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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此,那朵罩在他身上的明黄颜色很是耀眼,在夜间的灯火里很是明媚,像春花里的一抹明花,灿烂优雅,但帝王之气亦是如此衬托得淋漓尽致。
三个月未见,他的眼神好像更加深邃了,五官亦愈发分明,明显是削瘦了。那一刻,莫名的心底里涌起一股喜意,想张唇唤他,该叫夫君,还是皇上?
如此,刚刚拉近的距离又渐渐地拉远。
“皇——上——”月倾城轻轻推了推他欺压过来的身体,撑着身子稍稍往旁边挪了一挪。
他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如此接近她。她竟是一点不知,眼底浅浅的慌意迅速地收起,不叫他瞧见半分,还是礼节地唤了他,盈盈一笑,正准备欠身拜下。
东方连城却是大手一握,径直将她还未福下的身子重新拉回到软榻上坐下,同时眼里两道精光似锥子似的勾过来。
三个月未见。
见第一面,月倾城就隐隐感觉到潜藏在他身体里的一股子戾气。他想发火,但是按压下来,大手搭在她的双肩上,冷灼的目光盯在她的眼神里,“是朕来晚了,让皇后久等。”
听着很是平常的一句客套,但寒意袭来叫人可以打哆嗦。
月倾城吸了吸鼻翼,绽唇笑着,还是依旧既往的她,小手轻轻拨在他落在肩上的大手,然后很是贴心地掸了一下他肩上的一缕褶子,“是臣妾不好,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
她的一举一动,东方连城都映刻在眼底里,唇角微扬,脸上是辨不清的情绪,“阔别三月,皇后可有想念朕?”说着轻轻抚过月倾城的脸颊,温情如水。
“当然。”月倾城没有逃避,坦然地任由东方连城的手游过她的脸颊。如果他是真心,这份举动会是一种温情,如果不是,这便是一种深渊的前奏。
是哪一种?
月倾城觉得更偏身后一种。
不能说她十分了解东方连城,至少凭直觉。她认为是。
的确,预料如真。
寝这一城夫。东方连城的大手从月倾城的脸颊一路下滑,一直到她的颈脖子里,温情的手猛得一用力,牢牢扣住了她的后颈。
双眸里迸出一道精光,极是冷酷。
“三个月了,朕给你的信,你为何不回?”冷声质问,双眸里迸出的血涌连成了片。
月倾城低哼了一声,忍住了疼痛。三个月,他只写过一封信给她,且信上只有四个字:一切安好。
她、龙宝、凤宝,他只字未提。
回信?她该回些什么?也回:一切安好吗?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是霸道无理。
“你,不觉得你有时候很霸道吗?”月倾城的脸色一黯,不再是方才的淡定神情,埋藏在心底里的报怨突然爆发。12。
东方连城神情一怔,眼底的幽紫骤然凝聚,锋芒锐利,直勾勾地戮穿心扉,“是,朕是很霸道,你不是今天才知道。”
冷声冷语,没有任何情绪,扣在月倾城脖子上的手一松,甩袖离榻,走至窗前,眼神深远,不辨喜怒。
彼此默认一阵,谁也没有先打破僵局。15461581
月倾城抬眸看了一眼红烛,已快燃尽,今夜东方连城召来她,不是侍寝,是兴师问罪才是,“皇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臣妾还是不打扰了。”起身,拜下。如今先避其锋芒,应该是上上之策。
东方连城依然负手于窗前,只字未语。
“皇上不做声,臣妾就当皇上默认臣妾可以退下了。”月倾城自行起了身来,理了理衣裳,正欲转身离去。
曾经世子也好,昭王也好。如今帝王也罢。
月倾城从未怕过,她就是她,属于她自己的月倾城,抬步未行三步,背后一凉,一股诡异的风袭来,胳膊像被毒蛇一般牢牢缠住,身体一旋,被他拉入怀中。
抬眸那刻,正好迎上他凌厉冰凉的眼神,“朕叫你来侍寝,你怎可轻易退下!”说罢,眼底怒浪翻腾,接着不给月倾城任何反抗或发言的机会,俯身就啄上她的红唇……
***
亲们,阿昕这两天有点事情,所以更新晚了点,请亲们见谅。事情忙完,一定会恢复正常。
112章严重吃醋(2)
更新时间:2013…6…23 11:42:14 本章字数:3572
这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没有一丝空隙给月倾城留下。殢殩獍
撬开朱唇贝齿,热烈的长舌肆意地油走,将她口中每寸的地方都袭卷而过,带走属于她的香津蜜汁,甚至呼吸被他吸取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有着无尽的反抗力量,体内的神玄内功不由自主地被催动,双拳变掌,重重一推。
许是他疏于防范,许是他根本未料到她会下这么重的手,亦或许是他故意让她。
就在掌风落定一瞬,东方连城一声闷哼,胸口硬生中掌,然后连退数步,撞在身后一把檀香木椅上,方才停下。
月倾城轻轻地喘了喘气,抹去唇边残留的汁液,敛去方才猝不及防时的那一丝惶意,取而代之的依然是她镇定如水的神情,时尔淡定,时尔妩媚,时尔又端庄秀丽。
她是变化万千的女人!
表情在鹅子脸上僵了片刻,俄而唇角一弯,笑得那般媚惑,“三月未见,皇上就这般等不急吗?”
似挑*逗,似调讽,神情语态捉摸不定,眯起眸子定在对方的脸上,光辉明暗交替。
同时东方连城的紫眸亦是同样的深浅光辉交替,他捂着胸口站稳,眼底流出的冷漠一层一层地涌起,“咳咳——”重重地咳了两声,状况似乎很不好。
月倾城的脸色微黯,难道下手真的太重?
