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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缘起缘灭 第五十八章
第二卷缘起缘灭第五十八章 文心,你什么时候肯嫁给我? 该嫁的时候自然会嫁~ 该嫁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该嫁的时候就是该嫁的时候,我哪里知道是什么时候,时候到了才知道要嫁了,自然就会嫁了。你急吗? 我怎能不急! 你急什么? 你不知道?我不早点把你娶回家,心里怎么能安稳。 我看着这个孩子样的男人微微的笑,这个男人,在这个时代里,也可以做爷爷的年纪了吧,居然还似一个小孩子,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温润如玉,气质高华,如今这样一副面孔,真是有千般变化,万般莫测。 我有些感慨的望向天空,我们千篇一律的重复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却从不腻烦,我私心里多么希望这一刻时间停驻,成为永恒,可是不可以,我以十几岁的身体,二十几岁的心智,与这个年近而立的男人,谈一场穿越时空的爱恋,我在享受过程,却无可逃避结果,无论这结果如何,我注定了受伤害,可是现在我乐在其中。 除了偶尔的不快,譬如说,八福晋,九福晋,十福晋,十四福晋。这些日子,好像这么多的福晋一下子都冒了出来,一个一个的往太后这里跑的勤快多了,我有些迷惘的目光,思想着究竟是以前她们来的太少,我从未注意过,还是我竟连所有人一起躲了,从不曾留意过这些人,我的注意难道真的只放在阿哥身上了吗?可是我做了什么,使这些个福晋如雨后春笋一样的突然间从地里冒了出来,天天聚集在此,闹的我日日东躲西藏,不得安生? 文心,你又在神游了,究竟在想什么,天天有这么多的想头。 我转过迷惘的眼神,对着他笑笑,并不搭话。此刻我的神志是不清楚的,我陷在自己的思想里,我以为这是梦境,人在梦里,梦如人生。 八阿哥看着恍惚中的我微笑,他喜欢看我发呆,喜欢听我胡言乱语,喜欢和我一起胡言乱语,他说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他能包容我的一切,我终于真心实意的把我在这里的一切交托给他,终于这么这么久了,我才愿意撤下心防,真真正正的让自己相信他,放手爱上他,我望着眼前这个人,涌起一阵一阵的幸福,哪怕这幸福或许会短暂,哪怕这幸福是偷别人的。我知道把我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道德,但是现在不是一夫一妻制不是吗?现在是古代不是吗,我只能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心,不由望着他常常叹息。 即便相信,仍旧不能嫁给他,从未听闻历史上他会有我这样一位妻子,我冒然妄改历史,怕是祸非福,所以我只是在拖时间而已,拖到不能再拖的那一刻,顺其自然,能怎么解决都随便。虽然有些自暴自弃,大概是人到了这种程度的一定反应,虽然我很喜欢里的奇女子,个个英姿飒爽,无所不能,但我自己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如果穿越之前给我时间并提前告知一声,那么我一定多学几样,以便应付回来之后的世界,可惜没人通知我的情况下莫名的穿来了,现代所学的一切可以生存的知识来此全不管用,忘记说了,我现代的大学修的是法律,早知道,去学个武术散打一类的东东,再背几道毛泽东诗词,最重要的是把清史全部背下来,尤其是这一段,那该有多好,好在穿越到一个富贵人家,却又偏偏是官家,从此后自由不得,想来这也是有一得必有一失吧,或许有了自由,却成了穷人,在这时代女子怎么挣钱花,我却是一无所知了,这样会被饿死的,所以相比较而言,还是现在好太多太多了,虽然有时有些累心,可毕竟是值得的。
第二卷 缘起缘灭 第五十九章
第二卷缘起缘灭第五十九章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泪双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我站在那棵老树下,无端端的想起这首诗并轻声的吟了出来,心里无比的感慨,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慢慢袭上来,似痛,似悔,又似快慰,似解脱。 远远的传来轻轻地脚步声,我似若无闻,依旧站在那边,把自己扮做一尊雕像,期望来人自发自动的离去。此刻,我并不想被人打扰,也不想与人交谈。 八福晋轻轻的走近这个女子,宫里传的沸沸扬扬,八阿哥提到她便有片刻的愣怔,十阿哥十四阿哥放在嘴边心里无一日不叨念几句便过不去的女子,还是个孩子啊,才十四岁,就有这么多的能耐,那么日后成了精儿了,还能控制的了吗?几次进宫,竟都没有注意到她,性狡若狐的一个女子,竟能避开这所有吗? 即便这一刻她是存着若许的疑问而来,但面上却仍是笑意盈盈的,静静的站在文心身后,静静的等着她回头。 我终于忍耐不住,让一个福晋久等,先不说有罪无罪,如果她竟是耐下了这心,今日来讨一个说法,那么必不会离去,如今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不必得罪人与无形了。 我慢慢的转身,装做不期然看到八福晋,然后猛然惊诧,立刻拜下,口内说着,奴婢不知八福晋驾到,有失远迎,给八福晋请安, 文心姑姑哪里的话,姑姑是太后身边的人,自然是我们来瞧姑姑的,如今想知道太后身体如何,也只有问问姑姑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笑的绝世美艳的女人,那笑容那样温暖,可是说的话一句一句,各是意思,汇在一起,又是若干个排列组合的意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她,才算正好。 “福晋过奖了,文心只是心本分而已,帮着各位嬷嬷侍候太后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决不敢偷懒。” “哦~~怎么,姑姑不请我坐一坐吗。” “福晋清上座,”“柔儿,去伺候茶水。”我陪着笑,对福晋道:“文心不知八福晋驾临,多有怠慢,福晋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我们两个交织成了一个奇异的光景,照理说应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如今却客客气气,这客客气气呢,又透着如此的诡异,她是一个外面的福晋,论权利,自是管不到我的头上,可是我毕竟却是人家祖母的一个奴婢,气焰也未敢太过嚣张,所以大家一起客气,就弄成了如今这么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景况。 我自是知道她来试探于我,也只能从容面对,如今我毕竟是心虚的,好在她并不确定我与八阿哥的事,不然估计今日不会如此行径了吧,历史上的八福晋是个刺头儿,敢想敢做,敢说敢骂,这么一想我差点笑出来,如此形容这个美人,若她知道了,恐怕会气的头顶冒烟吧,想到这里我抬头看看她,果真是大家闺秀,行为举止无不透露着高贵从容,再加上这美艳无双的面貌,大概是人,尤其是男人,都会动心的吧?可是八阿哥为什么要选择平凡无奇的我呢?难道真的是多了的才好,得不到的才好?我细细端详着她,一双柳叶弯眉,一张樱桃小口,面色温润,竟颇有些八阿哥的影子,他们,毕竟也成婚这么多年了,天天的朝夕相对,如何能不像呢。我从来没想过,八福晋竟是这样一个温暖柔和的女子,完全与犀利沾不上边,单论外貌而言,只是那刹那时的转眼闪光间,看到她眼跳的一抹利光。 八福晋一样在打量这个女子,但见她一双灵动的眼,黑漆一样的长发,挺翘的鼻,红润的唇,身量高挑,气质竟一丝也不似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身着一件粉蓝色坎肩,上面端端正正一朵大牡丹花,一时间竟是觉着说不出的气质,说不出的气度,把自己的明艳就这么狠狠的,狠狠的压了下去,不由得心头怒极,却在嘴里仍甜甜蜜蜜的拉着家常。 我有一搭无一搭的应和着,无聊之极,却不敢妄动,只能忍耐着,忍耐着。
第二卷 缘起缘灭 第六十章
第二卷缘起缘灭第六十章 十月,皇帝下召册封皇三子胤祉诚亲王,皇四子胤禛雍亲王,皇五子胤祺恒亲王,皇七子胤祐淳郡王,皇十子胤(示我)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为贝勒。于京西畅春园之北建圆明园,赐予皇四子胤禛居住。 我暗自叹息,知道八阿哥的苦日子刚刚只冒了个头而已,但是他已经被深深打击了,连十阿哥都有份的事,偏偏只遗漏了他,这些日子他总是默默的来,默默的和我坐一会,默默的走,看的我的心里无比的难过,我不愿意看到意气风发的他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每每看到他对我勉强的笑笑,我的心里就像扎了根针,某种程度上我的痛苦是大于他的,如果我不知道结局,那么什么样的安慰的话都能出口,可是我什么都知道,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看着,那种无能为力感痛彻心菲,而我,只能让这种痛悄悄地,悄悄地在我的身心里漫延开来, 雪落无声,宫里的日子沉闷而哀伤,好在我却是一个并不害怕寂寞的人,只要偶尔他能来太后这里,默默的陪伴我那么一会儿,或者说是我在陪伴他,我们各自有各自的悲伤,相处起来却和谐的似相濡以沫很久一般。我常常望着他清癯的面庞发呆,久了他便冲着我笑,问,文心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东西了?我也笑,回说,我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八阿哥这样的人啊,得天独厚,绝代风华,面若冠玉,目如朗星,神采熠熠,那通身的气派,世所难求,哎呀呀,世上既有了八阿哥这样的人,别的人还怎么活哟。 我大声叹息着说完,即使是他听惯了我的胡言乱语,开始时也被我夸的面红耳赤,待慢慢反应过来,知道我在调侃,不由得哭笑不得,恨恨的瞪着我,我们之间那种难言的气氛才慢慢消散一点,忘记哪位作家说过,欢乐的时光总是太短,寂寞终是很长很长,我虽知道我们之间有好多的问题,日后如何不在我的手里,也不在他的手里可以控制,只能抓住这短短的相聚的时间,仔细的把他看个清楚,他无数次的问我:文心,我去太后那里,把你要过来可好? 我无数次的摇头,心里明镜一样的,如果之前,这之前他开口,必然是可以的,可是现在不成了,首先不说皇上处处打压他,就是这样也不能令他死心,我们之间的牵绊太多,还有一点重要的是,我无法忍受他的八福晋,一想起那次冗长而又暗藏刀光剑影的谈话,我就打从心里最深处发寒,冷的不能自持,要一辈子,对着那么多的女人,做他生命里不出众的那一抹色彩吗?如何自处,如何安稳,最重要的是,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叫我如何心甘? 时常我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爱的仍旧太过自私,可是做为一个现代女性,我不能让感性凌驾于理性之上,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的警钟时刻在深心里敲响,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救我,一步错,万劫不复! 我甩甩头,抛开所有这些乱乱的思想,不是有诗证明嘛,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得过且过吧,过不下去时,再来讨论怎么生存,如今何必自寻烦恼。
第二卷 缘起缘灭 第六十一章
第二卷缘起缘灭第六十一章 因荷而得藕 有杏不须梅 …… 孔子生于舟末 光舞起自汉中 …… 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天空。 求人难,难求人,人人逢难求人