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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儿子是挨不住寂寞,跑去烟花之地花天酒地,他又给了客栈伙计小费,让他们去打听。自然是没有消息,连赌坊都问过,也没找他的人。
自己家的儿子是什么德行,吴老爷当然知道,儿子对自己好,那是因为老子有钱,所以他孝敬种带着讨好,可来了京都没两天,儿子就变的陌生的不认识。问起他,他不耐烦的说,我们是皇亲国戚要稳重。他还欣慰自己儿子终于明白事理,
现在回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在房内刚想提笔写信回去,问儿子是不是先跑回家去了,就又伙计慌张拍门,说官府的来人了。
他以为是儿子犯了官司,被官府的捉去,他连孝敬的银子都准备好了,下楼去迎接官大人。没想到,听来的却是让他认尸去,他这时候根本没有时间想,他没有报人口失踪,官府又怎么会知道他儿子不见的。
此刻他还在侥幸是官府弄错了,尔然好心的搀扶他去了官衙。当见到面部全非的尸体,他晕倒在地上,被救醒后,他口齿不清的说“这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是妖怪。”
好不容易等他稍微明白,四爷耐心的问他“这是不是你儿子平时穿的衣物”
吴老爷伤心的点头又摇头,看来是不接受这现实。四爷不想为难这老头,虽然他平时在作为让人不耻。但是毕竟都是做爹的人,可以理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四爷让人扶吴老爷回去,没想到吴老爷发疯的推开衙役,掀开尸体的白布,不知道哪来的劲把尸体翻了个面,面部朝下,他掀起尸体的上衣,腰部位置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胎记,他开始放声大哭,摸着胎记,儿啊儿的叫。
他的举动已经确定这就是吴公子,四爷怕他哭的伤心,伤了身体,把尔然叫进来,带他回去。
这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传成两种流言,一种是吴公子抢了凶手的女人,被人杀了不说,连下面的话也被割去,让他到了下面,都不能行人道。
还有一种更荒唐,说凶手和吴公子是断背。被吴公子抛弃招到报复,凶手把那话割下留作纪念。
吴老爷一夜之间白光了头发,简单收拾了行李,就抱着儿子的牌位准备回家。他们家乡有规矩,死在外乡的,不能回故土安葬。他只好把儿子葬到京都郊外,还特意请人刻了一个那话,放在儿子身边。天下父母心啊。
皇上开恩,让吴婕妤出宫去见吴老爷,吴婕妤活该被打入冷宫的主,先是被兄长的死讯吓到,再是见到吴老爷如此这般的疲态。她没有一丝伤感而言。
反而破口大骂,谁敢在她们吴家头上做主,随便连不中用的吴侍郎都骂了去。接着,就摇着吴老爷,让他拿出银子来,去官府封了他们的口,改卷宗,不要因为这事,害她丢了面子。
向来对自家闺女言听计从的吴老爷,听她这话,用难过的表情,盯着她“面子,面子,你兄长都死了,你还在乎面子,要不是因为你的事,我们不会在京都耽搁这么久,说不定我儿子就不会死在异乡,连家都回不去。
明明你小时候那么的可爱天真,怎么进宫了后,就变得爹都不认识了。这些年外面的人怎么说你,爹都不信。爹还处处帮你,维护你。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他再不堪也是你的兄长啊,你怎么都不伤心呢”
吴老爷从包袱中翻出一沓银票子,摔在地上,厌恶看着吴婕妤贪婪的眼神,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以后你再不是我们吴家人,你自己好自为知吧,这京都不该来啊,不该来。”
吴婕妤得了银票子,不满足的回了宫,她心里还想着,没娘家更好,有你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娘家,一点用处都没有。
贤妃知道此事,冷笑道,这种愚妇,这钱可是好东西,她以为脱离娘家,她就能成了贵人。她现在还不如以前的铜臭味呢。
“就是的,你是没看见她数银票的样子,两眼冒着光,她就没有想到,这票子用完后,她去哪弄钱去”太监得意的说。
“你这小子,她兄长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手脚做的真不干净,尸体怎么能让顺天府的发现。幸好没有被他们看出什么”
“娘娘,小的虽然刚出江湖,但是做事不谈利落,也是周全的。这种不干净的事,哪是小的干的,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师兄干的。他乡里来的,没见过大世面,估计动手后害怕了,现在跑的没了人影”
这事不关于狼娃的事,但是他却找不到狼娃的人。他去客栈发现解药没了。说明狼娃还活着,他已经派人去找了,那日跟狼娃去吴府的人,全部都消失无踪。他心里此刻更是不安,莫非被人抓了去,可狼娃的手上他还是知道的,能抓他的,必定是高手。
吴侍郎突然辞官,他派去跟踪的人,都死在半道上,看他们的伤势不像是王府人的作风。这又是何人所为。
“想不到我们魔教还出了这种胆小怕事的人,等人抓到,割了他的头,挂在魔教的旗子上,以此为戒警告魔教那些中用的人。你师兄莫非是断背,要不然他怎么还害了别人那地方?”