“你怎么样了?”敛起媚惑的笑容,恢复她平常的淡然,眼底不知不觉地流过一丝担忧,往前踱了两步,想扶他,却迟疑了。
三个月的时间,让刚刚熟悉的彼此又陷入陌生。
东方连城的眼眸一眯,犀利的冷光在月倾城的脸上定格,他冷颜灼目,五官僵冷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碎掉似的。
“死不了!”薄唇轻启,三个冷冰冰的字眼撞击到月倾城的心坎上。接着,他长眉一蹙,身体一歪跌坐到檀木椅上,本来略显倦意的脸上多了一抹苍白。
伤到他的要害位置了,以他的性子,忍到不能忍才会如此的,这个男人真是!
“你一回来就生气,还这般粗鲁的对我。我刚才只是本能的反抗,并非故意。”铜黄的脸色虽再看不到痛意,但月倾城知道他是刻意把所有的痛掩藏在冷漠的外表下。
吻如蜜给下。没有再自称“臣妾”,而是刚才迟疑的脚步挪上前去,抓了他的大手,搭上他的脉,看看脉息如何。
她可以没有丈夫,但两娃不能没有爹。
看在龙宝和凤宝的面子上,她软服一回。
也许多年后想起如今,她会觉得自己拿了两娃当借口,原来关心他是一种本能。
搭完脉,还算平稳,内伤倒不至于。估计刚才一掌拍到了他的气门上方才严重的。
于是将体内的真气透过指间传入他的体内。一人坐着,一人站着,被紫色的气流萦绕,仿佛置身于仙境当中。
东方连城并没有拒绝,相对于刚才的冷漠,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热度。待到真气输送完毕,月倾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正准备抬手离开,孰料对方猛得一抬头,精锐的目光灼上她的脸颊,同时大手反握上她的小手。
彼此之间又突然陷入了寂静当中。
“朕——我不是故意的。”过了许久,月倾城觉得手腕都被他握得发酸了,想挣开时,他的唇边突然冒出一句来。
月倾城挣了两下,依然没有挣开,最后索性放弃,任由他牢牢握住,两眼里的明亮光芒扫在他精致的脸上,秀眉轻轻一挑,道:“你这是道歉吗?”
“三个月了,你就一点不想念我?”东方连城幽冷的眸里闪过一丝质问,深处流动过一抹渴望。
他在渴望什么?
先前的“朕”亦变成了“我”。
“我——”月倾城突然不知如何作答。想念?这个词眼她从不曾将“它”列入自己的词汇里。
内心深处有有一块地方,她将它封闭的很紧。
如果一打开,有些东西怕一发不可收拾!
“萧翊来过?”东方连城没有松开月倾城的手,而是问这句时比原先抓得更牢了几分。
月倾城有些惊讶,他是如何知道的?不过一转念,他这般一个精明的人就算远征在外,这内宫之中一定有他的眼线。
“是。不过我跟他——”想解释,却又不知该解释什么,话一半,又默默地吞了回去。
东方连城的脸颊微微一抽,“有人看到你跟他很亲密——”说这句话时,他抓她的手又紧了一分,恨不得在把她的骨头都捏个粉碎一般。
月倾城低哼了一声,表现痛苦。
这回他才有所觉察,稍稍松了几分,但眼里的冷意依然浓郁,甚至看她时,眼底血涌翻腾,是怒,是愠,很深刻!
难道他刚才的“无理”都是因为萧翊的出现?
“你吃醋了?”月倾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是,我吃醋,我很严重的吃醋!”没想到东方连城一抬眸,双眼里的精光跟利勾子似的扫到月倾城的脸上,抓她的手腕愈是紧了几分,“朕在外南征北讨,皇后在内宫风花雪月,你说朕会不会吃醋?”
他的神情里闪过一丝激动,难得这个冷酷的男人会有慌神,是为了她吗?月倾城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甜的?咸的?酸的?还是高兴的?
彼此又是对视许久。
沉默再次充斥了凝固的空气。
他眼里的冷光翻腾,似要把月倾城浑身上下都看个底朝天。
“皇上吃醋,那就是真的爱上臣妾了。”月倾城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把心里所有的彷徨与无措都敛起埋藏,勾起红唇,还是笑得属于她的妩媚娇柔,小手轻轻在他的胸前一点,“皇上比臣妾先沦陷了。”
没想到东方连城就势一拉,将娇柔的身子整个儿地拉进自己的怀抱里,不再给她任何的挣扎机会。
四目相对,突然在男人的脸上生起一股诡异,精锐的冷光扫过她的每一寸五官,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额边余发,轻轻吐了一口气。
异痒掠过脸颊,仿有一股电流直击心头,左胸的心扉忍不住跟着怦怦地跳了两下。15461581
“你同样沦陷了!”捉她手的那只手已按在她的脉博上,一点一滴都没有逃过他。
“是吗?”月倾城漂亮的鹅子脸上依然属于她的倾城之笑,笑得妩媚,其实她的心头已没了底。
三个月,本来以为不会想念,本来以为在时间的淡化中遗忘。没想到,“以为”还是“以为”,“现实”还是“现实”。
东方连城的大手轻轻一拍她的腰际,整个身子一跌,朱红的润唇刚好就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的吻。
本来想快速地逃开,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东方连城的大手已然捧起她的后脑勺,将这个意料的吻加深,再加深,直到吻得她呼吸急促时,他方才退出长舌,轻轻滑到她的耳际,“以后不许见别的男人!”
“是他主动来见我的!”月倾城很委屈地还上一句。
“这个也不可以!”东方连城轻轻在她的耳际上啄了一下,“不管谁见谁,这个责任都由你来付!”
“这不公平!”月倾城嘟了嘟嘴,要说世上最霸道无理的男人,真是莫过于东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