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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长袖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书房。
“父王,你你真真过分。”东方亦杰一边摇着头,一边失望地吐了吐舌头,然后踩着东方连城的脚步追了出去,“二哥等等我。”
如此,就只剩下东方天珏和东方亦鑫两人,彼此沉默,谁也没有多说话。只到东方亦鑫起身想走时,东方天珏才叫住了他,“亦鑫,以后你要好好辅助连城!”
“是,父王。”东方亦鑫恭敬地拂了拂身,“父王,我想不通——”
“你想不通我为何对他如此严苛,想不通我为何要逼迫他——”东方天珏的语气稍稍缓和下来,长叹一息,道:“其实我也想对他,像对你和说杰一样。只是他一打出生就肩负了东方家的使命,我必须对他冷漠,才能养成他冷漠的性子。这般不会生情,没有情才能更好的成就大业。始终,我错了——人再冷漠,始终有情的。北堂长亭是功臣亦是良将,对他将来统一大燕,统一中原会有帮助的。”
“所以父王想利用联姻捆住北堂家。”东方亦鑫说了东方天珏未说完的话,“那么月倾城呢?父王为何?”
“其实月倾城适合做他的皇后,但错就错在,连城对她动了情。将来这个女人会成为他的软肋。”东方天珏看着窗外的明阳,深深一声叹息,“我老了,许是管得太多了。”
“父王不要过于忧心,月倾城非一般庸俗女子,她做二弟的皇后,益多于弊!”东方亦鑫微思片刻,分析得很中肯。
“如此,也好。”
东方连城妥协地叹了一叹,眼里的冷漠与严肃已随着苍老的容颜皱纹散去无踪。
史册记载,陵帝六年十月十八,老昭王东方天玉请辞归隐,世子连城袭昭王位。
陵帝六年十月十九,皇帝上官鹰焚香告天,登基数载,沉迷酒色,不予朝政,以致燕地民*不*聊*生,反王四起。自罪不浅,无颜帝位。缘膝下无子继位,知新昭王连城才能卓绝,领兵有方,收伏数地反王,功劳不浅。故朕爱才,禅帝位于连城。
这些都是大燕史书上的记载。
至于那是没记载的,都埋藏在某些人的心中。
这夜,很静。
月倾城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中的容颜,谁会想到,大半年前她还是叱咤风云的女老板。
一转眼来到这里,嫁为人妇。
又是一转眼,成为昭王妃。
有些东西,不过是一夕的变化而已。
龙宝和凤宝已被红连和梨花抱去睡了,兰苑愈发的寂静了,按昭计划当中,明日就是东方连城登基的日子。
今夜他会很忙。
对着铜镜撇下一个灿烂的笑容,起身来褪下衣裳正要躺下,忽然房门被推了开来,珠帘被挑开,撞击出美妙的声音来。
“没等我来,你就要睡了?”东方连城的眼神从月倾城褪下的衣裳上扫过,眼底似有一丝不满。
“以前我也没有等过。”月倾城低身抓起衣裳准备重新穿好,东方连城一个箭步上前,大手一拦,制止了她,然后一拍她的腰际叫她的整个身子跌入怀里,“以前是以前,以后你要等我!”
炙热从月倾城的耳际流过,异样的温暖。
“以后——”以后他是皇帝,他会更忙。等的只是一夜空房吧。
109章再生一个娃吧
更新时间:2013…6…21 5:06:18 本章字数:7186
分明的脸颊,天神般容颜,永远透着霸道与冷漠,但在与月倾城眼神交替的时候,眼底又是一片美好。殢殩獍
仿佛是枯冬逢春,万物苏醒那般,不知不觉,某些东西在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月倾城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巧妙地避开东方连城的温唇,旋身一转,优雅地从他的怀抱里挣开。
东方连城看一眼落空的弯臂,再看一眼月倾城,大病初愈的她,还是从前那般精锐明亮的眼神。
这眼神就像天泉流下来的一汪静水,每每看去,盈盈荡漾,叫他曾经冰封的心渐渐化散。
“暖昧情话”似乎就这般停止了。
东方连城轻轻摇袖,走至床榻上坐下,摆弄好衣衫,眼中异光流动,幽紫的颜色像水晶般凝固。
“过了今日,以后我们的生活会发生很多变化。所以——”说到此,东方连城刻意地中断了一下,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床柱上点扣了两下,又道:“国号已定,取‘魏’字。”
说到此,那双精厉的眼眸冷冷一瞍窗外,即使是无尽黑暗,似亦能被他的眸照亮半边天。
大气磅礴,如站在高山之上,望眼天下。
他,是注定的帝王,所以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间都透着叫人难以捉摸的气息,君临天下,不可直视。
这种不可直视,或许只是对旁人,对月倾城是无效的。与他相比,她有同样的气场,眼神笃定,从未因为丈夫的高升而极喜。
她,平静,平静得就像初睡醒来,淡定接受着一切。
他说“以后的生活会发生很多变化”, 是的,以后,他不再是昭王世子,亦不再新袭位的昭王。
而是取代大燕的大魏开国皇帝。
这个目标,东方家准备了数百年,东方连城是他们的延续与结果者,他是不一样的,他肩上的责任很重很重。
“夫君初登帝位,到时燕朝旧臣定有许多不服从者。”月倾城淡淡地说着,分析着他即将面临的局势,道:“到时候定有人兴风作浪,而我可能成为他们打击你的棋子,天下人并不知龙宝和凤宝是你的孩子!所以你要做好万分准备才行。我说过,娶我会有代价的。现在你可信了?”