果然是在宫中呆久了,连八卦都被沾染上。太监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想找个机会,亲自出宫看看才是。
王府知道,魔教的教主居然亲自派了徒弟到了京都,而且其中一个居然是他的儿子,都聚集起来商量对策。
关于魔教的事,都是成年往事,最近魔教深居简出。他们不知道教主是何方人士,现在又冒出他有一个儿子,当然令人疑惑。狼娃都难以让人应付,听狼娃的口气,这师弟深的师傅的真传,可惜现在不知道他隐藏在哪里。
文泽心细想起一人“爷爷,我们王府不是光着一个魔教余党吗,我们去问问他就是”
“李副指挥司,这主意不错,但是他嘴硬的要命,不知道他肯不肯说”四爷摇头道。
文轩站出来“爷爷,这事就交给孙儿,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轩儿,不要逞能,你知道这事重大,没有七分把握,就不要随便保证”
文轩明白自己爹的意思,怕自己说了大话,事后下不了台阶。他对茹雪点点头,茹雪明白他的意思,也出来帮着他说话,其他兄弟知道他平时不打没有把握的仗,都帮着他求王爷和三爷。
既然孩子有这心,王爷当然不会抹了孩子的志气,办不成也不要紧,畏尾缩脚成不了大事。他赞许的答应了。
文轩到了地牢,见到李副指挥司,李大人误以为来了毛头小子,必定会动刑,不屑的说“我还以为你们都忘记老夫了呢,来吧,老夫杀人无数,还怕你这小子的小手段”
“李大人,不知道你真实姓名,我还是叫你李大人吧。我来是问你,你认识狼娃吗?”
文轩注意到他眼光闪烁,不等他开口,接着说“他是一个可怜人,想必你们都不耻于他接近吧。”文轩发现李副指挥司,听到不耻二字,激动的抖了几下脚上的铁链。
果然没有猜错,他暗地观察很久,李副指挥司平日坏事做多,但是他是属于那种愚忠的人,换句话说,他的主子是好人,他就是好人,主子是坏人,那他就是坏人。
不过他和狼娃又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狼娃是矛盾的,,而他不是的。说白了就是死心眼。
这两人在魔教都是可以接近教主的,这两人想必应该是熟悉的。一个为报恩,一个为愚忠,他们应该关系不错,年纪相差大不是问题,忘年交嘛。
李大人的话印证了文轩的猜测“他也来京都了,想必他已经不在了吧,以你们的卑鄙的手段。他不是你们的对手”“他是死了,不过,是死在自己的手上。”文轩故意引起李副指挥司的好奇。
他引上李副指挥司不信任的目光,他深情并茂的讲了从麻郎那听到的故事,并且隐瞒了最后狼娃是被黎昕拍死的。特意强调他是被师弟强逼用毒药控制。
李副指挥司别扭的转过头去,文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错,他在擦眼泪。文轩没有点破他,等他稳定情绪。
李副指挥司破天荒的主动开口“这孩子,是个苦娃。没想到他会对你们说这么多,我不知道的往事。看来他还是信不过我。也不怪他,在魔教,谁都可以欺负他,嫌弃他,他被狼养大,这不是他的错,错就在我们这人的命不好。
在魔教,能和他说上话,也没几个,我平时看这孩子可怜,总照顾他。他就愿意和我接近了。我出了魔教这多年,想必他再没有人陪着他说话。所以临死前,说了那么的话。也好,闷在心里这么久,就不要带去地狱了。免得和阎罗王讲话的时候,他老人家嫌弃你话多,呵呵。
他那师弟不是个东西,以狼娃的身手,他能逼迫得了狼娃服毒,我想是狼娃自愿的,他啊死心眼,认了师傅,连师傅的儿子都也一起报恩。
平日还不让我说他们的坏话。对了,你刚提到教主?”
文轩连忙点头“是啊,他一会叫师傅,一会称呼教主,我们想应该是同一个人”
“我呸,肯定是他们逼着狼娃叫的,他算什么教主,就是我们教主身边的狗。挂着名义上的副教主而已。自从我们教主失踪,教中上下都归他做主。我不听从,他就拿出教主的书信,信上说他老人家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闭关去了,不用去找他。教中的事就都交给这狗打理。让我们都听他的。我本不信,可信上的字的确是教主写的。”
文轩看他情绪有点不受控制,小心的问“李大人,你要不要休息会,喝口水”文轩倒了碗茶递给他。
他一口喝干“休息,老子在这里休息够了,难得有人说的上话,小子,我告诉你,老子姓秦大家都称我为秦右使,我早怀疑教主是不是被害了,可惜找不出证据”
“秦大哥,你这次混,嗯,来京都,是教主的主意,还是副教主的提的”
“收到的是教主的信,可是我想不通的是教主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我们神月教自从发生灭教惨案。传到教主这代,早就没有了重出江湖的念头,更不谈让我们招惹官府。不瞒你说,我被你们发现身份,其实还挺高兴的,让我装摸做样的扮官老爷,实在别扭。要不是你们抓到我,我早就杀入总坛,问个明白。”
就凭你,还没有到总坛,就被那副教主给灭口,我们这算是间接救了你。文轩心里想着。
“你们说的屠村的事,是我干的,我绝对不会不承认。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让我杀了整个村子的人。更不明白为什么特意让我混入其中。我觉得他们肯定是在找什么东西,因为他们让我去打听村里有没有暗道,一个穷乡小村,哪来的暗道,杀人的时候,我是闭着眼睛动手的,下不了手啊,我现在每晚都梦见那些乡亲,血淋淋的来找我。”秦右使像是回忆到什么可怕的事,混身发抖。
文轩怕再问下去,他精神受不了,就要离开,改日再来。李副指挥司拉住他的脚“小子,副教主没名字,只记得教主叫他阿狗,他是一条恶犬,他儿子更是禽兽。你们要小心他们。要是能找到教主,请你们放过他一马,他是不是一个坏人,这些事都不是他干的,他肯定是被人威胁。”
文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叫来看守为秦右使加床被子,并且吩咐,他的三餐可不要马虎怠慢了,临走的时候,身后传来秦右使的话“小子,有空就来看看我这废人吧”文轩点点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恨之人比有可怜吃处,和他一起关起的人,都受不了的撞头自尽,现在只剩下他一人,和狼娃一样,都是寂寞的。
文轩不急着在他身上问出更多的问题,比如教主姓什么,怎么失踪的。京都到底有多少他们的人。这样会失去好不容易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