喜欢了,你这些年活得怎么样,我全都知道,住便宜的危房,在小医院求一份工作,当陪酒,不过就是为了钱吗。你如果是想嫁给她就能有钱,过好生活,我可以直接给你。”
“原来,陆伯伯也知道,当年我与约安是相互没多少真心的,却还支持他当初追我。”
“你……”陆年奇如被戳中旧伤,脸上露出了即羞愧又愤怒的表情。
当年,委曲求全维护两家关系,极力想拉拢许南欢父亲的陆年奇,如今飞黄腾达,功成名就,但对于当初的那些事情,提起来就是一道旧耻辱,旧伤疤。这也是陆年奇心里厌恶许南欢,不愿意见到她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只要看见她,他就会不自觉地记得那些年对许南欢父亲的低声下气,谄媚奉承,他就会为自己感到可耻和颜面无光。
“陆伯伯对我的经历倒是知道的清楚,难得你这些年也都一直在留意关注我。”许南欢微笑抬眼看陆年奇。
陆年奇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一时说多了,但却也没后悔或是尴尬,转身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不再理会许南欢。
“陆伯伯,你还忙,我就先走了。”许南欢笑着起身,走出几步又转过身,冲坐在黑色老板椅上的陆年奇说:“陆伯伯,既然我与约安结婚的事已成事实,你也不防想想与我和 平公处。你讨厌我,只会让约安对你更反抗,如果你对我好些,放下一些成见,也许我能替你弥补关系,让他重新尊重你这个父亲。”
“做梦。”陆年奇冷冷甩出两个字。
“考虑一下吧。”许南欢微笑,转身去了休息室旁边的总裁专用电梯下楼。
人总裁专用电梯出去,可能是那个电梯真的是鲜少有人能使用,而许南欢这样一个年轻女子走出来有些扎眼的原故吧,旁边的人都不自觉是侧目于她。
许南欢微笑着,戴上墨镜抬起头迈步离开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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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许南欢在苏锦晨的海边别墅的二楼阳台餐桌上用早餐,白色的栏杆外就是蓝蓝的海面,朝阳正好。
菲佣在屋内收拾着东西,许南欢喝一杯牛奶,吃着三明治,而苏锦晨坐在对面,穿一件蓝色休闲服,翻看一份当日的报纸。
“怎么样?”许南欢边吃早餐边问。
“嗯,角度不错。”苏锦晨在报纸后面回答。
203 极品妖孽
她看着闻人,睫毛扇动的更厉害:“你……你一定要小心点!我还指望你带我回去呢!”
闻人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方佳然被他看得都忘了呼吸,脸开始发烫。舒虺璩丣
他却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在阳光下竟显得特别的耀眼。
而后,闻人便一言不发的朝马路边上走。
方佳然蹲下。身子躲着,耳边突然传来两声枪响嫦。
突如其来的枪响吓得她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闻人……”她轻喃道,也顾不上闻人之前的吩咐,想也不想的就冲了出去。
她一手握着手枪,把手枪上了膛,小心的警戒着,然后迅速从田里往马路上爬肉。
当爬到一半的时候,她便看到了几乎让她心跳停止的画面。
一个男人中枪倒地不起,慌乱间方佳然也没有仔细去看他到底伤在了哪儿。
因为方佳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另一个人身上。
那人正举着枪瞄准闻人,而闻人显然因为左臂的伤,动作迟缓,无法有效地躲避敌人。
方佳然想也不想的举枪,朝着举枪的那人便开了枪。
强大的后座力震得她手腕发麻,差点儿就要倒栽回田里了。
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发现那男人被她打中了腿,跪倒在了地上。
方佳然脸色惨白,这不是她第一次开枪,却是她第一次打伤人。
她瞳孔猛地缩小,双腿开始发软,颤颤巍巍的就要站不住了。
“走!”在方佳然发愣的时候,她的胳膊被闻人抓着,将她甩上了车。
闻人也迅速上车,开着那两人的车离开。
“我……我没把那人打死吧……”方佳然颤抖着问道。
“没有,顶多是打瘸了。”闻人说道,话虽然轻松,可是听起来极其的虚弱。
“停车!”方佳然突然说道。
“你说什么?”闻人不悦的说道,“这时候,别闹!”
“我没闹,停车!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法儿开车,我来开!”方佳然说道。
闻人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道:“我能开!”
“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摇摇欲坠的随时都会倒在方向盘上似的!”方佳然怒道,“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可不想让你拽着我一起死!我们换位置!”
方佳然气鼓鼓的瞪着他:“你要是不换,我就一直烦你,你不想一直被我唠叨吧!”
“知道了!”闻人咬牙道。
闻人停下车,跟方佳然迅速的换了位置。
他现在双腿都不听使唤了,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在抽离,恨不得一头栽倒就不起来了。
当他下车的时候,身子晃悠,眼前恍惚的所有的景物都重了影。
他使劲的眨了眨眼,用右手撑着车,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时,几乎就是栽倒在里面的。
闻人浑身都是冷汗,疼得粗喘。
方佳然紧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可不能闭眼,你得为我指路,你知道的,我不认识路!”
闻人强扯起嘴角,虚弱的说道:“知道,我不闭眼。”
真的放松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没了一点的力气,之前不过是出于求生本能的强撑。
现在安全了,他就瘫了。
四肢酸疼,更别提受了伤的左臂。
他甚至怀疑,就算现在去了医院,他的左胳膊还能不能保住。
他头靠在椅背上,倦意潮水一般的朝他涌过来。
闻人的眼皮愈发沉重,大脑有种缺了痒的空白。
他不是没受过伤,他的身上有不少枪伤,所以他清楚受伤的感觉。
外界总以为他是闻家的少主,自小被重重保护,性格跋扈,却不知道他自身的实力,完全当得起如今的位置。
打从他五岁开始受训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伤就总也脱离不了他。
一直到他通过了考核,获得了师父的认可。
而后,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务中总结了经验,锻炼出来后,他受伤的次数才渐渐地减少,直到没有。
一直到这一次,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
左臂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发动机的声音也渐渐地远离了他。
闻人觉得这个世界都在渐渐地安静下来,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雾,白蒙蒙的看不真切。
“闻人!闻人!”他隐约间,又听到了方佳然的声音。
只是声音好像有点儿远,让她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尖锐了。
闻人弯起了唇角,如果这个女人能温柔一点就好了,他还真没见过她温柔的样子。
不对,他好像见过。
那次在她家楼下,看到她跟冯皆维在一起,面对冯皆维的时候,她很温柔。
方佳然一边开着车,注意看着前方,一边又时不时的转头注意闻人的情况。
看到他半闭的双眼,她突然心慌的大叫,企图将他叫醒。
纵使她被方博然保护的很好,可是也知道,在这种时候闻人不能睡。
可是闻人好像听不到她的叫声,嘴角还扬起了该死的微笑。
方佳然瞥了眼他左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