听着话里倒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不过月倾城很清楚自己并非“幸灾乐祸”,而是一种别样的提醒。
他与她,将来的路还很难走!这一点,她能预感到。
“就算是弯的,为了你,我亦可掰直!”东方连城的眼神愈冷,温暖的大手一抬,紧紧握住了月倾城的手,“我只怕你会退缩!我不想再出现类似北堂蔓的事情!”
小手被东方连城牢牢握在掌心里,有多紧,他就有多少的决心,捏得她生生作疼。
这回,他很认真。
或许说,他一直因为北堂蔓的事情在生气,“其实——”她想说,其实她是为大局考虑!
只是将来这种大局会有很多,选择愈多,愈容易伤人。只道两个字,就已被东方连城打断,“我知你聪慧,我亦知你会说有北堂蔓,会更加巩固北堂对东方家的忠心。但有一点你要明白,我即是你的丈夫,你就该知道凡事与我商量。私下决定,我很恨。”
“我——”
月倾城一时无语对止,当初与北堂长亭交换条件收下北堂蔓,她确实没有跟他商量。
“我知你那时并非爱我,但我说过你总有一天会爱上我。”东方连城眼里的掠过一丝戏意,“至少你爱上我,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一步一步朝月倾城逼近,紫眸里流光闪动,极是诡异。
这一点猜度,东方连城是对的。当初收下北堂蔓,的确对东方连城的感觉很模糊,丈夫?情人?朋友?陌生人?
哪一种感觉都不是。
爱或不爱?
她没有想过,只是为了成就他的大业,为了龙宝和凤宝将来稳固的后盾,所以她为利不顾一切。
如今想想,对于不对,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似乎与他之间,如果多出一个人来,不再像从前那样的自然了。难道真如他所说,爱上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月倾城使劲地甩了甩头,情字是一个泥潭,陷进去是比死还可怕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面对东方连城的步步紧逼,月倾城赶紧还上一句。
气势很足,但明眸闪烁,曾经的坚定被某些东西在慢慢侵蚀。
“有些事情,你懂的。”东方连城把月倾城脸上的点滴都收进眼底里,她的坚定在动摇,所以他是得意的。
至少从月倾城为他挡飞镖开始,她坚定的心已经动摇了一大半。
说罢,他又是一个大步逼上前来,与月倾城只隔了咫尺的距离,彼此的呼吸好近,异样的温暖喷洒在脸上,一起一伏的节奏震撼着心膜。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四目交会处,不再是曾经的冷静,一丝热流涌上心头,催动着心底深处的某根情弦。
忽然秋夜的风吹进屋来。寒凉凉的,月倾城不禁打了个寒颤,从这种恍惚中挣脱出来,“入秋了,天气转凉了,夫君注意身体,不要着凉。”同时示意一眼门口的位置,话外之音是说天晚了,该各自歇寝了。
“怕我着凉,你可以照顾我。”东方连城诡异的目光在月倾城的脸上扫动着,随即伸开了臂膀。
优雅而又冷漠。
那种独特的气质,看一眼,叫人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月倾城弯唇一个巧笑,自然明白东方连城的腹黑毛病又发作了。
“你做什么?”问他话时,故意敛起笑来,亦不再看他半分,很是随意地坐到床沿上去收拾被褥,同时还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给你个机会,侍候为夫就寝。”东方连城冷色上脸,似是不悦月倾城的故作平静。
“这个?我考虑考虑。”月倾城的眉眼一弯,故意撇给对方一个坏坏的笑,然后捂着小腹很是痛苦地撇了撇唇,“我不太舒服,还是改天吧。”
东方连城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一双冷眸盯着月倾城看了许久,末了,唇角一弯,笑得很迷离。
“真的不舒服?”一声质问,颇是怀疑。
“真的。”月倾城笑颜相向,不知为何,就是想逗弄他一番。另者,他的意思,她都懂。
今夜,他想留在兰苑,他还想——
虽与他已是事实上的夫君,但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是屈指可数的。尤其是这回重伤痊愈之后,对他,似不再从前的坦白,心里头总有一种异样在涌动,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她没有猜透。
所以,她想有多的时间再多想一想。
东方连城缓缓放下胳膊,表情依然,盯着月倾城又看了一阵,接着一个箭步上前来,走至月倾城跟前坐下,大手很是自然地抚上她的小腹,道:“不会是又有了吧。”
一句话呛得月倾城差点把晚膳给吐了出来,“没有,我来葵水了。”
“是吗?”东方连城依然是质疑的眼神看着月倾城,“那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撒谎!”
“这个还要检查?”月倾城明眸一瞪,真是被东方连城呛了个够。
“这样检查。”东方连城说得很平静,接着下一刻就不平静了,抚在她小腹上的大手一个上移,掰过她的脸来,一个热吻就猝不及防地覆了过来。
“唔——我真的——”月倾城挣扎,只是刚刚砸到他胸口上的小手就被他给截了住。
接着他身子一压,整个儿将她压到了床榻上。
热吻,倏地一松。
冷眼盯着她的鹅子脸,同时一时手利落地滑向她的衣襟深处,“你如果撒谎,后果很严重!从实招来!”
这般冷面,真跟审问犯人似的。15461395
那只手就像铁钳似的落到她的圆润处开始揉捏,撩拨得月倾城心扉皆是异样。
挣扎不开,亦抵挡不过。
“好了,好了,我实话实话。我没有,没有。骗你的。”月倾城撇了撇唇,一副求饶模样。
当务之急,先稳住他。
把这家伙送出房门再说。
“真没有来葵水?”东方连城的厉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